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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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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他盯着一旁老太婆小炉上的蒸笼,掂着脚使劲往里瞅,那样子真是恨不能看穿了蒸笼,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失笑,“那是马蹄糯米团。”

  他的眼中又闪现了渴望——吃的渴望。

  我只好牵着他走到小炉边,两枚铜板落定,他的手中又多了一样热腾腾的食物。

  “咦,为什么不是马蹄形状的呢。”他举着圆鼓鼓的糯米图,发出疑问。

  “因为这是马蹄做的。”我笑着摇头。

  才见他咬了一口,那脑袋又不动了,保持着含一口在嘴里,眼睛四下溜达的状态,盯着我身后。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从我身后正一阵阵飘来糖炒栗子的香味,这个好吃狗儿,肯定是被这个香味吸引了。

  于是,我的手中又多了一包糖炒栗子。

  然后,又多了一包山楂果。

  接着,是炒货店里的松子、酥糖、梅子,一样样用油纸包了,麻绳捆了被我拎着。

  他也不闲着,看到什么就停下脚,用一双渴求的眼睛望着我就行了,左手拿着芝麻小烧饼,右手我的袖子,一边吃一边寻找着新鲜玩意。

  我就是他身边的跑腿跟班兼保镖,拿着拎着买着还要随时注意有没有特别的人靠近他,探查这热闹的大街街头有没有杀气。

  这种人群杂乱的地方,太容易隐藏气息,即便是我,也要提着十二分的注意力。

  七叶身份神秘,手中力量更是神秘,在我看来几是无孔不入,在这样的街头暗算小狗儿,再简单不过。

  当然,某只狗是不会知道的,他只会抽着他的小鼻子,热切地望着某个小吃摊或者推车,再回头乞怜看我,那时仿佛能在他身后看到一条剧烈摇动的尾巴。

  这不,又来了。

  他含着一粒糖,手中拿着半个饼,遥遥指着前方,“唔,那个……”

  喊的急,我看到他喉咙一滑,表情诡异地眨巴了眼睛,又眨巴了眼睛,然后默默地咕哝了声,“糖吞下去了。”

  “所以说,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我刮了下他的鼻子,“在这好好的站着,我去买。”

  他拼命地点着头,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又仿佛看到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甩来甩去。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切,因为被一群孩子围堵在中间的,分明是个卖糖人的。

  大概这几日渐入秋了,不再那么炙热,糖人的小贩也急着出来了。

  他心心念念的糖人呢。

  我一个这么老大的姑娘,和一群孩子在糖人面前挤来挤去,真有些为自己叹一口气。

  “这个。”我的手指着其中的一个糖人,另外一只手掏着铜板,小贩连连应着,取下一个糖人递给我。

  就在我拿过糖人的一瞬间,我的眼神冷了,回首他的位置,就在我刚刚站的地方他的面前,已经多了两道人影。

  “狗儿,走开。”我叫了声。

  那身影一动不动,仿佛完全没听到我的声音。

  “赫连卿,走开。”我又一次叫出了声。

  他终于动了动,却只是慢悠悠地抬起头,看向我的方向,露在外面的那双眸子里,有着后知后觉的反应。

  我看到,其中一人的手伸了出来,探向他的颈项旁。

  想也不想,手中的铜钱弹射而出,飞向两人。

  铜钱离手,我就发觉了其中的不对,又是一枚铜钱飞出,快速地击飞之前两枚饱胀着真气的铜钱,三枚铜钱带着去势,划过女子的手腕,叮当落地。

  “啊!”耳边传来女子的抽气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三道浅浅血痕,有点莫名。

  我抓着小贩的糖人,缓缓踱步而回,女子捧着自己的手,依然有些愣愣,某人斗笠前的丝帕被风吹开,粉嫩嫩的小嘴正咬着烧饼,目光茫然望着眼前的两名女子,期间还不忘蠕动咀嚼下。

  “你个小子,我们不过想看看你的脸,你竟然出手伤人。”另外一名女子叫嚷着,“京师重地,寻常人不能带伤人利器于街头,我要带你见官。”

  与其说是叫嚷,不如说是威胁,熙熙攘攘的人群流动着,没有人注意这小小角落里的变故。

  “你伤了我姐妹,不准走。”女子的眼中,是**裸的惊艳,伸手就抓向小狗儿的手腕,“不知道是谁家的相公,还挺漂亮的。”

  “对,带回去。”那手腕上有着血痕的女子低声笑着,狞笑。

  那女子抓着了手,却不是那小狗儿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在她们的错愕间反手扣上了女子的脉门,女子顿时身体一软,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伤你们的是我,要带我见官是吗?”我口气冷然,眼神中的杀意让她们全身一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不如杀了你们好了,就没人带我见官了。”

  两人干张着嘴,在我目光的威压中表情扭曲。

  她们僵硬,我却不想再多纠缠,松开了手,那女子的手腕间,已是青黑的五道指印,沁透了皮肤。

  低喝一句,“别动我的人,否则我不介意在闹市杀人,滚。”

  两人抱头鼠窜,连滚带爬地跑远,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情却不太好。

  我忘记了这个狗儿连啃带吃,那面纱不断地被撩起,那容貌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太容易引来觊觎,而我刚才在糖人摊子那,竟然出现了判断失误,她们只是想调戏他,而不是杀他。

  虽然色心令人厌恶,却也不该死,我的第一次出手,差点要了她们的命,我居然连杀手和登徒子都没分清。

  我拉上他的手,“走了。”

  他重重地咽下口中的烧饼,顺从地被我牵着走。

  “刚才我叫你两声走开,你为什么不听?”

  他瘪了瘪嘴巴,“只有一句啊。”

  呃……好吧,喊他狗儿是我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是不会知道的。

  “那为什么喊你名字,你也没动弹?”

  “那个”他把最后一口芝麻烧饼丢进嘴巴里,拍了拍嘴角边的芝麻,“我老忘记那是我的名字。”

  也是,那是赫连家的名字,他自己听着都陌生,何况反应。

  “姐姐。”他拽拽我的袖子,软嫩的唇凑上我的耳边,“他们都说我叫赫连卿,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喊我合欢吧。”

  合欢?

  “你以前的名字吗?”

  他用力地点点头,还冲我挤了挤眼睛,“他们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我只让你喊。”

  难怪他刚才说什么合欢饼,原来竟是他的名字,倒比赫连卿好听多了,不过……怎么、怎么、怎么这么旖旎。

  ☆、你就是我的一切

  你就是我的一切

  再回到宫中,他开开心心地抱着一堆好吃的,跟在我的身后,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即便在宫中,他也习惯性地拽着我的衣袖,亦步亦趋小影子一样。

  一路上,他倒是不避讳他人的目光,对着自己手里的宝贝们笑的灿烂,引得无数伺人在恭敬低头间偷偷抬眼观望。

  习惯性地走向寝宫,还未到门口,已看到一抹金色,在夕阳中飘摇。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脚下也不由快了,迎着他,迎着那份温柔,迎着他独有的安宁气息。

  这还是第一次凤衣站在那迎接我回来,就像寻常人家等待妻子归来的丈夫,在门前翘首企盼。

  那填满心扉的柔软,全是他此刻的笑,此刻的期待之态,四目相对时他慢慢勾起的唇角,都在我眼中无限放大,那么清晰,从此深刻心底,再难忘。

  只要看到他,轻易忘却身外事,忘却一切忧烦,只因有一个人在等你回家。

  凤衣啊凤衣,你永远都那么轻易地击穿人心底,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这样的男子,这样的心思,谁能胜你?

  我脚下疾走了几步,站到他的面前,自然而然地拢上他的手,“进秋日了,太阳一落山就凉了,何必站在这等我?”

  “等你已是习惯,却从未迎过你。”他笑笑,与我相扣的掌冰凉,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见我低头,他那声音依然温柔,“我没等很久,听到通传才出来的。”

  手抚过他的肩,丝滑的衣衫也是一片冰凉,再落上腰间,还是同样被风侵染过的寒,他穿的少,这丝袍看着飘逸,却不足以保暖,我低声哼了声,“你骗我。”

  “没有。”他轻声娓娓,“只不过在里面也是等而已。”

  心头一酸,这一年多,他都是这样等着我回来,在门前等在屋内等,心情都是一样,又有什么分别?

  “今日玩的可开心?”他低声问着。

  不等我回答,合欢已拉上凤衣的衣袖,一包糖塞进凤衣的手中,“凤衣哥哥,你尝尝,可好吃了。”

  忽闪闪的眸光,像极了想得到表扬的小狗。

  凤衣看看手中简陋的包装,不禁笑了,合欢迫不及待地拆开,拿起一枚糖果,塞向凤衣的嘴边。

  孩子似的半强迫看凤衣含着糖,期待地问着,“是不是很甜?”

  凤衣点点头,合欢顿时笑了,额间紫水晶光华幽幽,眸光又软又甜,大方地把整包糖都塞到凤衣的手中,“凤衣哥哥,送给你。”

  一路上他所有的食物都拆了,每一样都吃了一点,唯有两包没有动,没想到竟是留给凤衣的。

  凤衣眼角挑着我,水光明艳的神采分明说着——人家都记得给我礼物,你呢?

  我赧然地低下头,傻笑着。

  “凤衣哥哥,姐姐,我去找姨。”合欢乖巧地开口,抱着他的一堆战利品,轻快地跑向自己的住处。

  目送着那快乐的背影,轻轻比划了个手势,云麒云麟无声地跟了上去。

  我揽上凤衣的腰身,让他的清香环绕我,“他是个乖孩子,倒是适应的快,已开始喊萧慕时姨了。”

  “与其说是乖巧,不如说是顺从的认命。”这是凤衣的回答,“这么多年都被教育着听话,所以听话就成了他的习惯,无论愿意不愿意,他都会接受。”

  我承认凤衣说的没错,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份纯真才更让人心疼,合欢不是不懂事,正因为他懂事,才知道不让他人操心,不委屈他人的结果唯有委屈了自己,用他的善良成全他人。

  我又怎么看不出他眼中的不愿,又怎么不会从他偶尔的只字片语中听出他渴望普通自由的心,但是他几乎从未说过。

  “怜他了?”凤衣的声音擦过我的耳边,呼吸吹动我的发丝,痒痒的。

  我斜眼他,“你怕我怜他?”

  大家老夫老妻,一点心思他懂我,我又何尝不懂他。

  凤衣意味深长,“太纯真的人,容易让人心怜,怜了才会给予更多,不知不觉就沉陷了。”

  “怜他无辜,平静的生活就这么卷入朝堂斗争。”我笑着回答,微微侧首,唇划过他的脸颊边,“可我更怜你长夜等待,还要担忧我的心被人偷了。”

  “我可不担心。”他由我亲吻着,浅笑漾漾。

  “不担心你来门前守着,不就是想要我内疚么?”我的眼中有着明了,笑他,“不担忧你羡慕他的糖,到底是怪我没想着你呢。”

  谁说爱情中不需要小心思的,可我喜欢凤衣凤衣这样的小心思,这样的他才更真实,才不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凤后。

  我明白他的伎俩,他也不介意让我明白他的伎俩,仿佛是彼此的一种情趣。

  他叹息着,“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沈寒莳可以在你面前肆无忌惮了,压根就是你贱骨头。”

  是吗?

  “我更喜欢在我面前表露真性情。”我笑纳了他的评价,手中一个小包包塞入他的掌,“给你的,可别说我没想着你。”

  他打开纸包,眼中的水意更浓,荡漾在眼底,格外潋滟,“糖炒栗子吗?”

  “这个要热着吃,看在我一路替你暖着的份上,可否原谅为妻晚归?”没有了伺人,连暗卫也被我遣走了,我也不用再保持什么形象。

  “只是晚归吗?”那斜挑着的眸光,大有兴师问罪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上次说带你去街头玩的,却只带了他。”

  “只是这个?”

  凤衣依然不罢休,我垂首沉思着,却怎么也想不出更多了。

  “昨夜,他宿在哪儿?”

  凤衣一语,我惊讶,“御书房啊。”

  昨天把那狗儿喂饱了,他安安静静的看书,我继续自己批阅的奏折,谁也没有打扰谁,然后他又窝在我的腿边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不觉不妥?”凤衣眉头一挑,表情认真。

  “我……”我急急地澄清,“昨日也和你说过,把他带在身边,才足以看护他,毕竟他此刻身份特殊,我不能出半点差池。”

  “你也知道他身份特殊?”凤衣声音严肃,“‘紫苑’皇子宿在‘泽兰’皇帝的御书房,两人独处一室,共度一夜,即便是保护也说不过去,你可以暗中守卫,但是不该如此明目张胆,太多人看着,若无意别毁了他的清白,别毁了自己的名声。”

  我点头,知道他说的不假。

  也许是我太清楚七叶的能力,也许是我太在乎这场赌约,所以才有过度的防备,就如同今天的街头一样,连普通人和刺客在一瞬间都分不清了。

  过于投入个人感情,是暗卫大忌。

  见我点头,他才慢悠悠地拈起一枚栗子,剥开,咬着。

  我也拿起一枚,捏开壳,金灿灿的栗子滚落掌心,我托在手心里,送到他的嘴边,凤衣张唇咬了,温暖的唇瓣贴着我的手心。

  我们站在寝宫的门前,一个剥着栗子,一个慢条斯理地吃着,谁也不说话,空气里只有我捏着栗子壳的清脆喀喇声,还有脚边逐渐多起来的空壳。

  斜阳渐落,光景渐暗,他的身影也似乎暗了,但我能精确的感知到,他在我的身边,散发着独有的温暖。

  “不吃了,再吃就胀了。”凤衣发出满足的赞叹,“好饱。”

  “不传晚膳了?”我问他。

  他慵懒地摆手,“不要,你要你自己传,我要去歇着了。”

  拦住他欲行的脚步,“吃完就歇,会成猪的,我们走一走。”

  “去哪?”他问道。

  正说话间,天色已彻底黑了下来,远远的廊下,灯盏已燃了起来,他的身影也模模糊糊起来。

  我取过一件衣服,披上他的肩头,神秘地凑上他耳边,“带你去玩。”

  不等他反应,单手搂上他的腰身,人影飘落殿顶,无声地窜出了宫门。

  “泽兰”是个崇尚风雅的国家,从来都不缺风花雪月,那条从城中穿过的“逐荫河”向来都是最热闹的地方。

  白天,这里柳浪闻莺,游人如织,有人冲着河畔的月老庙,有人冲着观音祠,久而久之,这里添了情缘之名。到了晚上,那一艘艘画舫,一船船的琴笛软唱,则让河水多了些许脂粉之香。

  泛舟月下,帘遮船摇,说不清的风月情浓。

  这里有来欣赏夜月河景的,也有把酒抒情的,更有来追寻与青楼不同的别样感受的,有些公子清高自赏些,不欲卖身青楼,便以诗词交友,一路泛舟而下,偶在这里停留,也寻得几名入幕之宾,给这河水又增了香艳的头衔。

  河边停着不少画舫,丝竹之声隐隐传来,河水中也飘着几叶轻舟,红色的灯笼摇摆着,尽是旖旎之色。

  容成凤衣行在我的身边,没有遮挡他的容颜,偶尔有人擦身而过,发出惊叹的抽气声,也有画舫前的公子投来妒忌的目光。

  “我似乎错了,以为晚上你就不吸引人了。”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倒忘了你走到哪,那气度隔着十丈,都能让人情不自禁地投来目光。”

  他袖袍遮掩下的手与我十指紧扣着,目光从一艘艘的画舫上掠过,“阁主这是想开分堂了,以后多了个‘百草舫’?”

  我但笑不语,走到一艘小舟前,轻落在船头,朝他伸出了手,“公子,能否把酒词曲一夜?”

  凤衣衣袂被河边的风吹起,仿佛要带着他远去般,明月在他身后,映照着那修长身影,画舫上的灯笼照的他面颊也泛着浅浅的红,朝我微笑。

  那手放入我的掌中,在我的力量中,他踏上小舟。

  小舟不似画舫大,窄窄的一叶,甚至有些简陋,不过一个小篷,几块木板,一个小桌,船头放着桨,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小舟一摇,他站立不稳,与我紧紧拥着,温软的嗓音流露着一贯的从容,“你故意的。”

  我坏笑不语,心里却有几分得意。

  “委屈公子了。”让他在蓬下坐定,长蒿点上岸边,小舟慢悠悠地荡开,在我慢慢地摇桨中,离了那脂香粉浓,语笑阑珊的画舫群。

  小舟越划越远,渐渐的,岸边的画舫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光晕,河上的风也大了起来,月影在河中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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