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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多学一点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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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话,笑笑,没有说话。
  国公夫人拿起一缕发,将刻有龙凤呈祥四个字的木梳插入发中,从最上面慢慢梳下来。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她又执起一缕。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
  刘棠在书院内当夫子,在建康城中也没有特别交好的手帕交。
  书院中的女郎们便自告奋勇的前来帮忙。
  走进房内,里头坐着位美娇娘,平日里夫子总是带着面纱,面容叫她们看不真切。
  如今摘了面纱,眉眼间的动人神韵是她们从未见过的。
  一颦一笑,仿佛从那高山之上一瞬间坠入尘世,同凡间有了联系。
  顿时,女郎们都愣在了原地。
  一位胆子颇大的女郎顿时喊了起来,“夫子,您嫁人后还会教我们吗?”
  虽然明谦书院中不止一位女夫子,但大家最服气也最愿意与之相处的还是刘棠。
  “当然,罚你们抄写的大字,我都还没有检查呢。”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就带出了泪。
  明明过几日便能相见,明明还是她们的夫子,不知为何,女郎们的心头还是弥漫着忧伤。
  刘棠假意生气,“怎么就哭上了,我不过是嫁个人而已,又不是以后都不见面了。”
  站在最前面的女郎哭着嗓音,“夫子嫁给谢将军,从此以后就是谢府的人了。”
  她以前还觉得夫子同谢将军在一块挺般配的。
  她要收回这句话!
  眼前这群十三四岁的孩子,刘棠一个个看过去,暖意漫上胸口。
  当年荀潜看着他们结业时的感受,如今她倒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几分。
  “吉时已到!”外头喜娘喊道。
  国公夫人将这群女郎们拦出门外,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旁边的桌上放着托盘,托盘上是叠的方正的大红盖头。
  “棠娘子,盖盖头了。”
  书院外面的众人等的着急,尤其是新郎官一行人。
  谢诣今日换上的大红色喜服,头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玉为髻,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
  连往日生冷的气息都散了不少,眼中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柔和了冷峻的面容。
  “谢将军,请您一定要好好对待夫子!”
  先前在房中掩面哭泣的女郎纷纷到谢诣面前,向他要一个保证。
  “一定。”
  房内从内里打开,头盖红盖头的新娘子被国公夫人扶着出来。
  因为眼前看不见,所以走的小心翼翼。
  仓木决站在一边,他今日也换了身喜色的衣服,脸上的大胡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留着。
  看着刘棠这般打扮,他心下感喟,不免增添了离别的愁绪。
  从书院内到书院外,他要将刘棠背过去。
  新娘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仓木决走的毫不费力。
  “以后我不住在书院了,你一个人做任何事都不要太冲动。”
  刘棠暗暗嘱咐道,不然,以他的性子,她着实是放心不下。
  仓木决沉默着背着她,向外走去。
  她以为他没听清,于是又重复了遍。
  “棠棠,我比你还大,但你和边巴都把我当成孩子。”
  他的语气平淡,叫人听不出里头的情绪。
  隔了半晌,刘棠才说了句,“是我不好。”
  新娘被人背着从书院里出来。
  仓木决将人背到轿子上,离开之前,压低声音。
  “棠棠,我和边巴永远都是你的家。”
  来自兄长对妹妹的承诺。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唢呐响,铜锣敲,经过的地方,两边的侍从从红布袋中掏出大把的银两,向四周围观的百姓撒去。
  抢到钱的都纷纷涌到前头,祝福这对新人。
  一时之间,建康城中轰动不已。
  皇宫内,晏帝站在太承殿外,耳边隐隐飘来乐声。
  他望着宫墙之外谢家的方向,长久都没有说话。
  柳公公小心的伺候在今上身后,他顶替的何公公前些日子染了伤寒,自是不能再在今上身边待下去了。
  所以,他才得了机会被提拔上来。
  “备好的礼送过去了吗?”
  晏帝突然发问,柳公公连忙点头。
  “按照吩咐,方才就找人送过去了,定能准时送到。”
  晏帝点头,再次遥遥的望了眼外面,最后长叹一声,背过身,回了殿内。
  “落轿!”
  迎亲的队伍在谢府门前停下。
  谢诣翻身下马,大跨步的走到轿子旁边。
  按照传统,这个时候就要新郎官踢轿,然后将新娘从轿内迎出来。
  他轻轻的踹了轿门,然后便在媒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握上新娘的手。
  侍从适时递上绣球,两人各执红绸一端,由新郎牵引着新娘进了府内。
  一路走到正屋。
  谢大人同谢夫人坐在最上头,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对新人。
  满堂宾客均站立在一旁,耳语之间皆是道贺祝福之声。
  看谢诣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坊间流传的那般是被逼无奈。
  喜娘站在上头,刚想喊,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宾客们纷纷让路,秦林从外面进来。
  谢诣皱眉看向他。
  秦林内心苦笑,他也不是故意要打扰别人家的喜事,谁让今上吩咐过了一定要在拜堂的前一刻进来。
  “恭喜谢将军今日大婚。”
  “秦护卫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林不慌不忙,“今日前来,是奉今上的命令,前来给棠女郎送上成亲之礼。”
  他打开手中的礼品册子,身后的侍卫们纷纷将箱子抬到院中。
  “点翠凤钿全分,展翅金凤挂珠钗成对,珊瑚鎏金点翠发钗成对。。。。。。”
  “紫貂皮一卷,各色上等丝绸两百匹,折枝锦缎两百匹,上用的宫绸两百。。。。。。”
  “庄子六座,温泉庄子两座,铺子八间。。。。。。”
  。。。。。。
  数量之庞大,价值之昂贵,惹得宾客们讶异。
  秦林合上册子,朝刘棠深深的弯腰。
  “今上祝两位白首不离,举案齐眉。”
  东西送到,秦林拒绝了留下喝一杯喜酒的邀请,带着众侍卫离开了谢府。
  谢夫人吩咐下人们将院中的东西收拾好,都抬到三郎的院中去。
  既然是晏帝送给棠娘子的嫁妆,那自然是由她自个儿保管的。
  喜娘怕误了吉时,连忙喊道。
  “一拜天地。”
  两位新人转身,朝着外头跪下。
  “二拜高堂。”
  谢大人同谢夫人笑得欣慰。
  “夫妻对拜。”
  侍女扶着新娘,让她面对着新郎。
  “礼成,送入洞房!”
  刘家有女,谢家有郎。
  今日结成姻缘,只愿此后。
  日日与君好,白首不相离。
  黄花梨寿字床,上头铺着大红色的云锦被,上头绣着龙凤呈祥的花纹。
  窗上都贴着裁剪精致的喜字窗花,两根红烛点在桌案上,滴滴蜡液顺着柱身流淌下来,在底下凝结。
  被子上铺了一层红枣花生,坐在上面,觉得硌人。
  房中很安静,喧嚣嬉笑声从外院飘进来。
  除了刘棠外,还有一个伺候她的侍女,是谢府专门挑给她的。
  “麻烦这位女郎将念夏叫来,我有些话想要同她说。”
  念夏在街道上卖身葬父,荀潜见她实在可怜,于是便将她买了。
  正好刘棠要嫁到谢家,念夏于是跟了她一块来。
  同刘棠一般大的年纪,却活泼的很。
  现下,也不知人跑到哪儿去了。
  “三少夫人唤奴婢飘絮便可。”
  飘絮福身,然后出去寻念夏,屋内只剩下刘棠一人。
  她并未将盖头掀起,摩挲着走到桌边。
  桌上摆放着一壶合卺酒,她从腰间摸出纸包。
  里头装的是慢性毒药,不会致命,但若日日服用,便会逐渐病发,不出两个月,便会表现出重病缠身的模样,最后不治身亡。
  是拜堂前,侍女趁着混乱塞到她手中的。
  他们正在看着她。
  刘棠将纸包解开,看着里头的粉末一点一点的倒进酒中,手脚丝毫不乱。
  她拿起酒壶摇晃几下,将一切恢复原位。
  自己也慢慢的走回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
  安静的等待着新郎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啦~~~

  ☆、第四十章  嫁为新人妇

  房门发出吱呀的响动,被人推开; 又被人关上。
  新娘置于双膝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谢诣慢步靠近; 看着眼前坐在床上; 乖巧安分的人; 眸色深了深。
  拿起桌案上的秤杆; 从红盖头的下摆慢慢的往上挑。
  娇艳的红唇,秀气的鼻梁。
  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
  最后才是那双永远波澜不惊,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
  她看着他,唇边带着丝丝的笑意。
  谢诣愣在了原地; 呆滞的望着面前这张娇美动人的面容。
  少年的刘唐,五官虽已长开; 但眉间却依旧留存着青涩稚气,虽清隽俊逸,但一看便知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他从来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换上女装; 点上妆容; 竟是这般惊心动魄的美; 震的人心口发麻。
  “怎么了; 摘了面纱,就不认识我了吗?”刘棠笑着开口。
  他这才手忙脚乱的惊醒过来。
  牵着人走到桌边坐下,谢诣倒了两杯合卺酒,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她。
  “喝了这杯酒; 你我便是夫妻了。”
  他的声音喑哑,隐隐叫人胆战心惊。
  刘棠接过酒杯,“喝了这杯酒,你我便是夫妻。”
  谢诣抿紧唇,听她这番话,才略微上扬了些。
  两臂环套相勾,两人对视一眼,交杯将酒一饮而尽。
  喝完合卺酒,便是洞房花烛夜。
  他们两人站在床前,上头铺着大红锦被,红枣花生象征着早生贵子。
  两人都从未接触过这些,虽说成亲前都有人专门教授过这些。
  但如今乍眼看到,还是面皮单薄,血色涌上脸,忍不住别过脸。
  “早些睡吧。”
  谢诣突然说道,上前一步,将被上的东西抖开。
  “你——”
  他将床铺弄干净,然后才转身看向她,伸手替她摘下凤冠。
  没了头上的重量,刘棠酸痛了整日的脖子总算是能轻松会儿了。
  他捧起她的脸,眼里倒映出一个她,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动作轻柔中带着爱怜。
  “谢诣。。。。。。”
  “叫我少衡。”他不由分说的打断她。
  然后将人横抱起,小心的放到床上,替她解开繁重的喜服,最后只剩下里面的洁白柔软的中衣。
  刘棠只觉得心跳如擂。
  虽说她在决定嫁给他之前就想过种种,但真正到来的时刻,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从前的冷静自持全都烟消云散。
  她脑中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你等会儿轻点。”
  她说的小声,谢诣却听得清清楚楚,看到她耳后都泛起了红,眼里泛起笑意。
  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中带着狭促,“没想到真真这么急。”
  刘棠又羞又怒,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那人却将旁边的锦被一拉,盖在她的身上,拍了拍被子。
  “早些睡吧,明早还要起来请安呢。”
  被下的动作一滞,谢诣对上床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苦笑。
  他坐在床边,似是在同她说话,又似是寂寞的自言自语。
  “我知你现在并不欢喜我,所以我不会碰你。”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所以,”他转头,看向她,“我等得起。”
  “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他叹了声,准备起身。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
  “你还是睡这儿吧,外面这半分给你。”
  说完这句话,那只手又缩了回去。
  谢诣眼中的光清晰的亮了起来。
  身边多了个呼吸,刘棠侧着身子,面对着墙壁,难免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也并未问她,为何前些日子还不肯承认身份,如今就愿意嫁给他。
  桩桩件件,他都好似埋在心里,什么都不去问,只等着她自己开口。
  刘棠合上眼,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身边的呼吸绵长平稳后,谢诣这才缓缓睁开眼,单臂撑床,借着皎洁的月光,细细的瞧着旁边熟睡的人。
  她睡着时的样子安静又无害,全然不像前段时间冷漠对人、用假笑刺人的模样。
  他看着,眼中情绪翻涌,俯下身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怜惜到了极致,恋慕到了极致。
  她永远都不会知晓。
  当初他得知棺中为男尸的时候,他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她也不会知晓。
  当他等了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的时候。
  他是多么希望她能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管怎样都好,只要同他说一声,她还活着。
  续了他的念想。
  但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没有消息,没有音信。
  谢诣等着等着,就开始绝望了。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去想,就这样默默的等着,说不定哪天就冒出来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口中轻轻的喃喃道。
  “睡吧。”
  第二日。
  光线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将室内照的明亮。
  桌案上的龙凤烛已经燃烧完了,蜡液流淌在桌面上,像流干的泪。
  刘棠醒来时便觉得右臂僵硬,稍微动上一动,便如蚂蚁啃噬般酸软。
  映入眼帘的是中衣被拉扯继而露出的小麦色的坚实的胸膛,她一惊,连忙想要后退。
  哪知身体刚动,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便搂紧她,将她整个人往他那边带了带。
  “别闹了,再睡会儿。”
  语气中还带着熟睡未醒的惺忪。
  她这才发觉自己现下的处境。
  她整个人窝在谢诣的怀中,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而她的头抵在他的下巴下。
  两个人的姿势亲密到不可思议。
  她的脸登的就烧了起来,但闻到谢诣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时,又觉得莫名的心安。
  怀中之人不安分,谢诣当然得醒了,睁开眼,放开手脚。
  刘棠抱着被子,立刻向后移动。
  谢诣穿着单衣暴露在空中,清晨微凉,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他这副模样,刘棠犹豫着,还是递了个锦被的角儿给他。
  “我们昨晚不是分开睡吗,怎么会。。。。。。”
  谢诣抓住被子的角儿,溜了进去,温暖的感觉舒服的他浑身熨帖。
  “是分开没错啊,但是你半夜凑过来喊冷,我只能抱着你睡觉。”
  谢诣说的理直气壮,叫人觉得没毛病。
  外头下人听到里面的响动,轻叩几声房门。
  “三郎,可要起了?”
  “等会儿。”
  他替自己穿好衣袍,一回头,刘棠也换好了衣服。
  将被子抖开,露出下面铺着的一张洁白的锦帕。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刘棠,然后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迹涂抹上去。
  做完这一切,才让他们进来。
  下人们捧着毛巾脸盆,有序的进到屋内。
  洗完毕后,谢诣才带着刘棠去拜见。
  谢夫人本以为他们会姗姗来迟。
  哪曾想,她刚准备用膳,外头就通报说三郎同三少夫人前来请安。
  “让他们进来吧。”
  先前谢夫人也远远的观望过刘棠,但那时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底下的面容。
  如今摘了面纱,堂中众人看到她的脸时,均是下意识的抽了口气。
  这张脸同两年前享誉建康的刘家郎君有九分的相像。
  若是换上男装,说不定如同一个人一般。
  先前互换八字时,谢夫人还以为姓名相似只是一个巧合,如今看来,倒不是那般回事。
  众人将心思都压了下去,面上依旧笑意盈盈。
  “儿子/儿媳给父亲母亲请安。”
  说着,刘棠从旁边侍女的手中拿过茶盏,递给他们。
  谢大人和谢夫人接过茶,分别递给她一个大红包。
  “好孩子,从今往后,在谢家定不会叫你受半分委屈。”谢夫人笑道。
  “多谢母亲。”
  “谢家没那么多规矩,老夫人一心向佛,平日也不会出院子,你只要不去打扰她便可。”
  刘棠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众人用完早膳,谢诣同刘棠正准备告退。
  他们均有几天婚假,空闲在家。
  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小身影,没刹住车,一头撞在了刘棠的腿上。
  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跟在他身后跑的妈妈连忙将这小祖宗扶起来。
  谢清摔得疼了,眼底积攒了些泪意。
  突然,看到刘棠身后的谢诣。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收了回去,伸出胳膊,指着谢诣。
  “二叔!”
  谢诣笑着抱起他,“怎么,昨天才刚讲过,今天就不认识了。”
  “来,这是你二嫂,以后要记得叫人。”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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