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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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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将所有地方供你专属的护卫架势,又多了几分笃定而已。”

  我说着他听着,始终没有反驳,似乎默认了我的猜测。

  在我语声停落时,他忽然抬起眼皮,“还有吗?”

  还有的我没说,因为那是一种感觉,很虚幻的东西,但是我最坚信的就是自己的感觉,这才是让我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

  他的气质,他的气度,他的气韵,都不是普通人家或者一般的豪门能够教养出来的,这么多点点面面放在一起,猜到真的不难。

  “皇家人丁不旺,先皇膝下不过当今皇上一人,在先凤后早逝后连侍君也不曾立过一个,没有其他子嗣,所以你的身份应该是当今圣上新娶之夫……”我停了停,“我该不该下跪三呼,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端木凰鸣,容成凤衣,似乎他们的名字与生俱来就注定了他们的天作之合,凤凰和鸣,凤凰天翔,这是坊间传言最多的话。

  更何况,他不仅仅是这个国度里最高贵的人物,也同样是最受人敬仰的人,这敬仰不仅仅因为是凤后,更因为他是——国师。

  祈祷上苍,福泽天下,甚至可以上朝堂听政,他当之无愧的可称为权势最大的男人。

  这身份,足以让他盛气凌人了。

  猜到身份不难,难的是猜到他来的目的。

  “你对皇家很熟悉。”在我突然的沉吟后,他却开口了。

  笑笑,“坊间最喜欢谈论的,就是自己触摸不到又向往的人,皇家的传言是最多的。我这里是风月场所,听的多了。”

  “是吗?”他的反问中,是看穿,他不信我的话。

  “你都说了黄杨木是皇家专属的木质,按理说一个下九流之地的阁主是不可能识得的,更别提皇家侍卫的守护习惯。”

  我沉默,除了沉默,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而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三年前来到‘泽兰’,空手建立这叙情馆,三年后壮大成京城第一名楼,但是你从不出面与任何达官贵人结交,按理说这么喜欢赚钱的人不应该放过这些关系网。”他环首这间小小的屋子,“你的屋子小,全部被厚帘遮挡,是因为你防御性太强,你要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他停了停,“你三年前的讯息,全空。”

  一个空字,已经透露了太多。

  即便我不在“泽兰”,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接触过什么人,我的户籍所在,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更何况是皇家派出的暗探。

  对于他所说的话,我冷静而淡然的听着,唇角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

  他抬起眼,“与你相谈很愉快,让我忽然有个大胆的决定,请你替我做一件事。”

  话未落,我的手已挡在脸前,“无论你给多少钱,我都拒绝。”

  “一天三百两黄金呢?”

  “拒绝……”

  “一天一千两黄金呢?”

  “拒绝……”

  “内宫库房所有的财宝,加之给你正大光明的身份,甚至可以调动皇家给你庇护。”

  “我……”迟疑了下,我还是摇头,“诱惑越大,任务也越可怕,我还是拒绝。”

  “数不尽的美男,让你的叙情馆开遍天下。”

  “数不尽的美男?”我笑出声,斜挑起眼皮,轻啜了口杯中的茶,“包括你吗?”

  容成凤衣不轻不重的点了下头,“只要你答应,我也是你的。”

  “噗……”我一口茶喷了出来,落在小炉的火堆上,扑哧哧的响,“你该不是想让我去当皇上吧?”

  他是凤后,能得到他的人,只有皇上。

  那笑容,在悠然间浅浅绽放,那一下微微的颔首,不啻一记重锤敲在我的身上,“正是。”

  我盯着眼前的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我只会做下九流的阁主,你那个皇帝,我没经验啊。”

  ☆、和凤后的交易

  和凤后的交易

  生死场面,我神情不变。

  行刺暗杀,我冷然从容。

  曾经就连我自己都认为,这世间再没有什么事能够真正让我心率不齐,惊诧失措的。

  可是,就是这个眼前只见了一面的男子,生生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含着有些疼的舌头,我扭曲着脸托着下巴,嘶嘶呼呼地吸着气。

  他的表情已然证明他的话不是信口开河,只怕之前所有的打量和话语间的试探,就是想知道我适不适合他开这个口。

  和皇家合作,无异与虎谋皮,落不到好下场。

  这种心思,满满的写在眼中,我并不含蓄,直接让容成凤衣看到自己的想法。

  “皇上离宫,下落不明。”简短八个字,我心头一声叹息。

  他选择说下去,意味着他将秘密分享,更意味着他的决定无法改变,身为升斗小民的我,拒绝不了。

  “她离宫不离宫和我没关系,她吃饭睡觉放屁逛街进棺材,都和我没关系。”蝼蚁做着垂死前的挣扎,才不理会出言不逊。

  那深邃的眼角半阖,更加的让人看不穿心思,“你和你身边的男子没有‘泽兰’户籍,冒用他人户籍藐视王法;你在国丧期间大开叙情馆,对皇家大不敬;对皇上凤后语出轻狂,冒犯天威。”

  每说一条,他的话语就停顿一下,看我一眼。

  每一条都够我和蜚零死上一回,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合作是死,合作或许能活,聪明如我,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脸上顿时挂满谄媚的笑,我活生生转了口气,“那个……皇帝龙体关系国运,吾等小民能为国分忧实在荣幸,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愿为吾皇和凤后效犬马之劳。”

  这话,说的慷慨赴义,威武雄壮,就连脸上都是一片激昂神色,哪还有半点刚才的无赖。

  外带狗腿的奉上一盏茶,恭恭敬敬的举过头。

  他眼角的弧度变的柔和了少许,手指接过茶盏,慢慢的滤着浮沫。半晌后,净泉水润的嗓音流泻在我耳边,“皇上自少时就向往寻仙问道,昔日因为先皇在世不容她随性,只能长留宫中;自先皇殡天皇上登基后,天下再没有人能束缚她,前几日皇上留书出宫,说探求升仙之术去了……”

  他的话我不想听,因为他越将秘密倒出,那么知道秘密的我,就越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新皇登基,天下未定,他国觊觎,诸侯群起,在这个时候甩下一切不顾而去,这位端木凰鸣陛下,可真是算不上一位好皇帝,不为百姓着想,不为臣民谋福祉,不懂得普度天下道理的人,是度不了自身的,又如何成的了仙问得懂道?

  皇家唯一的子嗣,二十年的帝王之道,就养成这个德行。我如果是先帝大人,只怕气的要活转了。

  眼角扫过,正对上他隐在阴影中的半张容颜,那脸颊柔美的弧度,恰似一弯月色,清辉光晕洒落。

  “绝色容颜倾天下,长命永生怎及他,若得此生两依偎,拱手河山也笑罢。”有些话,忍不住就出口了,是调侃也是取笑,更是心底真正的赞叹。

  有些人的美,是尘世的造化,有些人的美,却是天地的精华;更难得的是身上那股灵气,毓秀独芳。

  他抬了抬眼皮,只看到我不正经的神情,歪着嘴角抱着双肩靠在桌边,大咧咧的打量着他,一边抖着腿,筛糠似的。

  我就差一边哼着小调伸手勾着他下巴,一边剔牙目露邪光的用眼神看他。

  也不知是他花钱买我,还是我买他。

  容成凤衣面对我的无礼,不仅没有愠色,反而唇边绽开一丝微笑,轻柔,“煌吟可愿助我?”

  云过月朗开,雨后天明霁,刹那的晴丽照射到人的心底,震撼的让人难以呼吸,我怔怔的盯着他的笑容,恍惚了。

  这样的男子,那端木凰鸣怎舍得他劳累奔波,又怎忍心将整个动荡中的朝堂丢给他?

  “愿……”一个字才出口,我莞尔失笑,“愿又如何,不愿又如何?”

  他的手指叩着扶手,白玉的指环敲着清脆的声音,“愿的话,你为我坐朝一月。”

  “你不怕我上朝会露马脚?”我抠着手指甲,口气意兴阑珊。

  “我会陪你一同上朝,不懂的地方,你可以看我眼色。”他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将我的挣扎挡了回来。

  “一个月若是不够呢?”

  “那就三个月,之后我会给你真正的户籍,让你从此显露阳光之下,拥有寻常人家的身份。”

  “一个月的时间,你用什么借口都可以挡过去。”我抽抽嘴角,抿了口茶,这才发觉冲泡的次数太多,茶水已淡而无味了,“皇上伤风你挡三五七天,皇上扭到腿脚你挡十天半个月,再不行皇上从床上摔下去撞昏了头,睡上一月两月半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行,只看你乐意怎么说了。”

  以他的权势地位,这么多年来树立的威信,甚至远在新任的帝王之上,他说的话是不会有人质疑的。

  “我不能让朝中有任何一点动荡的可能。”他的回答坚定如金石落地,“皇上才登基不过数月,各方蠢蠢欲动,不几日‘白蔻’太女亲临恭贺新皇登基,吾皇决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卧床不见。”

  是她!?

  握着茶盏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下,心头的鼓被狠狠地捶了下,余韵震荡。

  “咯……”手中的茶盏裂出一道细缝,终于在我力量收回的边沿没有崩碎,轻轻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就像心中沉着的冰面,清脆碎裂。

  “宇文佩兰么?”这话不是我在问他,更像是轻声自问,那个名字从我口中道出,云淡风轻。

  “你竟然知道‘白蔻’国的太女名讳?”容成凤衣慢声细语中透出了些许的疑问。

  我笑笑,“天下间事,有我这种地方不知的吗?”

  这借口我说过,他也没有追问。

  “这么说你答应了?”他的眼中,终于有了轻松的欣慰。

  “你真的觉得我适合?”我不置可否,反问。

  “合适。”他点点头,“聪明的人自然会权衡决断,知道利弊明白轻重,你和我联手不会出破绽纰漏。”

  “我若是愚笨才更合适。”我跳下桌子行到门边,手指已抽开门闩,“愚笨的人好驾驭指挥,不用担心被胁迫反击,将来就是杀了也不用害怕对方留有后手,反而是聪明人才不合适,你开始思虑了那么久,就是在权衡这个,那也该清楚,我不合适。”

  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想再谈,才不管这个姿势会不会大不敬。

  “聪明人有三种,一种是假聪明,一种是半聪明,还有一种是真聪明。”他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与我近距离的对视着,“会反制我的是半聪明的人,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你是真聪明人,不会做半点不利于我不利于自己的事,所以你合适。”

  他伸出手,半停在空中,一双眸子空蒙清渺,却闪着温柔等待的光芒。

  短暂的思虑后,我的手贴上他的掌心,暖暖相碰,终于点头,“我相信凤后也是这样的人。”

  掌心相对,三连击,“啪、啪、啪!”

  他拉开门,一股冷风吹入,雪花不知何时已飘飘落下,映衬着他白衣金冠,更显仙人姿态。

  看着他行在雪地上,两行浅浅的足迹,可见清瘦。这般绝色,端木凰鸣怎舍得将举国之重压在他的肩头?

  这种情绪,是怜惜吗?

  我扬起声音,“如果我拼却一死也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那身影停下,转身再度朝我走了回来。

  停在我的面前,他突然伸手揽抱住我的腰身,将我贴向自己的怀抱,在温暖刚刚及体的时候,俊容俯下。

  暖唇,带着雪花的清冷,就这么与我相贴。

  雪花白日下,我放肆的与他相拥一吻,长长的睫毛缓缓垂落。

  他这般姿态,我心中纵所有不愿,也在这一吻中消失殆尽。

  放开我,他犹带水光的唇瓣轻展,“煌吟辱及凤后,罪该凌迟。”

  我长声大笑,惊得屋檐下的小麻雀扑棱着翅膀仓皇飞去,“千刀万剐果然比一刀杀了惨烈无数倍,我有一死的心,也撑不住你切成肉片肉丝;容成凤衣,我真想对你说一个字。”欺身贴近他的脸,在他的目光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草!”

  面对我的粗鲁及粗俗,他怡然而立,“做皇帝,你就能对我做这个字了。”

  这样的话突然出口,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犹如九天玄雷凌空劈上身体。待我终于恢复神智的时候,那飘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青色的轿帘背后,不复踪迹。

  望着轿子在视线中渐行渐远,我咬着唇,砸吧着他残留下的余香,“现在我开始期待这个名词变成动词的时候了。”

  ☆、旧伤

  旧伤

  “百草堂”内院的间房里,无声寂静。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习惯将门帘全部遮住,让房中一片漆黑。

  有客到,燃烛就是。

  房间不大,又被如此遮掩着,无形中甚至有些阴森的凉意,当烛光燃起的时候,这一点黄晕,刹那暖了整个空间,温柔了所有的空气。

  偌大的房间里,雾气升腾着,间或传来滴滴答答的水珠声,氤氲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影,在水雾弥漫里,隐约散开淡淡的药香。

  这药味,越近浴桶越浓烈,彻底将我整个包裹住。

  我头枕在浴桶的边缘,舒坦的吐出一口气,,半眯着休憩,眼睛却在欣赏着蜚零灵动指尖划过我的姿态。

  蜚零的手拿捏有度,恰到好处的放松了肌肉,舒缓着每一寸肌肤,“怎么,今日有人让你如临大敌了?”

  我一声轻笑。

  他的发丝垂落我的肩头,带着水雾里细小的珠光,在他的动作中细细拂弄我的肩头。

  放在桶沿的手慵懒地抬了起来,勾上蜚零的颈项,毫不犹豫的拉低他的身体,两唇亲密贴合。

  这动作,习惯的肆无忌惮了。

  房间里的水汽很足,他唇上的水汽也很足。

  于我而言,是在享受探索的快乐,无论彼此在一起多久,我都喜欢这种掌控对方每一分的快乐,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手中,这才吞噬掉。

  我的掌控欲很强,因为我不允许有任何计算外的事件发生,所以每一步我都计算的精准。他了解我。

  “是不是如临大敌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手指探上,摩挲着他被自己蹂躏过的唇瓣,娇笑无害,“你以为我察觉不到你就在身边不远处吗?”

  我招客进房,他若还不跟来,我大可去一死以谢自己了。

  他笑笑,没有躲闪我这带着几分强势的动作,“你是故意点破他身份留下他的,因为你从开始就想和他合作,否则以你的小心,不会多话。”

  他了解我,这了解是因为彼此从血与死的边缘挣扎出的同病相怜。

  “看到容成凤衣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谁。”我笑了笑,口气平静的近乎冰冷,“既然知道,又怎么会放过机会?若没有足够的能力让他信服,他又怎么会与我合作?”

  “与虎谋皮。”蜚零的回答与我当时的说法无异,“我以为这三年的生活让你放下了一切。”

  “放下?”我低低的反问,手指撩起水珠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我抬起的手腕渐渐滑下,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道深深的痕迹从手腕直至手肘,狰狞的镌刻在肌肤上,可以想象曾经深入骨髓的伤痛。再仔细看,我两只手的脉门间,还有那架在桶沿的双脚腕处的肌肤,都有一道细细的伤痕。

  伤痕细,不代表伤口浅,如果拿惯了刀剑的人看到这样的伤痕,只会惊叹出手人的狠毒,更唏嘘受伤人从此之后的筋脉寸断,与废人无异。

  指尖摩挲着脉门间的伤痕,我唇角的笑容愈发的艳丽,唯望着他的视线里,眼神冷冽寒霜,“别说我不可能放下,就是蜚零你,放下了吗?”

  我们在最惨痛的时候相遇,搀扶着撑过了日日夜夜,但是他从未对我说过他的故事,我也没有对他道过我的曾经。

  不说,就是不曾放下,我没有,他也没有。我们从不询问对方的身份,不探究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可以缠绵炙热的拥吻,却不会抵死缱绻于床榻,因为我们都有最后一层的保护,不曾为对方所开。

  很奇怪的相处模式,偏偏就这么怪异的延续至今。

  房间里的炭炉烧的热热的,半点不觉外面的寒意,而我却轻轻皱了下眉头,“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更大。”

  “是的。”蜚零拿起几个手炉垫在我的手腕和脚踝处。

  我摇头叹息,“以往只在雨天湿冷疼的筋脉,今年连雪天都疼了,这操蛋的天气。”

  对于我偶尔的口出脏话,他早已见怪不怪,手指飞快的点着我手上的筋脉,“放松点,不然穴道不扩张,今日的药白浸了。”

  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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