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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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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衣也没有再传消息让我心里稍微安慰了些许,似乎代表着,他在等我十日归期,这几日我与青篱疯狂地缠绵着,他的武功渐有起色,但是与巅峰时期的他相比,总还是有差距的。
别期,已至。
当我在竹叶的清香中醒来,身边的床榻空空荡荡,青篱余温犹在,再看床头,放着一盏才泡好的茶。
竹叶茶。
茶盏中的竹叶根根青嫩,茶水碧绿,袅袅的烟雾将独有的香气送入我的肺腑中,沁人心脾。
我捧着茶,慢慢饮下一口,浅涩过后,舌尖流转着淡甜的味道。
今日是我与青篱约定离别的日子,我刻意地让他先起了身,听到了他在泉水边洗漱的声音,听到了他烹煮茶的声音,始终未曾睁眼。
或许是觉得道一句后会无期太客套,我与他之间不需要什么话语,该走的时候走,不想送就不送。
我与他之间,从来都是他为主导,让他先走,也是我的习惯吧。
都说分别之时,谁的目光牵连更长,停留更久,就是更不舍的那个人。我与青篱之间,不需相送,也无谓不舍。
竹林幽静,除了泉水声,再没有其他的声响。青篱他,应该走了吧?
茶水饮尽,我放下杯子。
耳边,忽传来苍凉幽深的曲声,高远绵绵,回荡在竹林间,徘徊在泉水侧,低婉的曲调吹柔了这寂静的山林,一时间鸟儿的欢鸣不在,整片竹林都笼罩在轻愁中。
推开窗,泉边的石上,他白衣渺渺,长立水侧;衣带当风,恍若离去。
他还未离去吗?
心头先是一喜,又是一叹。
我不知喜从何来,却知这叹。
不欲与君长诀,不若待君先离,从此江湖两别,不复相见期。他未走,终还是要道一句无期吗?
青篱气质超然,我也曾猜测他出身良好,琴棋书画俱佳,奈何从未亲眼见过,今日得闻一曲,也算我没猜错了。
这是什么乐器,听在耳内,心胸郁结,宁静中缭绕着淡淡的感伤,却又与青篱身上独有的高贵和神圣那么融合。
我独坐静闻,他目光远望,淡漠萧瑟。
一曲毕,我拿起剑走出屋子,走向泉边。
他手中的乐器又凑上了唇边,一曲起,我停下脚步,停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他垂落眼眸,不看我,只有平静深沉之音萦绕。
为我送行吗?
我踏着他的曲声,一步步朝着林外行去,背心处依稀感觉到了两道目光,从我举步的那刻起,就没有离开。
身边竹叶落下,一片片,随着那曲声飞舞着,我与他的过往,也在曲声中飞舞。
年少清高的他,稚子将死的我。
远山孤傲的他,坚韧追逐的我。
冰寒彻骨的他,伴随左右的我。
伤弱无力的他,固守在侧的我。
泉水送别的他,举步前行的我。
也曾刀光剑影,也曾并驾齐驱,也曾冷眼相对,也曾同榻并枕,最终不过是转身背影。
我的脚步已出了竹林,那曲声依旧未停,我站在林外,听了一曲,想着这一曲之后,该无声了。
还是习惯让他先行,待曲无声后,再走吧。
就在曲声落后,我稍待了会,不再听到曲子声,这一次青篱应是真的走了。
不料,又是一段乐曲声起。之前,他为我送行,一直吹的是同一段曲子,而此刻他吹的,却不是方才那段了。
更加的凄婉,哀伤,我的心头一抽,他、还未走。
脚步终于动了,却不是朝着竹林外,而是几步又行了回来,当我的身影闪现在林边时,那曲调乱了一个音。
我不懂音律,只是方才听了一遍,已然记住了。
“师傅。”我扬起声音,曲调又错了一个音。
他索性放下了手,看着我渐行渐近,重新站到他的面前。
“今日之后,我会将你从‘青云楼’中除名,江湖纷争再与你无关,不需要再叫我师傅了。”
我摇头,“我不是为这个而叫。”
他不解,我掏掏耳朵,“你这个曲子不适合我,下次能吹唢呐吗,那个欢快喜庆,不要弄的风萧萧兮易水寒那么悲壮好吗?”
青篱背手,皓月秀姿,不接我的话。
我与他,似乎没有下次了,再喜庆也没机会听了。
“不过,这曲子很好听。”我笑着,“今日时光尚早,我也算聪明,是吗?”
“想学?”
我不答,只抿唇浅笑。
“好。”青篱缓缓地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我。
看着手中圆形的东西,上面还有几个窟窿,我抬眼,“这个土鹅蛋是什么?”
青篱嘴角窝儿乍现,“这叫埙。”
这不能怪我啊,这东西上连个花纹都没有,看上去灰扑扑的,就象个土鹅蛋,唯一的花纹,就是最底下,龙飞凤舞的几字草书,可惜太潦草,我这种人让我看看楷书还能认识,草书实在无能为力。
看了半天,活生生一个字也看不出来。
他吹着,我将他的指法与气息都牢牢地记者,当他再递来时,我抖抖地贴了上去。
青篱的余温,他的味道,不经意间又侵入了。
我收摄心神,勉勉强强在七弯八扭中记牢了调子,一首萧瑟之曲在我口中,却成了催魂之音。
“这曲子叫什么?”
他不答,似是不想答。
“这埙,送你吧。”他开口。
我望着手中黑黑的土陶,这东西看上去不值钱,也不漂亮,可上面光滑的质感告诉我,青篱一定时常拿在手中把玩,对他来说,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了。”我将埙推了回去,“‘泽兰’宫中要什么没有,放在我这若是摔坏了,岂不可惜。”
他不接,我们就这么陷入了僵持中。
空中,传来一声冷哼,“怕摔坏了,就把这土鹅蛋吞进肚子里,就摔不坏了。那个谁,你那么想送,何必送个土鹅蛋,把自己的蛋送出去不就行了。”
我心头一凛。
我的爷,您怎么来了!
☆、沈寒莳VS青篱
沈寒莳VS青篱
青袍人影落地,斜眼冷冷地看着青篱,半晌后,轻轻哼了声,目光带火,全身隐隐透出的,也是凛冽的火气。
青篱面上无表情,仿若事不关己,但是我感觉到了冰寒的威压,在无形中透体而出。
我是面前,仿佛看到了一道火光,一道冰柱,互相对峙着,在气焰升腾中,也不知道是火融了冰,还是冰熄了火。
一个是毫不掩饰的杀气,一个是怡然不惧的封寒,这突然间的爆发,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手拽上青袍人的衣袖,“你怎么来了?”
“怕你被狐狸精勾了魂,不认识回家的路。”他反手握住我的掌,握的死紧死紧,眼睛不离青篱。
狐狸精,青篱吗?
我噎了下,表情真的象吞了个土鹅蛋。
我抬头望着他,看着那火光簇簇的眼睛,那轮廓深邃的面颊,紧抿下拉的唇角,怎么看,心头都是欢喜。
能看到这样活力的他,真好。
“蛊去了?”
他点点头。
幸好,血孤下的蛊不厉害,凭借七叶就可以去除,若是木槿身上那种……真的庆幸,好庆幸。
那威武肆意的将军,又回来了。不,应该说,那傲娇霸道的寒莳,回来了。
傲气飞扬的他,火光四射的他,口坏嘴毒的他,那么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先前,我不敢想他,怕想了就抑制不住思念,如今人在身边,我可以放任自己了,放任自己看他,抚摸他,拥抱他。
不过在那之前,我似乎应该先安抚好这头小狮子的怒火,他、他的气性好大啊,正确地说,他的醋劲……我的额头又开始隐隐地疼了,我忘记了寒莳是天生的醋坛子,我刚才不过是学个曲子他就怒成这样,要是知道我与青篱……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我拽着他,声音软软的。
眼角一扫,象刀一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样看不着吗?”
扫完,那目光又重新投回了青篱的脸上,毫不掩饰他的火气,他的杀气,如果在这样的气氛中我还能痴痴看他,我就是花痴了。
一招无效,我只能换一招。
“寒莳。”幽幽地念着他的名字,“我想你了。”
他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下,高涨的怒火平息了一点,仅仅一点点之后,又猛窜了起来,“想我吗?”
尾音扬的高高的,外加一个冷冷的哼声,重的我心肝都一颤,“我是您的谁啊,岂敢劳您思念?”
“我男人!”这句话我当然说的理直气壮,气吞山河,毫不犹豫。
“百草堂”有一句至理名言:每一个傲娇的小倌背后,都有一个死皮赖脸的恩客。对待寒莳,唯有不要脸。
虽然这个,我很不擅长。
这样的我,也唯有在沈寒莳面前才会出现,可是还有一个青篱当观众,让我多少有些不敢面对,尤其在青篱眼中读到了些许复杂。
目光才触碰,我悄然转开眼。
“那是。”他的下巴高傲地抬着,目光依然没有离开青篱。
“我们回去吧。”我拽着寒莳,他们的对峙,让我有些无措。
寒莳性情我了解,可以我对青篱的认知,他是不屑与人争斗的,他的性情应该是转身飘渺的离去。
可青篱没走,寒莳更不会走,事态有些超出我的预计。
“你的话,我本该听的。”沈寒莳的手慢慢从我掌中抽出,“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努力做到。”
他答应我的事?
不乱吃飞醋吗,现在这样还不叫乱吃飞醋?
“但是!”他的手遥遥指着前方,“唯独他,我不容!”
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我与青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无奈地开口,叹息着,“寒莳,你多虑了。”
我和青篱之间,更多的是合作,一直以来从未改变,各取所需,各得所求,我与他是有着默契的。
“不是?”沈寒莳的脸上又扬起了冷笑,慢慢地开口,“字告‘泽兰’,煌吟教领面谕:与阁主欢情小聚,十日当返,勿念。”
这是“青云楼”传达给“泽兰”的话?这、这简直了么,没有奸情都被说的有奸情了。
耳边,是沈寒莳的声音,“你给我解释下,什么叫欢情小聚?”
是啊,什么叫欢情小聚?哪个王八蛋写的!
“教领啊。”我的耳边传来了“白魂”迟疑的传声,“这个似乎有点误会。”
“误会!?”我传声回去,“你写的书信?”
“不、不、不!”“白魂”的声音明显地抖了下,“您知道,我们都是练武出身,识字不多,只有‘巫迷’还学了些字,当时我记得她写字的时候明明说的是:欢愉小聚。”
欢愉小聚,欢情小聚?
这也能写错!怎么又是她!!!
“你出来,给我解释!”我下着命令。
“不行!”“白魂”一口拒绝,“阁主和您的爷争风吃醋,若我们不出现,或许您还能调停,若是我们出现,您说阁主脸往哪放?”
我就这么吃哑巴亏了?
“那个‘巫迷’你知道怎么操练了?”
“知道!”“白魂”欢快地声音传来,“比我们当年再狠上两倍,不、十倍!”
我与“白魂”短暂的交谈里,沈寒莳已经解下了身后的布卷,手一抖,长枪在手,寒光闪烁,尖刃朝着青篱。
“我不管你们这次是什么,也不论是欢情还是偷情,我只记得一点!”他一字一句迸着话,“伤害过你的人,我沈寒莳就不放过。”
面对着沈寒莳的枪,青篱冷眼相对,孤傲不语。
若是这样,我还有些许把握能够劝走沈寒莳,可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这样不予理睬下去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朝着“白魂”的位置招了招。
一柄青钢长剑从树梢上飞落到青篱手中,伴随着“白魂”飞掠出林外的身影,我的耳边传来她的声音,“教领啊,他是阁主,他要剑我不能不给啊。”
最后几个字已经细微的几乎听不清楚,“白魂”几乎是夹着尾巴窜逃而走,我想逮也逮不了。
青篱抖腕,剑花无数,耀眼。
第一次看到青篱拿剑,这锐利的嗜血之物,丝毫不弱他身上的仙子气质,更多了除魔卫道的凛然。
沈寒莳冷笑,枪尖一点,毒龙出穴,银蛇狂舞,劲风扑面。
寒莳的武功又精进的,不知道是不是与我在一起久了,他体内的纯气也被勾了出来,越发得心应手了。
天哪,我现在居然还有空赞赏他们,都打起来了!
剑枪交鸣,火星摩擦,青篱眉头一皱,飞退。
枪势不绝,追身而去,没入一颗粗大的竹身里,寒莳手腕一抖,竹身碎裂数十片,枪身依然抖动不已。
“别!”我的手刚抓上沈寒莳的手腕,青篱的身影闪了到面前,剑光如雨,将沈寒莳整个人笼罩其中。
青篱居然主动攻击?
我想也不想,松开了握着沈寒莳的手,转身扑向青篱,“青篱!”
青篱的面沉如水,仿佛根本没听到我的话,手腕一抖,剑绕过我,继续向前,凄厉的剑啸声里,他分明是用尽全力的。
沈寒莳疯就算了,怎么青篱也疯了?
两个人招招都逼着对方的要害,谁也没有退让,越打越快,招式也越来越狠毒。
我拦一个沈寒莳没问题,我挡一个武功未全复的青篱也没问题,但是我若拦两个拼命的人,问题就大了。
剑与枪,又一次交击在一起,我看到两道气息从交击处爆涨,青篱面色一白,唇紧抿了下,喉咙深深地咽了下。
他的伤!
剑退,枪追,冲着青篱的胸口。
我想也不想扑出去,挡在青篱面前,手掌抓向枪杆,“寒莳,住手。”
寒莳住没住手我不知道,但是当我握上寒莳枪身的一刻,我的身后穿来尖锐的剑啸。
双手抓着寒莳的枪身,我生怕他冲动,用尽力气才压制下他,完全没想到,青篱居然比他还要冲动。
被我抓着,寒莳不敢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那剑风及体。
我又怎么舍得青篱伤他?这位爷可是我拿自己小命换来的!
松手,反身,抓向青篱的手腕。
剑势竭,枪风又至。
我去!
一只手抓着青篱的手腕,一只手抓着沈寒莳的手腕,我怒瞪着两人,“你们什么意思?”
白如冰的手晃过我的眼前,带起一波寒冽之气扑向寒莳的脸,“你是什么人?”
青篱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寒莳是谁,他这么问,绝不是问他“泽兰”将军的身份,而肯定是从刚才的交手中发觉了沈寒莳的纯气存在,他问的是这个身份!
沈寒莳冷笑,手掌翻飞,接下青篱一招,“她男人!”
两人对击一掌,就在我鼻尖前两指宽的位置,掌风四溢,刮的我脸生生的疼。
什么叫冰火九重天啊,一阵寒风,一阵热风,两个人一人一掌,打的不亦乐乎,我双手抓着他们的手腕,不敢躲闪,也不能躲闪。
就看到两个巴掌在我面前噼里啪啦飞快地交锋着,点、划、勾、抹,间或夹杂着两人的声音。
“今日不说出你的身份,我不会放你走。”这是青篱的声音,透着火气。
“怎么,狐狸精人还没进门,先想着争宠夺位了?”不仅火气外露,还带着挑衅。
月余不见,沈寒莳不仅武功长进了,嘴巴也更坏了。
“夺位?”青篱笑了,笑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从未见过青篱笑这么灿烂,这分明是——笑给寒莳看嘛。那笑容里挑衅、挑祸、意味深长,瞎子都能看到!
他眼中的意思,连我都想抽他了。
——第一次都是我的,谁先来后到啊。
这也太**裸了!青篱被妖怪附身了吧,这、这绝不会是青篱啊。
果然,沈寒莳一拳挥去,炙热的风吹起我的头发,刮过我的脸颊,半边脸颊好烫!
我肯定,我的脸最少有三日要红肿了,这么炙热的内力,我可是拿脸皮在生生地扛啊,内功全开,也修炼不出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啊。
青篱一掌推过,冰冷的气息擦过我的身体,半边脸好冻好冻,只怕又是三两日的青紫了。
两人的指尖在我面前飞舞幻化着,沈寒莳变拳为掌,拨开青篱的手掌。
“啪!”我眼冒金星,半边脸又冷又烫。
冷是青篱的内气,烫是……谁被抽了一巴掌在脸上,都是烫的!
两个人看着我,我吸着气,咬着牙,“你们够了没有?”
两张俊美的容颜同时转开,继续。
“噼里啪啦”
那手掌快的,跟穿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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