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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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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手狠毒,是无数次教导下的产物,而他举手投足间,那么的自然,似是天性。

  始终不知道他的身份,唯一知道的是他在帮我,一直在帮我,没有理由不求回报地帮我。

  青篱的眼中闪过凝重,回手,飞退。

  那剑就象冤魂般缠着他,始终不离他的左右,我的掌快速变换着,与青篱无数次触碰。

  这一刻,我将自己从他身上学来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我的心中再没有任何杂念,只有那道白色的身影。

  一道剑光划过他的胸口,他急速掠开,我早已经无声地等在他的落处,伸出掌。

  手心贴上温热,那是青篱的体温。

  那掌下紧绷的肌肤,是青篱的胸膛。

  我不带任何犹豫的吐出力道,震上他的身体。手背上,衣衫上顿时点点鲜红,那是青篱的血。他的身体靠着树干,不断有鲜血从口中滑落,慢慢滑低身体。

  这么多年,青篱从未受伤,我甚至没见过他狼狈的样子,今日全部都见到了。

  看着手背上的血,我冷笑着,“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

  话出口,血也同样喷出。

  刚才我已是极限,每一次地掠动,每一次地劲气吐出,我都能听到自己筋脉崩断的声音,可是我不在乎。

  反正我的筋脉就象根牛皮筋,无数次拉伸无数次弹回,死去活来闹腾,我他妈早习惯了。

  我的血狂喷而出,同样落在我的手背上,他和我的衣衫上,与他的血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我的。

  我可不想死,如果我死了,陪我一起上路的人,居然是他!这简直是我人生最大的笑话了。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地软倒,在我跪倒的一瞬间,我看到绯色人影掠过我的身边,那柄我熟悉的剑交入我的手心,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上我的身体,将我推向青篱。

  这冷酷的男子,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帮我实现我的最后一个愿望,这样的力量,这样的速度,青篱逃不过的。

  我与他,这难以言清的感激与仇恨,该结束了。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却强撑着不愿意闭上眼睛,我要看着,看着……此刻的他,一如平日的冷清,那双眼瞳冷傲的没有看一眼那即将透体而入的剑,却是望着我,恍如以往每一次搭档出任务时的眼神。

  ——青篱,今日我亲手了却你的性命,你输了。

  ——煌吟,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忽然间,他依稀是笑了,很浅的一抹弧度,眼瞳中闪过些许妩媚,这从未有过的神采魅惑了天地,明艳了无色的黑暗。

  这是我的错觉吧,在很早很早以前,我似乎幻想过,他会不会有这样的动人神情,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被他的冷清冰封了所有念想。大概这一次真的要昏了,所以又出现了幻觉。

  那血,在他身上真好看。青篱太素了,这点点红色,简直是白雪中的红梅,点缀了他那超脱的仙气。

  我看到自己手中的剑刺破了青篱的衣衫,剑尖的锋锐划破了他的肌肤,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刺破的瞬间,他肌肤的因疼痛而抽搐的颤抖。

  ——青篱,我终于赢你一次了。

  ——不是还要继续斗的吗,时间还长着呢。

  眼神的交流,在如此近的距离,不需要任何话语。

  “叮……”一样东西敲上我的剑尖,强弩之末的我被力量狠狠地摔飞了出去,落入一个怀抱中。

  我的耳边,却是传来娇俏的笑声,清脆的像是廊檐下的风铃,一阵阵的煞是好听,“我的男人,要是被你杀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青篱的女人?

  青篱的女人?

  一张床远远地飞来,说是床绝不为过,轻纱薄帐,锦被软衾,我甚至还看到了两个香软的靠枕。说是飞来也没错,它完全就是靠十余条白色的纱带牵系着凌空飞来,而十余条纱带的尽头,是十来个容颜俊美的少年。

  锦衣华服,每一件配饰都华丽出众,每一张容颜都各具特色,最前列的两名男子,手中提着精美的宫灯,床边的少年手中提着精巧的花篮,手中花瓣纷纷洒洒,粉嫩芬芳。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那令人赞叹的容貌,还有那不然纤尘的白,衣衫是白的、软榻是白的,轻纱也是白的。

  白的让人……想骂娘。又不是出殡,大半夜搞那么白干什么,这花瓣撒出来,跟纸钱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野鬼夜游呢。

  我倚着绯衣男子的身体,就连说话都气若游丝了,却还是忍不住嘲弄,“这为宇文佩兰收尸的人来的挺快,棺材和送葬队伍都准备好了。”

  我的嘲笑很快得到了回答,“我本是不介意替她收尸,只可惜她太脏了,怕污了我的床。”

  那声音懒懒的,像是没睡醒,独特的韵味,清脆又散漫,只可惜我对女人没兴趣。

  但这漫不经心不将皇家放在眼中的态度,我欣赏。

  抱着我的绯衣男子一言不发,脚下坚定地朝着青篱的方向踏了出去,才一步,那慵懒的银铃声又传了过来,“我说过了,我的男人要是被你们杀了,我会很没面子。你抱着她,要出手已经很困难了,我这十几名少年都是顶尖的高手,拦下你们不成问题。”

  就连警告,也带着未醒的困意般,轻慢。

  她的男人,青篱!

  我记得上次见青篱,曾问过他是否有了心上人,也有那么片刻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动心,这一次,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被雷劈过的感觉。

  青篱骨子里清高孤傲,有着怪异的洁净心态,甚至有着让人无法言喻的强势,我曾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名女子能驾驭他,因为他太强。若他有日下嫁,只怕那女子也是哄宠多过管束,甚至可能家中被夫权当道。

  可这、这、这女子,看那两大排各色美男,如果说只是伺候的下人,就象说我从没拿过刀一样好笑,那些人眼中的温柔,不时偷瞄纱帐里的羞怯,骗鬼啊。

  更何况,那纱帐是半透的好不好,除了一个侧卧着的纤秀人影,身旁分明还跪着一个伺候的男子,那女子的头,是枕在男子膝上的,说没奸情糊弄谁呢。

  这就是青篱的女人!?

  风吹起轻纱,吹起了她的裙子,我看到一截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肌肤莹润如珍珠,宫灯的晕泽打在那藕节般的皮肤上,连光都变的奇异柔和。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腿弯,长长的手指勾起完美的弧度,撩人心魄。

  好一个娇媚妖娆的女子,不用看脸,便已让人被吸引,难怪身边有这么多男子心甘情愿留在身边,也难怪青篱这样的男子也为她心动。

  这世间的女子,以英伟之气为荣,我这样的脸蛋和身材,已经够人嘲笑很久了,因为太漂亮而显得没有气概。今日我才见识到,居然有女子愿意以柔媚示人还习以为常的,好特别的人。

  青篱靠着树干,眼中没有惊喜,却是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头,“你来干什么?”

  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冷的让我几乎诧异,当初提及他心上人时的笑容,那一抹温柔,与此刻的冷然反差太大了。

  “想你了,就来了。”女子笑声清脆,“幸亏赶上了,否则我会伤心的。”

  “不需要。”青篱淡漠地拒绝。

  女子始终好脾气,笑声一阵阵地,“都是一家人,我可舍不得你死。”

  “我怕你会算计好处。”

  这叫什么话,他怕人家算计好处?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心眼更多心机更深的人吗?

  “今日不要好处,我只看热闹。”女子枕在少年的膝头,悠闲地接过一杯酒,慢慢饮着。

  她的身影在纱帐中隐隐绰绰,与那少年身体交缠的姿态在此刻看来,更加的旖旎暧昧,“那个谁,你要杀他,现在杀好了,我保证不再管。”

  她是不管了,可机会错失了,就是错失了。

  何况她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谁有弄的明白?

  青篱站起身,微敛的眼抬了起来,落在我的身上,雪白的衣衫上片片血迹,触目惊心。

  看上去他比我惨,可他绝对有再战的能力,端看此刻一步步行来的稳健,就知他已经压制住伤势了。

  绯衣男子握上我的手,想要接过“独活”剑,我凝重地摇摇头,紧了紧手。

  他也固执,索性握着我的手,一只手圈上我的腰。

  剑在我的手中、不,在我们的手中嗡鸣,再度爆发出耀眼的光华,我的灵魂与剑融为一体,也与他融为一体。

  他知道我的不甘,知道我一定要杀了青篱的决心,那层层的杀意包围着我们俩,他的杀气浓烈到甚至让我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杀!

  他带着我,去势汹涌,凛冽如冰,直逼青篱。

  以青篱此刻的情况,绝挡不住他如此疯狂的战意,那施展到极致身法,连雨丝打在脸上都格外的疼痛。

  太快了,快到青篱都来不及躲闪,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逼近,看着那剑刺向自己。

  三尺、一尺、半尺……

  我的剑离他越来越近,剑尖突破他的防御,刺进他的身体。

  他闪了,也只不过躲开了胸膛,却仍然没有完全闪开,我手中的剑夹杂着怒气,狠狠地扎入他的肩头,整柄没入。

  如此轻易,这么简单,那血刹那从肩头奔涌而出,染红了整个肩头,“独活”剑的血槽爆发出一丝闪亮,血色瞬间填满血槽,又转眼间消失,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嘴,在吮吸着他的血。

  绯衣男子的力量太强,一直推动着,青篱就在这样的力量中不住后退、后退……突然,他的手伸出,径直抓向我,狂暴的力量将我从绯衣男子的怀中带出,狠狠撞向一旁的山石。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容易就伤了他。根本是他看穿了绯衣男子举手无悔的风格,只攻不守的狂气,以一剑的代价靠近我们,男子所有的气息都集结在他身上爆发时,防守最弱,无法保护我。

  算计,还是算计,在这样劣势的情况下冷静的算计,他顶多重伤,而我……这样撞上山石,怕不是要开花咯。

  最后一刻,我脑海中深深的念头只有叹息:倾我所有,终无法胜他。

  身体,落下。

  却落入一个清香的怀抱,是那女子身边撒花的少年,他脚尖微点地,已带着我到了床边。

  绯衣男子快速后掠,扑到我身边,有些粗暴地将我从少年手中夺回,揽入怀中。青篱踉踉跄跄地后退,眼眸中闪过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

  银铃的笑声一阵阵,“我刚刚才想起来,我似乎答应了一个人,必须保这个女人一命。”

  保我一命?

  女子懒懒地笑着,优雅的抬腕,慢慢地饮进一杯酒,那姿态透过轻纱,优美雅致。

  酒尽杯停,身边的男子立即温柔地递上绢巾,替她擦着。

  “青篱,我可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但我真的是刚刚才想起来嘛。”娇憨无比,让人气都气不起来。

  青篱的表情此刻看起来藏着深深的怒意,“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那怒意从脸上一直爆发到身上,连他周身的空气都凝滞了。

  女子随意地拨弄着发,“好吧,我就是故意的,我是搅屎棍。”

  我轻声笑了,震着伤口,血丝粘稠地滴落。

  青篱的手提了起来,一丝丝的青色的气在掌心,沉声低喝,“滚!”

  如仙的人居然也会发脾气,连这样的话都飚了出来,可见气的不轻了,我绝对相信,他会毫不犹豫出手——揍她。

  “不嘛。”那女子犹如孩子般撒娇着,“就不滚、就不滚。”

  青篱手心中的气息愈发浓了,脸色越越来越苍白,血不断滴下。

  他没被我杀死,倒是有可能被这女子气死。

  女子缓缓坐起身,没有了那孩子气的口吻,依旧动人的嗓音充满认真,“青篱,你也知道我做事,今日来了,绝不空手。”

  青篱没说话,我先开口了,“姑娘,我与你素不相识,不需要你救。”

  救与不救有差别吗?我现下的状况,拖不过今日了。

  “素不相识吗?”她笑声脆生生的,“别欠了我东西,就翻脸不认人啊。”

  一只白嫩纤细的手腕从纱帘里探了出来,拈起一缕纱帐。

  ☆、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

  一只手,她只露了一只手。

  但一只手已经足够让我想起很多事。

  那手很白、很嫩,但是纤细,仿佛还能看到肌肤下透着的青色筋脉,细细长长的指尖,柔若无骨。

  这样的手很少,可就在不久前我还见过同样的,区别只在于肌肤的颜色,那双手是黄,她是白。除却这点,没有任何差别。

  天底下会有两双一模一样的手吗,当然可能有,但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相信这是两个人。

  更何况,我的眼睛不会看错身姿,她可以伪装,但她身旁那伺候的小爷没有伪装,那个男人,可花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包了初夜呢,现在却伺候了别的女人,这什么世道啊。

  我长叹,“欠你几包玫瑰香的瓜子是吗?”

  娇俏的笑声又是一阵阵地传来,“姑娘可还要我倒茶伺候?”

  “不用了。”我挤出难看的笑容,“太撑,会想撒尿。”

  她是个爱笑的女子,笑的肆无忌惮花枝乱颤。

  胸口的气息开始散乱,我的视线逐渐模糊,“那日出阁夜,泽柏不安地看向角落,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你,他是你的人,又怎愿意伺候他人,想来你是阁主吧?”

  若非阁主,一个小倌坊又怎么容得下这么个偷懒的打杂,只是她隐藏的太好,伪装的太棒,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会有人女扮男装去做个打杂。

  “好歹也是同道中人,现在可让我救了?”

  我努力地摇摇头,这一个动作让我更加晕眩,“不管是旧识还是同道,我都不需要你救。”

  “理由?”

  “一个能让青篱忌惮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虽然我不知道你说假话的目的,但是我肯定,我身边不会有人认识你,更不会求你救我。”

  纱帐中的人执杯的手顿了顿,“你肯定。”

  “我不仅肯定,也不需要。”我的回答,简简单单平平静静,“我能走来这‘白蔻’,就能走回‘泽兰’。”

  “哈哈哈。”她一声长笑,接着是叹息,“青篱,你今日怕是要输。”

  青篱孤冷的身体此刻看上去清弱俊瘦,面无表情,“未必呢。”

  “但我已经答应了,不救又不行。”她的声音充满诱惑,“我说的救,可不是今日从青篱手中救你走,而是帮你驱散纯气,让你永绝了筋脉受制的痛苦。”

  这诱惑好大,大到让我不敢相信,若她真的有办法,我就不会再受死亡的威胁了。

  青篱脸色瞬变,再度怒喝,“小七,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

  他们的对峙我管不了,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答应了她我就可以活下去。

  活下去……

  我还是摇了摇头,“诱惑越大,代价越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拒绝,这只是一种直觉,直觉眼前这个女子的可怕,她就象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等待着老鼠一步步走入她设好的圈套里。

  “我怕将来自己会成为你的手中鱼肉,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没有放弃,而是再度抛出了一个诱饵,“你不要我救,那沈寒莳呢,你也不救吗?”

  我可以忽略她救我的话,却不能无视这句,“你有救寒莳的方法?”

  “当然。”她肯定地回答,“我只答应救一个人,你如果愿意用救你的机会换救沈寒莳的药,我就给你。”

  不答应吗?我已不可能从青篱身上夺取蛊母。答应吗?她的话是真是假我不确定,就算有能力,只要青篱引动蛊母,千里之外的沈寒莳一样无救,她就是神仙再世也不可能做到救人。

  “只要你答应,我自然有办法让青篱放手。”

  我一咬牙,“好,我换!”

  “聪明。”她轻轻鼓掌,称赞着。

  “小七。”青篱开口了,“你忘了你我曾经的约定吗,彼此是敌非友,若要求我交出东西,你要拿条件交换的,我不是他,会心软受制于你。”

  我不知道青篱口中的他是谁,也不想知道。

  小七细细长长的手指竖在空中,“我交换的条件就是:你不引动蛊母,自今日起我三个月不骚扰你,救不救得了沈寒莳,是我的事,如何?”

  青篱微一沉吟,点头。衣袂扬起,白色人影落入风中,远去。

  我默默地松了口气,也为这女子而惊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根搅屎棍,能让青篱因为三个月的轻松而妥协放过沈寒莳。

  他叫她小七,莫不是她真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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