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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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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不是……”云麟的声音有些颤,忍不住地想要问什么。

  “朕累了,下次再说吧。”我声音疲惫,望着雕花华丽的床顶,没有一丝睡意。

  云麒握上云麟的手,深深地冲着我的方向行了个礼,她的声音里,只有两个字,“谢谢!”

  ☆、雨夜捡到美男子

  雨夜捡到美男子

  两更的梆子敲响着,穿透大雨交织出的密布声音,打更人的喊声分外清晰。哗啦啦的雨点打在青石板的路上,顺着石板的缝隙流向道路两边,汇成了小小的溪流,地面被冲刷的分外干净。

  这样的天气,家家户户早早熄了灯,京师的道路上早没了行人,偶尔一队着蓑衣的士兵行过,留下整齐的脚步声和溅起的水花。

  长长的巷道上,一家酒馆门前的灯笼在廊下摇晃着,门扉半掩,看样子也要打烊了。

  本该是无人的街头,我慢慢地行着,撑着松黄色的油纸伞,风吹起我月白的长裙,飘逸间勾上我的腿,蓬松的发间沾染了雨露雾水,影子竟也不甚清楚了。

  精致的绣鞋踩在青石板的路上,小心地不被水染湿,衣带被风撩起,卷上我握着伞柄的手指,调皮地滑过。

  姿势,或许算逶迤秀美;脚步,可能妙曼钟灵;但是我的歌声,绝对算不上美丽了。

  口中唱着不着调的歌,“正月初一去看郎嘞,买包了瓜子买包了糖,推开房门看我的郎,我郎病在了竹床上,我看我的郎命不长啊,请来那个郎中看我的郎,若是整不好我郎的病,先埋那个郎中再埋我的郎……”

  “哐!”身边某扇窗户猛地被推开,一样东西砸了出来,我飞快的闪身躲过,东西砸在我的腿边,正是一个茶壶。

  “哪个抽风的下雨天鸡毛子乱喊,再***发瘟,老娘就砸夜壶了!”想想似乎不过瘾,又补了句,“保证带尿。”

  我缩了缩脖子,聪明地选择闭嘴。

  大雨天在外面游荡我也很无奈,这样的天气让我全身的骨头都像错了位般的疼,筋脉抽搐着,优雅缓慢的脚步不是我臭美,因为我根本不敢行快。

  雨下了三日了。前天,我抓着云麒云麟聊了一夜;昨天,我拎着花何把“泽兰”大大小小的朝堂后宫的事打听了个遍;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回“百草堂”!

  一道黑影从酒馆里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口中发出低低一声,“唔……”抬手似乎想要摸清什么,可惜他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夜色。

  脚步晃了晃,他根本没注意脚下高高的门槛,脚尖重重地踢到门槛,滚地葫芦般从门里翻到了门外,面朝下的趴在水中,大雨瞬间染湿了他的发,一缕缕的撒在雨水冲刷的地面上,身上华丽的皮裘散开,如泼墨般覆在他的身上。

  算我跳的快,逃过了被扑成肉片的结局,但是……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水,一把泥浆!

  死小子,你就不能摔偏点?***!

  真可惜了……一件好衣服!我暗自惋叹了声,继续打量着他。

  他很高大,脸在我脚边,腿还能勾在门槛旁。

  他大概不穷,除了那件华丽的皮裘,头上的簪子似乎也价值不菲。

  他……肯定醉了!一双手抱着我的脚,脸颊蹭了蹭我的小腿,像极了一只巨大却性格温顺的狗儿,在讨好着主人。而这,也正是我没有抬腿走人的主要原因——腿被抱住了。

  虽然,我非常想伸出我修长的小腿,狠狠踹上他的脸蛋,但当我的目光看到他的容貌后,这个念头被生生顿住了。

  地上的人迷茫地抬着头,我一声叹息脱口而出——又一件仙品男人,要是能带回“百草堂”,我又多了一件镇楼之宝。

  我无语问苍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苦笑无奈比惊讶更多。

  三年前的大雨夜,我捡到从天而降的蜚零。

  两年前的冬日雨夜,我捡到无家可归的小茴;春雨连绵中,我捡到被正夫赶出家门的映槿;夏日黄昏的暴雨,我捡到瑟缩在门前乞讨的清心;秋日寒雨天,我捡到卖身葬妻的朝辰……总之,雨天捡人已成了我特有的运气,好到连我但凡下雨天在街上都要左右看看,犹如找屎的狗般搜寻着可能。

  不是我吃撑了喜欢在大雨天溜达,而是雨天我通常都是难受而烦躁的,为了寻求平静,我便这么一步步的走在雨中,整日整夜的走,用极致的疲累掩盖身体上的伤,才能沉沉地睡去。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到鬼,雨天走多了也总能捡男人。老天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我贪财好色却也取之有道,我捡人的时候都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愿不愿意跟我走全凭自愿,不过……看他全身上下的装束,也不像是没钱的人,估计捡回“百草堂”赚银子是没啥可能了。

  我抬腿欲走,奈何那双手却抱的更紧,脸颊依旧厮磨着我的小腿,呢喃着听不清楚的话语,一任大雨淋湿了他,整个人泡在雨水中,怎么也不肯起身。

  无奈中我弯下腰,“公子,放手。”

  雨水打湿了他的发,紧贴着脸颊,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更显得冰薄清透肌肤胜雪,狼狈中的无助,因那双紧紧抱着我的手而摇着乞怜悲切,眼眸迷离,痴痴呆呆地望着我,想要看清什么,眨了眨眼睛,那滚滚而下的究竟是水珠还是泪珠,让人一时间无法判断。

  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紧抿的红唇依稀能够辨出果敢刚毅的残留,而此刻,他只是摇着头,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

  近乎哀求的字眼,冬日的雨水冰寒彻骨,而他已全身湿透,话语中的颤抖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心。

  仰起的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所有的希冀都在我一个回答上,“娶我吧?”

  屋檐下的雨滴掉落在水洼里,荡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薄薄地透明着,一滴又一滴的雨水打下,那水泡顽强地支撑着,终还是在一阵密集的雨水中破灭了。他的那个眼神,就如这个水泡般,摇晃着最后的渴求,却在我的无声中一点一滴的黯淡。

  店里冲出来另外一个身影,正是店小二,“公子,公子,你还没付钱呢。”

  男子仿若未闻,依旧痴痴地望着我,“娶了我吧。”

  不等我开口,那店小二的目光瞬间转了方向,望着我伸出了手,“你是来接他的吧,顺道连酒钱一起付了。”

  望望脚边的男子,又看看理直气壮的店小二,我冷静而平淡的吐出几个字,“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能让你娶他?不认识你能冒这么大雨跑来接他?分明是小两口闹别扭么,这么漂亮的公子爷,你也别太伤人家心了。”店小二揉了揉鼻子,“赶紧付了酒钱带回去吧,病了可不得了。”

  “他喝多了,认错了人。”我抬起头,想要抽出被他抱着的腿,奈何对方力气之大,死死抱着就不撒手。

  “才一杯呢,怎么可能?”店小二哈哈大笑,“自家酿的米酒,酒劲小的很,他才喝了一杯,才没醉呢。”

  “一杯酒你也收钱?”我哼了声,“真是够小气的。”

  “他喝了一杯酒,砸了我四张桌子八条凳子,还有二十个碗。”店小二摊着手,“小本生意,付钱吧。”

  我懒得再解释什么,伸手在那醉酒公子的身上摸着,这样的姿势让我不得不与他贴的靠近。

  腰间,没有;胸口,没有;袖子里,没有;我的眉头开始打结,想着是不是要扒了这个家伙的大氅或者拔了簪子抵酒资。

  就在我犹豫间,一双手猛的勾上我的颈,力量大的让我一个趔趄,手中的雨伞也彻底掉在了水中,绵软的唇贴了上来。

  他的唇很冷,带着雨水的味道,猝不及防的就冲入了我的口中,笨拙的舌尖残留着香甜的米酒味道,勾描着我的唇,生涩无比。

  喉间,还能听到低低的呜咽声,犹如被抛弃的狗儿般,努力地讨好着我。

  他大概不会亲吻,只是笨笨地吮着,男人的气息醇厚浓重,带着淡淡的麝香味,很是好闻。

  湿冷沁透衣衫,逐渐弥漫上肌肤,这一下我不仅裤腿裙摆被他弄湿,整个人也湿透了。

  “娶了我,好不好?”他呢喃着,瑟瑟地笑了笑,怎么也不肯放开我,溺水人攀着最后浮木般的表情。

  “你看你看,不认识他会这么大胆不要男儿家的清白名声?不认识他会一直缠着你娶他?”小二在旁边不冷不热的撩拨着,“快付钱带回去吧。”

  我盯着眼前俊美绝伦的面孔,声音低沉诱惑着,“我替你付了钱,你从此就是我的人,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让你做什么都行?”

  我朝他伸出手,停留空中。

  小二说的似乎没错,一杯米酒何至于醉成这样,既然他半醉半醒,我也不算诱骗良家儿郎。

  “好。”没有任何犹豫,他的手放入我的掌心中,借着我的力量站了起来,笔挺俊朗的身形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就是那手的触感似乎不太好。

  我翻过他的掌心,手中粗粝,更像是干粗活的,与他这身富贵的衣衫完全不符,倒和他全身摸不出二两银子贴切了。

  我抛出一锭银子丢进小二的手心中,小二屁颠屁颠的走了,大雨滂沱的夜色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看看落在水中的油纸伞,我觉得没必要再捡回来了,拜他所赐,我已经全身湿透,月白的裙子上星星点点全是泥巴印。

  “我为你付了五两银子,一会去‘百草堂’,记得在卖身契上签字。”

  “唔。”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拟卖身契。”

  “唔。”

  “说话啊。”

  “唔。”

  雨夜中,我扶着他蹒跚前行,他挂在我的肩头,脚步踉跄。我不满地侧首,正望进一双怔怔痴痴的双瞳里,似乎方才的一路行来,他根本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就这么呆呆地望我。

  “说话!”眼见着“百草堂”的后门在望,我加快了脚步。

  “你,真的……要娶……我了……吗?那我……家……”他的脸从身后埋在我的肩头发间,咕哝的话凌乱而破碎,再下面的话我已听不清了。

  “兄台,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我一声叹息,扣上了后门的门环。

  身后一股大力,将我抵在门板与身体之间,强势地扳过我的身体,手指勾上我的下巴,摩挲着我的肌肤,倏忽绽放了一个笑容。

  干净无瑕,倾世无俦的俊美笑容,让我的心也瞬间飘摇了起来,为这个笑容失神。

  他噙着笑容,浓烈炙热的吻再度降下。

  ☆、验货

  验货

  现在开始,他就是我家的货了,自己用用算验货吧?

  借口也好,真的迷乱也好,反正我也懒得再想,索性受用了他这个吻。

  他咬我,是真的咬呢,我忍不住反唇相咬,听到他低低的闷哼声,心头很是快意。

  这货,真疯。

  “吱呀”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两个相拥着的人完全忘却了身外事,抱着一起滚了进去。

  “唔。”男人抱着脑袋坐起身,一脸无辜。

  门房看了看,再看了看,总算在地上认出了推平压扁的我,“阁主,您回来啦。”

  我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胸口,怒目而视,“你开门前不问一声的吗?”

  “我……”门房苦着脸,“我问了是谁,可是没人回答,您也知道我们是叙情馆,不敢走前面的人多了去,我就开了门。”

  都怪眼前这个家伙,让我都没注意有人靠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可怜样,我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的翻身爬起来,重重的扑了上去,反正湿都湿了,我也不在乎再多湿一点。

  我撞到了他的鼻子,他闷哼了声。

  两个人在满是雨水的后院地上翻滚着,雨水沾着泥,两人脏污不堪。

  门房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我胜利般地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吩咐着,“找两位公子来,给他换衣服。”

  “他……?”门房不明所以。

  “新来的公子。”我摇摇头,摇落一头水珠,“蜚零呢?”

  “蜚零公子从那日早上就不见了,一直没回来。”门房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脸惊惧地望着地上脏污的公子爷。

  “记得替他洗干净,打扮漂亮点。”我淡淡地吩咐,走向自己的房间,“替我装桶热水,我要沐浴。”

  当身体被热水包裹,我发出舒坦的叹息声,将身体全然的浸入水中,有了热气的温暖,隐隐的疼消散了不少,我撩了捧热水淋上脸,让那温暖一点一滴滑下。

  对于蜚零不在这个答案,我有些微的失落,我的阴寒之脉渴求着男人炙热的气息温暖,否则也不会如此失态的和这个男人纠缠,但是我与蜚零之间,一向不过问对方的事情,尊重对方的**。

  认识三年,我们几乎日夜相对,这还是第一次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几日不见了,他去了哪?

  遥想那夜,我四肢筋脉寸断的躺在崖底,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全身,如针扎般刺疼肌肤。我唯一的想法居然是,这么高的悬崖坠下,我还能活着真是幸运,四肢断了,但是胸口重要部位骨头都还是完好的。

  就在那个时候,悬崖上一点黑影坠下,朝着我的位置直扑而来,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打散了我最后凝结的一口真气,也把我的庆幸砸飞了,那一瞬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然后,他尽责任的照顾完全不能动弹的我,我们在那个悬崖底下挣扎了三个月,他采摘野果,为我清洗裹伤,也无数次在寒夜中抱着我入眠,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知道我的。

  再之后,他背着我爬上悬崖,两人在“泽兰”隐姓埋名,三年的时光飞快,快的那些平民布衣的生活现状想来都那么快乐。

  这些过往,我几乎从未想起过,因为我与蜚零之间永远都有明天,都有期待,此刻我突然的想起,是否也在预示着,那改变的时机终于来了,我与他,不再有明天了?

  这个念头就这么忽然闪入心头,让我凝重了表情,随后无声地笑了,笑的释然。

  天下之大,无不散的宴席;放浪形骸不羁随性,都掩盖不了我骨子里冷情的本质,不会挽留,不会相送,人来人去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房外忽然传来哄闹声,声浪几乎掀翻了我“百草堂”的房顶,夹杂着女人兴奋的尖叫,一声接一声忘形地嚷着,让我怔愣了下。

  这种叫声我很熟悉,分明是一群色女看到了绝世男子被诱惑后的叫声,我阁中每一位少爷都曾经掀起过这样的浪潮,但是近月来,我并没有新公子入阁,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

  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匆匆起身,胡乱地擦了下身体,披上衣衫拉开了房门。

  我站在二楼的角楼里,这个角度可以让我将阁中每一寸都收入眼内。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女子一杯杯的酒倒入口中,但视线的方向,却同时落在某一点上。

  二楼的楼梯间,站着一道挺直的身影,发丝沾染着水雾,粒粒晶莹落下,湿濡了他腰际的衣衫,莹白的肌肤清洗后透着粉色红晕,青碧色的衣衫松松拢着身子,几分慵懒几分傲,几分娇贵几分骚,宽大的袖摆下指尖拢在胸口,两道锁骨漂亮的展露人眼前,长长的袍子下,修长的腿若隐若现,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尤其是那双眼,不是完全的迷离,却有几分不解,眉头微蹙,似乎在想着什么,又想不通,不解地望着场中那些被他痴迷的人。

  “不愧是煌阁主,天下的绝色都被阁主收来了,这公子是哪位,为什么我不知道?”有人狠狠地吸了口口水,“不知道一夜多少银子,倾尽家财也要尝尝味道啊。”

  “公子叫什么啊?”

  “公子从未见客吧,没听说煌阁主开了出阁仪式啊?”

  无数女人痴迷的眼神和招呼,都被他忽视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眼中闪动莫名的光,似乎在想着什么。

  粗豪的女人朝着楼梯间的公子招招手,“下来喝杯酒如何?”

  “别想了,刚才我问多少钱一夜,他都不理呢,和你喝酒?”有人不屑的出口相讥。

  “就是,你一杯酒就想打动公子?”旁人起哄着,“这样的公子,要金山银山供着的,我出一锭金子,公子陪我坐坐说说话就行。”

  “公子上我这坐,我给你一块玉牌,绝对顶级白玉。”不知不觉间,为了勾引玉人,这群女人已经叫上了价。

  我就知道是他,从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人绝对能引起“百草堂”新一轮的疯狂。这是我最想看到的,五两银子,只怕他今夜就能让自己千百倍的赚回来,如果再来个竞价出阁夜,百金绝不是问题。

  看样子,他是沐浴后酒醒了,还有些想不清状况。我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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