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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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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快速地探向他的腰侧,骚弄着劲瘦的腰身,“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他激烈地喘息着,躲闪着我的手,金色的衣衫在床榻间凌乱打滚,发丝铺满床榻,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弥漫浓烈,哪还有半点凤后形象。
“我说,我说。”他颤抖着讨饶,双颊飞起桃花两朵,一双狐狸似的眼睛雾蒙蒙的,眼角沁出笑泪,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声一阵阵。
那软软的姿态,让我全身都流转着异样的感觉,那一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入耳,我脑海中声音不断呼喊着,骨子里的暴虐血液,都因他此刻的样子而流转了起来。
我狠狠地别开眼,努力地让自己忽略那勾魂的喘息,“快说!”
“只是因为……”身体突然被拉下,他翻身覆上,双手困在我的身侧,桃花未褪水波未消的面容离我不过寸许,潋滟春光引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乱跳。
你个该死的,不知道老娘体恤你长途奔波舍不得一口吞掉,还在这不知死活地卖弄风情。
不,你个该死的,是明知道老娘体恤你长途奔波舍不得一口吞掉,故意在这不知死活卖弄风情!!!
我的目光控诉着,他笑的万千媚态。
“听闻‘天冬’有个百年老字号的店‘鸿喜记’,卖一种糕饼,每日只有十份,自然要去抢。”
这……
堂堂一个凤后,为了一块糕饼,居然要心心念念赶早去抢。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他容成凤衣也不象个贪嘴好吃的人,若不是他眼中那深深的认真,我几乎以为这是骗人的借口了。
他冲我抛了个媚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不想说的话,我就是撬都撬不出来,只能埋下心头的好奇,等待着了。
容成凤衣的手拥上我,将我圈在他的怀中,呢喃着温言软语,“煌吟,让我抱着你,睡一会。”
我乖乖地被他抱着,“嗯。”
那温柔中带着浓烈的困倦,几乎是在眼皮阖上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足见劳累。
我睁着眼,眷恋地看着那张容颜,每一分每一寸细细欣赏着,耳边回荡着的是他沉睡前哑然的嗓音,“我好想你。”
反拥上他,在那无暇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凤衣,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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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饼之争
喜饼之争
当清晨的鸟啼欢快地传来时,我已默默地望着沉睡中的容成凤衣许久,那白皙中浅浅红润的面容,散落在我手指间的发丝,彼此侵染的气息,都是最温馨的存在,只要望着,心中就充满了淡淡的喜悦。
这就是我的夫,每日可以肌肤拥贴,醒来时发丝相缠的人,不需要情话绵绵,也不一定要翻云覆雨的热烈,只看着他,就可以得到无尚满足的人。
看他睡的香甜,我不忍叫醒他,无声地下了床,看着沉落床榻间的人,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悄然出了房门。
深宫院墙于我并非难事,当我踏上飘满各色气息的街头时,心中满满想着都是凤衣牵挂的那个糕饼。
他睡的那么沉,也不知多少日不曾这样好好休息过,我怎么忍心叫他起来,既然他喜欢,我买来给他就是了。
感受到一段稳稳的气息,我扬起了轻松的笑意,“云麒,你不必跟着我的。”
“麟在保护凤后。”她站在隐蔽的阴影处,垂首。
虽然她与云麟都属于我的护卫,可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多一个人在凤衣身边我也安心些,她这样的安排挺好。
“不用躲起来了,难得轻松,先陪我找那个饼店。”我有点无奈,昨天居然忘记问清楚那个店在什么位置了,只能一家家地问。
她跟在我的身后,一如既往地阴沉着。
说的好听叫冷静保护,说的难听叫打扰心情,我不禁自问,自己当年是不是也这样的臭德行,冷冰冰又阴森森的,真是不讨人喜欢。
当我随意地向路边大姐打听所谓的百年糕饼店时,那姐笑的一脸花开,“姑娘最近可是要成亲呢?”
大概,也算得上吧,只是她如何得知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指了个方向,“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呢,远道而来买这‘好合百果饼’,求一个白头偕老百子千孙的,可见你定是疼未来夫婿的好女子。”
在那女子絮絮叨叨的话语中我才明白,这“天冬”的传统,新婚夫妇在大婚之夜,分食这“好合百果饼”,求一个百年好合子孙满堂,而街头那家百年老字号饼铺,有传言说吃过他家的“好合百果饼”的夫妻,都举案齐眉儿女成群了,久而久之与其说是来买饼,不如说是来求个好彩头。
难怪容成凤衣神神秘秘的,非坚持着要买什么糕饼,原来却是这个原因,当我站在队伍里等待着开张时,想到他当时满眼风情的姿态,忍不住地笑了。
“能买双份吗?”我站在饼铺店家面前,放下手中的银子,心里想到了沈寒莳。
别说彩头了,我连个像样的迎娶仪式都没给他呢,一句册封后,册封典礼也没有就让他上了战场,想想心里都是愧疚。
“哟,姑娘娶夫又纳伺啊,好福气。”店家笑眯眯的。
纳伺?我的眼前浮现起沈寒莳瞪眼的寒霜面孔,讪讪地笑道,“都是夫,都是夫。”
这要让他知道我连买饼他都低人一等,还不打得我飞起来?
店家快手快脚地包着饼,圆圆的小饼上点着红印,一个个看上去喜气十足,香甜可爱,“您与夫君一生定然平安喜乐,富贵绵长。”
好话总是让人心头愉悦的,我掏着银子,正准备接过店家手中的第二份饼。
“等等。”冷不防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带着命令气十足,“不准买。”
不准?
带着不解,我回头。一名女子正满面跋扈的表情盯着我,“我也要双份,你买了双份,我上哪买去?”
我看看台面上剩下的最后一份饼,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日十份,我是第八个人,自然只剩下最后一份了。
“姑娘,我家的饼都是先来先得,若有人一日能娶十夫,全包圆了十份,他人也只能第二日赶早,这位姑娘在你前面,按规矩就是她的。”店家和和气气地开口。
我转开眼,懒得再看她,放下手中的银子,从店家手中接过两份饼。正当我的手拎上提绳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猛烈的风声,女子满面怒意打向我的手,“我说不准你买就不准你买。”
我脚下微动,她的手落了空,而我与她之间,多了一道黑色的人影,云麒。
我看看手中的小饼,又看看嚣张着的她,“如果店家说一人一份,我自当明日再来一次;现在我既未破坏规矩,也没有强取豪夺,你来晚了就该等着,你要双份我也要双份,为何要让着你?”
看她衣着华丽,身前身后不少人跟随,想也是个有钱的主,又怎能容我拿着东西从眼皮底下走人?
我只是买个饼啊,居然也能惹出事?果然,我就是先天我不惹事事都来惹我的体质,这都行?
“要么你留下饼滚,要么我打的你躺一个月成不了亲。”女子挥手,身后的人将我和云麒团团围在了中间,“你选哪个?”
“我选……”我看看云麒,无奈地叹口气,“一个月。”
女子脸色倏忽数变,表情扭曲,“找死,揍她。”
一群人一拥而上,快速飞扑而来,我的视线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影。眨眼间她们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噼里啪啦摔在青石板的地上,声音煞是清脆。
我面前的十几个人,全部从站着变成了躺着,当然也包括那气焰凶残的女子。我在一摞人肉叠起的小山下,终于看到了女子的一片衣角,缩了缩脖子,很无辜地冲着云麒开口,“这压成肉饼了吧?”
云麒在我身旁淡淡地说了句,“一个月。”
我啧啧赞叹,“算的挺准。”
云麒还是那轻描淡写的口吻,“您的命令,不敢多。”
看样子,我要是不说这一个月,只怕她的出手就不止这点了。
开打了,人群早就一哄而散避之不及,剩下一堆在地上嗷嗷叫唤的人,我看看店家瞠目结舌的表情,还有柜面上最后一份孤零零的饼,“老板,最后一份也给我包起来。”
老板哆哆嗦嗦地包了半天,总算给包好了,我拿过饼递给了云麒,“算我送你和云麟的,口彩很重要的。”
云麒表情怪异,默默地接过,跟在我的身后,低垂着脑袋走着。
回去的路,我走的轻快,她却还是那阴沉沉的气息,就连这喜庆的喜饼,都没能让她身上有半点轻松的气息。
“如果你在担心你和云麟,待回去后我让‘无影楼’撤了你和云麟的护卫身份,去过你们想要的生活吧。”我背着手,悠然而行。
她停下脚步,站在那,定定地望着我。
我心头莫名,“怎么了?”
“噗通”她忽然单膝跪地,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抬起脸,眼神中闪烁着各种复杂,那嘴唇张开闭上、闭上张开,反复着。
“我滴个亲娘啊,你不要用这种便秘拉不出屎的表情看我好吗?”我单手捂上额头,“就是拉不出我也不能帮你通便啊,你去找云麟,他一定很乐意,用手用鸟你们自便。”
我是随意玩笑着的,不过她的脸上找不到半点被逗开心的神情,反而愈发的沉重。
“从身份而言,我只该忠于凤后,可今日云麒选择背叛凤后。”
我眉头深皱,心理有了不详的沉重感。
她重重地一咬牙,“您回去,看看沈将军吧。”
沈寒莳?
我猛地跨前一步,“他怎么了?”
“凤后的驾临是因为沈将军在数日前的飞鸽急书,要凤后立即过来主持大局,就在我们进京师的时候,沈将军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最后交代的话是让凤后将一切瞒着您。”
什么!?
寒莳他这几日,不是、不是因为恨我与那男子的亲密而生我的气避开我吗,何来、何来云麒话中的昏迷?
可我知道,以云麒这种沉稳的性格,欲言又止了一个早上,她不可能骗我。
“他到底什么问题?”口中问着,人已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来时路飞奔而回。
“不知道。”云麒在思量了再三后,才慢慢开口,“可能是毒。”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就回答。
沈寒莳是万军之将,绝不会有人有机会靠近他投毒,如果能做到这样的神不知鬼不觉,那投毒的对象选择军中的我会更好,而不是他。
“但是症状像。”云麒的声音有些沉重,“只是以我的能力,断不出是什么毒。”
云麒能坐上端木凰鸣贴身暗卫的位置,必然有着她过人的地方,身为暗卫不仅要武功一流,头脑冷静,对于毒的识别能力也绝对是超人一等的,而她只敢说可能、也许的话,听得我心头一凉。
我脚下飞快,来时那么近的路,在此刻却觉得如此的遥远,因为云麒的话。
寒莳啊寒莳,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究竟是不信任我,还是毒已入骨到连他都只能逃避远走的地步吗?这几日我躲避着沈寒莳,他又何尝不是躲着我,那日苍白的面容,那日渐消瘦的身姿,都在我的想靠近不敢靠近下忽略了。
“他请求凤后千万要瞒着您,私下已对凤后辞去伺君和三军统帅之职,凤后答应了,并承诺在您不知晓的情况下,让沈将军悄然离去。”
所以……昨日凤衣才缠着我相陪几日不准见沈寒莳,几日之后,我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从寻找那已经远离的人。
所以……才了今日清晨让我来买饼的要求吗?
以容成凤衣的自律,再是疲累,身体的习惯又怎么可能还贪睡着,只怕拿准了我舍不得叫醒他会自己出来买饼的讨好他的想法吧。
“寒莳是不是说、今日清晨、走?”这几个字,我说的艰难,几次哑然。
云麒重重点头,“是!”
她声落,我的人已如旋风一般刮进了宫,在她的指引下,扑进一间房内。
房间里余温犹存,可只有那道秀丽的金色人影,却不见沈寒莳,唯有房间里,那清雅的淡香,是他身上残留的。
容成凤衣看着我,不惊讶、不变色,仿佛早就料到了般。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到床榻间,凌乱的被褥间,隐约可见斑驳的血痕,黑色的血痕。
我气息紊乱,唯有声音力持镇定,“他在哪?”
容成凤衣摇摇头,“我来时,他已走了。”
“我去追他!”手中一份喜饼放到容成凤衣的掌心中,“谢谢你。”
他苦笑,“我以为你会怨恨我。”
“他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他肯定以强势的态度逼你发誓不告诉我,可你若真想瞒,就不会让云麒跟着我,让我知道。”
他牵起一丝温柔,目光停留在我手中另外一份喜饼上,轻声开口,“去吧,你为他买的饼,怎能不交到他的手中?”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样,重重点头,转身飞奔而去。
☆、寒莳,回来
寒莳,回来
清晨,城门处熙熙攘攘满是进出的人群,好不热闹。我马蹄飞扬,疾驰奔着,在城门前狠狠地一拽缰绳,朝着城门士兵大声地问着,“看到沈将军没有?”
士兵一愣,身体挺直,“半个时辰前,沈将军独自一人出城。”
我不敢再废话,“方向!”
士兵的表情有点迷茫,“沈将军说是巡视军营,那应该是东边吧,可是……”她抓了抓脑袋,“为什么我记得他朝着南边走的?”
他会去军营才怪!
我一抖缰绳,马儿在人群中行动格外缓慢,心切的我甩蹬下马直冲城外,那士兵在身后叫嚷着,“喂、喂,我还没检查你的路引呢。”
我回头一瞪眼,“我你也不认识?”
她一激灵,似是被我的气势吓着了,“看、看着眼熟。”
我不再理会她,大步而去,耳边依稀还听到士兵抓耳挠腮地声音,“是谁呢,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没空管她,我满心想着的,都是那个人。
他会去哪?会去哪?会去哪?
是求医,还是……等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的情况,也就无从判断他的选择。我要冷静,必须冷静,这偌大的土地,一旦追错了方向,只怕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闭上眼,让自己的心思放空。
我记得在入城的时候,曾看到一片空旷的草地,春日时分,满眼的青翠之色嫩的让人心头都软软的,遥想梦境里的他与她,相识于碧草之中,定情于青绿之间,他会不会……?
我脚下如风奔着,当那一片绿色入眼,我一眼就看到了草地旁不安地来回踱步的马儿,马鞍旁还挂着他的银枪,可马背上,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在哪?在哪?
脚下踩着青草,衣裙划过沙沙地响,及小腿的草地淹没了视线,看不到他,我掠身而起,目光飞快地搜寻着。
他已离去了吗,连马和他不离身的银枪也放弃了吗,我这么快的追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了吗?
忽然,我的视线被一片绿色吸引,那里的草痕有些不自然的倾倒,像是被人碾压过,我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在那柔嫩的颜色中找到了一抹同样的青碧色。
他倒落在草地间,发丝散乱在脸侧,没有了盔甲的护卫,那衣衫的颜色差点让我错失他,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面颊凹陷,唇色苍白。
我几乎是扑跪上他的身旁,慌乱的手疯狂地将他抱在自己怀中,冰冷的感觉弥漫我的身体,我害怕,害怕怀中的人已不再有气息。
才几日不见,他瘦的让我心惊,不敢相信怀中这个苍白瘦弱的男子,就是不久前还与我并肩而战的豪迈男儿,是那个会追着我打虎虎生气的少年。
还好,他的气息虽然弱,却稳定。慢性毒毒性发作缓慢,虽然侵蚀身体,却不会突然流走全身,只要能找到解药,就不会有事。
心头的石,堪堪平稳落下。
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我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
手抬起,落在我的肩头,然后……狠狠地推开。
他从我的怀里滚离,双手撑着地,勉勉强强直起了身体,摇摇晃晃站着,“别碰我。”
“寒莳!”我叫着他的名字,紧张地望着他,生怕那身体会再一次摔下。
他摇着头,慢慢地后退着,漠然而疏远,“皇上,微臣还要去军营巡视,不奉陪了。”
心里酸酸的,怜他的坚强,恨他的倔强。到这个时候,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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