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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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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

  滴答……

  滴答……

  场中开始出现叹息声,还有人扼腕着,“又是她,哎,以后连看热闹都没意思了,每次都被人通吃。”

  “那我就上楼等着了。”黑暗中朦胧的人影起身,朝着楼梯挪动。

  呆坐着的泽柏一直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摸上衣角,拽着、搅着,又轻轻放开,端坐。

  我的身边窸窸窣窣,定睛一看,却是那个灰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捧着茶壶,贼头贼脑地看着。

  “倒茶。”我将手中空了的茶杯伸了过去。

  他一个哆嗦,朝着我的方向努力瞪着眼睛,小脖子伸的老长老长,都快贴上我的脸了,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就眨巴在我面前。

  “倒茶,赏你瓜子。”他的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不禁好笑,伸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个栗子。

  “是、是您啊。”他一只手拍着瘦弱的小胸脯,谄媚地笑了,总算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快倒!”

  他连脸点头,小爪子在空中划拉着,好半天才抓上茶盏,抖抖索索地倒了半杯茶,“姑娘,喝茶。”

  “你怎么来这了?”

  “我、我……”黑暗中那双眼睛弯成两个漂亮的月牙儿,“这里空气好,我、我透气。”

  空气好?紧挨着茅房,一阵阵骚臭冲天,他说空气好?

  “您呢?也是觉得这里空气好来透气吗?”

  透他个头,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觉得这种地方味道好。

  “你刚才灌我那么多水,你说我来干什么?”

  “那、那您带着茶盏来茅房,是、是要换个味道品茗吗?”这小子,到底是真傻呢还是损我呢?

  我们两个人自顾自说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水漏上,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倒是泽柏,略微不安地抬起眼,看了看我们的方向。

  我瞪那傻小子一眼,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拿好杯子,我上茅房。”

  才迈出一步,腰带就被抓住了,“姑娘、您、您不竞价了吗,不要我们公子了吗?”

  生怕我掉进茅房里一样,他索性双手拦腰抱上我,也不管热腾腾的水浇上我的衣服,连拉带拽地扯着我,“快喊价,不然公子就是别人的了。”

  那小爪子勒的,我感觉我的胃生生往上挪了两寸,胸被挤大了三分,“喂,松手。”

  “松手你就跑了。”

  “呼。”暖呼呼的水泼上我的双腿间,顺着两条腿往下淌。

  这混小子,幸好是温水,这要是开水……

  “放手!”

  “不放!!!”

  “嘶!”似乎是什么破了的声音,我的大腿有点凉飕飕的。

  “快松手。”

  “不行,不能松。”

  “啪!”有什么被扯开了,腰间一片坦荡荡的松散感。

  “再不松我就被勒死了,没人喊价了。”

  那腰间如两条蛇般的胳膊终于松了力气,但还是不放心地揪着我的衣服,我低头看看自己烂咸菜一般的衣服,直翻白眼。

  衣带扯掉了,悲惨地掉在地上,正被他的脚丫子踩着;我一只手拎着裙子,那原本丝绸曳地的华丽被水泼了,还被踩裂了一道大口子,外加裙摆处鲜明的大脚印两枚。我的大腿就这么被小风吹啊吹啊吹啊……当最后一滴水珠挂在那摇摇晃晃,他抓着我的胳膊摇晃着,“你还不喊?”

  我正哀悼着我可怜的裙子和冰凉的大腿呢,这一晃,他手中茶壶里的水四溅,泼满我的胸口,温热的水顺着沟往里淌,我连拦都来不及,只能认命。

  水漏里最后一滴水摇摇欲坠,跌落。与那水滴坠落的同时,还有无数认命的叹息声,偏就在这叹息声里夹杂着一句尖锐走形的叫声,“三万两。”

  静悄悄,还是静悄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仿佛被点了穴,听不到半点声音。女子的腿停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颇有些尴尬。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揉着我的腰,搓了搓,吸着气。

  这小家伙,别看人瘦瘦弱弱的,鸡爪子力气不小,我刚差点咬着舌头了。

  “姑娘别性急嘛,刚才尿急没来得及喊价,多谢姑娘给我机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懒懒地开口,“下次我保证不上茅房。”

  笑声骤然爆发,在大厅里震动,所有的烛光被声浪掀动,辉芒一窒,黯哑了下去。

  有人咧开嘴,毫不掩饰她的开心,掌心拍上桌子,杯盏掉在地上碎的清脆乱响。

  “等了这么久,老娘终于等到热闹了!”

  “嘿,翻一倍也终于有对手了,听到没,人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翻了一倍。”

  “阁主该笑昏过去了,泽柏再美,也不值三万两。”

  “别说不值三万,一万都不值,架不住人有钱,赌的是一口气,要的是风光。”

  “你说,能喊到多少去?”

  议论声大的都刺耳了,这些人肆无忌惮地大声交流,就象一勺勺的热油泼上我们,巴不得把火烧得冲天。

  可惜她带着斗篷,即便我运功,也是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估计一定很斑斓变化。她那停在空中的腿顿了顿,落在了第一级台阶上,“四……”

  话才出了半个字,我就开了口,声音大的将她那刚出口的字给压了回去,“早就听闻你翻一倍的性格,数月来但凡出现从未空手而回,想必这三万两是不入法眼,我替姑娘喊一句,六万两如何?”

  她从声音里找到了我的位置,缓缓转身朝着我的方向,“我并非出不起六万两,而是若你故意喊价,待我出价六万两再说放弃,岂不是吃了闷亏?”

  我呵呵笑着,笑声清脆,也笑的悠长,仿佛是故意嘲弄,“姑娘怕我是阁主请来的托?”

  她没有回答,我也继续笑着,满满的自信与豪迈。

  “敬你是对手,我替你喊六万两,自然是不会放弃的。”笑声一敛,我怡然悠闲,“姑娘不妨问问在座的或者泽柏公子,我可是出不起钱的人?”

  这话一出,顿时有人高嚷着,“我知道她是谁了,定是那前几日泽柏伴在身边出现在街头的那女子。”

  “是了,是了。”另外的声音飞快接上,“她买了很多东西赠与泽柏,价值不菲呢。”

  “何止。”还有声音继续着,“这楼里整层的二楼她都包下了,说是不准人骚扰她休息,还包了泽柏公子的陪酒呢,这么多日下来,也不知多少银子了。”

  “喂,翻一倍,你也风光了不少次了,要是不愿喊价就赶紧走,这世界上可不独独你一个有钱人。”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当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就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出头,以富制富,怪只能怪她曾经独得了太多好处,才让人无形中倒向了我。

  用她最骄傲的东西来击败她,才是最呕人的手段。

  “姑娘方才已说了,出得起六万,我不奉陪对不起你这对手,也对不起泽柏的温柔多情。”我手中折扇一收,轻拍在手心,“十二万两。”

  声音不大,也不快,就那么徐徐的。场中,却如同被扔了一块巨石。

  十二万两,是她开始出价的十倍,就在我几句轻描淡写中成就了这根本无法想象的数字。

  场中就连赞叹声都不见了,只有呼吸声,急促而浓重的呼吸声,有人的手捂上了嘴,有人满脸的不置信,有人本在倒着酒,就这么手悬停在空中,任那酒满了杯子溢上桌子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各种表情,都在我的视线里清清楚楚。就连她的一举一动,也没有放过。

  她的脸朝着我的方向,手指扶上帽檐抬了抬,又落了回去,掌心蜷曲,握了起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到瞬间扑面而来的怒意和杀气。

  有些人天生就注定极少受到挑战,更不会输,输对她来说更多的是尊严上的挑衅,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我的声音带着笑,那么自得,那么自在,“姑娘还加码吗?”

  这种笑,让她的手捏的更紧。

  而场中已经开始有人叫嚷起来,“二十四万两、二十四万两、二十四万两!”

  “姑娘似乎还有些犹豫呢。”我朗声一笑,“无论姑娘出价与否,我都出四十八万两银子,为了泽柏公子。”

  这个价格,别说嫖个小倌一夜,我就是把整个花楼买下来说要嫖他们阁主,那老屁股都要飞快撅着凑上来。

  至于她,再有钱有权又如何,现在掏不出来,就是个屁。

  她就这么愤愤地盯着我,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那几近喷火的目光。被我这么一逼,她能喊的价,只有九十六万两白银了。

  一个人只是出门溜达,喝喝花酒,玩玩小倌,几千两银子足矣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带着几十万两银子揣在身上,就算她也一样。

  当水漏滴下最后一点,她终是没能喊出价,场中灯光再明时,我已朝着泽柏行去,带着所有人惊愕的目光。

  一只手揪着裙子,努力不让那破裂的地方露出来,腰带在腰间随便打了个结,胸口小腹下诡异的两片湿漉漉,“端庄矜持”地朝泽柏伸出了手。

  他慢慢站起身,将手仿佛我等待的掌心里,被我牢牢地握住,“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传奇,无法超越的身价,泽柏可信了?”

  他低垂着头,被我牵着朝着楼梯间而去。

  带着他,与她擦肩而过。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走我看中的人。”我轻笑一语,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她听,“和我争,最好掂量下自己的斤两。”

  ☆、仇人相见 争锋相对

  仇人相见 争锋相对

  手中的茶盏凉了,冷茶饮在口中,另有一种清香萦绕,我含着茶,嗅着空气里点点冷香,听廊外檐下落雨点点,好一派清净自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人一茶,自斟自饮悠闲自得,与这粉纱暖帐、红烛冉冉孑然廻异。

  杯中的茶散开暖暖的氤氲气,袅袅升腾。我斟满两杯,却不再饮,而是起身走出廊外,撩开了轻纱。

  远离了房间里炙热的温度,空气变得干净微寒,春天最常见的牛毛细雨密密打在脸上,有些许的痒,让人轻易地冷静下来。

  仰起头,感受着细细的雨风扑在脸上的清润,将所有的灵识也融入这风雨中。

  空气还是那般清新,不同的是多了几分肃杀气,若不是这般静静地感受,是察觉不出这微小的变化。

  一个手中染过血的人,是怎么都掩饰不掉身上的杀气的,只在于观察的人感受力够不够而已。

  而我,就从这飘渺的雨丝气里,嗅到了杀气。

  她来了!

  “砰。”门被大力地推开,我身边的轻纱顿时扬起,翻飞在空中,被微雨寒湿了。

  我扶着栏杆,指尖拨弄着空中的雨水,“莫要动静太大,不然他人会以为我不怜香惜玉的。”

  我没有回头,也不需要回头,“桌上一杯清茶,不妨坐下享用,清热去火。”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一滴檐下的雨水打在我的指尖,晶莹剔透的,顺着手指缓缓滑落,仿佛泪珠。

  “放心吧,茶水没下毒。”我将手指凑上唇边,轻轻吻去那雨珠,“不过你若是要找泽柏的话,只怕你要失望了,他不在房中。”

  她高高在上的声音扬起不屑,“怎么,不敢碰?”

  我轻叹,“你今夜肯定会来打扰,我只怕不能尽兴,只好不碰了。”

  “你知道我的性格?”她先是一愣,随后就再度恢复了倨傲,“那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

  我点头,将目光投射到雨夜中。

  灯笼的照射下,雨丝在朦胧的光晕里飘舞,风吹起灯笼,在廊下摇晃着,那雨丝也仿佛摇晃了,再远又看不见了。

  那笑声更加冷然,“既然知道我是谁,居然刚才还敢挑衅我,听你的声音也有几分熟悉,看来应该是熟人。”

  “正因为知道你是谁,才敢挑衅你。”我呵呵一笑,“或许说,我就是在等你来。”

  慢慢转身,对上她的身影,抬起我的脸,“久违了,宇文佩兰。”

  夜风吹开她斗篷下的轻纱,让我看到了她惊讶的表情,“你、你是端木凰鸣?”

  她的暴戾表情很快收敛了,“我说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原来是‘泽兰’的帝君驾临,分别两月甚是思念,倒是算不上久违。”

  我眸光冷然,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也很清楚,“我不是端木凰鸣,至于这句久违,分别三年,怎算不上久违?”

  她眉头一皱,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似乎想要判断我话中意思的真假。

  “太女殿下若不记得我,我不妨提醒一下。”抬起手腕,沾了几滴雨水,漫不经心似的,“三年前,雪山颠。”

  她的脸色变了,不仅是惊讶,还有一贯的暴虐之气,我脚下轻盈,朝着她一步步靠近,“不记得我没关系,不知是否还记得那位琴师夏木槿?”

  “你……”

  我微微点头,脸上一片寒杀,“昔日你不是想看我脸,知道我靠什么手段勾引了木槿吗,所以今日特满足太女的愿望,虽然……”我微翘嘴角,“你在‘泽兰’京师无数次见过。”

  双手微抱拳,“‘独活’见过太女殿下,今日亲向太女讨昔日血仇,外加一条人命。”

  她脸色苍白,在我逼近中踉跄着后退,她的身后两道杀气逼了过来。

  “叮!”空中敲击声起,衣袂掠空,她的身前转瞬多了两道暗色的人影。

  对方全身笼罩在黑色中,只留出一双眼睛,警惕而冷静地盯着我,眼睛中杀气隐隐,手指已按上了剑柄。

  “你们打扰了我的心情。”我背着手,怡然望着他们。

  两人无声地对望一眼,似乎在交流着我话中的意思。

  “你找死。”左手边的女子低声冷喝,手中剑已出鞘半分。

  我眉头一皱,为她的冲动,也为她不掩饰的杀气。

  “什么时候‘青云楼’改规矩了?还是说青篱教不好人了?”我冷笑着,心头却是叹息。

  青篱有着卓绝的领袖才能,也有着过人的眼光,我不信他会把“青云楼”糟蹋成这样,这么凌厉的杀气,培养的不是暗卫是杀手了。

  “你们的师傅是谁?”我周身的气势张开,生生将女子的杀气逼了下去,她脚下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离开我的范围。

  她没回答,警惕的目光死死瞪在我的身上,手又一次紧了紧剑柄,剑尖微抬起三分,左移。

  这个动作我好像在哪看过……

  微一思量,我笑出了声,“原来是血孤的人。”

  她们的眼神狠狠地抽了下,那女子忍不住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好奇的不好奇,一个护卫若连这些都不做不到,那注定无法全心一意地护卫主上,太容易被干扰的性格,做不了出色的暗卫。

  “只有她才讲究出剑拔剑的角度,于她而言,最好的拔剑角度意味着最快的出剑,毫厘之间就可占尽先机致对方于死地。”她们的眼神在我话语中愈发震诧,“只可惜,你们没到那个地步,太过讲究拔剑的角度,把精神都集中在那,等你们找好角度,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女子眼中掠过不屑,我又一次心头叹息。

  这么冲动易怒的性格……

  即便她这样出格的姿态与动作,她身边的另外一名女子却是没有出言制止,而是唯唯诺诺在一旁等待,看来二者当中,这暴躁的女子竟还是主导地位。

  “她当年是宇文佩兰的主导护卫,才几年未见,就换你了。”

  “师傅三年前为太女立下大功,为阁主钦点为暗卫教领。”她冷冷地回答我。

  暗卫教领,“青云楼”里所有暗卫的主导者,包括暗卫调配、教练武功、定制护卫或者暗杀的决策,阁主都不会亲自过问,只由教领来完成,教领是真正掌控所有暗卫的中心。

  那曾经,是我的身份。

  她话中的三年前,让我的冷笑越发大声。

  我的目光锁着她们身后的那个人,“宇文佩兰,三年前告诉你消息,带着你追踪上雪山的人,是血孤吧?”

  宇文佩兰嘴角一晒,似乎有了两名护卫,也让她有恃无恐起来了,“是又如何?”

  “所以她才得到了你的重用,有了你的命令,青篱也不得不让她接下教领的位置,对吗?”我轻笑了声,“你是太女,他日登基,只怕阁主的位置青篱也要让出来了。”

  看来血孤的心不仅仅是觊觎我当年那个教领的位置,照这行事的风格看来,只怕青篱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呢。

  那暴躁的护卫扬着手中剑,“三年前能让你哀嚎着求死不能,如今你的下场也是一样。”

  我再度打量了她,眼睛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回上,终于笑了,“刚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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