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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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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叹息声软的,让人心怜。连我都几要在那一声悠长中心软,青篱却还是一副冰封不动的姿态。
“我没忘,若你需要,我定然会来。”
池水中的手懒懒地搭在池壁,两指轻拈着的,正是路边纷落的那种花,“青篱,你为何不敢承认,为了她,你早已忘了太多事。若你真记得,那日又怎么会说出让我三月不出现的话?”
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的命,终是无法与她相比。”
这女人丫有病吧,不就是没来看她,大约忘记了什么约定之类的,需要如此呻吟如此病痛如此要死要活么。
听得我想抽死她。
但是我不能,我还得求人呢。
而身边的青篱脸上的表情,让我再度大吃一惊,那是愧疚、是歉意,“对不起。”
青篱道歉,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几句话就做到了。
“我动不了了。”池子里的七叶声音慵懒,透着几分撒娇的甜,像是泡软了的麦芽糖,“青篱,我要你。”
她说的不是我需要你,而是我要你。这、这、这该不会我认为的那种要吧?
正当我为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有龌龊念头而暗自掌嘴的时候,身边的青篱却拉开了衣带,白绢的腰带顺着丝袍滚落在地。
这……
太自觉了吧。
腰带落地,衣袍瞬宽,这样的青篱看上去反而更加谪仙不凡,衣带当风,飘渺临归。
可是下一步,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在脚下被我自己一脚踩爆。
他毫不迟疑地拉开衣衫,那曳地的白袍也瞬间归于他的脚畔,此刻青篱的身上,只剩一件里衣,一条亵裤。
他走向水池,手中的动作依然未停,当人影闪入纱帘内时,我看到他的里衣也被拉开,几是半敞着胸膛了。
他的手展开一旁放着的棉布巾,水中的人被他一把捞了起来,棉布裹上身体的同时,七叶已趴伏在他的怀中,那黑缎柔滑的发丝铺满了七叶的腰身,他的胸膛。
他半靠,她趴着,他的身体承受了她的全部重要,双手托着她的腰际,她压着他,棉布半裹中,我只能隐约看到她腰身下的双腿。
好长的一双腿,好美的一双腿,修长笔直,不带半分赘肉,弧度精致,一双脚却还在水中,调皮地踢打着,带起一串串的水珠。
他半裸,她也是半裸,他们两个人该不会要在我眼前上演活春宫吧?
虽然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亲口承认的爱人,可为什么我还是有一种不悦感?
大概青篱太仙了,仙到我始终觉得他不该为人所占用,白玉染瑕总是让喜爱完美的人不舒服的。
应该就是这样的原因,一定是的!
我该不该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个人观战呢,还是仔细看看青篱这些年会不会有所长进呢?
有这么个好风雅的女子调教,他应该不至于还那么臭吧?
我努力翻着白眼,看天、看地、看星星、看落花、看流水,反正不看前面,只要不看到,总可以告诉自己不知道的。
耳边,听到了一声微哼,青篱的哼声。
我忘记了自己对自己的警告,瞬间抬了头。
风,不知何时停了,纱帘垂下,将里面遮挡了严实,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清晰又模糊。
模糊的是身体,我的视线可穿透不了纱帘;清晰的是身影,荷叶灯下,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无比清楚地映在纱帘上。
我看到她的手勾上他的颈,将他的头拉低,仰起头凑了上去。
青篱的轮廓绝秀,侧脸也动人,高挺的鼻梁,勾人的脸颊弧度,都看的分外清晰,就连嘴唇的曲线,都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力。
不对!
我看到他的唇,那她亲的是哪?
风再起,帘栊开。他侧脸对着我,眉头轻皱,唇微启,喉结上下滑动着,胸膛起伏。
喉结的滑动中,我看到一张唇,殷红如血的唇,正贴在他的颈项间,吮吸着。
不,不是殷红如血,那真的是血。
一丝红色顺着她的唇角滑下,她舌尖一卷,将那欲滴的红色卷了回去。又一滴滑下,她来不及**掉,我眼见着那一抹红色落下,打在青篱的胸膛上,炸开小小的红色水滴。
她,她在吸青篱的血!
我大骇。
我见过的苍白男子吸我的血,他的吸吮也不过几口而已,更多的象是一种自我满足。可她不同,她是真的在吸,非常用力大口大口地吸,贪婪地汲取,恨不能撷取掉青篱所有生命一般地吸。
吸到尽兴处,她甚至将青篱的颈项更大力地搂向自己,我唯一能见到的半边脸颊从凹陷的用力到吸饱的鼓胀,然后咽下。
转眼间,只怕已喝了一碗下去了吧,再喝,青篱就被吸干了。
我想开口阻止,那微阖目光的青篱忽然开启了眼眸,冷然的眼神打在我的脸上,是制止也是命令。
随后,又缓缓闭上。
我的眼前,就重复着一个画面,她吸吮、咽下,吸吮、咽下,吸吮,咽下……青篱的面色渐渐苍白,血色在一点点地消失。
☆、交换条件
交换条件
终于,她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趴伏在青篱的怀中,“我累了,你带我去睡会。”
青篱抱起她,朝着后院行去。
我就这么被丢在了夜里喝西北风,没人管我,也没人招呼,我、我晚上睡哪?
看看四周,显然七叶调教下人很有一手,说走就走,附近连一个活人的气息都没有,我想问问木槿被带去了哪,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月光、花瓣、白纱,虚幻到不真实的美景,不知道明天睡一觉起来,会不会发现自己正身处乱葬岗?
会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七叶这女子,总给我一种玄幻的诡异感。她太富有,仅仅这样的山庄,就不是一般人能买得下建得起的,更别提那些训练有素的少年,身负高深武功,却一个个甘愿成她的下人。
这样的一群人,即便是“无影楼”也要训练十载以上,可突然冒出的这个七叶,我闻所未闻,完全不知其背景。
唯一知道的,是曾经蜚零说过的话,即便我有朝一日真正坐上了帝王宝座,也无法与他背后的势力抗衡。
那势力,就是七叶的倚仗吗?
就算我是“泽兰”的帝王,现在也只能给人守着洗澡水,在夏夜里被蚊子咬。
随便找了株大树倚着,揪根狗尾巴草叼在嘴巴里,懒散地眯着眼睛,“哎,七月初七,牛郎找织女,有情人甜甜蜜蜜,一两个时辰不知道出得来吗?青篱的话,只怕我要等到天亮了。”
身后脚步沙沙,我听到一声冷然的语调,“这算是赞美吗?”
从脚步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来者是他,只是没想到会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原来青篱也会玩笑,不过语气就不怎么样了。
我半抬了下眼皮,又懒懒地阖上,“这么快?那唯一的赞美也没了。”
我听到了他胸膛震响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打开,果然在他唇角边捕捉到了一丝遗留未褪的笑意。
冰泉乍裂,震撼心扉。
“从不期望你的赞美。”他淡淡地回答,倒是一贯刺人肌肤的寒烈之气消了,让他多了几分人气。
他发丝散落身后,被夜风吹拂着,撩起了脸颊边的一缕,白玉如冰的肌肤上,红色的吻痕格外突显,点点血印越往中间痕迹越深,从肌肤下透出。
他初始的那件白袍还在地上,此刻身上已换了新的白色丝袍,大小身量来看,应该是七叶一直为他备着的。
这件衣袍比他之前的还要华贵上几分,也不知道是什么丝织成的,外面罩着同色的纱,将他的仙气衬托成十分。
连我都开始恍惚,见到的是真人,还是月光凝成的幻像。
“今日,还是要谢你。”
若没有他,只怕七叶也没这么好说话。
“不用,没有这场事,我也是要来的。七叶也不会因为这而更好说话,待她醒来,该提的要求一件也不会少。”
以我对七叶的片面了解,也相信他的话不假,那女人让人猜不透,明明是那么随性无赖的表象,我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升起警惕。
“无论她对你提什么要求,在心中权衡再三,思量再三,再容易的事,从她口中说出来,只怕都不如表象那么简单。”
我默默地点头,转而又是释然而笑,“简单也好,难也罢,我都没有拒绝的余地,为了木槿,什么我都必须答应。”
“那便保留几分,她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能让青篱郑重视为对手,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依然未达到,而那个叫七叶的女子,让他如此重视。
风中,远远地传来一串串娇笑声,清脆悦耳,“青篱果然懂我,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呢。”
远远的一盏宫灯袅袅而来,执灯的手柔如无骨,葱白玉段般,轻轻挑着,摇曳而来的姿态更是慵懒中带着几分妩媚,但脚步却慢,像是用脚步丈量着青石板似的,华丽的宫装在地上逶迤滑过,白纱覆面,偶尔一阵风掠过,微微扬起一个小角儿,也只能见到那弯弧度完美的下颌。
若非要在这完美中找一点不完美,就是那肌肤的色泽,有些苍白。
看到她出现,青篱的眉头又是一皱,行了过去,脚步间有些急,“你来做什么?”
若是他人听到这样的话,会以为他是反感七叶的出现,唯有我听到了关切,他是恼七叶在更深露重时独自前来。
果然,那白袍转眼间已覆上了七叶的肩头,青篱自然而然地拾起他初始丢在地上的衣衫,随手披上了身。
洁癖的青篱,好干净的青篱,居然肯捡起地上的衣服再穿,只为了怕那女子着凉。
他的关心不假,他的在意也那么显而易见,如此我反而更加不懂了,他与七叶之前的争斗也绝不像做戏,就在刚才,他还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提防七叶。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令人费解了。
“你不见了,那榻太冷,我就醒了。”她的话语中含着几分委屈,几分可怜,几分撒娇,“我想你,就来寻你。”
青篱退开两步,与她若有若无地保持着距离,“你是有话不能对外人道吧?”
她嘻嘻一笑,格外可爱妖娆,尖尖的手指点着我,“她在意她的男人,你在意她,我在意你,只好勉为其难先看看咯。”
本来笃定主意当一个旁观者看好戏的我,面色一凛,“你看过木槿了?”
“嗯。”一个字音,都是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婉转悠扬。
“你能治吗?”我从地上跳了起来,呸掉口中的狗尾巴草。
她啧啧几声,目光透过面纱,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几乎是把我扒光了般。
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何必如此热切,还是说,之前的她从未拿正眼看过我?
她优雅地坐在台阶上,手中的宫灯放在一旁,斜倚着台阶,月凉如水,撒在她的脚边,那脸的方向正对着青篱,“你应该知道,我不擅玩蛊。”
青篱已颔首,“我知道。”
我心头一沉,知道还带我来这?
“你不擅玩蛊,不代表你不懂蛊。”
七叶吃吃地笑着,“没错,若不是身体的原因,我也想涉猎一下这方面,只可惜徒有书本上的东西在心,却不能一试,实在手痒。”
那语气,就象个调皮的孩子,好奇心满满地跃跃欲试。
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青篱,他只盯着七叶,“你虽然不玩蛊,但论药理知识,这天下间只怕无人能出你其右,你一定有办法,是吗?”
“没有。”干脆的两个字。
我轻声一笑,“没有的话,你就不会来了,还来的如此神秘。”
青篱说的没错,若非有不能被他人听到的话,她那张扬的性格,又怎么会独自前来。
她要提的条件,一定非常隐秘。
“我要一样东西。”她的手懒懒地抬起,越过温泉的所在,“这里有两股泉眼,一股温暖,另外一股却是冰寒刺骨,除了夏天拿来冰镇下西瓜,似乎没有其他用处。”
她话未尽,却不再言,轻轻吸着气,我也静静地等着。
良久之后,她再度开口,“如此冰冷的水,岸边也本该寸草不生,不过那日我无意发现岸边夹缝处,竟然有一株‘日阳花’。”
能够倚仗如此寒泉存活的植物,只怕也不是等闲之辈,想也知道必是性烈之物,这种东西若伸手去摘,怕不要立时焦干。
“你要我去取这‘日阳花’?”
那葱白的手指在我面前摆了摆,“那花虽然性烈,我想要却也未必没有办法,据医书记载,‘日阳花’旁往往结伴着‘五色寒溟草’,可我找来找去,这岸边也没有找到这‘五色寒溟草’,据我推断,那东西大概在水下,但我身边无人能下这寒泉,你是至阳之血,不妨替我下去摘来。”
我是至阳之血?我怎么不知道!
她轻轻地笑出声,“若非至阳之血,以你当年废武功,断筋脉的伤,怎么可能在冰崖下存活?一般人几个呼吸间就成了冰雕,是你体内天生的至阳之气替你抵挡了寒冷。至阳之血,对阴寒之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还记得那夜你身边的男子吗,他身上的阴邪之气浓的几乎探查不到半点生气,可他却喜欢靠近你,因为你的血,能中和掉他身上的阴气。”
她只见过那邪气男子一面,竟然说的如此准确。那男人的身上,的确感受不到半点生气,而且,他喜欢我的血,非常喜欢。
这秘密,从未有他人知晓,七叶如果不是神仙,那就只能证明,她说的没错。
“如果我说不呢?”我睨着她,“我是否至阳之血有待商榷,即便我是,我替你采了这‘五色寒溟草’,你若治不了木槿,我不是白白做了事,毕竟你懂蛊,是药师,却未必能驾驭蛊毒。”
“那算了。”她倒也不恼,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优雅地执起那盏宫灯,举步离去。
才走了两步,她突又停下脚步,旋身中裙摆开出绚烂的花,声音还是那么娇俏,“不过我既然能引动夏木槿身上的蛊毒发作,应该还是有办法压制的。”
什么,木槿身上的蛊毒是她引发的?
念头入脑的瞬间,我已闪掠到她面前,五指如爪,捏向她的咽喉,脸上肃寒,周身杀气弥漫。
☆、用我毕生之能,救你
用我毕生之能,救你
她的颈,纤细秀气,我相信只要我微吐劲道,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断她的脖子。
力量,就在指尖,蓄势待发。
但有一只手比我更快,冰清白皙的三根手指,搭在我的脉门上,也是隐隐的力道勃发,那双冰冷的眼中,满是不赞同。
我冷笑了下,“青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死了就没人能医治木槿了,我投鼠忌器,怎么都要忍了这口气,是不是?”
我的手指渐紧,七叶的呼吸颤抖着,我阴寒着嗓音,“可惜你忘了,木槿本就生不如死。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无病无痛,如果死能让他安乐,我不会挽留,我只会陪他去。你利用他的伤来让他更痛苦,我只会杀了你。”
听到她的呼吸声凌乱,我的杀气萦绕全身,“我还没用力呢你就难受了,为什么不想想木槿?”
那一团团涌出的黑血,那在我怀中冰冷的身躯,那气若游丝的呼吸,每一幕都让我的手不由地紧上几分。
她利用什么我都不管,就是不该利用木槿的身体。
青篱的手也用上了力,内力刺着我的筋脉,想要逼我放手。
“青篱,我能保证在你废我手之前杀了她,你要不要试试?”
那冰冷的手指执着地按着我的脉门,“煌吟,我不能让你杀她。”
“我也不能任由她让木槿受伤。”
我与青篱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他为七叶,我为木槿。
别我捏着颈项的七叶轻咳了声,沙哑着嗓音,“我引他毒发,对他而言未必是坏事,蛊性燥烈,他这些年用的强压之法,只将毒性都压制在了体内,所以身体才日渐羸弱,他脸上的黑色痂痕,根本都是余毒的积淀,这样下去即便蛊毒不发作,他的身体也会被蚕食而亡,那些黑血就是久积的毒性,现在的他应该平稳不少,数日内都不会再有蛊毒发作了。不过蛊被引动,将来蠢动会日益频繁,只能说我的做法有利有弊,好处略多些。按照你们的方法,他至多撑四年,有我的方法,再拖几年甚至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手慢慢松了力道,她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地。
手才落下,就被青篱紧紧地握住,我平静地开口,“不用这么紧张,她的嘴就是最厉害的保命武器了。”
七叶软软地抬起手,冲着青篱撒着娇,“疼。”
青篱没有上前,冷淡地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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