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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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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排骨。”
糖醋排骨?那东西在我记忆里不应该是红亮亮,散发着酸香气,入口酥嫩的吗?和眼前这块炭似乎不太一样。
我咬下。
“咔。”这声音,我是直接咬到了骨头吧?
不确定地舔了舔,嘴巴里是苦苦的,似乎是糖焦了的味道,但是我确定了一点,我咬到的的确是骨头。
肉呢?肉到哪去了?
再舔舔,似乎紧紧扒在骨头上那硬邦邦,质感已经与骨头一样的东西,仿佛是肉,这只怕我用两只手撕外加脚踹,都不可能把肉撕下来了。
“你……怎么做的?”我含着那根骨头,试图将那一点点肉屑软化。
“他们说先炸,把排骨炸熟。”
“那你炸了多久?”
“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难怪肉都炸缩了。
我的筷子情不自禁挪了个地方,看着盘子里的一坨,夹起来放入口中,果然是……炭香扑鼻啊。
凝望了半天手中的炭,还是没能看出是什么,我决定放弃,“这个呢?”
“红烧鱼。”
红烧鱼!?我简直惊叹了,红烧鱼难道不是一条鱼吗?怎么会是一坨的?
我的筷子在盘子里翻着,从上捞到下,从下捞到上,还是不太敢相信他的话,“鱼头鱼尾呢,鱼骨头呢?”
就算他用炸排骨的手段伺候鱼,鱼头鱼尾鱼骨头总能有吧,总不可能连骨头都化了吧?
“丢了。”他回答的干净利落,“烧着烧着,肉都掉下来了,骨头有什么用,在锅子里还碍事,我就丢了。”
哇,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伺候一条鱼?弄的比五马分尸还惨。
我将筷子伸向另外一个碗,不等我问,他已经抢先开口了,“这个不关我的事,它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的,这是海鲜汤。”
“海鲜汤?”我在“青云楼”培养出来的镇定也渐渐压不住笑意了,“紫菜也算海鲜?”
“不算?”
“算。”我忙不迭地点头,“你这比饭还实在的一碗,也能算汤?”
他眼中露出一丝赧然,“我看一点怕不够,就把一袋都倒下去了。”
我的筷子伸向最后一个盘子,捞起一条黑漆漆的青菜,有进步,至少我看出来它是青菜了。
放入口中,才嚼了两口,就被什么东西刺着了,匆匆地又吐了出来,“沈寒莳,你的菜里怎么会有木屑和稻草?”
他眨巴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半晌憋出来一句,“大概是厨房着火的时候,他们在救火,泼水的时候把柴禾上的木屑和稻草给泼进锅里了。”
“厨房着火的时候你在干嘛?”
他认真地回答,“炒菜。”
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厨房怎么着火的?”
“锅子里油太多了,不小心就烧起来了,我怕我的菜被烧焦,用内力逼了下火焰,想压到一边去,结果旁边就是柴禾堆。”他颇有些无辜,“就这样烧起来了。”
“那你还不跑?”
“那怎么行。”他手指着食案,“跑了菜怎么办?”
看他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叱咤疆场的少年将军英姿,我冲他一笑,“别听蔡黎那些人撺掇,你就是不会烧菜,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要是天天烧这样的菜,我才会不要他好吧。
我站起身,“走,我们出去吃,顺道把人家厨房的钱赔了。”
他低声嗫嚅着,“赔、赔过了。”
我牵起他的手,“那走吧,忙了一个下午,你肯定饿了,我请客。”
他笑了,明朗俊帅,英姿勃发,却没有举步,而是将我按在了椅子上,“你的发,还未梳,我帮你梳。”
我和他,要么打打闹闹,要么战场厮杀,极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就由着他了。
于是……
“哎呀,你扯着我头发了。”
“别、别叫。”
“嗷,你簪子戳着我了。”
“等,等会。”
“沈寒莳,你没嫁入古家真是幸运,不会做饭,连梳头也不会,真嫁进门,三天就会被休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除了我谁敢要你啊!喂,你又脱靴子!”
“咻!”
我从门里窜逃而出,一溜烟地蹦到楼下转角处。
回首间,那人在灯笼晕黄中,一手举着靴子,一手叉着腰,眼神危险又放肆,笑容张扬又得意。
青衫飘飘,发丝飞散。
“好泼辣的男人,要好好管教。”有人低叹。
“就是,不然爬到妻主头上去了。”还有人符合。
沈寒莳眼神一扫,我身边顿时寂静无声。他捋了捋头发,施施然地飘下楼梯,骄纵地牵上我的手,“还吃不吃饭啦?”
扯着我一路出了客栈的门。
泼夫就泼夫吧,能泼到这么美的男儿,这天底下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我握紧那手。
他千里迢迢而来,除了我的安危之外,最主要的是相思入骨吧。
他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沈寒莳,你这个傲娇的男人!
☆、凤衣的醋
凤衣的醋
我来的隐秘,走的也悄无声息,与沈寒莳快马扬鞭,总算在与凤衣约定的十日内赶回了“泽兰”京师。
天色已暗,我遥望宫门的方向,拨转马头,“进宫。”
一路上,我始终在牵挂凤衣那信上的内容,沈寒莳说凤衣也只提及需我赶回,他就急急赶来接我,到底是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凤后不在宫中。”迎接我的,是云麒,“他说让皇上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谈。”
如此看来,凤衣不急嘛,连我回来都不见,想必又是在神殿里了。
云麒跪在我面前,一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喜悦,“恭喜皇上平安归来。”
我含笑颔首,“替我向凤后道一声,我回来了。”
黑色人影倏忽从眼前消失,再遥望着金色的殿顶,忽然失去了那种急切的心情,这个容成凤衣,总有本事在我满心期待的时候,兜头给我一盆凉水。
我望向沈寒莳,“我想回家去看看。”
我口中的家,只能是“百草堂”,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有人操持,裔萝、易澜、风璀虽然把“百草堂”当家,但个个都是好玩的性情,也不知道在他们手中,“百草堂”会不会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很可能是门可罗雀,无顾客上门,甚至关门歇业。
哎,我的家啊,我准备毕生为之奋斗的阁主事业啊,说起来都是泪。
当我敲开后门的时候,我以为等待我的会是惊喜后的嚎啕,诉说“百草堂”在短短两个月间的破败,谁知门房也不过轻轻啊了一声,“阁主,您回来啦。”
这,不符合我的想象啊。
不仅如此,她甚至屁颠屁颠地牵上沈寒莳的马,眉开眼笑,“爷,您可来了。”
这算什么意思,抛下我去讨好沈寒莳,就算他长的美,也是我的人,我才是那个给你开银子的人。
我低声问着他,“这些日子,你常来?”
沈寒莳抛给我一个眼神,脚步飘飘上了楼,转身消失在一扇门口。
自打他在“百草堂”舞过一次剑后,我就单独为他留了间房,叙情馆么,就是房间和男人多。
我的心里稍安,有沈寒莳照应着,应该不至于太惨。
也就仅仅是稍安而已,他有治军之能,那些铁腕手段放在我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公子身上,那些身娇肉贵的爷们,还不被他玩死?
我提着沉重的脚步,慢慢上楼,才踏上几节楼梯,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大厅很静,静的只有一些丝竹声,以往酒斛错盏的声音都不见了,更别提划拳调笑声。
走到弯角,我的心更沉了。
以前的“百草堂”是灯光明亮,照的整个大厅亮堂堂的,如今暗沉沉的,连楼梯间都不见灯盏。
我的“百草堂”已经破落到了连灯盏都点不起的地步了吗,还是说客人太少,灯都不用掌了?
我三年的苦心经营啊,就成了一潭泡影。
当我转上二楼,心头忽然一颤。
不对!
虽然没有灯,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的武功告诉我,这楼下大厅里不仅有人,而且有很多人,只是刚才太远,又被丝竹声掩盖了呼吸声,我没有察觉到。
至于没有燃灯的理由……
大厅正中的台上,四面垂纱,一盏盏的荷叶灯影影绰绰,台上人影的轻舞着,脚尖轻灵,仿佛踏在荷叶灯上。
昔有掌中起舞,今有灯上翩跹。
一层纱衣,被灯光投射出了完美的身形,扭转间,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呼吸不能。
那腿弯间的长发,随着身形摇曳,诱人捧起,轻嗅。
身体猛地转起,薄薄的纱衣飞旋,本该是所有风景俱露,那荷叶灯的火,却因为人带起的风声,猛的黯淡了下去。
看不清啊,什么都看不清。
厅中人,齐刷刷的叹息,纱帐中,传出一声轻笑。
轻的象树叶飘落水中时的小涟漪,轻的如廊下水滴摇摇欲坠后的溅落,勾了人的心,酥了人的骨,夺了人的魂。
无数人在感慨,唯独我在愤怒。
手指抠在栏杆上,指甲划过木头,咔咔地响。
该死的容成凤衣,我说过什么,不准在人前跳“天魔舞”,他当耳边风吗?
更主要的是,我发觉,两侧的灯火在一盏盏地燃起,整个大厅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他还在舞着,似乎没有察觉。
腿一踢,风吹起了纱帐,粉纱飞起,我的心口又是一紧。
一旁的小厮完全没有察觉我杀人般的眼光,擦着打火石,继续燃着灯光。
容成凤衣飞快地旋着,身上的袍子整个飞了起来,身边的纱帐也飞了起来,灯……也燃了起来。
手中劲气弹出,一排油灯瞬间打灭,我猛扑上去,搂住那个人,跃回楼中。
“砰!”
重重的声音,是我关门砸出来的声音,那个魅惑的人影,被我甩手抛进了床榻中,正含着媚色。挑着眼眸,笑望着我。
那双狐狸眼扬的高高的,这种眼睛最杀伤人的地方,就是每当他眯起眼睛的时候,都似乎是在笑,任谁都无法在这样的笑容和魅惑中动怒,任谁对上一双这样的眸光,都会被吸引沉溺进去。
“你干什么?”
和着那柔波春水的眼眸,**蚀骨。
他手指撑在脸颊边,插入发里,发丝从他指尖流泻下,铺满枕畔,“我将这家管的可好,能让妻主满意否?”
管当然管的好,可是……
“以你的能力,何时需要亲自上阵去赚银子了?”我欺近他,将他困在我的双臂间。
他抬着脸,象极了索吻的样子,“你的梦想不是将叙情馆开遍六国吗,拿皇家的银子不算本事,我就只好帮你多赚点,这样才能壮大你的‘百草堂’呀。”
多么贴心的丈夫啊,多么为妻主着想的夫君啊,我是不是该感动的掬一把鼻涕,以示我被打动了?
“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与他面对面,近到彼此的呼吸能吹动对方的发丝,“气我久滞不归,气‘青云楼’传来的书信,不然你何必让人燃灯,赌气让那群人看你?”
与沈寒莳当场发怒相比,容成凤衣才更让人头疼。
我宁可被拍成蟑螂饼,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人看个过瘾,还在台下叫好,他是“泽兰”的凤后,被人看到脸可怎么办?
果然,容成凤衣那双狐狸眼眯着狡黠的弧光,“和青篱的欢情小聚如何,可舍得归来吗?”
我就知道,又是这几个字惹的祸,那个叫“巫迷”的家伙,老娘算是记住你了!
我努力地解释着,“那是错、错字了。”
妈的,这个理由简直连我自己都不信了,可它偏偏就是真正的理由。
“错字了,就没有欢情小聚了?”凤衣的心思,永远都是那么敏锐,戳的我鲜血滴答,不敢面对。
“哎。”凤衣一声似真似假的叹息,“可怜我朝堂为后,馆中公子,都得不到妻主一点眷顾陪伴。”
内疚满心,他不象沈寒莳,真的想我了,丢下一切不管不顾就来了,他还要打理朝堂,还要为我撑着“百草堂”。
“我陪你。”我在床沿坐下,轻轻拉上他的手,他朝里挪了挪身体,手腕一带,把我拉拽进怀里。
凤衣的味道,让人宁静,只要依靠着,心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在外的疲累紧绷,就这么悄然消失了。
“明天开始我上朝,‘百草堂’也我来盯着,你休息就好。”想想在一起的日子,聚少离多,总是太多纷扰,让我们没有安宁的时候,“要我如何陪你,就如何陪你。”
“真的?”
我埋首在他的发中,咕哝着,“真的。我要好好地腾出时间……”
抬起脸,对上那双眯笑的狐狸眼,“陪你。”
身为皇上,居然连和凤后上床的时间都没有,这简直太惨无人道了。
“可惜呀。”他咬了下我的耳朵,“只怕你还是没时间陪我。”
我皱眉,他的脸上不仅没有遗憾,反倒是把坏心看好戏表现了个淋漓尽致,风情万种地撩着发丝,悠悠然地说道,“‘紫苑’使者来访,要见你。”
“‘紫苑’有人出使?”我沉吟了下,“没听说啊。”
即便我甚至“白蔻”消息不那么灵通,使者出访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随即我就释然了,揽上他的腰身,“那我就接见下好了,总不至于一天十二个时辰,我都要和使者在一起吧,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的手指点着我的唇,被我追逐着咬上,“你不会有的。”
他的动作充满了挑逗,被我咬过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牙印,他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粉色的舌尖舔了舔。
“那就现在。”我的声音哑然,“明天见那个鬼使者。”
“她住在‘百草堂’。”容成凤衣笑的更鬼了,舌尖舔过自己的唇角,挑眼勾着我,口中说的,却是让我震惊的话。
“什么!?”
我身体一震,使者出访,要么住驿站,要么住别馆,哪有住在叙情馆的?以“泽兰”的国力,不大张旗鼓也会盛大接待,哪能丢在叙情馆这样没规矩?
耳边传来龟婆的声音,“各位客官,今日东主有喜,晚上不留客,明日酒水半价,还请各位早来呐……”
我迷惑,“晚上不留客?”
他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有贵客在,人多眼杂,只好不留客了。”
“那就现在。”我死赖在他的怀里,手指攀在他的颈项边,“陪了你,再去见她。”
“只怕难哟。”凤衣笑的荡漾又诡异。
话音刚落,房间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几团香风卷着就冲进来了。一道人影扑向我,“阁主,你可回来了,想死裔萝了。”
才被抱住,又被人从怀里挖了出来,另外一个怀抱死死地圈着我,“易澜想死阁主了,您不在的日子,您那男人可把我累死了,天天让我练舞,看我的小腰,都快断了。”
外面一人眼见着我被裔萝和易澜抢来抢去,没有位置挤进来,索性整个人飞扑,重重地压了上来,一双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阁主,您看您那男人,整日弄个老婆子教我练琴,我的手都糙了,呜呜呜。”
我被三个人压着,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个脑袋,看着容成凤衣。
他倚在床头,事不关己地靠着,一双狐狸眼高高挑起,坏的显而易见。
——容成凤衣,你故意的!!!
——看你还找别人欢情小聚不。
☆、“紫苑”的请求
“紫苑”的请求
我现在满脸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废话,任何一个人在我这个时候,都是不爽的,容成凤衣这块肥肉在我嘴边晃了多少次了,我都舔过砸吧了滋味,就差一口吞下,每每都没机会。
导致我一脸臭样,看着面前的女子,也是愤愤难平。
她望着我,惴惴不安,“让帝君驾临此等烟花之地,萧幕时实在心有不安,只要此件事了,任由帝君责罚。”
她以为我是为身处这里才郁闷?
她知道个屁!
我的脸色更臭了,脸色不善地看了眼身边的容成凤衣,他端庄而坐,哪还有半点狐狸媚态,白纱覆面,高雅华贵。
一旁的沈寒莳则是沉着脸,全身肃然,铁血之气自然流露,让人难以亲近。
那萧幕时全身哆嗦了下,“让凤后与沈将军入、入这种地方,我、我、我……”我了半天,垂下头,“惶恐。”
我心头冷哼,一人扫了一眼。
他们怕入这地方,我不在的日子,他们天天都在这,我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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