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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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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他爱吃,却没料到他如此能吃,我这个试毒的人都撑成这样,那他究竟吃了多少?
目光撇向一旁那个空了一半的篮子,我在心里默默地算计,这半篮子究竟有两斤还是三斤?
会吃的叫吃货,能吃的叫饭桶,我面前这个家伙,我该叫他吃货还是饭桶?
他苍白的面颊上浮现一丝红晕,粉色流霞,煞是好看,眼神也迷离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那双幽幻的眸子。
吃饱了就睡?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做猪的潜质。
不过投喂一只小猪的感觉,还是挺让人满足的。看到他安静地歪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被一种温暖布满。
门外传过很轻的脚步声,几不可闻,但是对我来说,这个脚步声太熟悉了,熟悉到当它靠近的时候,我平静的心就开始雀跃。
喜欢一个人,会想要靠近;爱恋一个人,会想时时刻刻见到对方;倾慕一个人,哪怕他的字,他的声音,都会轻易让自己悸动。
情至浓时,想到他,笑容就由心底泛起;爱至深时,这个人会左右你所有的情绪。
那脚步停在我的门前,隔着门板,我的脑海中甚至能幻化出他此刻的表情,他的样子。
再度瞧了眼合欢,他的呼吸安稳宁静,我这才起身,轻轻拉开了门。
门外,颀长的身影挺立,背对着我,举步正待离去。
“寒莳。”我小声地叫他。
其实不用我叫,在我开门的时候,那提起的脚步已经放了下来,在我刚刚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一双铁臂已经圈上我的腰,迅猛地将我拉入怀抱,浓烈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这个直接的男人呵……
我回应着他,在他需索的吻中轻绽唇角。
耳边听到他不满的呢喃,“认真点。”
小气的男人!
直到我的唇都快被他咬麻了,那热切的气息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手推上我的肩头,“我还要去巡视,莫要勾引我。”
我勾引他?明明是他强行拉我入怀吻我的,怎么变成了我勾引他!
“还要巡视?”我心中默算了下,“两个时辰,你已巡视了第五次了。”
这样下去,他只怕今夜都无法入眠了。
“你在意他,我自然在意你的在意。”淡淡的口吻,听的我心头一甜。
“不过!”他深邃的眸光一瞪,“不准迷恋他。”
这种带着陈年老酸醋味道的话,才象他嘛!
“你对自己没自信?”我调侃着。
没想到他的表情竟然一黯,“这样的容貌,天下间只怕没有男子敢有自信,更何况,”他嘴角泛起苦涩,“别告诉我你看不懂他眼中的爱慕。”
合欢眼中的爱慕……
就连性子直爽如沈寒莳,也瞧出了端倪吗?
“表情可以假装,话语可以强撑,唯独眼神骗不了人,尤其是在看到心爱人时瞬间爆发的光彩”他苦笑了下,“当年天族中,几乎所有的少年都是这般的眼神看你,我见的太多太多了,只不过都没有他出色罢了。”
让凤衣上心,让寒莳在意,房间里那个懵懂的狗儿,竟然引起了这么多的关注。
沈寒莳的牙轻咬上我的耳朵,“别告诉我,你看不懂那眼神。”
懂,我当然懂。那一夜的大殿前,我正是借着月光,看到了他眼中的爱慕,才让我突然做出了疏远的决定。
给不起的,就干脆在最初拒绝。
可我逃得了“泽兰”皇宫里的几日,却逃不了这护送路途上的亲近距离。我与七叶这个赌,让自己骑虎难下了。
“不如你休息,我去巡视。”不忍他再辛苦,我想他休息。
“你去巡视,谁来守护你的宝贝?”他傲娇地哼了声,“别指望我!”
呃,我有些尴尬。
他说的没错,我当下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合欢。我若离开,谁来保护他?
站在二楼,下面的情形一眼即明,偌大的厅堂里,周围都站着守护的人,几乎将这客栈保护的水泄不通,别说刺客,苍蝇都飞不进来。
有一个人在我俯身查看的时候正抬起头,看到我和沈寒莳,微微一点头,算是招呼了。
我认识她,记得是沈寒莳身边四名最出色的将军之一,叫方素。那时候受封的人,她也是其中之一。
“她性格沉稳,比蔡黎那种咋咋呼呼的人更适合这次的任务。”沈寒莳在一旁解释了句。
那倒是,蔡黎张扬又热情,这种需要严格保密不能泄露身份的任务,她只怕也要憋屈死了。
方素在浅浅一个颔首之后,就将目光转了方向,仿佛她面前的,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这,正是我要的。
在我的印象里,她似乎也不爱说话,四人之中,她最没有存在感,常年沉着一张脸,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让她上来下。”我低声说着。
沈寒莳没有问原因,很隐蔽地做了个手势,方素不动声色地点下头,朝着楼上而来。
“你在这里守一下。”我指着门口,小声地说着。
方素和沈寒莳同时一愣,我朝着沈寒莳挤挤眼睛,“既然你不肯休息,我又不放心你,唯有陪你一起巡视。”
“那你……”沈寒莳眼中分明是得意,偏偏语气还是那么傲,低沉着嗓音落在我的耳内,亲昵又魅惑,“放心他?”
眼神的方向,指着房间里。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指的就是他这种人。
大厅里的守卫,沈寒莳的部署,这几日我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将手里的一个小东西给方素,交待着,“若是有情况,发信号,我会立即赶回。”
放心归放心,该有的戒备一点也不能少。
方素示意明白,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收下,完全没有蔡黎她们调侃的话语和挤眉弄眼的神情,以护卫的姿势无声地站在了门口。
我拉上沈寒莳的手,“走吧。”
黄沙旷野,景色与“泽兰”完全不同,月光洒在地面上也是银白色的,仿佛凝了一层霜般。白日里所见的旗杆上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红色的光格外醒目。
风吹过耳边,呼呼的,细小的沙粒打上脸颊,这广袤的月色下,除了满目黄沙,还是黄沙。
荒凉,却又觉心胸也敞开了,一如这望不到边的沙漠。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若能纵马前驰,千里黄沙明月光,才是豪迈快意的情怀。”
沈寒莳的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可惜不能。”
偷这一盏茶的时间叙私情已经是难得了,哪敢真正远离。
“待我们从‘紫苑’回来的时候,再从这里经过,不就行了?”我提议着,他笑着点头。
我们从前门行到马房,再走到偏院,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亲昵的动作,不过是并肩而行,仔细查探每一个角落,但有人相陪,那黑沉沉的院落,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只有我们的呼吸声,两道长长的影子并着,也是美好的。
不可否认沈寒莳很仔细,没有任何值得怀疑和担心的地方,偌大的客栈走上一圈本需要不少时间,可在我感觉里,却那么快,眼见着最后的后院走完,这次的巡视就完成了。
“好多木材。”一入后院,扑面而来的木材味和堆的高高的木材让我感慨了句,一块块的木材整齐地堆放着,摞的比人都高,最高处足有三米了,贴着墙角码着,几乎到了二楼的高度。
我抬头望着,看到了上面窗户隐隐透出的灯光,依稀是我们住着的房间后窗处。
“这是店家屯着过冬的。”沈寒莳回答,“初始来时店家就说了,客栈每年迎送的客人多,‘紫苑’冬日严寒,怕柴火不够,于是早早地准备好柴火晒干,等着过冬用。”
我明白地哦了声,松木的香气浓的有些冲鼻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看不出问题。
大概,被这木头熏昏了脑子。
“再前面,就是店家的住处了。”沈寒莳指着前方,“我不愿客栈中有其他人,让他们出去住了,这院中无人。”
推开小院的门,老旧的木门拉长着咯吱声,除此之外就是死一般的沉静了。
“店家的屋子之前我检查过,寻常人家而已。”
“嗯。”我相信沈寒莳的仔细,本没有进小院进去查看的意思,可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气息。
杀气!
沈寒莳带出来的人大多是军中的士兵,身上带有杀气很正常,我平日里相处也习以为常了,但是在这无人的小院里有杀气,就似乎不对了。
这杀气应该是刻意压制了,但我对这种气息,太敏感了。
几是同时,沈寒莳的手紧了,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在告诉我,他也察觉出了不对。
可定睛看去,空荡荡的小院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我与沈寒莳互看了眼,我以眼神制止他不要冲动,手指间拈着一枚铜钱,朝着最先感觉到杀气的地方弹射而出。
手指隐藏在衣袖下,没有任何动作。
“嘶。”铜钱似乎打到了什么,空气中的气息明显有着瞬间的波动,当铜钱带着回旋之势落到我掌心里的时候,上面多了一缕鲜红的血迹。
我手指擦过上面新鲜的血迹,冷然了面孔,“什么都看不到,却有血,莫非我们见鬼了?”
沈寒莳同样是冰寒着面容,“有血,就不是鬼,只怕是装神弄鬼!”
他的话音落,枪尖横扫,劲气吐出,扫向刚才的墙角,我的手中同时洒出一大把的铜钱,射向同样的位置。
☆、伏击
伏击
铜钱在月光下飞闪着寒光,而比这光芒更烈的,是沈寒莳的枪芒。
“叮!”一声交击声后,是无数声的交击,沈寒莳的攻击被挡了回来,我洒出的铜钱也在如雨声的作响中急速飞散,有的落地,有的飞到一边嵌上了墙。
我和沈寒莳的面前,依然是空荡荡的院落,什么人影都看不到。
我冷哼了声,“据说武林中有一门功夫,能够借助衣服的颜色与环境相融,像是隐身了一样。别说你们不是鬼,就算是,我既然敢出手,也就不畏惧,既然这么想装鬼,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们下黄泉。”
声音出,墙面诡异的波动起来,像是被吹皱了的水纹。
人影慢慢显现出身形,十余道身形,衣衫灰扑扑的,与身后的墙面竟是一样,就连手中的武器,也是黑色的,不带一丝反光。若不是那杀气无意地泄露,普通人在黑夜中根本难以辨别。
隐藏身形,的确能给杀手最好机会,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和沈寒莳。
在匆匆扫过一眼面前的人数之后,我与沈寒莳迅速地交换了个眼神,我询问,他坚定。
所有的交流,所有的话语,一个眼神足矣。
他扬起枪,劲气暴涨,突然扑入了人群,枪尖的寒芒如炸裂的银瓶,四散在那身体的周围。
他动的同时,我也动了,却不是与他一样前扑,而是飞快地后退,全身的力量释放到极点,地面上我的影子前一瞬还在原地,眨眼间已在十丈开外。
我的方向,是那院落的二楼,合欢住的房间。
出声引人,不过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权衡沈寒莳是否能够一人独挡,我牢记着我的任务,是保护合欢。
沈寒莳抵挡了所有纠缠的可能,让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保护合欢,我走的干脆,却还是在腾身时回首看了眼。
他如天神般耀眼,环绕在枪芒之中,凛冽的锋芒逼迫着人不敢靠近,那双炯炯眸光,也正望着我的方向,给我一个自信而坚毅的眼神。
有这样的眼神,一切都够了。
我再也没有看他,脚尖一点木材堆,人影刹那穿窗而入。
窗破,人落地;门乍开,剑光闪。
落地的是我,开门的是方素,剑也是她的!
剑伸出,她才发现人是我,用力地一抽手,剑划过旁边的木墙,留下深深的印子。
她眉头皱了下,似乎不解我为什么选择用样的方式回来,但她没有问,沉稳地站在那等待我的吩咐。
一旁床上的合欢撑起半个身体,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想也不想地把他从床上拉起,口中低喝,“走!”
一个字,已能足够表达一切,方素眼中顿时有了警戒的神情,人影飞扑向门外,挥出手势。
厅中的人动了,齐整整地抽出手中剑,以护卫的姿态靠向我们。
就在她们想要靠近我,将我和合欢保护在中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几声诡异的闷响,咯咯吱吱的。
大厅正中的地面忽然陷落,那些靠近我们的将士猝不及防,有人落了下去,也有人眼疾手快,翻滚着躲开。
阵型乱了!
大厅中扬起巨大的灰尘,视线受到阻碍。
就在这灰尘中,一道道剑气从陷落的地面中射了出来,伴随着人影的晃动,杀气顿时弥漫整间客栈的大厅。
沈寒莳的检查不可谓不仔细,沈寒莳的安排也不能说不精心,他本人更是亲自巡视每一个角落,可即便是我们一起行动,也只会检查房屋前后左右,谁也不会掘地三尺找刺客。
对方利用的,就是我们的盲点,或许说,对方想的太刁钻。
硬土的地面,不是松软的草堆,可以隐藏躲避,这样的地面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有松动过的痕迹,在此之前,我也亲自走过,根本没发现一点被动过的迹象。
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的人根本不是在大厅或者院落中动手脚,他们是从远方打了个地道,慢慢挖深靠近,直到这大厅的正下方,这样刺客的痕迹不会暴露,杀气更不会溢出被人察觉。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沈寒莳前几次巡视时,那店家的小院里没有任何异常,就在刚才突然多了十余道人影出现而未被我们察觉。
人影快速地晃动着,朝着二楼逼近,那些先前被打乱了阵脚的护卫,以最快的速度挡在了楼梯间,没有人惊慌,也没有人失措,面对着突然出现的刺客,拼力抵挡。
有人中剑,血花飞舞。
有人倒下,沉闷落地。
灰尘朦胧中,只能看到衣衫的颜色,看不清楚面貌,我只知道,有敌人也有自己人。
这时候不容我多看,也不容我多想,我简单地判断了下情势,单手环上合欢的腰身,简单命令,“抱紧我。”
他的手早已抱住了我的腰身,我脚尖一点地面,飞跃入空中,如展翼鹰隼,落向大门前。
比起狭小的厅堂,外面空旷的地方视野更好,也更不容易受到暗算,我是保护合欢的人,要给他的就是最安全的护卫。
我的轻功,足够我承载他的体重依然游刃有余,这十余丈的厅堂,还拦不住我。
人在空中,大门在眼前,不过也就是呼吸间的功夫,我和合欢的身影已在五丈开外,再有五丈余的距离,我们就能出了这乱作一团的大厅。
“咔。”头顶又传来了很轻的机簧声,我抬头看去,一张偌大的网平铺落下,整个大厅都在它的笼罩范围内,当然更包括中间的我和合欢。
人在空中,上面是渔网,下面是灰尘中方位不清晰的敌人,怀中还抱着合欢,来者显然将我的一切路都堵的死死,我除了被瓮中捉鳖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可惜,我这个人什么都做,就是不做王八。
清脆剑鸣,“独活”出鞘,剑芒暴涨中,我的去势不停反而更快,剑锋过出,那被桐油浸泡过的麻绳,如豆腐般悉数断裂。
对方想的很周到,这种麻绳最为结实,普通刀剑想要弄断它,只怕要生拉硬磨上好久,可惜他们低估了我的武功,在我的内力灌注之下,铁石亦破,何况我手中还有着天下神兵最为传奇的“独活”剑。
人过处,麻绳寸寸断裂,从我身体的两边软软垂下,破烂地挂在那。
设计这机关的人好心思,我们会检查房顶,会查探屋檐,但是不会掀了人家的瓦片,这张网,两层瓦片之间,无论从上从下看,都看不到它的存在。何况网眼很大,即便揭几片瓦,也根本看不出来。
只是这般心思的七叶,为什么会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的“独活”剑,我的武功!
这网,能网住他人,但绝不可能网住我。
要么不了解我,要么觉得我不会在这里出现!
七叶与我数度相处,心思狡诈,要了解我不难;一个习惯完美的女人,不会去赌后者的可能。
我的心里隐隐觉得哪不妥,却又一时间想不出哪不妥,一切都太突然,容不得我去细思,将合欢带离这里才是第一要务。
无数想法在脑海中穿过,也不过是电闪之间。我的身体更快,转眼间已出了大厅,落在门外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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