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心头冷哼,一人扫了一眼。

  他们怕入这地方,我不在的日子,他们天天都在这,我说为什么门房小厮看到沈寒莳比看到我还热情。

  因为自从容成凤衣到了之后,他把以前我的规矩全改了,每月拿出三成利润,阁中上下所有人按照比例分成,难怪裔萝那群懒鬼腰断手痛都拼死要表演了,难怪门房牵个马都点头哈腰了,只怕门前的迎客,恨不能对每一个客人跪舔了,多一个客人,他们就多一分收入。

  两个月,“百草堂”的利润飙升,容成凤衣更是把宫廷乐师和教师请到了“百草堂”,教授他们琴技还有礼仪。

  一个个走出来华贵雍容的爷,还能不让恩客们趋之若鹜?更别提还有沈寒莳和容成凤衣亲自坐镇,半个月一次亲身上阵。

  连我都难得一观的舞剑和天魔舞,就便宜了那群人。

  “别惶恐了,正事要紧。”

  她的屁要放的快一点,我还能赶得及再和凤衣缠绵会呢。

  想法是美好的,决定是英名的,下场是……我的手掌一疼,衣袖遮掩下,沈寒莳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去。

  醋坛子翻了!

  她在我面前两三步的地方,声音低低的,很小,“帝君,我这次来,是奉我家皇上之命,寻找皇家十八年前遗珠,若能不负使命,我家皇上必牢记‘泽兰’此次襄助之恩,‘泽兰’与‘紫苑’永世交好,绝不相负。”

  这算是承诺结盟吗?难怪容成凤衣急急让我赶回。

  刚才被一群人缠着,好不容易全打发走了,容成凤衣也只大概说了个来龙去脉,具体的我还是不甚清楚。

  “既是遗珠,为何流落人间十八年?”

  要找人,早几百年干什么去了,等到现在鬼鬼祟祟地找?

  萧慕时脸上一红,“当年,吾皇还是太女的时候,先皇病危,数位王爷联手起兵,意图逼宫,夺取皇位。太女匆匆避走东都,待召集人马后再反攻京师,才算平定了这五王之乱。”

  “紫苑”的皇家内事,当年我在“白蔻”也算听闻过,近几十年,六国均是动荡不安,不是内部夺权,就是朝堂分化,战争迭起。

  “紫苑”当年的太女如今的皇上赫连千笙,当年也算是运气好,在五王叛乱都杀入宫门时,还能在侍卫的保护下全身而退,逃往东都,在东都太守她姨娘的帮助下,带着数十万人马重新杀回京师,把那丢了的太女宝座又给夺了回来。

  为此,她感激姨娘之恩,娶姨娘之子立为凤后,也算是外戚掌权的一个例子了。

  “这个。”萧慕时有些尴尬,“当年、当年太女府邸遭兵变,幸亏太女人在宫中,才避免遇难,但是府中的人都失散了,后来重回时,皇上的长子却丢了,据说是当时的一个伺候丫头保护着孩子逃跑,奈何长子之父已在兵变中身亡,所有的线索都断了。皇上虽极度寻找,却是半点消息也无,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吾皇一直心系那个孩子,每每思及,都是心胸郁结,久思成病啊。”

  狗屁!我腹诽着。

  长子,又不是长女,皇家最重视的是女儿尊贵的血脉传承,儿子么,可有可无,丢了也就丢了,初始或许还能打听打听,打听不着不就拉倒么,哪有什么思念成疾。

  “立了新凤后,儿子女儿再生就是了。”我一句话,她讷讷无语。

  “之后凤后与吾皇孕育了不少孩子,弥补了吾皇心头缺憾,也早早立了太女,谁料天意难测,后宫中的孩子总是体弱难养,一个个的都夭折了,前两年凤后薨逝后,吾皇身体也日渐衰弱,本想着早日传位与太女,可怜太女也是药罐子里长大,整日药不离口,春日里一场大病,已是下不来床了。”

  听她这么一说,莫不是“紫苑”的皇家血脉都要死光了?赫连千笙干了什么烂事这么倒霉?

  “所以,你家主上想起了当年丢失的那个娃,虽然是个男娃,但总比皇家后继无人好,是不是?”

  “是、是。”萧慕时表情涩涩,“赫连一脉,在当年五王叛乱后,就独剩吾皇一枝了,即便想旁系过继孩子,都无人可过继。”

  “你家皇上要朕帮忙找孩子?”我忽然想笑。

  丢孩子的是她,找孩子的是她,和我什么关系,还特地派个人神神秘秘来和我谈。

  “就在一个月前,我收到一封书信,竟是当年那伺候的婢女写来的,她说当年带着孩子逃跑,担心被诛杀,躲在深山中不问世事,待几年后方知道吾皇登基,可与皇子有了深厚的感情,一时不舍,就索性瞒了,直到日前自觉老迈,皇子也到婚龄,不敢让皇室血脉随意嫁与平常人,才想要交还皇家。”

  我点头,“若是个强健的孩子倒也不错,至少‘紫苑’皇室血脉不断了。”

  她脸上又是一红,点了点头。

  “那就去接人啊,与朕有什么关系?”

  “因为、因为。”她有些急,话语都结巴了,“那、那婢女说,要数十万两银子养老。”

  “未来皇上的赎身费,几十万两算便宜了。”

  他们一国之君,几十万两银子还拿不出手?

  “不、不是。”她越急,就越结巴,“那、那人、信、信上说,要、要‘德义票号’的银、银票。”

  要银票不是很正常吗,几十万两银子还不砸死人,银票才能带走。

  但是……

  我看向容成凤衣,“‘德义票号’是‘泽兰’的钱庄?”

  容成凤衣颔首。

  这些年,六国之间战乱不断,商业上极少互通,都是各自为政,这个人要的是“泽兰”钱庄的银票,证明此人常年在“泽兰”生存。

  “紫苑”未来的帝王一直生活在“泽兰”,我似乎有点明白这萧慕时找我的目的了。

  “若你担心皇子安危,朕会派你护你们安全。”

  萧慕时的脸上喜忧参半,“帝君,慕时希望您不要以皇家名义公开护送,而是遣人暗中保护。”

  “‘紫苑’国内有人阻挠?”我猜测着。

  一国皇嗣凋零,只等着老皇上驾鹤西归,手握重兵之将就有机会起兵,反正都没正统了,谁打赢了那个天下就是谁的。

  “寻找皇子是秘密,绝不能让帝都内先知道风声,而且、而且……”她又开始吭哧。

  我笑了,“而且到底是不是皇子还不清楚,万一传了消息,最后白忙一场,就丢人了。”

  她点点头,“帝君英名。”

  看她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你在‘紫苑’官居何职?”

  她的脑袋低了下去,“闲、闲职,吏部员外郎。”

  看她样子也不象见过太多大场面,这么小的一个官,莫非赫连千笙身旁,连可信的人都没有了?

  “为什么派你来?”

  “因为、因为。”她期期艾艾的,“皇子的生父,是、是家兄,当年皇子出生,我也曾、曾见过,所以,所以皇上派我来。”

  我就知道,若没点关系,她也不会如此拼命,若没点血缘,赫连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办。

  “见过,十八年了,你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个放大的婴儿吗,容貌变化,只怕很难认了。”

  “那婢女说有孩子从未离身的玉佩,是吾皇做太女时赐的。”

  我嗤笑,“随身之物,拿下来换一个人带,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印记。”她脱口而出,“他臀间有一个半月形的褐色胎记,自小就有的。”

  这胎记,长的真是地方。

  “你与那人,何时交易?”问清楚地方,我就着人部署保护就是了。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明日辰时。”

  明日辰时?

  现在已经亥时了,距离辰时不过四五个时辰,她想坑死老娘吗?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尽管去见,会有暗卫在身旁保护你。”

  她讷讷地点头,“我,睡不着。”

  “那就叫两个爷,陪你。”叙情馆之中,睡不着有很多事可以做。

  “那我去问问阁主,能否叫刚才跳舞的公子相陪。”

  刚才跳舞的公子!?

  容成凤衣的手被我狠狠地捏了下,细细的笑声从面纱后传来。

  “明日之事关乎你皇嗣传承,还是好好休息吧。”我愤愤地丢下一句,拽着容成凤衣和沈寒莳出了门。

  ☆、皇子是谁?

  皇子是谁?

  才入房,我就将容成凤衣压到了墙上,“你故意的。”

  故意不告诉我时间,故意拖拖拉拉,待我知道了一切,只能疲于奔命地安排,根本没时间——玩他。

  “有吗?”他温柔的语声低诉在我耳边,“难道不是你情难自禁延误了归期吗?”

  我就知道,他会揪着这个做文章。

  “那,你有没有安排部署?”时间如此紧迫,我心里的念头也在各种转着,“仅仅保护她去交易,确认所谓的皇子身份,对你来说并非难事。”

  容成凤衣摆了摆手,“没有。”

  “为什么?”我皱起了眉,完全不做安排,这不象是事事周全的他会做出来的事。

  “因为我更想你亲自去接那位皇子。”容成凤衣的话让我心里一沉,“再护送回‘紫苑’,以你的能力,不会出半点差池。”

  “你想也别想。”我一口拒绝,“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你压根就是希望我勾搭那皇子,‘泽兰’和‘紫苑’最好的结盟方法就是联姻,他是男子,一旦和他联姻,等于‘紫苑’入手,是不是?”

  容成凤衣要么不盘算,一旦盘算,就绝不会是普通的利益好处,我太了解他。

  “娶他,你一统江山指日可待。”他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双手捧上我的脸,“成大事者,有时候需要一些手段,娶他,不一定要你爱他。”

  “对不起。”我冷冷地拍开他的手,“我卖命,不卖身。”

  “不卖?”他语带笑意,“当初是谁卖身给我的?”

  我语塞,憋着声音,“我只娶我爱的男人,其他的你休想。”

  “没的商量?”

  我斩钉截铁,“没的商量。”

  “你爱青篱吗?”

  “不爱!”

  那嫩笋指尖点上我的唇,“你说的哟,他日可别说要娶青篱入门。”

  看着他眼底渐大的笑,水波潋滟的眸光,我心头的愤恨顿时化为无奈,“你阴我,绕了这么大一圈,居然是为了他。”

  寒莳对青篱上心,没想到凤衣也是,这醋吃的。

  他那指尖滑到我的胸前,戳上我的心口,“你的心太大,我怕有了夏木槿还不知足,再弄一个青篱来。”

  “不会的。”我拍着胸保证。

  我说的豪气干云,容成凤衣的笑却是意味深长。

  “明天,你亲自去保护萧慕时。”

  我错愕,“为什么,有暗卫足够了,你若不放心,连云麒云麟都派去好了。”

  “不,就要你亲自去。”他坚持着,我理解无能。

  “理由?”

  他哼了声,眼角挑看着我,“有人以‘青云楼’暗卫教领为荣,既然这么喜欢当暗卫,明天当个过瘾吧。”

  还是算账啊,与沈寒莳的鞋底比起来,凤衣的软刀子,更让我说不得,跑不得,怒不得,笑不得。

  “如果我去能让你消气,那我明天去,只是明日之后,不准再翻旧账,也不要再提那个人。”

  他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好。”

  才回来一夜,却不能美美地睡上一觉,身为帝王居然还要亲力亲为帮人家找儿子,想想我都悲催。

  凤衣有命,不敢不从。他心有芥蒂,我只好将功补过。

  对凤衣我是亏欠的,也就会纵容他,顺从他,这种讨好难免有些弥补的心态,也就是俗称的做贼心虚啊。

  “德义票号”是“泽兰”境内最大的钱庄,也是字号最硬的钱庄,每日前来兑银子的人川流不息,我在门前不远处的小摊上不过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看到十几个人进进出出。

  我戴着斗笠,悠闲地叫了一笼小笼包,一碗粥,看似无心而懒散,实则全身的气息都锁定在那个门口徘徊的女人身上。

  萧慕时脚尖搓着地,不一会又背着手踱步,再不就是抬头望望天看看时辰,心里的焦躁可想而知。

  “哎呀。”我的身边传来一道细嫩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

  眼角撇过,身边是一个纤瘦的少年,夏日里带着大大的草帽,草帽前挡了块手绢,这样的遮掩下,我只看到苍白的肌肤,还有鼓鼓的犹如松鼠似的脸颊。

  他的手捂着唇,偷眼看着我。

  我低头,发现自己面前的小笼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少了两个,他面前那一笼倒是完整的十个小包子,热腾腾的冒着气。

  联系他那可疑的脸颊,我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他偷偷摸摸地夹上自己面前的小笼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到我的笼屉里,两个。

  放完以后,他偷偷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嘻嘻笑了声。

  这娃,傻的可爱,以为放回来我就不知道了吗?

  我忍不住地笑了,听到我的笑声,那苍白的脸颊诡异地飘起了红色。

  “对、对不起。”很干净的声音,“我、我不是故意的。”

  讷讷的,不安。

  我莞尔,“没关系。”

  很纯良的性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透明无害的,只是……“姐姐是好人。”他的声音跳跃着,心情不错。

  不计较他吃错了包子而已,就算是好人了?我这辈子似乎还没被人说过好人呢。

  “姐姐。”他小小心心地喊了我一句,声音怯怯的。

  我没有应他,他也不敢再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牙齿咬着唇,不断地用齿刮着唇。

  一个小白兔似的男子,亦或者是男孩。

  “什么?”

  我开口的瞬间,他刮着唇着动作停止了,还是咬着唇,似乎在想怎么开口。

  “能、能不能。”他迟疑着,又偷偷看了眼我,“能不能告诉我哪里有卖糖人的?”

  后面一句话说的飞快,大概在心里想了好久,实在憋不住了才问出口,大约平日里不太与人交谈,有些胆怯,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已经听不太清楚了。

  “糖人?”我看看头顶的烈日,不由笑了,“现在是夏秋季节,没有捏糖人的,会化的,只有冬天才有。”

  “哦……”他的声音拉的长长,闷闷的,了无生气地应了声,“谢谢姐姐。”

  “你没见过糖人?”一般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糖人只有冬日里才有,他竟连这个也不知道?

  他摇摇头,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姨从来不让我出门,我只听说过糖人,从来没见过。”

  不过也就失落了这一下下,转而就抬起了头,“谢谢姐姐,你是个好人。”

  第二次当好人了,就因为我回答了一个糖人的问题。

  不设防的纯良孩子,他那姨也不怕他被人拐跑了。

  我正腹诽着,他已经开开心心夹起小包子,吃了起来,连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洋溢着的快乐气息。

  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埋头吃包子。

  而萧慕时那边似乎也有了动静,她的目光远远看着街角边走过来的中年女子,眼神变了。

  从猜测、疑惑到肯定,不过是一瞬间,她快步迎了上去。

  女子身旁跟着一人,穿着干净,带着斗笠,看不清楚容貌,只能从身材上判断,是个——少年。

  不能怪我废话,我也没见过那个狗屁皇子,除了知道是个男人外,什么都不清楚,别说我,就是萧慕时看到那娃儿,又敢认?

  中年女子见到萧慕时,低低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姑奶奶,真的是您,真的是您啊。”

  萧慕时也是神情激动,“我记得,你当初是在门前伺候的,还常给我牵马讨赏。”

  女子吸吸鼻子,用力地点头,“我到处托人打听,才知道您在朝中做官……”

  她絮絮叨叨的,萧慕时倒算是记得交代,引领着她走进钱庄,我站起身,抛下铜板。

  快乐的少年还在细细品着小笼包子,吃的有滋有味。

  我忍不住笑了笑,对他来说,快乐真的很简单。

  举步进了钱庄,如所有寻常人一样,敛尽了身上的气息,递上一张银票兑换成散碎银子,耳朵却竖得高高的,不放过一句话。

  “当年是我糊涂,养了几年舍不得,如今他大了,我不敢随意婚配啊。”那中年女子一句一颤,“只是、只是年岁大了,想、想要些银两买副寿板,所以、所以……”

  “应该的,应该的。”萧慕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那少年,想说什么,奈何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没吭出声。

  要她这种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看个少年的屁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