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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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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一抖,掌心出现一个小小的金算盘,“前些日子,我爹把他的算盘送给我,要我好好算一算嫁人要多少银子,所以只能看煌阁主开什么价了。”
“我守着你要的东西,等你回来。”我轻轻开口。
他的手指拨上一粒算盘子,“还有吗?”
“一年之约,时刻不敢相忘。”我再度说出一句。
又是一枚金算盘子被拨上。
“我已去对你爹娘求过亲。”
“我想时刻守护着你。”
“天下间任你要求,绝不怠慢。”
一粒粒的算盘子被他拨上,但他的手始终停在那,等待着我下一句。
“心,早为你所动;情,早为你深种;娶你、爱你、怜你。”我不擅长说情话,但这些话语,就在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或许早在心头徘徊了太久。
那停在金算盘的纤长手指颤了下,慢慢拨动了一颗珠子。
“当年那场拜天地之后,你就是我的夫,从未曾想过改变。”我凝重地开口,“**,可愿?”
那手指不再拨动算盘珠,就这么停在那,静止。
“如果……”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却不是让我开心的话语,“我说不愿意呢?”
不愿意吗?
心头苦苦的,却又很快释然。
“这一面已见到,一年牵挂的心,可以放下了。”我笑着开口,“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守到你愿意。”
潇洒转身,跳下台子举步离开。
对我而言,他的病才是最牵挂的,从他的声音里,我没有听到病弱之气,证明他的病真的好了。
只要知道他能健康的活着,就是最快乐的事了,至于嫁不嫁,来日方长不是吗?
“喂。”我的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听说你的公子都是最绝色的,我想去你家做你的公子。”那声音轻灵灵的,带着婉转的笑意。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冲着那高台上的人,张开了双臂。
人影,投落。
魅香,入怀。
面纱,飘落。
轻吻,唇畔。
——————
作者有话说:这本正就在这里大结局了,这段时间多谢大家捧场,爱你们……
隔壁老王
番外:幻境?梦境?
晴蓝的天空犹如水洗般洁净,风吹过,雨落缤纷般的粉色花瓣洒洒扬扬,青草碧绿幽幽,软的让人心都化了。
如果能坐在这软软的青草间,哪怕虚度一日时光,也是值得的。
不过,那偌大草场的央,一个小小的身影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她茫然地望着四周,一双大眼平静地打量着四周,但那揪着褴褛衣衫的小手,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她在害怕。
小家伙呆望着,虽然风很暖,虽然气息很清新,但这是哪?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明明刚才她只是饿极了想在河边捞条鱼,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会在这个地方。
放眼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该去哪?
肚子好饿,好饿好饿,眼前晕乎乎的,没有半点力气。如果不是已经三天没要到食物,她也不会冒险去下河捞鱼,可惜不但没捞着,还差点被鱼捞了。
眼前的世界,没有驱赶和嫌弃她的人,也没有会追着她狂吠的狗,只有清风白云,还有比她呆的地方美上无数倍的景色,可是……也没有食物。
她看看自己身上堪堪蔽体的破衣衫,衣衫上水珠滴答,湿了她身下的草地,紧粘在身上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记得这两天入秋了,每天半夜她都会被冻醒,可这里还是暖暖的,这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好舒服、好舒服。
脑袋昏沉沉的,她趴在草地间,渐渐昏睡了过去。
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迷糊间,她这么对自己说。
睡梦,她仿佛看到自己今天讨要到了一个香嫩嫩的糯米糍粑,散发着热力和香甜的气息,扭动着软胖胖的身体,朝她蹦蹦跳跳,一下下触碰着她的脸。
她几次想伸手抓住,可那糯米糍粑软软滑滑,每一次都从她掌心逃离,她垂涎地咽着口水,瞪红了眼睛。
好饿,好饿,她就不相信咬不到这香甜的糍粑。
当鼻端再一次嗅到香甜的气息时,她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抱上那团绵软,重重地一口咬下。
好软,好软,香的她口都充满了甜甜的奶味。
“啊!”她怀那糯米糍粑发出一声嫩叫,随后狠狠地推向她。
眼前金星乱冒,身上好疼,尤其是屁股,更是一阵阵地烧烫,她抱着脑袋,呜咽着睁开眼。
阳光入眼,让她才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又很快地眯上,心无限叹息着。
她果然是饿极了,才会做这样的梦,梦到好吃甜软的糯米糍粑,好不容易才咬着一口呢,就这么醒了。
舔了舔唇瓣,齿缝间依稀残留着糍粑的香味,还有那绵软的触感,太真实了。
她忍不住砸吧了下嘴,留恋着那味道。
“总算醒了。”小小的声音,比糯米糍粑还要软,但话语里闷闷的愤然,也是显而易见的。
清凉的手指贴上她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边传来女子低语的声音,“热退了些,一会就该没事了。”
那手指细长温凉,抚摸过她额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比破庙里那些大小姨们又黑又粗指甲还长的手感觉好多了,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凑上去,蹭了蹭。
“真是个乖巧的孩子。”那声音温柔有几分明丽,就象、就象她想象娘亲的感觉一样。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呢,破庙里的老乞丐一向对她都是呼来喝去的,自己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谁有精力管她的死活,更别提如此的亲近抚摸。
慢慢地睁开眼睛,她转动着眼珠,迷茫地望着四周。
最先入眼的,是**榻边坐着的女子,一袭如水泄地的长裙勾勒着姣好的身形,银丝长发垂落身后,象秋日午夜的月光,明明那么夺目,却不带任何侵略性的刺眼。看到她睁眼,噙着一缕微笑,伸手抚摸过她的脸庞。
幼小的她无法形容,只觉得这“大姐姐”如仙女一般漂亮,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画也比不上她。还有那笑容,淡淡勾起的唇角,眉眼间的华彩流动,让人呼吸停顿,被那一缕浅笑吸引。
很多年后,她懂得几个词后,才终于能诠释那笑容,潇洒、不羁、还有威压。
此刻的她,只觉得想亲近,又不敢亲近,这样的人,自己是不配靠近的。
破庙里的老乞丐们说过,讨要钱财的时候,最好抓着衣着华丽的姑娘大婶的裙子,他们即便不愿意给,也怕弄脏了裙子,而不得不给。
她不忍心弄脏这漂亮人儿的裙子,以免自己的肮脏弄污了她的裙子。
就在她的犹豫间,那女子已轻轻抱起了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膝头上,抚摸着她的发丝,“你可以叫我任姐姐。”
“娘!”
“娘!”
“娘!”
一模一样的字眼,控诉着一模一样的不赞同,几双眸子,表达着一模一样的鄙夷。
娘?她是这么多男孩的娘?
小乞丐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姿容年轻的姐姐,居然有这么多的孩子,偷眼看去,有的显然比自己还大上几岁,有的还稚嫩幼小,大大小小凑在**边,正用一双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自己。
他们一定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那衣着、那气质、那容貌,粉妆玉琢象菩萨像前的金童娃娃,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他们的漂亮,也是各有不同的,眉眼间并不相似,可是那身上的华贵气质,让她绝对相信,他们是这女子的孩子。
女子嘿嘿干笑声,“好吧,你要叫姨也行。”
那表情间,分明也是不满。朝着一旁的人招手,“清音,给我一条干净的布巾;洛岚,把粥递过来;浅雨,**头干净的衣衫拿来。”
温暖带着热气的布巾擦上她的脸,雪白的布巾眨眼间多了一团污黑,她软软地靠在女子怀,听着对方的声音缓缓入耳,“你着凉受了风寒所以有些发热不适,我给你用了药,一会就没事了,先喝碗粥好不好?”
粥香扑鼻,她的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嚎叫,犹如雷鸣。
几声细碎的笑声在房间里飘荡,她默默地垂下头。
“你们,全都出去。”
一声令下,粉嫩的男娃娃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朝门口走去,不时有人回头好奇的张望,在一双双好奇的目光里,她抓到了一双愤愤的眼神。
那是一个清弱的男孩,单手捂在脸颊上,让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那不善的目光,让她一个瑟缩。
小小的冷哼里,男孩迈步出门,手腕也放了下来,就在垂首的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他苍白的脸颊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她的牙印。
难道刚才,她咬的糯米糍粑……
无怪乎人家用愤恨的眼神瞪自己,刚才那一口,她咬的可狠了呢。
“没事,又咬不坏。”女子笑声清越,“你要喜欢,随便拿去咬。”
随便拿去咬?小女娃呆滞了。
这真的是亲娘吗?
“我是他们娘,我准你咬,你咬就是了,喜欢这只就咬这只,喜欢那只就咬那只,看上哪只咬哪只。”
只?她就这么形容自己的儿子?
小女娃又一次呆滞。
仙女姐姐,不、仙女姨说话好粗鲁啊。
“不、不能。”她摇摇头,“会咬坏的。”
此刻,她是满满的内疚感,那么漂亮的人呢,如果被她咬坏就不好了。
“咬坏了你负责好了。”女子随性地开口,舀起一勺粥,送到她的口边。
负责?啥意思。
对粥的渴望已经让她忘记了发问,飞快地含上那口粥,咽了下去。
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破庙里的老乞丐们偶尔讨到一些米,也会在庙里煮粥,但是那粥都是如镜子一样,全是满满的水,不像这粥,又香又浓,好吃的让她顾不得烫,恨不能一口气灌下去。
但她没有凑脸,只是默默地等着,此刻于她而言,面前女子每一个舀粥的动作,都成了她的渴望。
对那动作关爱的渴望。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呢。一丝孺慕之情从那双瞳流露出来,她抬着头,望着那女子,忽闪着眼眸。
当一碗粥见底,女子拿过一旁的衣服给她换着,“你叫什么?”
她嗫嚅了下,“小乞丐。”
大家都这么喊她的,这应该就是她的名字吧。
女子眉头皱了下,“还有吗?”
她想了想,“小贱种。”
女子的眉头愈发的紧蹙,她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悦,急忙开口解释着,“她们说我是从河里捞回来的,这样都死不了,是命硬命贱,贱一点才活的长久,所以一直这么喊我。”
女子点点头,“那就是说,你没有父母亲人,对吗?”
她轻轻嗯了声,没有太多的伤感,平静地点头。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的?”女子眼流露出一丝好奇。
她抓抓脑袋,也是一脸莫名,“我饿,下河捞鱼,掉进了水里,醒来就在这了。”
“哦?”女子沉吟,思量,目光几度扫过她小小的身体。
她不安,却没有表现出她的不安,依然是下意识地揪了揪自己的衣服,当顺滑丝绸的触感入手,她猛然察觉这不是自己那件破布衣服,又赶紧松开了手。
“你几岁了?”
“六岁。”她很快地回答,又有些不确定地加了一个字,“吧……”
那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发顶,一股劲气输入,女子不住地点头,然后轻轻俯下身体,“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她不解地眨巴着眼睛,“什么?”
“你以后跟着我,喊我师傅,我教你所有的功夫,我的儿子也任由你挑一个做夫君,但是他日你替我做神族族长,好不好?”
她不懂什么是神族族长,只知道对方要收留自己,她也可以亲近刚才那一堆漂亮的男孩,应该都是好事,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似乎觉得哪不对,眼前女子的眼神,就像、就像破庙里的老乞丐们看着一块香肉般垂涎。
“夫君是什么?”
女子笑容藏着一丝坏,“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伙伴,知你懂你爱你的人。”
听上去似乎不错呢,她从来没有朋友,其他的小乞丐只会为了食物和她争打,从来没人说和她做伙伴的。
她依然是一贯的平静,完全不似普通孩子的跳脱,“为什么?”
“因为……”女子凑上她的面前,“神族族长必须要和我有亲缘关系的女儿身,你要是以后娶了我儿子,生个女孩,也有我的血脉,我用这个理由就能说服那群老古板,让你做族长。”
可她并没有说想当族长啊,而且、而且,眼前这姨如此年轻,她可以自己生女儿啊。
她没有问出口,只有那双眼睛,诉尽了一切。
“我懒得生,很麻烦的。”女子坏坏一笑,给出答案,“我一看你就知道,他日你也是个绝色的女子,我儿子不亏,而且你根骨奇佳,绝对是个好胚子,答应我吧。”
那表情,哪还有刚才半点出尘仙女的样子,小乞丐只觉得,对方看着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女子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晃着,“你是上天送来的,注定我们有缘,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那笑容让她一阵晕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点头了,还是摇头了,反正是晕头了。
她反正只知道女子很快乐地走向门边,“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安排安排。”
就在女子拉开门的一瞬间,她在背后轻轻地开口,“姨。”
女子倏忽回头,朝她挤挤眼睛,“喊我师傅。”
师傅是什么?
不等她开问,女子已然开口,“师傅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师、师傅。”她艰难地喊着,“我、我、我不想叫小乞丐。”
女子停下脚步,调皮的神色刹那变的认真,又恢复了那端丽高雅的姿态,浅笑缓缓开口,“名字就犹如命运,他人赐予你,你被动的接受,不由自己。既然你的命运一直都在自己手,为什么要别人给你名字?”
她似懂非懂,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任霓裳不会看错人的。”女子一笑,单指竖在唇,“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准告诉任何人哟。”
小乞丐呆望着门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一觉醒来,身边就多了如此多的人,可她还来不及熟悉他们的身份,转眼间他们就将成为自己最亲近的人。
即便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即便她不知道什么是神族,不知道师傅的身份,可她……是高兴的。
窝在香软的被褥间狠狠地睡了一觉,她在**榻间打着滚,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都是在破庙的地上窝着的,又冷又硬,何时有这般的舒爽。
翻一个跟头,再翻一个,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小小的身影在**榻间翻滚,完全没注意到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了,一道身影默默地站在那,看着她傻兮兮地翻着。
当她发现一缕光线从门口打入的时候,跟头正翻到一半,她不仅看到了一缕光线,还看到了一个倒立的人影。
一惊一吓,她想要起来,整个人却往一旁滚去,才想表现正经,手脚又缠上了被子,最后那个小小的人影,带着被子一起,骨碌碌地滚下了地。
小脑袋努力地从被褥团里挣扎起来,胳膊还和被子绞在一起,她抬起目光,眼前的身影从这个角度看好高啊,虽然对方明明看上去也比她大不了两岁。
那人嘴角似笑非笑,好像忍的很辛苦,眼角都扬了起来,“给你送个饭,不需要如此大礼吧。”
她先有些小小的尴尬,随后就释然了,这些年她要饭抱腿,从来没有所谓的尊严面子,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昨天就在一群人,只是她还没分清他到底叫什么。
她终于从一堆被褥爬了起来,那饭香入鼻,才觉得饥肠辘辘。
“拿着。”软软的布巾递上她的面前。
双手恭敬地接过,还有一句顺口到不需要思考的话,“小乞丐谢这位小爷赏。”
话出口,面对那白皙的手一顿,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讷讷地不敢抬头,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嗤笑的声音。
她不敢抬头,她不愿在对方的眼看到最习惯的不屑目光,没有理由,就是不愿意。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她不用抬头,也知道对方在看自己,越发的不想抬头了。
手一暖,温热的布巾塞入手,还有他轻缓的语调,“还不快洗,水凉了。”
她默默点了点头,胡乱擦了把脸。
“娘亲说你什么时候习惯了,就和我们一起吃饭,见见爹爹们。”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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