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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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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走很久了,别说影子,味都闻不到了,你还要怀念多久?要不要我把这颗树给你挖回宫里以兹纪念?”

  这种嘲讽的语调,还能有谁?

  我抬起眼,冷静而郑重开口,“从今日起一个月内,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那皇子,七日后护送他回‘紫苑’,我也亲自前往,你着人准备,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从我的话语中听到了认真,沈寒莳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冷眼沉吟后,说出了他的决定,“那这护送的将军人选,唯有我了。”

  “不行。”我更希望他能留下,京师的守卫,凤衣的安危,都需要他。

  “他的确是最好的人选。”开口的是容成凤衣,“沈寒莳之名,会吸引所有注意力,你才有更好的保护皇子,他也能心安。”

  话说的大义凛然的,那挑起半眯着的狐狸眼里写的可不是那么回事。

  心安,究竟是保护我让他心安,还是监视我不被其他男人勾搭让他心安?带个随时点炸的醋坛子在身边,我还能干出啥?

  一个皇子,不仅膈应了木槿,还膈应了凤衣和寒莳,七叶果然混蛋!

  “好吧。”我无奈地答应了,“省的你们对我不放心,总觉得我对那人有企图心,呃,他叫什么?”

  那家伙、那皇子的喊了这么久,我居然忘记问名字了。

  “他的身份确认之后,他应该叫赫连卿,至于之前的名字,我没问过。”容成凤衣给了我回答。

  总算,知道了他叫什么。

  “并非我们不放心你,而是那样的人,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容成凤衣感慨。

  一个连强大如凤衣这般的人都觉得有威胁感的男子,我该称赞一下吗?能看到凤衣显露醋意,实在太难得了。

  感觉到我的重视,沈寒莳径直丢下了我们,匆匆赶去安排,这山林幽静的小道上,只剩下了我和凤衣。

  “寸步不离的保护他,似乎意味着……”我给了容成凤衣一个比吞了十斤黄连还苦的表情,话不言尽,谁都懂。

  意味着我不能再轻松地与他你侬我侬了,意味着连煮茶看月亮的清闲都没有了,更意味着洞房之夜无限期地推延了,还意味着朝堂政事的重担又要凤衣替我扛着了。

  我一个时辰前在神殿的祈祷,就是个屁!不,屁还有个味,我的话连屁都不如!

  一阵山风吹来,有点凄凉。

  我握着他的手,掌心处也是凉凉的,我拢着他,想要温暖他。两个人牵着手,一步步踏着台阶而下。

  “凤衣。”我嗓音有些哑。

  “不用说抱歉。”他又一次把我想说的话堵了回来,“你我之间,任何客套的话都多余。”

  我点点头,只是牵紧他的手,行着。

  “明日,我去趟‘百草堂’吧。”他忽然开口,“迎接木槿公子的事就交由**办吧,那株桃花不吉利,我明日去移了。”

  他竟然还记得那株桃花,是曾经为了纪念木槿而栽。他千里迢迢冒着危险为我带回那株桃花的场景,历历在目。

  “不用。”我含着笑,“木槿不需它,我们还需要它呢,那桃花树下,还有咱们的酒。”

  我与他的定情,就是在那桃花树下,我又怎么忍心移了那花?

  凤衣笑了,温柔而风雅的笑,带着几分顾盼风流之色,“等你回来,只怕就临近冬日了,这么快就要一年了。”

  一年,我与他相识,不知不觉就一年了。

  “那我归来之时,就将酒开了吧?”我意有所指。

  他颔首淡笑,“好。”

  “多情醉”,合卺杯,洞房之夜,共饮之时。

  ☆、守护

  守护

  不忍心凤衣再劳累,也知道自己分担不了他太多的辛苦,唯有趁自己还在宫中的时候尽力而为,自打回到皇宫中,我就没有离开过御书房,所有的奏折在我面前堆成了小山一样,提笔奋力疾书。

  直到眼睛有些酸胀,我才稍停,揉了揉眼角,想要起身。

  才动了下,就感觉到衣角被什么压住了,垂坠坠的有点沉,低头看去,忍不住笑了。

  一个人影蜷在我的腿边,脑袋支在膝盖上,一只手抱着桌脚,一只手拉着我的衣角,睡的正鼾。

  我倒忘了,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与七叶的赌约成立后,即便在皇宫中我也不敢有半点大意,所以一回来,我就做好了从此把他当狗栓在腰带上的决定。

  没有对他透露更多消息,只是试探他是否愿意到御书房参观玩耍,谁知道我才踏入他的房门,就被他牢牢牵着了袖子,于是这纯真的“狗儿”就这么简单地被我牵来了。

  他很安静,我在批阅奏折,他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书,没有好奇也没有发问,除了呼吸声,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时间一长,我就把这个家伙给遗忘了,直到此刻……他睡的很沉,均匀的呼吸声让我都有些不忍叫醒了,权衡着到底是伸手拍醒他还是由他这样姿势古怪地睡下去,最终还是扯下了身上的外衫,批上他的肩头,然后继续翻开一本奏折。

  腿边上温热,是他的体温,依着我的膝,偶尔一低头间,就能看到那张脸,惹我无声的笑。

  果然如我猜测的那般,萧慕时说他已是两日未眠了,即便有时候浅浅入眠,也不过是短短的半柱香功夫,就马上惊醒。

  他从未说过什么,那双眼里安安静静的,偏惹的无数人心疼。

  都是容貌惹的祸啊,也不知会让多少人失魂落魄,我盯着那无邪的睡容,不由地心中叹息。

  都说蓝颜祸水,单以脸而论,他绝对是祸水中的祸水,这样的男子,为他倾尽天下也甘心,可他偏偏又是那般纯透的性格,想说他是祸水都不忍心。

  “皇上。”小心的声音试探着叫我,拉回了我瞬间游移的神智。

  抬起头,花何正端着茶水和小点,勾着脖子,鬼鬼祟祟地看我。不,确切地说法是,不仅在看我,还看着他。

  我以眼神示意她将东西放在桌面上,花何轻手轻脚地放下,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继续伸着脖子,视线越过我的桌面,看向我的脚边。

  一眼,两眼,三眼

  那眼神让我都有些不爽了,抬起眼,望着她。

  被我盯着,花何很快抽回了目光,却还是没有离去,而是在我身旁几度讷讷,欲言又止。

  我挑了下眉,有些不耐,花何干巴巴地咧了下嘴,“除了皇家,谁还能孕育出如此绝色的人,我活了大半辈子,还、还、还没见过这么、这么漂亮的人。”

  我忽然打断了她的话,“你的话,我会如实地转述给凤衣。”

  花何的表情顿时如丧考妣,“皇上,他只是漂亮,凤后可不同,凤后那是男人的风情,风情才重要。”

  她个伺人,居然还知道风情?

  我嗤笑了声,花何生怕我不信般,急切地手舞足蹈比划着,“皇家,要的是杀伐决断,审时度势,凤后才是完美的,最适合您的。”

  我笑声更大。这家伙,到底是怕我向凤衣告状,还是怕我移情别恋?

  笑声未歇,我已开口,“你以为凤衣于我的重要,只是因为他在朝政上的协助?因为他为我坐镇‘泽兰’?”

  花何尴尬地望着我,因为我揭穿了她的心事。

  “凤衣于我的重要,不是因为他的地位和身份,也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知心,人生得一知己已是太难,更遑论能为夫,凤衣是我此生之幸,与容貌无关。”

  花何的脸上的褶子顿时开花,我的答案似乎让她极为满意。

  谈及那个名字,我的心底都浮起一丝暖意,“容貌有高下之分吗,我以为只要是心中所爱,怎么看都是最美的。”

  这一下,花何笑的连眼睛不看不到了,只看到两排大白牙,口中不断地说着,“那就好,那就好……”

  欣慰的神情,分明是怕我看到漂亮的就偷人的护犊子姿态。

  “你觉得我是见色忘情的人?”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下次别再问了。”

  “花何知道。”她提声高呼,“吾皇英名。”

  英名个屁,平日里也没见她说过我一句英名,得这两个字,居然是因为凤衣。

  我的脚边忽然传来轻轻的哼声,有什么东西被惊动了。

  低头间,只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朦朦胧胧地抬着,忽闪着不明所以的光,惺忪地眯着。

  花何的大嗓门把人吵醒了,该死。

  我冲着花何没好气地开口,“知道还不快滚。”

  “吾皇圣明。”花何又是一句,快步走向门口,脚都跨了一只出去,想想又缩了回来,补了句,“吾皇一世圣明。”

  这混蛋,是在告诉我以后也不能被美色所迷吗?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狗儿”眼神逐步恢复了清明,似乎彻底醒了,悄悄地松开抓着我裙子的手,丝滑的裙摆上,一团揉皱分外抢眼。

  他悄悄地转身,拿背对着我,只留下一个背影,一弯如瀑的长发,曲在地上。

  我高他低,目光只需微微放远些,他的动作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他弯着手指头,努力撑开,脸扭了下,两只手交叠着互相揉着,表情十分……可爱。

  抓着久了,手麻了吧。

  他倒也没叫,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揉着手指头,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更象一只小耗子了。

  他既然不想人知道,那就由他去了吧。

  我将注意力重新投回到奏折中,快速地批阅起来,才不过翻了几页,忽然听到了一声诡异的声音,“咕噜。”

  我停下笔,还不等我寻找声音的来源,更大的一声又传了过来,“咕噜噜……”

  再低头,某人揉着手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捂着肚子,脑袋耷拉着,发丝散满了整个肩头,整个人都似乎少了几分生气呢。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已是夜半时分,他下午就被我拉进了御书房,晚膳时间他已睡着了,这娃从中午一直饿到现在,难怪连肚子也抗议了。

  端起面前的点心盘递给他,“饿吗?”

  他抬起头,浅浅地笑了笑,雨露初晴,空蒙润净,轻易软了心,恨不能将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他的面前般。

  额间那枚水晶折射着烛光,不再似白天那般夺目,而是幽幽的光芒,配着那双点墨双眸,魂魄不知不觉就被吸走了。

  他继续揉着手,轻轻搓着,食指尖还能看到隐约的红点,以红点为中心,是一圈青紫色。

  这是白天我戳的?

  我下手很有分寸,寻常人几乎是没多久就可不见的伤痕,在他手上怎么反而有愈大的趋势?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顺势看着自己的手指头,随意地摇了摇,“姐姐没戳疼我,过几日就好了。”

  过几日?这么小的伤需要过几日吗?

  他笑的生涩,“自小就这样,撞着磕着总是要几日才好,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疼。”

  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他的手。

  “还麻着?”我看出了些许端倪,询问他。

  他点点头,“过一会就好了,不打紧。”

  寻常人手脚麻木,不过片刻即恢复,他已经揉了许久,怎的还没好?

  正当我想要伸手探向他的脉门,耳边却传来大声的咕噜声,我看着他的肚子,而他正用一双垂涎的眼,看着我手里的糕点。

  拈起一枚糕点送了过去,他就着我的手咬了口,眼中顿时泛起了快乐的光晕,甜丝丝的,想也不想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没有作态,也没有矜持,自然而然的动作,让我想起了那日街头他咬着小笼包时的样子,也是这般餍足快乐。

  我看他开心,喂的快,他也吃的快,只看到一张小嘴开开阖阖,双颊鼓鼓。

  忽然……

  他表情僵硬,手握成拳,擂向自己的胸口。

  我想也不想,一把端起桌上的茶水,干嘛送了过去。

  他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喉咙快速地滑动着,我一边惊叹于他的速度,一边庆幸这茶水早已放凉,不然这么猛地灌下去,烫着了我可赔不起。

  当茶水见底,他终于放开了我的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粉色的舌尖舔过唇瓣,很是孩子气。

  看来喂狗,也是需要技巧的。

  这一次我的动作慢了不少,一定要确定他把糕点都咽了,再喂第二口,他显然也没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开开心心咬着。

  “姐姐。”忽然他抬起头,含含糊糊地叫着我。

  “什么?”我又一次把茶水喂到他嘴边,生怕他再度噎到。

  他停下动作,嘴巴里还鼓着一块饼,歪着脸看我,“是不是做了皇子,我就再也不能出去玩了?”

  做了帝王家的人,何止不能出去玩,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看着,从此之后,就是金丝笼的鸟,看着风光,实则闷的难受。

  我点点头,“不能。”

  想来他也可怜,当初被养在深山,向往却不能接近外面的世界,如今终于走出了山,却又要入深宫,那普通尘世的浮华,终究只能想,不可及。

  他低着头,沉默。

  这沉默很短暂,不过是几个呼吸间,他已再度抬头,认命的表情里又透着一点点的渴求,“姐姐,你明天能带我去街上看看吗?”

  我还没回答,那声音已变小,“我只看看。”

  从最初的糖人,到如今的只看看,他的要求总是那么小,小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我轻轻点了点头。

  那双眼又瞬息闪亮了起来,若黑珍珠般光泽。

  ☆、好吃的人叫和欢

  好吃的人叫和欢

  直到走在街头,我都在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我会答应他,为什么我要在这种时刻还选择带他来人多密集处?

  是因为不忍心拒绝,还是对自己的保护能力有着信心?

  唯一庆幸的是他够乖巧,既没有往人堆里窜,也没有看到什么好奇就扑过去,而是秉承着我出宫前的话,一只手揪着我的袖子,紧紧跟在我的身边。另外一只手则是掀起斗笠上一角丝巾,眼睛好奇地四下观望着。

  闹市人多,川流不息,我就看到一个脑袋顶着斗笠,从左挪到右,从右挪到左,一直转来转去挪动不停。

  我发现,他的目光每每及处,都是各种小贩的食物。

  原来他还是个好吃的主啊,这么瘦弱,倒是一点没看出来。

  一名小贩推着独轮车从我们面前行过,他伸长着脖子,从擦身而过的那刻起,眼睛就盯在上面,然后转身,拉长、拉长……“再伸脖子就扭到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索性转了身,喊住小贩,抛下两文钱,接过小贩递来的糕点。

  快速地塞进他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一只手捧着,呼哧呼哧吹着热气,觉得有些烫,又换了只手继续吹着,最后变成两只手捧着吹,才吹了两口,发觉没手拉着我的袖子,只好再换成一只手,那糕就在他手中跳来跳去,他居然还有空发问,“姐姐,这叫什么?”

  “梅花糕啊。”我回答的简单明了,“你看,梅花形状的,当然是梅花糕。”

  “哦”他认真地点点头,“那桃花形状的就是桃花糕,菊花形状的就是菊花糕,牡丹花形状就是牡丹糕,那不知道有没有合欢饼。”

  合欢饼,什么意思?算了,他想法独特,又有些孩子气,我何苦追究他在想什么。

  “快吃吧。”我推着他的手,“小心里面的馅烫着。”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小心地咬下一口,“呀,好甜好甜。”

  随即又变了,“唔,好烫好烫。”

  看他一边交换手拿糕,一边咦咦唔唔喊着,还要抽空拉着我,真是忙的不亦乐乎,我索性站在街边,等他吃完。

  突然嘴边多了个暖暖的东西,还有他甜丝丝的声音,“姐姐,你吃。”

  我眼前的糕饼散发着热腾腾的气,外加一个小小的月牙形缺口,上面晶亮的一圈,似乎是某人残留的口水。

  “我”刚想说我不吃,谁知道才开口,那糕已塞进了我的嘴里,只好就着那个缺口咬下。

  看到我吃了,他这才收回手,顺着我刚才咬过的地方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还能听到他赞叹的声音。

  眼见着梅花糕一点点的消失,也听到他发出轻巧的一个嗝,那手再度坚定地抓上了我的袖子,我举步前行。

  一步,袖子被什么拉扯住了,我拽了拽,没拽动。

  回头,某人的目光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眼睛粘在上面不肯回来,手还执拗地抓着我的袖子,好不容易走了一步,却是且行且回顾。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他盯着一旁老太婆小炉上的蒸笼,掂着脚使劲往里瞅,那样子真是恨不能看穿了蒸笼,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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