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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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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愤地咬牙,“你趁人之危。”

  我笑的诡异,“算计,各凭本事,这只是懂得掌握时机,怎么能说趁人之危呢,就像你,不也算计了我吗?”

  那双明亮的眸子更加夺目,冷硬的争辩,“我没有!”

  “没有?”我漫不经心地笑了,“当初军中,你刻意与我亲热,路上与我同乘一骑,‘百草堂’里共处一室,难道不是你故意给你那些将士们的暗示吗?你知道我有有检阅三军的日子,当我皇上的身份大白于军中,固然得到了他们的忠心,我与你的暧昧只怕也顿时流传开了,即便今日没有凤衣的懿旨,只怕也挨不了几日我的圣旨也是要下的,这些难道不是在你听到我要以黄侍郎的身份入军营的时候就算计好了的吗?”

  他是聪明人,我也不是笨蛋,算计我的决定,只怕在他发现那夜**一度的女人是他眼前的皇上后,就暗自埋下了。

  我的手指刮过他的脸颊,“我不信,不信骄傲如你,不会对古家的悔婚耿耿于怀,不会有报复的心,而让对方气结的唯一办法,就是嫁的更好,过的更好,在这‘泽兰’中,能有这地位的人,也唯有我了。”

  他的表情瞬息数变,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却有倔强的闭上了嘴,扭开脸。

  我的手毛上他挺直的鼻梁,很满足那完美的形状,“其实,你有一丁点喜欢我吧?”

  那别开的脸,依旧没转过来。

  “你这么骄傲的人,若非有那么一点点动心,是不会算计着入我后宫的,只是所有的事都这么恰巧的发生了,一举数得何乐不为,是吗?”

  我骚扰的手让他不胜其烦,猛的扣上我的脉门,举过我的头顶压在枕上,那眼眸里露出寒光,“入宫不入宫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到底是谁?”

  房间里,再度静默。

  我是该说他终于问出口了,还是该感慨他憋到现在才问?

  “即便我没见过皇上,也没有蠢笨到看不出你身上的破绽。”他的目光扫视着我的脸,这样的姿势下,让他身上的气势格外逼人,“皇上不可能有如此高深的武功,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气息,沾满血腥的气息,煌吟,是你的名字吗?”

  我忘了,那卖身契上有我的名字,煌吟。

  “可以这么喊我。”我的回答才出口,手腕间的力量就重了几分,他眼中的锋芒,也更加锐利了。

  “冒充帝王,足以让你被诛九族了。”

  我轻笑着,满不在乎,“我若不冒充帝王,谁替你们迎接‘白蔻’太女?谁又下旨增加军备,让‘泽兰’不被外族觊觎;谁来改变这个国家重文轻武的习惯?”

  他的表情有些微震动,“这都是你的决策?”

  手腕间被压制的力道松了松,我抽回了手,看着手腕间一道青紫,揉了揉。

  这个家伙的力量真大,刚才他要捏的是我的脖子,我只怕要找容成凤衣给我立长生牌位了。

  他的视线望着我手腕间,脸上飞过一丝不好意思。

  “你是看到我手上的伤痕才有这个猜测的吧,毕竟没人敢这么伤害端木凰鸣。”我自嘲的开口,他默认。

  “端木凰鸣追求升仙之道去了,估计有生之年是不会再回‘泽兰’了。”几个字,给他想要的答案。

  “所以……”

  “所以谁是帝王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谁能给这个国家带来安定,谁能给百姓富足,谁能让这片江山不被他人践踏吗?”

  “如果她回来呢?”

  “如果她想要,我就还给她,我只对做阁主有兴趣。”

  “容成凤衣也还给她吗?”沈寒莳步步紧逼,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凤衣,端木凰鸣的凤后……

  不等我回答,他又是一句冷硬的话,“我,你也还给她吗?”

  ☆、天魔舞

  天魔舞

  我,你也还给她吗?

  声音久久不息,在脑海中徘徊。

  如今的沈寒莳,不仅是将军,还是后宫里的君,我能说还就还了吗?

  对视着他古井无波的眸子,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要我说还还是不还?”

  他这性格,我说还,说不定被掐死。

  我说不还,说不定也被掐死。

  不知道我这个回答,他会不会满意?

  脖子上一紧,某人的大掌正捏着我纤细的颈项,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这个,难道不是你决定的么,为什么要问我?”

  结果就是,我回答什么都被掐死。

  我半真半假的叹息着,“我以为,沈将军一向是自己掌控命运的,何时轮到他人置喙?还是说,沈将军其实心仪我很久了?”

  这一次,他的表情颇有些狼狈,飘起可疑的红晕,狠狠地甩开手。

  这别扭的性子,难伺候的脾气,我轻声地嘀咕了句,“你还是醉酒的时候,迷人。”

  那柔媚动人的眼神,风情万千的姿态,还有痴缠的语调,撒娇的表情,和眼前这个石头般的人,还真是相去千里之外。

  这鄙视和表扬的话,让我又收到了两枚眼刀。他愤愤然地起身,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桌上的杯子有两只,一只里是给他的茶水,另外一只里是今日“百草堂”新换的陈酿,让我试试味道的。

  他随手拿的,正是属于我的那只杯子。

  “那是……”我的话没有他的手快,眼睁睁的看着一杯酒就这么进了他的喉咙。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脸,“你,还好吧?”

  眼神,平静

  表情,正常

  他丢下杯子,“我以为我回回都醉?”

  感情上回人家是愁肠郁结才一杯倒的,是我想多了。

  房门外,喧嚣依旧,各种声音声声入耳,依稀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看这位姐们就是人中豪杰,懂得品位。”

  那人呵呵笑着,“别提,当初我在这‘百草堂’中,可见过一名男子,当时就勾的我三魂不见七魄离体,可惜我来了这么些日子,就是看不到啊,那男子会舞剑呢,什么叫翩若惊鸿,什么叫婉若游龙,什么叫醉眸勾魂,啧啧啧。”

  “‘百草堂’里还有这样的男子?让阁主叫出来,叫出来,我们也要见识下,可不能听凭你胡乱吹嘘。”

  楼下起哄声一片,叫闹无数。

  如果她们知道此刻她们口中那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男人正是她们的将军,不知道还敢不敢叫的如此疯狂?

  我偷笑,沈寒莳的表情难看无比。

  “沈将军,别忘了你可是先卖身于我的,既入了我‘百草堂’为公子,就好生准备着接客吧。”

  杀气,顿时弥漫,依稀听到了指节咔咔作响的声音。

  就在我还想继续调戏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温润的嗓音,如流水清幽,缓缓沁入心田。

  “今夜阁主本打算让我为诸位一舞助兴的,没想到你们却想要看舞剑,那我只好换那位公子来了。”

  这声音高贵清雅,刹那间哄乱的大厅顿时无声。

  我长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就在他出声的瞬间,我已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就连沈寒莳,也眼眸一震,“容成凤衣?”

  沈寒莳不可能听错,我也不可能听错,这声音分明就是容成凤衣的,他、他、他不是和我说去神殿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狗一般地窜了出去,飞快地拉开房门,朝着楼下偷窥着。

  他穿着那日浅蓝色的纱袍,行走间如云散月光,动人无比,腰身上束约着的丝绦,在动作里轻轻摆动,隐约可见长腿的轮廓和腰身的曲线,让人肖想无限。

  他站在歌舞台上,领口微开,修长的颈项和锁骨的白皙肌肤,就在动作里若隐若现,勾人魂魄。

  微微散落几分发丝,又凸显几分孱弱,让人极度想要伸手摘下他发间的簪,散落那三千情思在枕畔。

  那丝袍之下,他的足竟是赤着的。

  白皙的趾随着脚步的动作,吸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喉咙,紧了。

  心头,怒了。

  该死的容成凤衣,你先是骗我去了神殿,现在又无缘无故跑来“百草堂”,还穿的这么衣衫不整跑上我的歌舞台,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说你不是来勾搭人的,这样子连我看到都虎躯一震了,更何况那群狼?

  他带着薄薄的面纱,让那绝世容颜看上去也似云雾中的远山,充满朦胧的美意,让人渴望一睹真相,尤其那双秋水含情的眸子,流转着温柔,钩挑着**的清波。

  我听到了齐整整的咽口水声,咕噜一声,好大。

  也包括,我自己。

  他的眸光撒娇般扫过底下的众人,“那我现在去换那位公子来。”

  眼见着就要下台,一群人齐声高吼,“不要!”

  房顶扑簌簌地响,我脚下的木板也震了震。

  还是那名高叫着要见沈寒莳的女子声音,“公子既然上台了,自然不用换了,舞一曲、舞一曲!”

  所有人也高喊着,“舞一曲、舞一曲!”

  舞台上的容成凤衣却是轻巧地别开了脸,做着生气的姿态,“不,你们喜欢的是那位公子,可不是我。”

  “谁说的!”女子忙不迭地掏出银票,往桌上一拍,“我刚才失言,给公子赔罪,这算今日为公子捧场了!”

  有她带头,顿时不少人也掏着银两和银票,放到龟奴捧着的托盘里,转眼间就是满满的一大盘,高高地堆着,被送到了容成凤衣的面前。

  我……

  即便是我昔日最出名的公子,也没有一两句话就收这么多银子的,这容成凤衣简直是棵摇钱树啊,三言两句几个眼神,就把人勾成这样了?这要多卖几次……不对!!!他是我男人,怎么能拿出来卖?卖艺不行,卖身更不行!!!

  容成凤衣看了眼那托盘,白皙的指尖却将托盘推开,眼底笑意浅浅,“不如这样,一舞结束,你们再看我值得给多少?”

  “行!”女子豪迈的一声中,容成凤衣飘出几声轻笑,手腕抬起处,厅内灯光顿灭。

  烛光,一盏,又一盏,再一盏,慢慢燃了起来。却只在舞台的四周,烛光不多,甚至有些黯淡,只能依稀看清他的身姿,迷迷蒙蒙的。

  这样的黯淡中,那正中的舞台四面,垂下了红色的轻纱,就连那身影都看不太真切了。

  但是,没有人发出失望的呼声,那轻纱后的身影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遏制了人的呼吸,牵引了视线。

  一声鼓响,低闷,敲在心头。

  人影微动,那衣摆下的腿,无声地探了出来。

  明明只有黑色的影子,却那么让人心动。紧致、修长、脚尖的弧度那么漂亮。

  脚尖踢起,衣袍飞舞,在他旋身间飞扬起来,可还来不及捕捉到什么,就落了下来,只留一个影像。

  “啊……哎……”

  所有人的声音,似乎与我想法一样。

  纱帐中,轻笑声又起。

  该死的混蛋

  快,太快了,衣袍如扇状飞起,没有了腰带的束约,若不是这飞旋的力道,只怕就要从肩头滑落了。

  那衣袍展开,如羽翼般,而羽翼下的人,乘风欲归。

  他舞动的风吹开了纱帐,扬起了衣袍,烛光却被风压制了,乍然一暗。

  这一刻我仿佛置身在月夜的桃花林中,桃花妖幻化了人形,在我面前翩翩起舞,明明知道它要吸人魂魄,却无法挪开眼神,宁可以命交予,也要追随那指尖勾引。

  衣袍未落,发簪落。

  青丝如水流泻,刹那垂坠。

  这一坠,像是新婚之夜释放的羞涩;这一坠,如画眉新妆后的妩媚;明明如此优雅的姿态,我脑海中想到的,却是这满满一捧盘旋枕畔的样子。

  我是,其他人也一定是。

  烛光的跳动,已是最好的节奏鼓点。

  纱帐的飞扬,如雨后天边的云霞,娇艳无比。

  明明是天人般的姿态,为何却有魔幻的诱惑。

  明明如仙子般的乘风远扬,内心深处却听到了魔的勾引。

  冲动,但又偏偏痴醉于这凛然高贵中不敢擅动妄念。

  这是什么舞,竟然会有冰与火极致的交融感?

  让人在神魔之间,低俗与高雅之间不住地徘徊。死去活来,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呼”火光灭,衣衫落地。

  黑暗中,只有那道人影站立着,可惜明明听到了衣衫落地的声音,却什么也没看到。

  而我并不知道,当那衣衫从腰身滑下的瞬间,我已从二楼跃下,扑入台上,也就在此刻,烛光灭了。

  我抱着他,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呼吸,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气。

  不是龙涎香,不是檀香,而是一股淡淡的媚香,随着他的呼吸声传入我的鼻息间。

  抓起那衣服,将他牢牢地裹上,“容成凤衣,我今天不打你,枉为你妻!”

  他轻笑着,咬上我的耳垂,“能改成不草我,枉为我妻吗?”

  是黑暗中,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反正没人看见,别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这是什么舞?”

  如果不是舍不得,我一定把他咬成十八段,堂堂“泽兰”的凤后、国师,居然在叙情馆里卖笑,还跳舞。

  “‘天魔舞’。”他继续含着我的耳垂,将我刚才被那舞蹈诱惑出来的小火苗升腾成了熊熊烈焰,“喜欢吗,我爹教我的。”

  我上次才感慨完了他娘绝非常人,这次我能感慨他爹也不是普通家伙么,如果他知道自己魅惑人心的舞蹈被儿子在叙情馆里大跳,不知道会如何反应?

  “以后不准再跳了!”我愤愤地捏了下他的腰。

  “那你以后也不看了?”那小小的挑逗加着挑衅,黑夜中的眸光分外明亮。

  该死!

  “那只准跳给我一个人看!”我愤恨地开口。

  “不!”他轻柔的拒绝,“你为帝我为后,上次你说过要我为你赚钱的,今日可还满意?”

  我去***,我上次不过是随便说说,他居然记得如此清楚,还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让我发火都无处可发。

  这次,手重重地拧了下,“我说不准,就不准!”

  他不依不饶,“若是不会赚钱,你休了我可怎么办?”

  “不会。”我怒意冲冲的口气,在这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柔软了语调。

  “那今夜……”他贴上我的身体

  这男人,居然当着几十上百的女人面,勾引我!

  而舞台下,已经有人不耐地大喊,“掌灯,快掌灯!”

  我一手搂着他,脚尖微点,落回了二楼,同时烛光幽幽地燃了起来,就在我还来不及庆幸没让容成凤衣的身体曝露在众人眼底的时候,另外一道魅惑的声音从楼梯间传出。

  “刚才……是谁说要看我舞剑的,嗯?”一个嗯字,在舌尖上九曲十八弯的打着转,那腰身,扭着,一步步踏下楼梯。

  即便他学着容成凤衣那样,蒙了块丝巾;即便那眼神里满是醉人的春色,老娘也能一眼认出他,沈寒莳!

  ***,谁说他今天不会醉的?

  这姿态,谁说他没醉,我头切给她下酒。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容成凤衣,再看看那个即将衣衫不整的沈寒莳,我真想大喊一声。

  你们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别急着接客行不行?

  你们是我的男人,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预言的梦境?

  预言的梦境?

  春日,晨光。

  暖暖的阳光才过窗棂,空气中飘散着浅浅的浮灰,让人说不出的慵懒。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在“百草堂”中寻找往日时光。

  松懈了所有,倚在床头,这些日子所有的经历一幕幕地从眼前掠过,总有些仿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

  从不曾想过自木槿之后再动情,也不曾想过会有君临天下的一日,更不曾想……我竟会对宇文佩兰手下留情。

  从我的窗口望去,目光落在后院那株桃花树上,艳红的花瓣在风中翻飞,如血。

  这种颜色的桃花,难得。不知是不是我的木槿的骨血相融,才有这缤纷夺目。

  失了木槿,痛。

  别了蜚零,亦是同样的痛。

  再多的自律,也不可能改变相依扶持时的彼此心动,尽管我从不让自己想起他,只当是缘聚缘散,在平静时,那身影却不由自主地浮现。

  他的背景如迷,我只知道即便我如今是“泽兰”之主,依然不能靠近他,依然无法争夺他。

  上天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赐给了我希望,却在我一步步努力时告诉我,我的目标遥远的难以企及。

  杀意,愤怒,就在这不经意中浮上心头,带着烦躁,带着冲动。

  好想,好想冲入“白蔻”,取宇文佩兰的项上人头,可我不能、不能。

  窗棂上轻轻一响,一枚石子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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