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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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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他叹息着,“不能给你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呢。”

  “我的身子,不好的。”

  一句不好的,究竟是蛊毒,还是旧日的心伤,我无法评判。

  “我娶的,是夏木槿,不是只要一张脸,一个清白身子的漂亮男子。若我介意,我不会娶,我只要有一丝挂怀,就是对你不公。”我很认真地开口,“我没有提及从前,不是因为我不敢面对,是怕你难受,我什么时候把处子或者清白看的比人更重要了?是我喜欢的,纵有千百种过去,我也不在乎;若不是心头好,就是点了一百个守宫砂,我也没兴趣。”

  何必在意分别时他有过什么,重要的是我得回了他,就是天下至幸。

  他依稀是在笑,笑中带着泪光。慢慢地低下头,我看到什么滴上他红色的衣衫,一滴一滴地晕开。

  “第三次了。”我无奈,“才几日,又哭了。”

  他低垂着头,我只能摸索着去擦,擦的满手湿漉漉的。

  当手收回,我脸上宠惯的笑凝结成霜,封寒到心底,声音瞬间变得凌乱,双手抱上木槿,声音凌乱,“青篱、青篱!”

  婚礼结束,泽柏早就夹着尾巴逃了,只剩下青篱,不知什么原因徘徊未去。

  房间里顿时多了一道雪白人影,他冷然的目光扫过我满手的血迹后,手指握上木槿的脉。

  我抱着木槿,木然地擦着他的脸,我手中的血未干,擦一下,他的脸上多了几道凄厉的血痕,再擦,又多了几道,越擦越脏。

  而我,除了傻傻地擦着,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心中声音无数遍喊着。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毒发

  毒发

  非我不想冷静,而是我太在意木槿,在意到不忍心他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所有的伤痛,都因我而起。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只因为爱了我,便遭受到了这么多的摧残。背井离乡、抛家远离、独守山巅,就连我这个爱人,都没有给过他一日宁惊、片息安稳,如果问我这世间我亏欠谁最多,那必是木槿。

  清凉的三根手指拍上我的手背,那冷冷的触感瞬间带回我不少神智,抬眼间是青篱淡漠的眼眸。

  曾经的同处让我瞬间明白他的想法,他要我冷静,以他命令的方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命令眼神了。

  几乎是在对上他眼眸的一刻,我的心已从纷乱中沉淀。

  服从他的命令,也曾是习惯。

  我闭上眼睛,眼前是木槿了无生气的脸和青篱冰寒的目光,两张面孔在我眼前交替着,再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

  “是蛊毒发作吗?”我看到青篱的手从木槿手腕间离开,询问着。

  他垂落眼皮。

  青篱的表情很少,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我已懂。

  “怎么可能?”木槿的脖子上还挂着我刚刚为他带上的玉,他昨日才发作过的毒怎么也不可能今日再度发作,还发的如此惨烈。

  青篱沉思,我沉默,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在视线对望中猜测着。

  “有人发动了蛊毒。”这是青篱给我的答案,也是我心中能猜到的唯一答案。

  可有太多事情想不通,摸不着头绪,“‘蚀媚’不是血孤下的吗?”

  血孤已死,被我亲手所杀,这毒就算有操控者,也已不在人世了,越是厉害的蛊毒,也只有可能是一人精血喂养,绝不可能有第二个饲主,除非……我望着青篱,“血孤不是饲主。”

  青篱给了我肯定的答复,“她一定不是,‘青云楼’中没有教养操控蛊毒的方法,操控蛊毒的能力也是自小学起,即便她之后再习,也绝不可能有操控‘蚀媚’这种顶尖蛊毒的能力。”

  他说的没错,操控蛊毒就象练武,从下的培养和成年后的修习终究还是有差距的,越是高深的武功越需要童子功,越霸道的蛊毒也越需要精通的技能,血孤即便修习,也不可能操控的了“蚀媚”。

  “当年,我将他安置在这里,就是尽量让这寒气阻断对方与蛊的联系,暗中追查来源,可惜血孤仿佛就象是雇佣了一个人为她办事,从此不再往来一般,无论我如何追查,都没有消息。直到沈寒莳中蛊前,我才窥探到她约见了一个人,那人全身长袍笼罩,黑纱覆面,男女都无法辨识,我只隐约看到颈项处有纹印。”

  “‘纹叶族’吗?”

  “‘青云楼’身为皇家的暗卫组织,追踪与刺探的能力都是一流,连青篱都查了这么久,可见对方的隐藏能力,若真的是传说中的‘纹叶族’,三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这一次,我是真的苦笑摇头了。

  青篱叹气,给了我一句莫测难辨的话,“我本无意杀血孤。”

  他无意杀血孤,因为留着可以追查线索,只因为我要复仇,所以他没有阻拦,甚至推波助澜。

  以他的敏锐,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血孤的野心和贪婪,尤其是对他的觊觎,想来都令人恶心,一贯有洁癖的他,怎容血孤一直活着,除非他有算计。

  “既然沈寒莳的蛊是血孤下的,为什么当她死的时候没有引发蛊毒?”我忽然想起那夜,血孤几乎算是被我虐杀,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引发蛊母的。

  莫非……

  血孤死前那不甘的脸,始终看着的是青篱,那嘶吼的问话对象,也是青篱。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一字一句,细思起来,都那么耐人寻味。

  “你、你该不会色诱了血孤,给了她什么甜头好处,让她以为你心甘情愿奉献自己让出阁主之位给她,所以才将蛊母交给了你用以威胁我!”

  说完,我就恨不能抽死自己。

  清高的青篱,冷漠的青篱,无情的青篱,怎么可能色诱他人?他那洁癖,被人碰一下都恨不能弄死对方。

  好吧,血孤也算是被他弄死的,还死的很难看。

  相比起来,我活的实在太久了。

  他冷冰冰的姿态看上去象没有一点变化,可我分明感受到了气息的瞬间压迫、冰寒。

  我该不会——猜对了吧?

  “如果不是我杀了血孤,以她的脑子,只怕连那个人也能供出来了。”我喃喃自语。

  “供不供又有何关系?”青篱背手而立,“以‘青云楼’的能力,追查出结果也不过迟早的事。”

  话没错,可依旧没解释他为何要追查“蚀媚”的来源,“蚀媚”威胁的人,只有木槿,他与木槿之间无亲无故,冷情的他为什么需要花三年的时间等待,只为了找出伤害木槿的人?

  木槿在这山头虽然吃了很多苦,但若没有青篱,他不可能活到现在。仔细想想,山头虽然简陋,生活用品一样不缺,定是有人为他盖了小屋,定时送米粮上来,这一切都只可能是青篱亲力亲为。

  “你这么帮木槿,该不是为了我吧?”

  他冰冷地回答,“我能为你耗费十年,自然也知道怎么让你的天平倒向我。”

  没错,他为木槿所做的事,让我对他的恨淡化了不少,在与七叶合作还是与他合作上,选择了他。

  “放心,我不是血孤,不会自作多情。”我的目光,一直不敢离开木槿的脸,生怕一下视线不在,他就会出什么事。

  此刻的他,靠在我的肩头,气若游丝。

  我抓着玉,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渐渐平静,仍然是心有余悸。

  “既然那人能引发蛊毒,证明他感应到了蛊。”我轻哼了下,“莫不是人在附近?”

  “也未必。”青篱沉吟了下,“他因你而动情,牵引了‘蚀媚’发作,几日之内两次动作,蛊主若是高手,千里之外也可感应到,借机发动并非没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只怕蛊毒受了影响,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频繁。”三个月只怕都挨不了了,“如果是那样,为了木槿,我会背叛与你的约定与七叶合作。”

  只要能救木槿,我不在乎合作的对象是谁。

  正说着,躺着的木槿忽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黑色的血从口中涌出,黑色的血块触目惊心,刹那染湿了颈项和前襟,粘腻的血丝从我的指缝里滑下。

  我慌乱地捂着,越是捂,越多,几乎是用双手在捧着他的血。

  “木槿!”我惊呼着。

  他在我的怀里,气息渐弱。

  短短一天,他的蛊发作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烈,再有两次,以他的身体,别说三月,三日也扛不下来了。

  “木槿,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青篱的手紧紧地抓着我,我的手紧紧地抓着木槿,再多的话也换不来我想要的冷静。

  老天何其厚待我,让我重得木槿。

  老天又何其薄待我,要让我再失木槿。

  锥心刺骨的痛经历一次便已让人生不如死,为何我却要在这种生不如死中轮回?

  人生最痛苦的事,不是失去。而是得而复失。得到时多少的喜悦,失去时十倍百倍千倍的还。

  木槿活着,只为了再见我一面,他不说我也懂。我什么也不曾给予他,他要的生活,他向往的快乐,他追求的平凡,甚至一心一意的爱情,我都给不起,我给了他一个最简单,最卑微的婚礼,却在新婚之夜要失去他。

  这高燃的龙凤花烛,这刺眼的喜服,与这山巅的夜风一样——冰冷。

  “木槿,你要敢死,我追下黄泉地狱都要与你算这笔帐。”我在他耳边平静地说着,“你不能在无私了这么多年后,自私这一次。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无私,我不准自私。”

  “啪。”脸上热烫,我抬起脸,青篱的手还停在空中。

  那手掌,微颤了下。

  “你怕我陪他去死?”我的目光宁静清明。

  青篱不言,那双透彻的眼光与我直视着。

  我轻声一笑,“他若不在,我会真的陪他去死。”

  我的手轻抚着木槿的脸,“我不亏欠你、不亏欠凤衣、也不亏欠沈寒莳,我不亏欠天下任何人的,我唯独亏欠木槿。”

  青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如果你以为我只是因为歉疚而甘心殉情,那也错了。我是真的爱他。”我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轻,也那么清楚,“我的爱人,不要他指点江山,不要他金戈铁马,不要他笑傲江湖,要的只是——他需要我。”

  世间,谁没有了谁都能活。

  木槿没了我,却是不行的。

  有人说,人生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一生中,有一个少年惊艳了时光,有一个少年温柔了岁月。可对我而言,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的,都是木槿。炙热了年华,多情了晨昏,还是他。

  我不要最终的结果,是寂寞了余生。

  我寂寞了太久,我害怕寂寞。木槿也孤单了太久,他也不喜欢孤单的。

  青篱的手再一次拍上我的手背,不是强硬地将我手掰开,清冷中仿佛有种异样的温暖,“走。”

  “去哪?”

  “若此刻天下间还有一个人能帮你,只有七叶。”

  “她说三个月不出现,你忘了。”

  “若是她不出现在我面前。”青篱轻叹,“那就只能上门求她了。”

  ☆、又见七叶

  又见七叶

  才到山脚下,我就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我以为早已经落荒而逃的人。

  泽柏。

  他站在那,身边是一辆马车,马车大的,足以坐下五六个人。他伸手掀开帘子,桌椅齐全,甚至还有一张软榻。

  泽柏躬身行礼,“煌吟姑娘,可要泽柏引路?”

  当我跳上车小心地安放好木槿后,他高高撩起帘子的手仍未放下,而是冲着青篱恭敬开口,“青篱公子,主上说数日不见甚为思念,劳您一同前往以解相思之苦。”

  青篱未多言,飘身上了车。

  木槿躺了,车中空余的位置便不多了,那清冷的身体挨着我,车马的颠簸里,衣袂彼此摩擦着。

  “多谢。”

  短短两个字,不必看他,他也知道我为什么而开口。

  “不用。”

  他的回答也短,车内转眼就陷入了死寂,唯有马蹄哒哒。

  “你可以不去的,她既然觉得我有利用价值,就不会不救木槿。”

  他的目光停在木槿的脸上,声音古井无波,“我比你更了解她。”

  更了解,也更容易说动她吗?还是说,他是她的男人,她或许多少会给他些面子?

  马车朝着正北而行,青篱眉头微皱,声音飘出车外,“你走错了。”

  “没错。”泽柏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悦,“青篱公子难道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今日七月初六,明日七月初七乞巧节。

  说特别,不过一个节日,说不特别,我看到青篱的眉心已经皱起一个“川”字形,这还是长久以来,我没有看到过的神情。

  凝重的表情。

  马车很快进入了一弯林道,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很是清脆,我的鼻端嗅到了一丝甜香,想要再仔细地闻清楚,却又闻不到了。

  车身一阵,停了下来,随后传来泽柏的声音,“公子,姑娘,到了。”

  帘子外,深幽的宅院前挂着红色的灯笼,随着风忽悠悠地摇摆,远处的院落隐隐绰绰,依稀可见烛光闪烁,夜雾升起,整个宅子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深山中会有这样山庄古院,依山而建,流水环绕,四周落英纷纷如雨,带来一**的甜香。

  刚才我嗅到的,就是这种花香吧?

  看着脚下,一瓣瓣伞状打开的绒花,丝丝缕缕纤巧的象羽毛一样,赤焰如霞,艳的夺人呼吸,却又那么快消失了华彩。

  才坠地没多久,那色泽就开始枯萎,一点点的变黄,满地落霞里,赤红、淡橙、浅黄,各种色泽交相辉映。

  一路踏着小桥流水,身边不断地有花坠下,明明开的那么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了枝头,了了残生。

  一如——我怀里的木槿。

  我顾不得猜测究竟走进的是人间仙境还是幽冥鬼界,只要不再与木槿分开,去哪我又何惧?

  潺潺的水声越发大了,眼前重重轻纱飞扬,带出一**的热气,这深山中,竟然还有一泓温泉?

  而这七叶,居然把整个的温泉,修成了个人的浴池,那白纱层叠里,分明有一个人影靠着池壁,休憩着。

  两旁燃点着荷叶灯,池畔白衣少年跪里,手中捧着琉璃酒樽,温柔地递到池中人的唇边,待对方轻抿一口,再仔细地拿回。另外一名少年则适时地送上一枚新剥的葡萄。

  另外一名少年,手执着象牙玉梳,梳理着她的长发,那一捧黑缎,被白纱衬托着,格外抢眼。

  还有一名少年,小炉烹茶,微微的火光中,手指如穿花蝴蝶一样,煮水、洗杯,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一杯热茶沏好,他双手捧着,柔柔地送到她面前,在她接过时,含羞带怯垂下头。

  偌大的池边,林林总总不下十余名少年,白衣胜雪,容颜似花。一缕笛声悠扬,在山中绵绵回荡。

  这七叶,比我上次见她时候的排场更大了,也更奢侈浮华了。这么多少年,会虚亏的,姑娘!

  泽柏在纱帘外跪下,“主上,您要见的人来了。”

  水池中抬起纤长的手臂,水珠顺着手臂的弧度滴滴落下,指尖慵懒地抬了抬,泽柏起身退下,那些少年也同时无声地起来,鱼贯离去。

  煮茶的少年站起身,依恋地看了眼七叶,眼中有着小小的不舍。七叶挥挥手,“你也下去吧。”

  少年不敢多言,漂亮的眼眸看了眼青篱,这才转身离开。

  泽柏走到我的面前,“姑娘,将木槿公子交给我安顿吧。”

  我迟疑了下,耳边传来青篱的传音,“山中风露重,他的身体再受不得一丝风寒,七叶若无心救,就不会让人安顿他,莫要再惹恼了她。”

  此时此刻,我信青篱。

  将木槿交给泽柏,几人谨慎地抬着木槿,快速地离去。

  笛声停了,人离去了,整个场面瞬间有些微凉。

  “青篱,你让我三个月不出现,我也应了你,何苦来找我?”那声音也仿佛被水温泡软了,又绵又懒。

  我身边青篱的衣衫被风吹动,月华笼罩下,那十数盏荷叶灯顿时黯淡了。

  “你的车早已在等候,岂会算不到我来的目的?”

  帐内的人微叹,“你为了她与我斗,为了救她的爱人而来这里,只怕早就忘记了这个时辰,这个日子,我多盼望你是因我而来。”

  我抬头望着星斗,时辰已到了子时,想来今日已是七月初七了。

  她的叹息声软的,让人心怜。连我都几要在那一声悠长中心软,青篱却还是一副冰封不动的姿态。

  “我没忘,若你需要,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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