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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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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她这种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看个少年的屁股,估计她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吧。

  她想了半天,“我们是不是找家客栈?这里人多眼杂的,会被人打眼的。”

  中年女子连连应着,目光有些急切,几次看向萧慕时的胸口。

  两个人刚刚踏出门口,门外进来一人,正撞上那少年,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少年一声惊呼,我却看到那来者的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圆筒。

  “漫天星雨”!

  我心头一惊。那人已然按下机簧。

  想也不想,飞掠而上,一手揪着少年,一手扯着萧慕时,脚下踹起一条板凳,挡在身前。

  无数银光闪过,少年和萧慕时摔做一团,板凳打上来者的胸,将人打倒在地,屋檐后窜出十余道黑色的人影,剑招凌厉,直奔着少年和萧慕时。

  人还没有靠近,就被暗卫迎住,长街上,顿时刀光剑影。

  萧慕时呆了,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场景,石像一般,半天不动弹,我极度怀疑如果不喊她,她能一直摆这个姿势到硬。

  我低吼,“滚一边去。”

  她的魂魄才恍然归体,趴在地上抬头,又一次魂飞魄散,“帝、帝、帝……”

  “一边,趴好。”我抛出一句话,她抱头鼠窜,缩到了柜子后面。

  被我踹翻的人爬了起来,又一次朝着少年扑去。

  少年也呆滞着,看着那人如疯狗一样扑上,手伸出,指尖也是漆黑的。

  “独活”剑出鞘,一剑。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地上掉落一片片长指甲,铁片似的又黑又厚,泛着古怪的光泽。

  她一抬手,袖中又是几道寒光射出。我冷着脸,第二次出剑,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剑已架上她的脖子。

  “如果不是你还有点用,你不会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聪明的说出你的来历,还有背后的主使者。”我冷着脸,阴沉开口。

  那人看我一眼,似乎也没想到会一招受制,脸上飘过一抹狠厉,身体超前一送,脖子抹上剑锋。

  我撤手,很快,可惜依然没用,我看到她的唇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咬毒自尽了。

  店里的人似乎此刻才察觉到不对,各种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去,才到门口,看到打做一团的十几人,又凄厉地尖叫跑回来,有的人双腿发软,瘫软在地,裤子湿濡了一片。

  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在一旁瑟瑟发抖,“我的妈呀,哎呀我的妈呀,妈妈呀,她死呀,死了呀。”

  他的手,正指着中年女子的方向。

  中年女子趴在门口,脸上一片青黑之气,她的身上,扎着无数银亮的针。

  我刚才下意识救人,只来得及拉那少年和萧慕时,没想到对方针对的人,竟然是她!

  针上有毒,剧毒,神仙在世怕也救不了她了。

  她的手伸着,向着前方,头高高地抬着,喉咙里咯咯作响,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手指的方向,正是我刚刚坐过的小摊。

  草帽少年听到了动静,正愣愣地看着我们的方向,突然他一声尖叫,“姨!”

  人影飞奔而来,风刮掉了手帕,掉落草帽,少年的容颜尽露我眼中。

  我见过的美男有多少,我数不清。

  我见过的绝世美男有多少,我没数过。

  我见过倾国倾城的绝世美男有多少,虽然数得清,但绝对不少。

  能说谁是其中之最吗,很难。因为能到倾城之色的男子,靠的不仅仅是容貌,还有气质。

  木槿的温柔,凤衣的华贵,寒莳的霸气,青篱的飘渺,蜚零的隐忍,都是容貌与气质的完美结合,想要超越他们,就必须要有容貌和气质的双重超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已经达到极致。

  美男见得多了,我更看中气质远胜过容貌,因为气质才代表一个人的特色与底蕴,就象那不知名的绯衣男子,邪冷到极致,仿若地狱幽泉盛开的花,就令我感慨。

  甚至只见过一面的曲忘忧,他咄咄逼人的刁蛮和狠毒,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无法说他们谁更美,因为绝世的特色,不能相较,于他们而言,相较是亵渎。

  但是今日,这少年草帽落下的瞬间,我几乎感觉到自己窒息了。

  雪落满地,万里江山为之纯净,掩覆了所有污秽的洁。

  雨落山涧,尘埃被清流涤荡。

  月朗星疏,幽幽恬淡飘摇。

  世人爱这些,都因为红尘浊气,碌碌一生,难以追求这些极致的干净,越是干净的越容易引人觊觎,越是纯洁的越容易遭人玷污,大约是骨子里的不甘在作祟。

  眼前这少年,拥有着让我无法感叹的纯净,那容颜竟也幽幽渺渺了起来,氤氲的在那气质中。

  水中之月,不敢伸手,唯恐触之消散。

  空中飞花,不愿挽留,怕污秽冰清之质。

  明明他朝着我的方向奔跑而来,却没有人敢靠近,甚至整个街头刚才的哄闹叫嚷,都在这一刻停息了。

  灵秀。就像这人间所有的灵气都被他吸光了一样,又象是月下万载的水晶,饱食了仙气,可又不是仙气的飘渺,他那么真实的存在,引人亲近。

  却又——不敢亲近。

  靠近他,都会觉得污秽了他。

  天地失色的美,美到我觉得这样的人,不该存在。

  他不管不顾地冲来,眼中只有地上那中年女子,完全无视了中间那些飞舞的刀剑,还有带着嗜杀气息的黑衣人。

  他的叫声让我瞬间明白了什么,那群黑衣人亦是同样,顾不得与暗卫纠缠,疯狂地扑向他。

  手中的所有暗器,在这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打向他。

  我身体前窜,一把搂上他的身体。

  “闭眼。”我冲他下着命令。

  他被我一喝,倒是真的飞快地闭上眼睛。

  剑过,人影落地,血色绽放在空中,飞溅上青石板。

  一人扑来,被“独活剑”掠过颈项,温热的液体从天上洒落,我带着他飘开,看那人影落地,在地上抽搐着,扭动着,渐渐没有了气息。

  我那声命令,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有些事不该看到的。

  那群黑衣人似乎是被我的手段震慑,一个手势之下,暗器再度凌空飞舞,投射向我的方向。

  几是同时,暗卫手中的剑在他我面前织起密密麻麻的网,这是保护我的下意识举动,而那群人趁着这个空隙,飞快地跃上房顶,转眼消失了踪迹。

  我黑着脸,看向云麒。

  京师重地,光天化日,居然会平白出现这么多的杀手,我这皇上该打脸,她这“无影楼”的暗卫,也该打。

  她单膝跪地,“属下这就去查。”

  我身后的人探出头,甩开我的手,他扑在地上,抱着女子的身体,“姨,姨,姨……”

  惊慌、失措、不安和惶恐,让他不住哆嗦着,低垂的头时,从颈项间滑落出一方精巧的玉玲珑,在胸前摇晃。

  “啊!”缩在柜子后半天的萧慕时一声低呼,扑了上去,手摸着玉玲珑,“这个,就是这个,就、就、就是这个。”

  她一激动,说话又不利索了。

  我眼神一扫,对着最初中年女子带进来的少年,“你是什么人?”

  “我、我、我……”少年腿一个劲地哆嗦,“我是旁边、旁边客栈的,她给我钱,让我,让我来走一下。”

  手抽风似的,指着地上早已没了气息的中年女子。

  看来,事情似乎有了头绪了,我看着地上哭泣着的少年,朝他伸出手,“跟我走吧。”

  他抬起眼,凝望着我。

  水雾空蒙,远山含愁。

  无声地流泪最是打动人心,远胜过嚎啕的凄厉,那一颗颗扑簌簌的泪珠,比火星还热,打在我的手心。

  他的手,放入我的手心,乖乖地站了起来。

  ☆、又一次被打扰

  又一次被打扰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白天的热度被一扫而空,窗下一盏茶,夏日里独有的草木清香随着风幽幽飘来,吸一口,满心肺的清爽。

  若再有人一旁执壶,斟上一杯,对坐相饮,便是人间最大的快乐。

  难得的安宁,有爱人相伴,不需要废话,不用缠绵悱恻,一杯茶一个人,足矣。

  “凤衣的茶,很特别。”我抿了口,含在嘴巴里,让那清香顺着喉咙一点点地滑入。

  回到宫里,回到凤衣的身边,不再去想那些让人纠结的事情,短暂的放松,寻几分自得其乐。

  和凤衣能在一起单独相处太难了,难到我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要明天再说,今天谁也没办法把我从凤衣身边弄走。

  为了这分独处,我把所有人都赶的远远的,就我和他两个人,才有家的感觉。

  宫殿朝堂,青楼烟花,我和他愣是没办法象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秉烛娓娓,寻找那份温馨,也就只能将就拖一个躺椅在殿门前,看看星星,赏赏月亮。

  “也就你会说冷茶好喝。”他纵容着,靠在躺椅上,身体随着摇椅一下下地摇着,放下了白日里的华贵,这样的凤衣慵懒的令人着迷。

  我又饮了口,茶水润满喉,“真的好喝,夏日里,我可不想你烹茶弄的满头大汗,这样挺好。”

  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他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刚沐浴完的他,洗尽了宫廷的龙涎香和神殿的檀香,也就褪掉了所有笼罩在他身上无形的光华。

  现在的他,只是我的夫,我与他过着普通人最简单的生活,吃完晚饭,沐浴干净,然后坐看银河星子。

  他拉过我趴在他的腿上,紧绷的大腿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清凉无汗,他的手温柔地插入我的发间,一下下梳弄着。

  他的动作轻柔,软软地抚摸,偶尔指尖骚过我的颈项,惹我忍不住地笑出声,同样手指在他大腿上画着圈,刮一下,他亦回以低低的笑声。

  “凤衣。”我手指一伸,“今日的月亮好圆。”

  满满的银辉撒在我们身上,我们的身影格外清晰,地上两人的影子重叠着,随着摇椅的微晃,也一下下的摇曳着。

  他伸手抓着我的手指,拢到掌心里,口吻半是玩笑,“不准手指月亮。”

  我的手抠着他的掌心,看到他眼底月光无双,清辉如水,“为什么?”

  “我娘说,拿手指月亮晚上睡觉会尿床。”

  我抬起头,发丝满落他的小腹,“那你肯定指过月亮,才会记得你娘的话。”

  他不说话,眼尾飞扬了起来,眸光淋漓。

  我趴上他的胸口,“你也肯定尿床了,否则怎会记得如此清楚?”

  这一次,他连唇角都飞扬了,“小时候拿手指月亮,爹爹会打屁股的,你小心我打你屁股。”

  那手,似真似假地拍了拍我的臀,我轻轻哼了下,脑海中忽然想起他上次打我的样子。

  而他的手,正摩挲着,轻抚了几下。

  四目相对,我知道我们都在想同一件事。

  他笑意风雅,我愤愤不平。

  “不让指月亮,那我指那个行不行?”我手一转,换了个方向,遥遥指着某颗明亮的星星。

  他眼角儿一挑,“牛郎星?”

  “嗯。”我的口气不无怨怼,“你不觉得我们就像牛郎织女吗,一年难得聚上一次,刨去国家大事,朝堂政务,真正属于我们两人的时间太少了。”

  都说风月情浓,我和他情浓是真,风月……只怕没有吧。

  “爱你,便为你守着江山社稷百年。”他的声音一如平常,不带半分波动,这不是誓言,只是他的心底话,“江山都拱手与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鬼要你的江山。”我咕哝着,“我只要你。”

  那么大的疆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如果为了它而失了与凤衣在一起,才叫得不偿失。

  “那明年七夕陪着我吧。”他笑着,“省的你又说什么牛郎织女的。”

  “好。”

  才刚刚回来,我根本没有再去任何地方的打算,我只想呆在这里,呆在凤衣身边,呆在我的“百草堂”。

  “你说,他们每年就一个晚上在一起,都干什么了?”我坏心地想着。

  “说情话。”

  “只说情话不干点什么?”我脱口而出,“那织女一定是月事来了。”

  屁股上,再度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那双眼,媚色无边,“煌吟这是在暗示我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任何女人要是在久违的爱人身边,只知道说话的话,那她要么不爱这个男人,要么就是月事来了。”

  凤衣又笑了,一阵阵的笑声传来,低沉魅惑。

  这样的声音,在情动时的呻吟,只怕也是勾魂摄魄,让人迷醉的。

  我的手无声地爬上了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如果一个男人在他久违的爱人面前只会说话的话,那他要么不爱她,要么……”

  “你想说我无能?”他的眼中爆发出危险的光,手臂的力量圈我在他的胸口,掌心落着我的臀上。

  我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手一招,茶盏入掌,捧到凤衣面前,“凤衣要喝吗?”

  他懒懒地看了眼我,没动手,也没动口,那表情一副‘看你如何表现’的姿态,大爷般地靠在躺椅上。

  茶送到了嘴边,他也不张嘴,就用双勾魂的眼睛望着我。

  我将茶盏送到嘴边,轻轻含下一口茶,慢慢地凑向他。凤衣眉眼飞挑,继续用那勾魂的眼睛看我,在我渐进时,看到他嘴角渐大的笑容。

  凤衣一向是包容的,任我侵略,任我蹂躏,他都纵容。即便是亲吻,也能让我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宠溺,而且,他总能给我一种征服后的快感。

  他的地位,他的心思,往往会给我完美感从而敬而远之,可这个时候的他,那些东西都可以消弭于无形,他顺从我,被我征服,让我享受他敞露的一切。

  凤衣总能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是他的妻主,不仅是妻,还是主。

  “在这里,还是进屋?”

  反正一句话,夜长梦多,先吞了我的肥肉再说。

  再不吞,我嘴边的肥肉都快晾成肉干了。

  他媚眼如丝,气息凌乱,“你喜欢哪,就哪。”

  果然,知我者凤衣也。

  他脸上情潮未散,分外迷人,软软地倒在躺椅上,衣衫打开,胸膛在月光下泛起珍珠玉润的光泽,胸膛红豆旁一点殷红,刺眼。

  我的手点了上去,“这个东西留太久了,总觉得是嘲讽我。”

  废话,自己的男人顶着守宫砂半年了,还经常耳鬓厮磨睡在一起,能不嘲讽吗?

  “那你看着办咯。”他就如待宰的羔羊,不、他就如期待被宰的羔羊,语带**地飘出一句。

  羔羊都发话了,不宰不行!

  “皇上!凤后!”

  一声尖细的嗓音,花何远远地站着,脑袋低垂。

  搞什么鬼!

  我快速地拢好凤衣的衣衫,谁也不能看他,伺人也不行!

  “滚!”我出口就是火气漫天。

  花何身体一抖,声音小了不少,“皇上!‘紫苑’使者求见您。”

  萧慕时?她又来干什么,我不是把她的外甥,未来的皇上给弄回来了吗,还来骚扰老娘干嘛?

  为了保证那个什么狗屁皇子的安全,“百草堂”是不能再住了,不得已只好放在了宫里,早知道她今天会来骚扰我,打死也不弄进来,管她去哪住。

  “打出去,老娘不见!”什么气度,什么涵养,什么帝王姿态,都他妈见鬼去吧。

  花何又是一抖,“我说了皇上和凤后歇下了,她、她跪在门前,说今夜一定要见到您,因为事关‘紫苑’皇嗣。”

  “人不是在宫里吗,又没死又没伤,急着投胎啊。”我更加怒了,因为凤衣正噙着看好戏的表情,水灵灵地望着我笑。

  “她说、她说,要您去给‘紫苑’皇子验身。”

  验身!?

  看胎记?

  难道要我对着个成年的男子,看他的屁股,大眼瞪小眼?

  ☆、验身

  验身

  会不会和她家那个倒霉皇子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羊宰不了了,我的肥肉也泡汤了。

  萧慕时说的好听叫跪求,说的难听叫绑架,你说堂堂一个国家的使者,跪在我殿门前,我难道还真的和凤衣不管不顾地缠绵?

  兴致都没了好吧。

  我无奈地瞪着他,按捺下心头的火气,这个女人我现在越看越不顺眼,恨不能挥拳揍她。

  我一回到京师,就是她的麻烦事,折腾了我一个晚上还敢觊觎我的男人,好不容易把他家的人给他了,怎么又来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现在就给她弄一辆马车,再配上一队人马,前呼后拥地欢送他回国。

  “你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揉着发疼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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