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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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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抛出心中的想法,被他还以冰冷的眼神。

  他行出队列,“皇上,三军刚回,若非军中人不熟悉许多事情,还请皇上暂停更换主帅,待微臣整合完毕后……”

  “沈将军还是忙自身的事吧。”吏部尚书不冷不热地说了声,“毕竟您现在还没有许人家,不如好好张罗下吧。”

  这一句话戳下,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沈寒莳,终究是古家负了他,如今却还要拿在手中作为嘲弄他的话柄,太混账了。

  而沈寒莳,一句话也没说,只用那双眼,看了一眼吏部尚书。

  这一眼,带着战场上的冷冽杀意,带着嗜血的狂傲,犹如一柄锋利的长枪,刺入对手的心中,带出一篷血雨。

  与他这一眼相比,瞪我的那一下,几乎算得上是撒娇了。

  吏部尚书浑身一个哆嗦,脚下退了两步,不敢再抬头。

  表面上,她们似乎是在维护“泽兰”的皇家颜面,但是在沈寒莳刚刚回朝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得不耐人寻味。

  尤其是刚才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古非临与她之间一个小小的眼神交流,古非临高声开口,“皇上,丁瑾也是将门之后,定然能率领三军,振我国威。”

  沈寒莳那日的话没有错,有野心的人,是期望军权也能捏在自己手中的,而军权的争夺,原来早就开始了。

  好一个古非临,想要自己掌控军权,就绝不能娶沈家的儿子入门,所以她开始的算计,看不上沈寒莳男儿抛头露面都是借口,抢夺兵权才是真正的目的。因为她知道,沈家的人,永远只会忠于端木皇家,而不是她姓古的,军队更是唯沈家号令,想要将兵权牢牢捏在手中,沈寒莳是第一个要踢出局的人。

  要上战场的时候,看不到人;现在倒是一个个都冒出来了。

  “她?”沈寒莳一声冷哼,“当年若不是她,‘泽兰’怎么会以十万之军抵挡胡人三万兵马,却大败而回?”

  古非临脸上顿时不怎么好看了。

  沈寒莳却不管那么多,大步踏在一人面前,“你知道如今三军各处统领是谁吗,你知道谁更擅长前锋,谁更擅长防守吗?你明白此次出征,所有大小战役损失多少人,那些军备需要补充吗?”

  他面前那个人,被他一连串的几句话,逼问的哑口无言,“我、我会慢慢接手。”

  “慢慢?”沈寒莳冷笑一声,“你***连怎么操练兵马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在朝堂上,这句脏话我简直想叫好。

  但是……

  我咳了下,“沈将军,朕没让你开口。”

  沈寒莳与我目光相对,沉默了片刻,才憋着嗓子开口,“什么时候,她能做到让沈家军开口叫她一声将军,再提接掌三军的事。”

  “沈寒莳!”我的声音重了,“军队,是皇家的军队,不是沈家的军队,由谁接掌帅位是由朕定,不是你定。”

  “不适合的人只会毁了军队,毁了国之利器,最终毁了国家。”他的声音更大,全身爆发着浓烈的火焰,那丁瑾在他身边一个哆嗦,竟然发不出一个字反驳,“身为帝王,应该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人不该用。”

  “那也就是说,如果朕让丁瑾接手帅位,就是昏君了?”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瞪着他。

  沈寒莳一言不发,与我互瞪,朝堂上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沈将军。”吏部尚书试图缓和气氛,“军是皇家的军,臣是皇家的臣,任何决断都应该由皇上做主,你我只能觐见,却不能逼宫。”

  沈寒莳低低地笑了,那笑声在朝堂大殿上一阵阵徘徊着,厚重,却也有些悲凉。

  “如果不懂如何驭臣,那就是昏君。”他的话一出口,我勃然色变,满朝哗然。

  手掌一拍扶手,我腾地站起身,“沈寒莳,你什么意思?”

  面前呼啦啦地跪满一地,高呼着皇上息怒,唯有沈寒莳站立着的身影,在一干跪趴的人中分外显眼,与我遥遥对峙着。

  “皇上,沈将军久在边关,过于放纵不懂礼数,恳请皇上看在沈将军才立下功劳的份上,赦免他冲撞之罪。”

  话是在为沈寒莳求情,我却听不到一丝诚恳的意味。

  我捏着椅背,面带寒霜,“沈寒莳,朕念及你才立功劳,又在边关风霜三年,回去好好休息,不用再上朝了,至于犒赏三军的事,也不必你出面了,由丁瑾去即可。”

  这话,让古非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情,而沈寒莳,一语不发,转身大步离去。

  他与我的交锋,从此展开。

  短短一个早朝,沈寒莳顶撞圣驾,被圈禁在家中的话立即传遍了朝野,各种谣言四起。

  说是谣言四起,因为从这个早朝开始,坊间有人说皇上不懂得体恤军队才归,马上责罚将军。

  也有人说,皇上觉得男将丢了“泽兰”的脸,看沈将军不顺眼。

  更有人说,皇上觉得沈氏一门得到的封赏太多,如今沈家早已人才凋零,根本不必再如此供着沈家。

  还有人说,沈家常年手握兵权,已是皇帝心腹大患。

  才得到假期的士兵们出入叙情馆,醉酒之后的埋怨之语更多,而这些都被一本一本参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体谅将军劳累不用上朝十天,变成了闭门思过一个月,再然后又变成了率军三年出征,未尊守皇命及时汇报情况,零零总总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天一道皇命降下,满朝堂萦绕着诡异的气氛。

  有人已经在悄悄猜测,皇上要降罪沈寒莳了,只是还未找到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容成凤衣在神殿一直未归,我没有问他的归期,他也没有派人来对我说,我就在皇宫与“百草堂”之间游走着,听听抱怨,看看表面的歌舞升平。

  还有,调戏调戏我的公子们,听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谈论今天接了哪家的豪门贵客,那些人在酒席间又说了什么。

  叙情馆这些地方就是好,如果他日我做不了皇帝,做个情报头子也不错,各家的消息卖一卖,朝堂的,江湖的,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直到我收到了端木则心的承情表,对于我解除她的禁足令,她要亲自入宫谢恩,而同时,一直没等到我回应的宇文佩兰,也上了书要见我。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来一场宴会了。

  少了容成凤衣,多了端木则心,第一次见到“诚”王爷的宇文佩兰,含蓄中并没有过于的亲近,反而将目光多投射在某一个人身上。

  沈寒莳!

  这个风头浪尖上的男人,再度出现在了我的酒宴上,仿佛一切传言都只是传言,又仿佛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

  无数双眼睛在在猜测,如果说当初众臣只是顾及他男儿身不方便靠近道贺,此刻的他,只能用被孤立来形容。

  文官自有派系,武将不好亲近,他就像一道独特而美丽的景色,寂寥地存在于热闹的殿中。

  只有两个人的目光特别注意了他,一个来自端木则心,一个来自宇文佩兰。

  端木则心只是扫了一眼,目光与沈寒莳轻轻触碰了下,很快就挪开了,比起当初堂而皇之调戏容成凤衣,收敛的几乎不像她了。

  宇文佩兰的眼神,则蕴含了太多了心思,有欣赏、有深沉、有**……然后,她站起身,端起了面前的酒盏,走到了沈寒莳的面前,“久闻沈将军大名,上次酒席未能敬将军一杯,一直抱憾,今日这杯酒,还望沈将军……”

  不要推辞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沈寒莳往边上挪了步,冷冷地迸出两个字,“不会。”

  宇文佩兰的手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劝酒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我身边的端木则心被酒呛住了,捂着唇轻轻咳着,而沈寒莳始终低垂的眼神在此刻忽然抬了起来。

  就在宇文佩兰尴尬地想要收回手时,沈寒莳突然间的一个动作让她停住了。

  男子的手掌划过她的手背,将她那盏酒从手中接了过来,始终冰寒着面容的人倏忽间露出了一抹笑容。

  海棠初醒般的艳丽,“既然是太女殿下敬的,寒莳舍命相陪。”

  一饮而尽,干净痛快。

  与宇文佩兰的欣喜截然不同的,是我。

  沈寒莳饮酒了,而且他并非陪酒饮尽那么简单,他用的不是自己面前的杯子,而是——宇文佩兰的。

  我的眉头,蹙了起来。

  拿起面前的酒杯,行下台阶,握上宇文佩兰的手,亲热地笑着,“太女殿下,朕与你同饮。”

  身体的动作里,将她望向沈寒莳的视线隔断。

  “不敢不敢。”宇文佩兰赶忙拿起杯子,想要回敬我。

  当我看到那杯子时,眉心忍不住地又抽了下。

  那杯子,刚才沈寒莳喝过了!

  “小杯不过瘾,你我的情分是‘泽兰’与‘白蔻’的情分。”我手一挥,“来人,换大盏。”

  看着伺人换过大盏,我心满意足地举起手中酒盏,“来,为了两国长久的和平同盟,我们同饮。”

  在无数响应的祝福声人,所有人饮下满满的一杯。

  我看了眼同样举杯就唇一饮而尽的沈寒莳,抿紧了唇。

  这人今天搞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不会喝酒么,刚才一杯已经不对劲了,这又补上一杯干什么?

  眼见着他的脸飘起浅浅的粉色,双唇被酒染的鲜红欲滴,眼中更是水雾飘渺,流波迷蒙,数不尽的魅惑,只在莞尔一眼里。

  “听闻沈将军身体不舒服,不如早些回府休息吧。”我淡淡地开口,努力地不让眉头拧在一起。

  他轻声一笑,明明是极其自然的声音,由他喉间逸出,充满了无边的诱惑。

  手掌撑上桌子,他起身的时候摇了摇,嘴角飘起一丝笑,“臣,告退。”

  他,只是醉了。

  我不能让他在这里暴露了本性,也懒得再多说,“去吧。”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我身边的宇文佩兰却提高了嗓音,“沈将军,留步。”

  我的将军,你有什么资格留?

  心头的话冲到了嗓子口,又活生生咽了回去,好悬没噎着我自己。

  宇文佩兰冲着我笑道,“‘泽兰’与‘白蔻’承诺永结同盟之好,只是不知道圣上如何将这同盟关系稳固?”

  “难道不是签下同盟书,彼此互为友邦吗?”我平静地噙着笑容,“莫非太女殿下还有更好的方法?”

  “有啊。”她很快地开口,“联姻!”

  我差点没大笑出声,再飞出两管鼻涕来表达我的鄙视,“联姻?”

  “唯有这样,双方才能血脉共存。”

  真好听,娶个或者嫁个,他日还不是弃卒一枚?居然此刻成了两国坚固的象征,狗屁。

  我沉思片刻,“据我所知,‘白蔻’没有适婚皇子,而我‘泽兰’血脉独树,这个只怕有些艰难吧?”

  “宇文佩兰不在意皇室血脉。”她豪气一笑,忽然跪地,“宇文佩兰愿以正夫之位,求取贵国沈寒莳将军。”

  ☆、山雨欲来

  山雨欲来

  我惊了。

  满朝文武惊了。

  一时间开怀畅饮的宫殿里寂静无声,“当啷……”不知是谁手中的酒杯落了地。

  那醉意阑珊的背影,瞬间紧绷。

  他没有回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如果方才有三分醉意,只怕此刻也醒了。

  与虎谋皮,也要看自己有没有伏虎的本事,这犹如雪山神兽般的男子,又岂是她能说压就压的?她就不怕杀妻?

  哼。

  “皇上!”有人勉强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看地上依旧跪着的宇文佩兰,那到了嘴巴边上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只能微微摇了摇头。

  此刻若拒绝,他们期望的联合同盟就将打了水漂,若是答应……“泽兰”将失去唯一骁勇的战将,“白蔻”则如虎添翼,宇文佩兰娶沈寒莳,绝不是留在家里供奉着的,而是要他在征战中出力。

  他们将期待的眼神望向了我,想要让我说出既不答应嫁出沈寒莳,又能联合同盟的话。

  我只是个阁主,不是你们的亲妈,别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望我行吗?

  我轻轻笑了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分外清楚,这笑声起的时候,沈寒莳的背影更加僵硬。

  笑中的深意,唯有他懂。

  老天都将胜利的手伸向了我,若不抓住,岂不是对不起上苍了?

  所以,我只能让他和大家失望了。

  双手扶上宇文佩兰的胳膊,“深情”地将她扶了起来,“承蒙太女不弃,这是沈将军莫大的荣宠,朕怎么会不答应?”

  这一次,惊愕的眼神中,有两道特别锋寒的,瞬间让我体味到了目光戳死人的美好感觉。

  不用看,那是转身的沈寒莳。

  我现在非常怀疑,他不是想杀妻,而是想弑君了。

  虽然,从某种角度说,是一样的。

  所有人都因我的话而短暂失神着,没有人注意到我笑着望向沈寒莳的唇,无声地说着——你要输了。

  而古非临,却是在场所有“泽兰”官员中,唯一面露喜色的。

  国有相如此,真***悲哀。

  宇文佩兰喜形于色,看向沈寒莳的目光里又多了几份大胆和肆无忌惮,垂涎**裸地写在眼眶里。

  她身旁的夏木樨,刻板地坐着,没有特别的开心,也没有悲伤流露,从始至终就如同一个木头的美人。

  没有感情,也就不会真正的在意,以色事他人,也就只能是他人手中的玩偶。

  如此相似的面容,我再度想起了那个人,心间撕裂般的疼。

  在被宇文佩兰眼神看过数次后,沈寒莳瞳孔收缩,再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抬腿迈步,走了。

  丢下我,丢下百官,丢下那个垂涎他三尺的宇文佩兰,转身大步离去,一句寒暄都没有。

  那背影,仿佛还带着凛冽的火焰。

  就是凛冽的火焰,这极寒与炙热,居然如此和谐体现在他的身上。

  哎,他还是喝醉酒的时候可爱点。

  一场酒宴,看上去是宾主尽欢,实际上各怀鬼胎,假笑挂在脸上久了,都有些僵硬。

  带着几分酒意走在回廊间,月光分外的明亮,那光晕柔美的要将人吸进去般,忍不住地让人驻足流连。

  寝殿的门半开,淡淡的“松阳香”味顺着飘了出来,侵袭上我的身体。前几次夜半开窗,都能嗅到浅浅的媚香,而这两日,已经闻不到了。

  青篱,是开始对我打消了怀疑吗?

  手指抚上脸,面对着镜子静静发呆,三年间,说容颜改变很大,那未必;说容颜不改,也未必。

  心境才是影响一切的,没有了往日身上浓烈的杀气,没有了冰寒到无情无欲的心,只怕他也难以判断吧。端木凰鸣的画像,早在登基前各国就应该收到了,他纵然有疑心,也应该尽去了吧?

  当手指触碰到门板的时候,心口一悸,隐隐的刺痛一瞬间掩盖胸口,像把利刃,在筋脉中钻动挑拨着。

  是那禁制的药!

  任何药都会有副作用,越是药效强烈的药,带来的反噬也越发的强烈,这就如同武功一样,越是狠毒凌厉的招式,施者受到的反弹也越大。

  从我服下它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种药对筋脉的损伤极大,初始没有发作,还让我有些庆幸,可惜还来不及得意,它的副作用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本身筋脉受过重创,还是这几日饮酒过多的原因,药性被激发了出来。

  筋脉在跳动,抽搐着的疼,是被药物炙烧的后果。

  我扶着长廊上的石柱,在黑夜中大口地喘着气,忍耐着。

  与我往年的那些伤比起来,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或许,也正是因为筋脉曾经受损,这种痛才格外的猛烈。

  药效是半个月,若是寻常人的身体,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服用解药,解开这禁制,但是……苦笑。

  我的筋脉格外的脆弱,若是服用解药,激烈的药性冲撞下,只怕又是一场内伤。

  幸好,也没有几日了,只要耐心的等待,就能自然解了。

  “皇上!”急切的呼唤,还有身旁赶忙伸出的手,扶住了我踉跄的脚步。

  是花何。

  大半夜的,她这么一叫,头更疼了。

  “快去宣御医。”她喊着,瞬间人群凌乱,我本想阻止,又忍了下来。

  花何扶着我,脸上的焦急又多了几分,想了想,“快、快去请凤后回来。”

  “别!”这一次,我赶忙阻止了。

  “为什么。”花何不解。

  我没说话,也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在我坚持的目光中,花何狠狠地一跺脚,“别去打扰凤后,今天的事不许说!”

  不让容成凤衣知道,是不希望他回来,今天才特地送的信,不能因为一场病,而破坏了计划。

  怀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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