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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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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叙情馆的人,三教九流,可以探听到不少消息,你说是不是?”我抛了个眼神,一句话脱口而出。
他眼中升起迟疑,嘴唇紧紧抿着。
我们就这么傻傻对望着,他的呼吸撒在我的脸上,撩动着我的发,那粉色的唇近在眼前,让我想起那夜,也是这个姿势。
我分神间,他的面容突然欺近,唇上一暖。
躲不了,除非我乐意后脑撞门,也有些……不想躲。
幸好,他到了这才酒劲才发作,这要在路上大街上,可怎么办?
“吱嘎……”耳边忽听门板被拉开的声音。
然后身后一空,失去了支撑的我和他,抱在一起滚在地上,他在上,我在下。
“呃,阁主。”门房一愣,“还有这位公子,不要每次都如此激烈啊,老人家受不了啊。”
地上被压扁的我,揉着敲在地上的后脑,只觉小鸟啾啾,在头顶盘旋了好一阵。
刚才那声咚响,我怀疑我的脑袋都裂了。
好不容易挣扎起脑袋,推着那个咬着我脖子的男人,“地上好凉。”
他咕哝着,“房间在哪?”
我指了个方向,他双手一提,我被拎麻袋般扯了起来扛上他的肩膀,一溜小跑冲上了楼梯。
他的每一步动作,肩膀顶着我的肚子,我头上脚下,满肚子的酒差点全给抖出来。
这种激烈的动作,他居然是把我头朝前脸朝下扛着,那抬腿间,膝盖撞上我的鼻子,又是一阵金星乱冒。
不仅如此,他走的不是后院的楼梯,而是慌不择路般,从前门的楼梯爬上,也就是说,我和他,在无数官兵“关爱”的眼神中,绕大厅一周,巡游了圈才上去。
“咚!”这是他大脚踹开门板的声音。
“呼!”这是我被丢出去,在空中飞着的声音。
“啪!”人体……落地。
是的,不是落床,他似乎算的有点偏离,我没能安安稳稳地落在床上,而是烂泥般砸在了地上。
他靠在门边,笑的明艳灿烂,“还能更激烈点的。”
他故意没关门,那声音也没有压低,足以被所有人听见看见。
楼下,无数起哄声起,楼板震动。
“娶了将军吧!”
“洞房啊!”
还洞房?我现在爬起来都艰难,全身的骨头都被他摔散了,拿什么洞房?
“好啊,洞房。”他的声音娇媚,眼神调挑着我,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关上门。
楼下,欢呼如浪;房内,美男如狼。
我说他如狼,不是他激动兴奋地如狼似虎扑过来翻云覆雨,而是那一步步逼近的眼神,象要把我吃了的狼。
是真正啃肉喝血的吃,不是颠鸾倒凤地吃。
“继续吗?”他蹲在我的面前,双手捧起我的脸,斜眼瞥着我。
“好啊。”我捂着嘴,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拉近,当他靠近的一瞬间,“呕……”
喝进去的酒,被我一通吐,吐的他衣服上满是,当然,也有我的衣服。
“你!”他拳头挥在空中,想想,又捏紧放下。
随手扯下被酒弄脏的衣服,他快手地把外衫扒下,拉开门丢了出去。
楼下,再度传出各种狂笑。
不等他关上门,我扑了上去,将他压在门上,两个人衣衫不整,展露在众人眼底。
“亲他!”
不知道是谁先起哄,随后同样的声音响彻一片。
“亲可以。”我叉腰站在门前,高高望着楼下的人,“一人五十两银子。”
蔡黎已经兴奋地跳上了桌子,“我出,亲他!”
哗啦啦地,不少人当真掏着银子,堆了满桌子都是。
狠狠擦了擦嘴,我捧上他的脸,用力地亲了下去。
笑声,差点把“百草堂”的屋顶掀翻了,酒劲上来的人,谁还顾得上身份地位,谁还管什么将军士兵,各种叫声一片。
更有甚者,“我出一百五十两,洞房!”
“我也出!”
“我也出,洞房!”
可怜的沈寒莳,彻底没了身份地位。
我单手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一百五十两,洞房吗?”
和我比贱?和我比不要脸?我要脸的话,还开这“百草堂”?
他按按手指,咔咔的响声中,邪恶嗜血的眼神扫过楼下,“一百五十两,谁有钱,上来!”
那些叫嚣的声音在他狠厉的目光中渐渐低了下去,不只是钱的问题,他们起哄敢,一群人欺负将军怕什么,但是真要上楼进房,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碰自己的将军。
☆、赌约
赌约
房门外,喧嚣一片。
房门内,冷静对峙。
窗开着,冷冷的风吹散了房内的温度,我们两个人也仿佛被吹冷了,凉凉地对坐着。
茶入腹,暖了空空的肚子,也冲散了酒意。
“如此讨好我,何必?”
房中的我们,静的有些凝重,在良久的沉默后,我只有这么少少的几个字。
他扯了扯前襟,盘扣被崩开,露出修长的颈,“沈寒莳可以为国捐躯,可以血洒疆场,沈寒莳不要任何皇家的赏赐,只要一句话。”
我说他昨日那么愤慨,今日却一字未提,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即便今天我不来慰军,他也会有其他办法,逼我赐婚。
“沈寒莳是最得人心的将军,沈家是军中神一般的传奇,如果我连他们将军这样一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难免失军心,你是在赌我不敢吗?”我垂首啜着茶,双手捧着茶盏,暖着手心。
没有用那个高贵的“朕”的称呼,摆明了我想与他好好谈一谈的心。
“昨日之前,我不会赌。”他胸膛静静地起伏着,“今日你愿意亲入军营,与他们醉成一片,不就是为了后日犒赏时让他们震惊你的身份,从而甘为这样的帝王忠心卖命,一个如此重视军队的国君,不会让你的战将失望。”
我看着他面前那杯茶,轻声笑了下,“军营里那杯,不是酒吧?”
“他们都醉的脚步虚浮了,谁还看得清我拿的是什么?”他淡淡回答着,“不过一杯茶而已,你其实知道吧?”
我点头,“你能骗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靠近你,我亲过吻过,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口中没有酒味。”
我本想问,既没有饮过酒,那搂着我时的脸红又是为了什么,想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沈寒莳愿意起誓今生只这一个要求,若皇上觉得沈寒莳丢了您的脸面让您为难,那就请皇上下旨让寒莳一世镇守边关,永不还朝。”
望着面前挺直而立如枪的男儿,窗外阳光洒落他的侧脸,深邃的面容,俊美如玉雕,只是眼眸中的心思,也在阳光的明亮中,被遮挡了。
这般出色的男儿,何忍他下嫁,又何忍他独身一人戍守边关?
望着手中的茶盏,青碧色的水波,恰似那夜他引诱我时的衣衫,被我亲手散落在地的衣衫。
“为什么?”
他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儿郎,明明有着高远的心,明明有着透彻的眼,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却如此的执着?
死守着一个沈家的承诺,又能给沈家带来什么好处?他可以要求我大肆封赏沈家,也可以要求我建个忠烈祠,这些都远比让他守一个承诺下嫁古家来得帮助大。
“这不是我的诺言,是母亲的。”他的手捏着面前的茶盏,在这样的天气下,茶气很快就散了,再也不复方才的温度。
倒是第一次,在沈寒莳冷然刚毅的声音里,听到了难以割舍,听到了眷恋,听到了思念。
“她赐予了我沈家的姓,我就要将她最后一个愿望达成。”
轻的犹如叹息的声音,被窗外的风一吹就散了。
赐予的沈家姓?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年,我不过是街头流浪的孤儿,是母亲看我可怜收入府中,给了我沈家的姓。她说,沈家三代为将,沈家的名望,能给我一个好的将来,仅仅因为可怜,她能将沈家的尊荣给我,让我称她母亲。”
养子?
难怪古非临完全不将沈寒莳放在眼中,即便背弃当年的诺言,也没有太多人苛责,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沈家的亲生子现在她只怕都看不上了,何况还是养子?
“少时母亲曾提及古非临是人才,他日定能平步青云,奈何文官入仕,他日若想要执掌兵权,会给国家带来危害,而如果我能嫁入古家,古非临顾及沈氏将门,主帅之位就不会旁落,才能不至于让‘泽兰’无守城之将,无可用之兵。”
我不得不佩服昔日沈家家主的眼光,也不得不敬佩她们的忠心,为了“泽兰”,沈家可以说是倾尽一切。
“若你信我,就让我入古家门。”他的执念,何尝不是沈家的执念,忠君的执念。
我感动于她们的执念,可是……
抬首,目光如口气一样冰冷,“我无法答应,毕竟古非临的赐婚请求,我是当着朝官和她的面答应下旨的,你该知道君无戏言。”
“端木凰鸣。”沈寒莳冷笑了下,起身与我对峙着,“你应该知道,我和你谈条件,是因为我有本钱。”
不喊皇上,不自称微臣,这胆量就是本钱了。
不等我有任何回应,他抛下一句话,“我会让你改口的,我沈寒莳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是吗?”我闲闲地弹了弹手指,“沈将军既然如此笃定,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的淡定让他很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是很快,这意外就被欣慰取代。
“你赌我不是寻常帝王,不会为三两句欺君罔上的话而动怒,那我自然也要做出点姿态么。”我抬起手腕停在空中,五指虚张,“赌吗?”
呼吸间,他思量了下,“赌什么?”
“若你真的有本钱,不如我们斗上一斗,半个月内,无论什么事,只要你逼到我毫无对策就算我认输,这事随你意见,嫁相府还是嫁将门,你自己说了算。若你输了,从此以后你不能反抗我的任何话,如何?”
“任何事?”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任、何、事!”
“任何行为?”
再度重重点头,“任何行为,包括欺君罔上、抗旨不尊、率军逼宫、谋反叛逆。”
他眉头挑了下,眼神里含着深沉,“你居然敢拿这些出来跟我赌,你就不怕我……”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摇了摇头,“不怕,若没有本事让军队真正忠于我‘泽兰’忠于我端木凰鸣,要谋反的迟早要谋反,要抗旨的终究会抗旨,我唯有真正赢你一次,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臣服,数十万大军顷刻间成为我的手中利器,这赌值得。”
“为了母亲遗言,这赌对我而言,也值得。”他的手抬起,与我清脆地互击,“半个月,互凭本事。”
我懒懒地起身,“我有皇权,多少占了便宜。”
他冷眸沉了下,“我有兵权,并未吃亏。”
当他踏步而去,我噙着深深的笑,望着他的背影,啜着冷茶,“我想加注……”
我就知道,这种男儿睥睨天地,嗤笑世人,没有什么是他放在眼中的,想要征服他,唯有真正地胜过他。
我“百草堂”里的普通茶叶,什么时候居然也这么香了?还是杯冷茶。
————
在御书房待着,无聊地批着一份份的奏折,把这些奏折放在一起,厚厚一摞,我看着这叠奏折,将一个个名字记在心中,冷笑着摇头。
“笑什么?”一只手覆上我面前的奏折,“如此出神?”
不需抬头,我也知道来的是谁。
在这帝王的后宫中能如此从容来去的,还能是谁?
这两日,容成凤衣几乎不见人影,花何不说,我也没问。
仿佛也是在刻意逃避他的消息,每日当我燃着香躺在床榻间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似真似假的交缠,枕上那淡淡的味道,更是勾引着我的思绪。
我与他,太亲近了。
只是,又不得不亲近。真正的戏,是最先将自己骗了,才能骗人。
我要骗清篱自己是端木凰鸣,我就必须真正做端木凰鸣,做容成凤衣真正的妻。要让大家相信我是深爱着容成凤衣,我就必须真正爱上容成凤衣。
而我,害怕。
对他人动情,在我心中,是对木槿的背叛。
我可以笑闹,可以不羁,甚至可以翻云覆雨被翻红浪,但是心灵上,不能将感情给别人。
“我拿你‘泽兰’的前途打了个赌。”我抬起脸。
“和沈寒莳?”
如此笃定的语气,分明什么都清楚似的。
耳边是他调侃的声音,“听说今日有人带领军中大小将士包了整间叙情馆,不知道还开心否?”
这家伙,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这么点屁大的事也瞒不过他。
瞒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会来问我,那口吻,平静中带着些小玩笑,玩笑里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其实,这感觉还不错。除了我,谁能看到这般姿态的容成凤衣?
“还不错。”我扬起脸冲他摊开手掌,“先给我两千两银子。”
他眼角微挑,“什么钱?”
“将士在‘百草堂’的开销。”我勾着手指,“我是‘百草堂’的老板娘,自然问你要钱。”
“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他的唇角也挑了起来。
我点头,“当然,我的梦想就是在七国中开遍叙情馆,每日看着无数美男脂粉红袖,才是人间美事。”
这“泽兰”国君,我可没指望做一辈子,不多要点钱怎么行?
“你是帝王,别说两千两,就是两万两,二十万两,自己拿就是。”他倚着桌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水嫩的指尖在他面前摇着,“我爱财,却有原则。”
“原则?”那双清朗的目光里揶揄又多了几分,“你还记得三千两黄金卖身给我吗?”
“当然。”我瞬间媚眼如丝,“给钱的是大爷。”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火焰,双手深入我的腰间,还不及我反应,人已经被他半推上了桌子。
后腰顶着桌沿,人下意识地后仰,目光直直地对上他。
此刻的容成凤衣,双手钳制着我的身体,前倾的身体透着压制的气场,再配合此刻居高临下的姿态,隐隐有一股霸道的气息欺上我的身体。
这样的他,少见。
我没有看错的话,他的眼中此刻毫不掩饰的,是占有欲。
这算是在表达今日我对沈寒莳高调调戏的不悦吗?
这个念头才入脑海,就被我很快地扯到角落里碾碎。
我是个阁主,不是他的皇帝,不是他的妻,如果有不满,大概是金主对货物不听话的不愉吧。
本着服务到家,伺候到位的原则,我顺势躺上了书桌,金色的衣裙撒满整个书桌,耳边噼里啪啦的几声,却是奏折被挤到了地上凌乱散开。
他的手抚过我的面颊,缓慢的动作里,肌肤相贴的触感如此清楚的捕捉到他的温度,从我的额际缓缓地挪到下巴,然后捏了捏。
这动作,更多了几分调戏的轻佻,配合着他此刻的低低的声音,若说他没上过叙情馆我都不信,这姿势太到位了。
就是我这久战沙场的老将,都没他标准,还……没他动作漂亮。
以我现在的小身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捏死我的力气大概还是有的。
果然,下巴上捏着我的力量忽然紧了下,我轻声哼了下。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在这个时候走神,似乎对我很不尊重。”
好吧,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前奏的时候发觉对方在走神,即便是场无聊的交易。
“你在想谁,沈寒莳,还是……”他的眼眸中危险的光芒亮起,“青篱?”
青篱?
他为什么会在此刻提及这个人?
与那个人的一切,实在不是场美妙的回忆,却又那么深入骨髓,刻印在心里。
没有哪个人,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拥有过的对象,除非失忆或者脑子被门夹过。
男人、女人,都一样。
即便我再不喜欢,也无法忘却。
更何况青篱是那么一个如此可怕的存在,如神祗一般无法逾越,无法企及的人。
压下心中瞬间的悸动,我咧开嘴,“我只是在想,此刻应该对你说什么。”
“你平时如何对待客人,就说什么。”他倒是打蛇随棍上,接的顺溜无比。
“哎哟……”我扬起又嗲又腻的声音,大声喊着,“欢迎光临,客官里面请。”
“欢迎光临?”他抬了抬眉头,目光如有形的手,“客官里面请?”
呃……
有些话太顺溜了,直接就滑出口了,虽然是口头禅,但是在这个时候,貌似有了新的意义。
我发觉,他特别喜欢这个动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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