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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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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合吧……

  我缩回了手,带起的发丝纠缠着我的手指,最后还是缓缓地落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的手离开我的腰间,我看到自己的一缕发丝牵连在他的手指上,又飘飘地落了回来。

  我和他,一向是搭档,我们从不会做出与对方想法不同的选择。

  他掌心微推着我的后背,我趴上他的胸口,轻轻唤了声,“师傅。”

  他想听,就喊一句吧。

  激情的余韵荡漾着,竹叶的影子,摇乱了阳光,本来两个人清晰的身影也被摇乱了,变成黑色的一团。

  分不清他,也分不清我。

  从他的怀中离开,房间里的气息残留着旖旎,我已经平静地开口,“找到真气了?”

  没话找话,他有没有找到真气,我清楚的很。

  他轻轻点了下头,抬起手,那动作依然虚软无力,我将他按在床榻间,“我去打水为你清理。”

  “你先吧,我再调整下真气。”

  能够让真气引导入丹田,当然要趁热打铁,我理解他的意思,也不再纠缠,一个人去了泉水边。

  山泉水对此刻的我来说,不啻于最好的冷静工具,我将身体沉在水洼中,让奔流的泉水冲刷着身体,甚至连运功抵御寒冷都没有。

  冰冷的泉水,可以让身体冷静,也可以让思绪冷静,却无法让我脑子里的画面冷静。

  我们没有激烈的动作,全程为了练功,可这平静又小心的全程,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让人舒畅。

  我趴在石上,背心都被冲的麻木了,还是觉得热。

  我在离开前,他的掌心一直都贴在那,余温仿佛现在还存在呢。

  身体察觉到了什么,我抬起眼,视线穿过竹林的缝隙,对上了窗边的双瞳,青篱已经的真气调整已经结束了。

  小轩窗,未梳妆

  相顾无言

  我与他,视线远远牵连,读不到他平静眼眸里的心思,他的身影与这清幽的竹林窗台无声地融在一起,如画美好。

  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远离了凡尘的喧嚣,又没有壮阔与豪迈的天地美景,唯有一份宁静致远,和竹的孤直冷傲,与他那么类似。

  他看着我洗发,看着我擦身,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避讳,也没有闪开眼,我扬起脸,冲他喊着,“你好了?”

  微一颔首,证明他魂魄在体,不是出神发呆。

  我胡乱地披上衣服,汲了些水。

  当我埋首打水的一瞬间,耳边竹叶沙沙响,一点白色投入林间,落在窗台上,是只信鸽。

  他伸出手,雪白凝脂皓腕摊开,鸽子蹦蹦跳跳上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指从鸽子腿上的竹筒里挑出细细的纸卷。

  随手抓了把松子,果子放在手心里,鸽子踩着他的手心,一下一下地啄着,毛茸茸的脑袋一伸一缩,青篱的手指蹭了蹭那小脑袋,它也不躲闪,自顾自地啄着。

  我看到青篱嘴边的小窝儿,很深很深。

  我走了一步,小鸟儿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的方向,在我停下脚步许久之后,才又缓缓地低下脑袋,欢快地啄了起来。

  不忍心打扰他们的快乐,我传音给青篱,“是‘泽兰’收到我的消息了?”

  他微微点头,手指继续逗弄着小鸽子,小家伙吃的快乐,也不管青篱,红色的小爪一步一跳。

  “吃多了拉你手上。”我坏心地传声,“我可不帮你洗手。”

  青篱脸色一僵,远远地朝我白了一眼。

  天、天哪,青篱会翻白眼,这、这一定是我看错了。

  鸽子吃饱了,抖抖脑袋,扑棱着翅膀飞到屋顶上,咕咕叫着。我这才拎着水,朝他走了过去。

  才举步,又停了,面色深沉。

  看了青篱一眼,我的手探入水中,手腕轻抖,十余点寒光飞向竹林外,快而狠。

  抛下水筒,脚下朝着青篱的小屋飞扑,窗中一点黑影迎面而来,是青篱丢出了我的“独活”剑。

  林外闷哼,人到窗边,剑入手,都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站在窗边,“谁的人?”

  我刚才感应到的,不是功力的外泄,而是杀气。“青云楼”和“无影楼”中人都是暗卫,杀气浓烈正常,但是……不可能冲着我和青篱有杀意。

  那来者的身份,就太可疑了。

  “追踪信鸽找来的。”这是青篱的判断,也无形透出了很多意思。

  能够追踪信鸽,武功自然不弱,更重要的是,能够追踪“青云楼”的信鸽,代表着对“青云楼”有着非常深入的了解。

  这群人,来者不善。

  数十道人影从林外闪入,浓烈的杀气扑向我与青篱,不仅我的面前,应该说整个竹林的四周,都是这样的杀气。

  人不少哩!

  “要不要放下窗子。”我平静地对青篱开口,“可挡着暗器。”

  他嘴角边窝儿又深了,“无妨,有你。”

  ☆、偷袭

  偷袭

  四个字,我不拼死护他都不行了。

  纵然没有这四个字,我也依然会拼死护他,不过会少了些热血上脑的冲动,看来有些话,是不适合说的。

  我冷凝着眼,一一打量着靠近的人,他们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下,脸上蒙着的布巾甚至不是三角巾而是套头的,只余两个窟窿在外面。

  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掩饰好了,我只从外表,怕是根本无法判断来者的身份,只能断定一点,他们组织严明,武功高强,配合默契。

  与人交手,最烦这一类人,因为他们破绽少,交手中很难心浮气躁,配合无间会让他们的实力上升很多,更讨厌的是,难抓、难逼供。

  看到我,他们不是莽撞地上前,而是一层层,一步步地靠近,阵型不乱,一点点缩小着他们的包围圈。将我和这小屋,牢牢地掌控在他们的包围中。

  薄底快靴,紧身短打扮,精铁钢刀,都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东西,我指尖一按压簧,“独活”剑出鞘。

  嗜血的杀气弥漫开,我嘴角噙着森冷,看着面前的人影。

  自从恢复武功以来,我还没拿人试过剑,今天看来要开荤了,“独活”吃素太久,都快生锈了。

  五个人揉身而上,朝我扑了过来,五柄钢刀从不同的角度,将我周身大穴都包裹在刀光中。

  “独活”剑刚出,我又收了回来,旋身而起,钢刀落空。

  他们的动作很快,不等招式用尽,马上撤了回去,又是一招同时出手,砍向我。

  飞退,落地,再起,我就如一只鹰隼,每当他们靠近,就躲闪开,再靠近,再躲闪,落地的地方,始终不离青篱的窗口太远。

  转眼间,十余招过去,我的眉头愈发的紧了。

  他们的武功,饱含了江湖上数个门派的招式,甚至有的是剑法,有的是笔法,有的是峨眉刺,都用刀法来展示而已。

  博杂的武功,判断不出身手的真正来处,我躲了十三招,看到了十三个门派的招法,有广为流传的,也有生僻小门派的。

  抽空看了眼青篱,那倚窗半坐的人眼中,是与我一样的神色,甚至比我更加凝重。

  看来从招式上判断来者是行不通了,那就只好换一种方式了。

  我冲青篱点点头,身上的动作突然快了,如风闪过,不退反进。

  我猛然的改变让他们有了一丝错愕,所有人倒掠,依然保持着阵型。

  保持阵型有好处,方便下一次进攻,保持阵型有坏处,因为不敢妄自随意乱动,要与大家一致。

  我冷笑,“可惜,不会有下一次了。”

  人影如鬼魅,闪现在最右首的人身旁,红光过,人影颈项间已多了一道血痕。

  人影落地,那血才猛的喷溅出来。可惜没有人有空去注意,因为我的身影已换了地方,又是一剑过,凄厉的剑锋擦过一个人的胸口,她踉跄着落地,跪倒。

  她能活吗?

  当然不能!我出手又岂会容人逃跑,一剑看似伤口浅,剑身上的内劲早已震断她所有的筋脉。

  还有三个呢,急什么?

  三人不再退,她举起手中的刀,猛烈的劲风席卷过来,人也扑了上来,手中丢出什么东西,不是朝着我,而是朝着先前被我击中的两个人。

  不,是两具尸体。

  剑舞过,青色的劲气在“独活”上吞吐着,寒芒暴涨,三人手中的刀顿断,落地,剑势不竭,飞过他们的身体。

  我的面前,有三具尸体,是的只有三具,先前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

  目光扫过,先前人影所在的位置,只有一滩水,伴随着“滋滋”的声音,鼻端嗅到焦臭味。

  “化尸水”吗?

  看来人家不仅不让我看出来路,甚至连给我追踪的机会都不留下,别说活人,死人都不让我见。

  面前一群人扬起手,黑沉沉的暗器飞来,铁镖、飞刀、钢针、袖箭,也是江湖中各类暗器的大杂烩,我挡在窗前,内力鼓胀开,反手扯下身上青篱的衣衫,抛了出去。

  衣服大果然有时候是有好处的,这么大一件,跟张网似的,在我内力灌入中,拦上身前,将所有的暗器兜住。

  落在脚边的暗器,有的刃口带蓝,有的泛黑,还有的飘红,就连淬毒,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我嗤笑了声,“你们的组织是开杂货铺的?”

  没有人理我,而那三具先前在我面前的尸首,也在“滋滋”的声音里消失了踪迹。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瓶‘化尸水’,同伴只要在相同的位置打破瓶子就行了。”青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无声地点了个头。

  这么多暗器,与其说是杀我,不如说是阻我,顺道再将前面人身上的瓶子打破,不给我半点观察的机会。

  手法干净利落,应该是演练了无数次。

  他们不是杀手,是死士!

  只有死士,才会在身上带着自尽的药物,一旦任务失败,绝不留活口,他们则更激进,连尸体都不留下。

  “什么都不留是吗?”我身体扑出,是面前的十余人,“那就看看是你们快,还是我快。”

  心头的怒火被激起,杀掉他们已经算不上我赢了,我要的是活口!

  十余人再挥刀而上,功力显然比先前的人高深了不少,快而准,手稳,但更狠,不仅如此,当我“独活”剑一招扬起时,他们同时向两侧躲闪开。

  他们还知道我的招式!?

  再度看了眼青篱,他的唇已经紧紧抿上了。

  知道招式又如何?逃得过一个快字吗?

  我旋入阵营中,剑风过处,有人闪开了,有人被扫中了肩头。

  我刻意放过了要害,为的就是留活口,那人踉踉跄跄地后退着,手指捂着伤口,指缝中沁着血。

  她的手软软垂在身侧,已然捏不住刀,钢刀落在脚边,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草叶上。

  她想也不想,一掌拍上自己的胸口,我听到了清脆的瓶裂声,还有胸骨被打断的声音,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把碎瓷瓶都拍进了胸膛里。

  熟悉的“滋滋”声再起,人影刹那成了一滩水。

  我去她妈了个巴子的!

  我不过是划伤了她肩头,让她没有再战的能力而已,需要这么狠毒地对自己吗?亲手化身成水,比挫骨扬灰还疯。

  我心里的怒火已经被燃点了起来,敢偷袭我,却不敢露半点行藏,有死的勇气,居然没有面对我的勇气。

  这么想死是吧,我就偏偏不让你们死。

  并指为爪,我手中弹射出五道劲气,冲向面前的人,快的让他们来不及反应,血花四溅中,五个人呆若木鸡站在当场,手腕垂落,肩头的血泊泊流着,人掠过他们面前,五个人的下巴都被我捏脱了臼。

  不管是咬舌还是服毒,我都不会给他们机会。

  手掌一翻一扣,抓起离我最近的人,朝着青篱的窗子丢了过去,人影在空中飞着,眼见着就要飞入青篱的窗中。

  右边的竹林里突然闪出十余道人影,其中一人手中的飞甩出一样东西,迎面砸上了空中的人。

  又是一个瓷瓶!

  瓷瓶在空中爆裂,淋上空中人影的肩头,见血瞬间,古怪的声音又响。

  我想也不想,脚下踢起一个人,撞向先前那人。

  我可不敢让一堆脏兮兮的水落在青篱的床上,别污了屋子里唯一的床!

  两个人影同时落在地上,不多时,已是两滩水。

  林边这一次出现的人,武功又高了不少,脚下的速度与手上的力量,都不是先前人能比的。

  更可怕的是,我为抓人,已经离开窗边少许距离,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分成了两队,一队扑向我,一队扑向了青篱。

  他们还知道青篱暂时不能动用武功!?

  我想也不想,冲向窗边,在十余柄刀锋中,功力尽出。

  一交手,我就肯定,这些人的武功绝不比“青云楼”中一流的高手弱,同时十几个人,完全不要命地扑向我。

  他们不求杀我,只求留下我,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够了。

  剑过,人倒地。管不了活口,我只求最快解决,掌风拍,人影落,强行杀出了一条血路。

  林外依稀听到了刀刃交击的声音,我没有时间分神,也懒得去管,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护卫好青篱。

  “独活”剑脱手,去势穿透一人的胸膛,我的面前还有一个人!

  那人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刀,那刀扬起的风声吹动了青篱的发丝,倾世容颜上已经不见半分颜色改变。

  掌心吸字绝,我怒吼,“给老娘回来!”

  人影背对着我,飞了回来,刀刃擦着青篱的脸侧,劈在了窗沿。

  青篱笑了,朝着我,不再只是露出那个小窝儿,而是真真正正地笑了,唇角上扬,抿唇而笑。

  人入手,手指捏上她的喉咙,骨碎。

  同样,迎着青篱而笑。

  身后,刀风至,我没有时间回头了。

  手中断气的人抛着,想要阻挡刀锋,人侧飘,再度握上了“独活”剑。

  “叮!”

  这是刀剑交鸣的声音,面对着青篱的我看到他眉头跳了下,速度转身间,我刚才站落的地方又多了一道黑色蒙面人影,阻挡了刀风。

  其实不管这人出手不出手,我都不至于受伤,但是这人来的飘忽,出现的突然,出手更是不带半点迟疑地——保护我。

  面前的一群人疯了,他们抛出一个个瓷瓶,手中的刀狂乱地舞着,誓要与我拼命了,黑衣的男子站在我的身前,不退让半步。

  我看不到他如何杀进来的,我只看到他进来的路上,刀刃断裂,散乱零落。

  二三十人站在面前,已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一人一半。”我很快地做出决定,“抓得到就抓,抓不到就杀。”

  他一点头,两个人同时扑了出去。

  这些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死士,内功刚猛,面对着我的招式,只有迎击,不再躲闪,当我的剑与刀相击时,沉厚的内力传来,让我的手腕都不由为之一沉。

  这样的武功,放到江湖上,轻而易举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为什么却要这样卖命?

  几次交锋后,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只知道迎击,不知道防守,目光凶狠如野兽,还带着一丝呆滞。

  任何一名同伴倒下,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击碎同伴身上的瓷瓶,然后继续攻击我,只有攻击,没有后退。

  武功虽然高,气息却怪异。

  一个个倒下,他们视若无睹,完全没有反应,依然继续攻击着。

  我与男子眼神交换了下,奋力一剑挥出,面前人影瞬间倒下数人,只留下彼此眼前最后一个人。

  果然,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动作,伸手去点破同伴胸前的瓷瓶,就在他们伸手的一刻,我们两个人同时靠了上去,伸手、点穴、卸下巴,一气呵成。

  我还来不及笑,竹叶一抖,敏锐的感觉让我心头警兆顿气。

  抓着男子的袖子,飞快地后退,银色的丝光几乎是擦着我们两人的脸落地。

  我看着银丝的光笼罩上两个人的身体,千万根针扎上人体,我的面前活生生多了两个人形的刺猬。

  不过这刺猬也就只能看一眼,转眼间就成了两滩水。

  “妈的,还好胸不大,这要稍微大一点,我也成水了!”我胸口起伏着,眼睛盯着的,是方才那“疾风骤雨针”发出的方向。

  两个人同时挥剑,扑了上去。

  灰色的人影窜起,朝着林外奔逃。

  这个人对了!

  为什么说对了,因为他与刚才那群死士完全不同,那些人只知道前进不懂得后退,这个家伙会逃,身上的气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在我们两个人同时落向他身后的时候,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平常节日里最常嗅到的味,爆竹里的硫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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