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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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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则心狂笑着,“端木凰鸣,你看看,就连‘泽兰’最忠于你的将军都反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这天下,原本就该是我母亲的,现在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她遥指着皇宫的方向,“这皇位是我的,这天下是我的,就连他……”手指转向我身边的容成凤衣,“就连他,也是我的。”
“你的?”我侧首身边的容成凤衣,完美的侧脸在月光下似真似幻,惹人沉溺。
他也正好转过目光,与我的视线纠缠着。
“皇位是不是她的我不知道,天下是不是她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他抬起脸,凛然之姿不容人靠近侵犯,“我只属于一个人,你。”
他说的不是属于端木凰鸣,不是皇上,而是我。
这其中的不同,除了我与他,谁又懂?
究竟是口误,还是刻意,我迷惑了。
“是吗?”端木则心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容成凤衣,只要你过来,你还是凤后,还是国师,她端木凰鸣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
容成凤衣站在车上,风卷起他的衣袍,打在我的腿上,弥漫开的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令人沉醉,“我想要的唯有她能给,你给不了。”
“容成凤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成为我的男人,我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否则……”
“否则就是死吗?”容成凤衣一向雍容华贵的脸上竟也是不屑的冷嗤,“我宁可与她死在一起,也不要你,荣华富贵从来都不是容成凤衣追求的东西,你太贱,配不上容成凤衣。”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出生下贱,我这老鸨算什么?
容成凤衣剜了我一眼,似怨似嗔,他肯定知道我在笑什么。
端木则心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是吗?”
她的手捏成拳,“既然这样,那你们给我上,把这个男人给我扒光了,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他到底有多高贵,杀了端木凰鸣。”
眼见着人群向前涌动,我提起掌,看着白皙的手心,口气无比淡定,“刚才的情况大家都看见了,谁想找死,就上来。”
一句话,震慑了人,最前方的人眼中露出犹豫的神色,裹足不前。
“端木凰鸣,没想到你还有些功夫在身,但是……”端木则心笑看着城墙上的人,“你能打得过这里数千人马吗,就算你能,你能杀得过皇宫外围着的数万士兵吗,你能打得过城外十万大军吗?”
“十万大军。”我低低笑着,笑的很是古怪,“沈将军果然会把握时机。”
沈寒莳既不像林清那样在我的威势下低头,也不像端木则心那般疯狂,他只是在我的目光中莞尔一笑,云淡风轻,“皇上,认输了吗?”
我不答反问,“我记得沈将军的人马都在城外呢,如此有把握?”
他抬头看看城楼上属于端木则心的人,那些簇簇的箭光闪烁下,他的脸扬起几分轻狂不羁。
端木则心的声音依旧疯狂着,“别说城内,就是皇宫周围,也有沈将军的人马,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吗?”
我点点头,“好,很好。”
“你以为就你会许沈将军忠烈祠荣耀吗,我也能给的,我还能许更高的封赏。”端木则心看我的眼神,犹如看着砧上鱼肉,“我是‘诚’王爷,逼宫又如何,天下还是端木家的天下,那些老顽固,依然会供奉着我,只要你死了,我就是唯一尊贵的血统。”
“没错。”我难得地附和了句。
她的手指着容成凤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跟我,你依然是凤后;要么,我在这里扒光了你,给大家展示下这尊贵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姿态。”
满是侵占**的眼神锁着容成凤衣,“如果,你脱光了自己走过来,我可以考虑放过她。”
她哈容成凤衣,都哈成傻子了吧。
在如此肃杀的气氛下笑喷是在对不起她,可是我……忍不住啊。
低垂着脸,肩膀不住的抖动,黑暗中,只有凤衣那轻巧的一瞥,看到我咬着唇尽力憋忍的表情。
“既然如此。”他深沉地叹息,手指抚上肩头大氅的盘扣,“换你一命,似乎值得。”
盘扣在他的动作间崩开一颗,我低喝,“你敢!”
话是下意识出口的,即便明知道是玩笑,还是没能忍住。就在这两个字落地的时候,他的眼角扬了起来。
混蛋,在这个时候,还有空算计我。
那手,又缩了回去,“不敢。”
我们的动作让端木则心彻底失去了耐性,“放箭,人死了我一样可以挂在城楼上让人参观。”
将容成凤衣推到身后,我清了清嗓音,在所有弓箭抬起的瞬间开口,“好了,我认输。”
“认输?”端木则心冷笑,“现在认输晚了,端木凰鸣,你以为现在还是由你说话的时候吗?”
我看也不看她,只是盯着她身后的那俊朗人影。
沈寒莳唇角的笑意渐渐拉伸,海棠花在黑夜中无声地绽放,同时绽放的还有他身上那狂放的气势,迸发着。
“认输就好。”他抬起手。
而同时,端木则心的声音也划破夜空宁静,“放箭!”
声落,也只有声落。
没有箭,甚至连弓弦崩响的声音都没有。
有的,只是呼呼的风声。
我头也没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容成凤衣那粒崩开的扣子上,仔细地扣了回去,“你是我的,若是不顾我的意见,就是做鬼我都不放过你。”
容成凤衣抬着下巴,顺从地让我系着衣领扣着扣子,“我怕鬼。”
“那你以后老实点。”半是责怪,半是无奈。
我怪的,是他不听我的话,明明叫他在神殿中待着,为什么要回宫?如果我来迟片刻,让他落入端木则心的手中,以端木则心对他的觊觎,难保不受凌辱。
“可我必须回来。”他的下巴蹭了蹭我停留在他颈项间的手指上,似是服软,“我给你带了份礼物。”
礼物?礼物有他的命重要吗?
“任何礼物,我都不稀罕。”肚子里的火气未消,自然也不会有好的表情。
他低叹,“你会喜欢的,要看吗?”
“不看!”我别开脸,依然怒意未消。
明明是不舍,出口的只有怨怼,气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容成凤衣的性格我怎么会不了解,相处这些日子,他的权衡利弊,他的计算得失都令我佩服。
今日,怎么会选择一个下策中的下策。
忍不住地揪住他的衣衫,“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我……”
“你也要和她一样,让我走上十几步参观下吗?”他那无所谓的话,再度让我气结。
明知道我火,他居然还浇油。
我咬牙切齿,低吼,“回去再收拾你。”
他无声的笑着,那眼角的飞扬,像极了狐狸。
刚偷吃完鸡,饱腹得意的狐狸。
那边,端木则心呆若木鸡,望着城楼上一只箭也没放出来的士兵,讷讷着,“这、这是怎么回事?”
☆、平乱
平乱
可怜的人,我是不是要让她先消化一下?不然刺激大了,又疯了可怎么办?
她不敢置信地仰首,又看看我与容成凤衣旁若无人的调笑,嘶哑着嗓音大喊着:“放箭,我说放箭你们听到没有,放箭,放箭!!!”
我皱眉,忍着伸手捂耳朵的冲动,“听到了,放箭。”
弓弦响动,如雨落下。
包围在我身侧和端木则心身边的护卫,无处躲闪,在哀嚎中倒地,空荡荡的长巷,连一处屋檐都没有,箭飞过,强劲的力道穿过人体,带出一蓬血雨,箭尾的羽毛犹自颤抖着。
在尖锐的破空声中,我无声地张开内息,保护着容成凤衣。
但是一切告诉我,我多虑了,那些箭精准地射上包围我的人,却没有一支错漏到我身边,连脚下都没有。
不愧是沈寒莳的精锐之师,光这训练有素就值得人赞叹。
端木则心身边的护卫在不断倒下,而她,却没有受到半分伤害,不是保护得力,而是有人故意留下了她的命。
远远地冲着沈寒莳竖起了大拇指,他傲然临风,嘴角一晒。
这人,表扬他都这么不给面子。
转眼间端木则心的身边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沈寒莳一挥手,那些疾风箭雨立即停歇,火把高高燃起,让我将她的惊愕尽数收入眼底。
不过短短的一瞬间,从喜到悲,她显然还没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当火把燃起时,城楼上沈家军的盔甲鲜明。
她呆呆望向沈寒莳,“沈将军,这……”
“‘诚’王爷,不好意思,皇上也许了我好处。”沈寒莳终于开口了,那么平静,那么淡定。
“她许了你什么?”端木则心脸上是满满的不甘,“她能给的,我都能给。”
“许我只要拿下你,就满足我一个要求。”
“一个要求?”端木则心的脸惨白一片,“莫说一个,十个八个,我都能给你。”
沈寒莳冷笑,“我若真想叛国,你杀了她,我再杀你,还能打着为君复仇的旗号,这‘泽兰’万里江山都是我沈寒莳的。”
他说的没错,如果沈寒莳真的想叛国,以京师外十万大军,‘泽兰’天下都可能是他的,又何须与她联手,只可惜端木则心太急,根本没想透其中的道理。
“端木则心。”我摇头,“你方才笑朕为一张承情表就放你出来,你可知道为什么?”
在她不甘的眼神中,我慢慢开口,“因为若不让你出手,朕如何能让朝臣知道你真有反心?如果不让你调来全部的兵马,如何挖出你所有的党羽一举歼灭?斩草不除根,不是朕会犯的错误。”
执起容成凤衣的手,唇轻落一吻,“朕的小心眼,怎会容许有人觊觎了朕的男人还留着,怎会会让朕的江山卧榻旁有人酣睡?你不造反,朕怎能收回‘诚’郡的半壁江山?”
她虎视眈眈我手中的王权,我又何尝不是垂涎她掌中的势力,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我懂。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的笑容则越来越大,“朕真的害怕,如果你不围攻那些王公大臣们,明天她们又要和朕啰嗦什么一祖血缘,不要让先祖泉下难安,留你一命的狗屁话了。”
我望向沈寒莳,“沈将军,不知那些大臣家院的围可解了?”
“急什么。”沈寒莳淡淡地说着,“再围上片刻,她们明天才会力荐严惩叛党,一个不留。”
我笑的灿烂,“还是沈将军深谙攻心制敌之道。”
其实,沈寒莳是在报复吧,那群人看他不顺眼,他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让她们吃点苦头?
最后一刻的救命之恩,从此以后,谁还敢说他半点不好?
我挤挤眼,他眉宇间闪过一抹调皮。
他单膝跪地,扬起声音,“‘诚’王爷犯上作乱,已被微臣拿下,请皇上定夺。沈家军以血起誓,生死魂魄,永不背叛。”
随着他的动作,满城将士甲胄声起,哗啦啦跪倒一片,齐整整的声音震撼天地,高耸的城墙都随着这声音颤动,“生死魂魄,永不背叛。”
这一刻,沈家军的誓言飘荡在整个京师的上空,城墙内外,远处的街巷,都回响着热血激昂的声音。
帝王之幸,就是身边有忠志之士,铁血之师,在这样的呼唤之下,我的热血同样激荡着,露出了笑意。
沈寒莳这一跪,不止是跪帝王,而是真正对我臣服。
遥想与他立下赌约之时,我在他离去前还有一句话,“我加注:半个月内,我要‘泽兰’江山一统,要沈家军威震七国,我要沈寒莳凌驾所有女将之上,再无人敢嘲笑。”
我挑起了端木则心的反心,我以皇位下了赌注,赌沈寒莳不会反,这种勇气与信任,才是让他立下誓言的原因。
我输了与他的一场赌注,赢了整个沈家军,赢得了沈寒莳的敬佩。
如今,整个“泽兰”江山才真正入我手中,拔除了心腹大患,但这一切,都不如沈寒莳跪下那一刻的志得意满。
“端木则心谋逆,朕以‘泽兰’帝王身份昭告天下,收回‘诚’王爷封号以及封地,夺其端木皇姓,流放边疆苦寒之地,永世不得还朝。”
不再看那个如死狗一般的女人,我大大方方地冲沈寒莳开口,“朕输了,明日入宫拿赌注。”
那伟岸的男子,悠悠然的笑了。
颔首间,冷傲尽褪。
策马狼烟,旌旗飞扬中的铁血,又怎及此刻令人怦然心动。
短短几个时辰,快的让我甚至有种恍惚,更多的是溢满心胸的豪迈,江山在手的感觉,争夺天下的算计,果然是会让人上瘾的。
直到容成凤衣抽了抽掌心,才惊回我的神智。
“回家吗?”他问着我。
不是回宫吗,是回家吗?
今日,他这样的口误,好几次了,却又那么让人暖暖的。
此时我才发觉,一向优雅端庄的他,衣袍和袖摆上沾着尘土,金色的下摆都染成了灰色。
如果只是从神殿回来,绝不会有这么重的风尘色,还有眼睑下的青黑,足以证明他几日没有睡好过。
“你去哪了?”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我就是猪了。
他的失踪,并非完全是端木则心的计谋,对方只是利用这个事件,那他究竟去了哪?
方才没注意,现在却是清清楚楚,他的笑容都掩藏不住眼中的疲累,“能先回去再说吗?”
“好。”我伸手撩开车帘,想让他进去坐下,帘子才掀起,我就愣了。
原本华贵的车中,放着一株桃树。
我眨巴眨巴眼睛,揉了揉,再仔细看看,没错,就是一株桃树,还开着早春的桃花呢。
沾着新鲜的泥巴,原本厚软的白色羊毛毯被弄的脏污不堪,早不见了最初的雪白色泽,一些抖落的桃花瓣也七零八落到处都是。
整个车里,几乎可以说是狼狈不堪,那些横生的枝桠,根本就弄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休息了。
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看着那株桃树,抽搐着嘴角,“这似乎是株普通桃树,不像是什么名贵品种。”
“没错,就是普通桃树,野桃树。”他回答着,靠着我。
放下了松懈的精神,他更显得疲累了,我几乎能猜测到,他几日没有合过眼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桃仙化成人形,要你这尊贵的凤后大人千里迢迢带回来它的原身啊?”我调侃着,口中啧啧称奇,“可是无论我怎么看,这东西似乎够不上千年道行,顶多三四年而已。”
他顺势在车驾旁坐了下来,一身华贵的衣袍就这么蹭上了车辕边,又多沾染了灰尘。
“这就是你带给我的礼物吗?”我摘了朵花瓣,坐在他的身边,让他靠在我的肩头,把玩着花瓣,“想让我亲手养到一千年,然后娶个桃花妖?”
摇着花茎,逗弄着他尖尖的下巴,几日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如果等上一千年,不如娶你好了,方便还不用等。”我的手抚着他的下巴,摩挲着,看着他靠着我的肩头,心间有一种隐隐的闷,在悄然散开。
“这桃树,是我从‘白蔻’带回来的。”他轻声的开口,“‘白蔻’军营旁的乱葬岗,一株三年的桃树。”
☆、凤衣表白
凤衣表白
那停在他脸颊旁的手指,颤抖了。
“我寻不到他的墓,唯有带回这株桃树,可惜路途奔波,我怕难以移栽成活,才急忙赶回,我知道你不想我回宫打乱计划,对不起了。”
那歉然的语调,清浅温柔。
“答应你了,可惜没能做到。”他轻轻摇头,发丝散满我的肩头,“我带不回他,唯能为你带回这株桃花。”
当初雪地间,我无意中说的那句话,他记得。
“他年你们同埋一处,种上一株花草,将那骨血融为一体,就能永不分离。”容成凤衣轻声念着的,正是我当初说的话,唯把那个我们改成了你们。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些许魅惑的动人,此刻沙哑的低低念来,蕴着淡淡的凄伤。
身体麻木,手指也是僵硬,他按上我的手指,抬起头,“你想种在哪,我们先去。”
“不了。”我挤出一丝笑,“我先送你回宫。”
他亲迎桃树,将凤后座驾留给这株桃花,是在表达对木槿的尊重,郑重地带着木槿的魂魄回我身边。
“泽兰”的凤后深入“白蔻”军营,何等的危险,他去了,还不肯告诉我。
为了能让这株桃树种活,千里奔波,他就在车辕上坐了几夜,他不说我都知道。
明知政变风云,在最危难的时刻冒险回城,才被端木则心围困,若是今夜我计谋不成,他很有可能被端木则心侮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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