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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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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巴巴地咧了个笑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雅,蜚零跟了我,她就不会再信任你,更主要的是:你掌控了千年来天族累计的金库钥匙,雅天生不信任何人,只信她自己,只有你死了,她才安心。至于所谓的忠心,那是你对她的付出,并不代表她就要相信你。她的心只有理所当然的九个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蜚蒲沉默了,她在思考。
  虽然我隐瞒了自己挑拨的真相,但我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话,无论蜚蒲忠心与否,雅都是容不下她的。而雅的性格,追随了她这么多年的蜚蒲,也不会不了解。
  我转头看向裘长老,“其实,你永远都坐不上第一长老的位置,掌控不了那金库的钥匙,更荫及不了子孙,因为雅就没有打算将那位置给你。”
  裘长老看着我,在我一击之下,她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你……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她问的,是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我的手慢慢抬起,一指点向她的死穴,而同时传音入她的耳内,“因为当初让你这么做的七叶,就是我。而我所有的目的,就是为了逼反蜚蒲。”
  她瞪大了眼睛,不甘心地看着我,喉咙里咯咯做响,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垂下了头,再没有了生气。
  我走向蜚零,与他一起将蜚蒲搀扶了起来,看着蜚蒲表情复杂的脸,我轻声地开口,“现在我能叫声婆婆了吗?”
  蜚蒲的眉头一皱,“好恶心。”
  我微微一笑,“那我便随了蜚零,喊声娘亲吧。”
  “没有名分,我不受。”她咕哝着,还在计较着蜚零的名分。
  “没有高堂在,如何成亲呢?”我又是一声轻飘飘的话,送给她。
  蜚蒲哼了声,“现在在了。”
  我莞尔,看向蜚零,“那便成亲吧。”
  在蜚零的眼,我看到了满满的温柔。
  

☆、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
  “其实,一切都是你的预谋吧?”蜚零的声音里没有愠怒,却有看穿一切的通透,“从大清早让我陪你上山游玩时就不对劲,原来藏着这样的心思。 hp://”
  我为他的伤口上着药粉,将棉布轻柔地裹上他的身体,仔细地包扎好。
  唇,隔着棉布,亲吻上他的伤处。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看到他受伤,那剑入身体的一刻,同样的地方,我也是抽出悸疼。
  这一吻,是我全然的歉意。
  为我对他的隐瞒,为我让他受伤,为我明知道一切,还以他为诱饵。
  “你啊,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蜚零温柔的眸光里,更多的是无奈,“我气你,气你不告诉我。”
  他不是气受伤,只是气我不该隐瞒他。
  我苦笑,“我只知道你母亲在暗埋伏,究竟什么时候出手我也不能断定,更何况若是告诉你了……”
  下面的话我没说出口,他也明白。
  蜚零是耿直的人,如果我告诉他我的计划,他就不会如此真情流露,我要的就是他在危难之下的情感,这才是最能打动蜚蒲的地方。
  显然,我成功了。但是善后工作也是极艰难的。得罪的男人要安抚,而我一向不吝于认错。
  “疼吗?”视线始终离不开那片沁着血色的棉布。
  他笑了笑,“你又不是没受过伤,这点伤你会觉得疼吗?”
  我摇摇头:“这不一样,自己身上反而不疼,可在你身上,我就觉得疼。”
  喜欢一个人,看不得他受一丝一毫的伤害,明明在自己身上无所谓的伤,在对方身上却觉得疼痛无比。
  他的手贴上我的脸颊,暖暖的掌心与我相贴,不需要任何语言,此刻的安宁就已代表了一切。
  我就着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就像只乖巧的猫儿。
  我不认为伏低有什么错,两个人之间没有必要分高低贵贱,无论是女尊或是男尊,与爱人在一起,不分尊卑才是最正确的相处方式。
  爱他,就会自然而然地尊重他。他爱我,也会自然地疼惜呵护我,这就是真情流露。
  “谢谢你。”他的手指刮弄着我的脸颊,说不出的亲昵。
  我抬起眼眸,与他的视线久久对望,那双眼,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恋,还有真诚的感激。
  “若不是你,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娘亲的心。”他的唇边脸上,满是释然的开心。
  这么多年的心结,一场伤痛换取,当然是值得的。他也知道,若不是我的做法,他与蜚蒲永远都不会和解。
  毕竟两个榆木疙瘩碰到一块,下场肯定不太美妙。
  想起蜚零和蜚蒲面对面时,两张没有表情的脸,两个闷葫芦谁也不开口,就像在比赛谁更能入定一样,连表情,也是如出一辙棺材板似的。
  我忍不住地失笑出声。
  蜚零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责难,他定然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气我笑他耿直不懂转弯。
  我的手臂勾上他的颈项,有些撒娇的意味。
  他的唇落下,深深地吮着,辗转的轻柔带着强势,咬的我的唇瓣生疼。
  这家伙,分明是在报复。
  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报复。
  我发出一声轻笑,反客为主投入他的怀抱。
  蜚零一向隐忍,太多心思不表露在外,这般的热情实在太难得。
  一个女人的成就,有时候不在事业上,而在于她的爱人为她臣服,至少此刻的我,能看到蜚零对我的眷恋,就胜过了一切。
  他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朝着**榻的位置走去。
  我笑着,手指绕上一缕他的发丝,在手指上圈玩着。另外一只手指,则划着他的胸膛,在那受伤的地方,轻柔地打转。
  我就是喜欢逗弄他,喜欢看他隐忍羞涩的样子,动情时候的他,总是那么美。让他无拘无束释放自己的美,就是我最大的目的。
  冷静的人一旦爆发,总是那么炙烈,疯狂的让人随同他一起失去理智。
  “我在要上面。”我宣告着自己的主动权。
  “不行。”他强势地回答,衣衫从肩头划下,堆在臂弯处,双手扣上我的腰身,“今日,我主动。”
  好吧,这家伙还是有点生气的。
  “你真是不矜持。”我笑着,“哪有你这样的夫婿,主动**妻主也算不守夫道,知道不?”
  他轻轻哼了声,“天族的男人,不需要遵守世俗教条。”
  这样的他,充满傲气,举手投足间尽是英伟,这样的他最为迷人。
  “是吗?”我坏心地挑衅。
  “你信不信我敢强要了你。”这句话,更是说的霸气十足。
  就在话语落地间,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
  “谁!?”比我反应更快的,是蜚零,“出去!”
  男人背打扰了兴致,脾气通常都是比较暴躁的。蜚零的一声吼,更是掷地有声。
  然后……
  我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满脸震惊的,似乎还没消化这场景的——蜚蒲。
  这不能怪我啊,这里是皇宫,我最大。我的门外,谁敢靠近?
  花何尽忠职守,官员伺人都会背支开远远的。
  若是刺客杀手,只怕没有靠近就被我听到了气息声,所以我在皇宫内,是完全放松的妆台,更何况还有心爱的男人在**上,自然而然的也就放松了警戒的心。
  当然,我们也不需要放下**帏遮挡。
  蜚蒲不是普通人,她是武功仅次于雅的天族第一长老。她若靠近,不是十二分的戒备是难以探查出的。
  她是蜚零的母亲,花何如此知情识趣的人,又怎么会拦?
  反正,她就是看见了。
  无论多么厚脸皮的人,被长辈看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总是不怎么自在的,比我更不自在的,是蜚零。
  他和我**榻间的话,只怕被蜚蒲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的失神只在一瞬间,立即伸手把蜚零的衣衫拉起,把他遮了起来。
  我的男人,谁也不能看,就是他老娘也不行!
  蜚蒲的眼神扫过我们,声音沉稳冷静,“煌吟,我有话和你说。”
  我点点头,“好。”
  看看大咧咧地站在门口的她,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婆婆大人,您能否回避下,我更衣。”
  蜚蒲这才醒悟般地后退了两步,背对着我转过身。
  不过在她转身的瞬间,我还是看到了她背影摇了摇。
  看来她也不像表面上那么镇定嘛,毕竟撞破自己儿子的好事,做娘的只怕也受惊匪浅。
  我拉上衣衫,看着表情同样不自在的蜚零,贴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蜚零没动,显然他也清楚此刻的尴尬。
  我拉开房门走出去,蜚蒲正背着手站在庭院等我,挺直的背影与她的性格一样,刚毅果敢。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回头,径直朝前走去,我别无他法,只能跟上她的脚步。
  虽然她跟随蜚零回来了,我也能感受到她的软化,但她一日没开口,我就一日不能确定。
  她是长辈,她走着我也就只能跟着。她不开口我也只能等着。
  直到花园里一个小小的角落,她忽然停下脚步,我身体一顿,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蜚蒲转身,忽然看向我,那眼神直接而威严,一眨不眨。
  “现在的我,该叫你什么?”我冲她扬起无害的笑容。
  这一句话,是亲近也是试探,试探她现在的想法,试探她最终的选择。
  她的目光冷厉近乎绝情,几乎没有人敢在这样的眼神与她对视。而我,只是赖赖地扬起笑容,任由她那看穿人心的视线与我对望。
  “你费尽心思,要修复我与蜚零的关系,是不是也为了天族流传千年的宝库?”她忽然开口,冷然不带感情。
  我呵呵笑着,摇摇头,“我修复你与蜚零的关系,只因为他想要,而我愿意给他所有我能给的,就这么简单。天族在我手上,之前不知道所谓的宝库,之后也不需要宝库,如果一个首领要靠金钱才能带动族人拼命,只怕这首领也做不长久。”
  她看着我,似乎是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
  “宝库是每一任族长积攒流传下来的,只有无能的族长才会动用先人的积攒,我只想为后人留存,从未想过动用。”我笑容更大了,“既然如此,那么你手的宝库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要来干什么?”
  她似乎还有些疑虑,“真的?”
  我嗤了声,“当年我没有宝库,又何曾畏惧过雅?何况我了解你,无论你是否修复了与蜚零的关系,以你刚正不阿的性格,难道会因此而把宝库给我?”
  蜚蒲这种茅坑里的臭石头,自有她信奉的原则,如果妄想这样从她身上得到好处,不仅是看高了自己,也是看扁了她。
  我的话,显然让她非常受用,眼神的敌意也不再那么明显,而是多了几分猜测,“你能不能把当年天族的事告诉我,包括你怎么拿到的族长令,又怎么得到的‘独活’剑?”
  “你信我说的?”我没有急着告诉她,而是忽然反问她。
  她微一沉吟,点了点头,“我信。”
  无关立场,不管身份,只因为我这个人,值得她信。
  这两个字,也是对我最好的褒奖了。
  今日的阳光很好,即便是黄昏的落日,打在身上也是暖暖的,这样的温度里,最是适合陪着阳光聊天。
  往事徐徐,就随着这落日下的微风飘荡开。
  我不需要添油加醋,也不需要煽风点火,我只需要让她知道真相,被雅歪曲和隐瞒了太久的真相。
  她听着我说的话,既没有询问,也没有插嘴打断,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错误,是从前任族长开始的?”她冷着脸问我。
  在天族,对族长尽忠是职责,不会质疑只有遵从,而我的话已经在质疑前任族长,这是大不敬。
  她这样的死忠长老,又如何能接受我说出如此犯上的话?
  “是。”我面对着她,眼神坚定,“身为现任族长,要做的是秉承天界的传承,坚定守护人间的信念,而不是盲从着他人留下的错误。”
  蜚蒲的眼闪过各种神色,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从未听过,只怕要消化许久了。
  “我重归天族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叮嘱我的族人,牢记天界之命,他年若是我有违背之处,一样可以免除我的族长身份。”我看着她,坦率开口:“我绝不会让天族再经历灾难,这就是我认定的天族族长的使命。”
  丢下话,我转身离去。把这个小小的空间留给了她静静思考。
  同一场战争,从不同人的口说出来,内容也是截然相反的,此刻我对她说的故事,只怕一时间她也接受不了。尤其我诡异的思想,在天族信奉忠诚的教条下,更是离经叛道。
  就在我走出两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她的声音,“天族的事问完了,私事我能否插一句嘴?”
  我能说不吗?
  她是蜚零的娘亲,她所谓的私事,必然和我与蜚零的感情有关。
  心头惴惴不安,比她质问我神族的事,要心虚的多。
  毕竟神族的事我想如何,我都敢放手去做,不亏欠他人,无愧于天地。但是和人家儿子有关,我可说不出无愧于天地。
  “女子为尊,何况还是你这样的身份,怎可乱了地位任由男子肆意妄为?”她忽然冒出来一句,“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自己的地位。”
  呃,她这是在教育我,怎么在她儿子面前拿捏自己的地位?不能让蜚零爬到我的头上欺负我?
  她,真的是蜚零的亲妈吗?
  但是,这似乎又是承认我了!?

☆、重回百草堂

  
  
  重回百草堂
  蜚零与蜚蒲的性格,让他们注定不会有外放的情绪表达,更不可能指望从他们身上看到孺慕与怜爱,能面对面坐着吃顿饭就已经是最大的亲近了。
  我,并未参与其,看着他们两人面对面无声坐着,悄然离开了房间。
  他们之间自有他们的相处之道,无论是压抑或者好笑,只要他们不觉有问题,那就行了,毕竟旁人是不会懂得也无权置喙的。
  当我退出房间后的最后一眼,感受到的是两人相融的气息,无声地微笑,我掩上了门。
  今夜,就留给他们吧。
  我腾身入空,转眼间出了内宫。
  走在京师繁华的街道上,能感受到“紫苑”人民的富庶与满足,**不愧是绝世的帝王人才,短短的时间内,能让“紫苑”有这么大的改观,小小的“紫苑”能在列国不但没有被吞并,还有了巨大的发展,**的能力让人咋舌。
  虽然有着大战前的紧张,但应该有的歌舞升平还在街头飘散,这不是不知亡国恨,反而有种无形的信心在流淌。
  对**,对我的信心。
  归结到底,还是对**的信心。
  一个帝王,能做到男子为帝,让百姓信服他所有的选择,就是他的能力。
  我脚步缓缓,停在一间楼宇前,抬头仰望,灯火通明笑语不断,一阵阵的酒香飘出,就着门口的红灯笼,可以看到门上高悬的匾额——百草堂。
  其实不用看这几个字,我也能认出这地方,因为它所有的修建、装饰,就连门前的那株大柳树,都与昔日“泽兰”的“百草堂”一模一样。
  看着它,没有半分陌生,犹如回到了家一样。
  不过这种归属感,只有我对它,可没有它对我,至少大门前的龟婆就不认识我。
  “姑娘,您可是生面孔呢,是否第一次来呢?”
  熟悉的话语,却有些莫名的尴尬。
  我的**,什么时候连我都不认识了。
  “让……”木槿的名字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这一次来我没有通知他,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呢,还是不要说的好。
  我记得木槿曾经对我提过,裔萝、易澜、风璀跟随着他,从“泽兰”到了“白蔻”,又从“白蔻”到了“紫苑”,想来也是一场情义呢。
  见我为难的样子,那龟婆立即热情地介绍道:“我们这红倌可是不少,裔萝公子擅歌、易澜公子擅舞、风璀最是风情。”
  听到熟悉的名字,我想也不想地就开口,“好吧,就裔萝吧。”
  就在我话音刚落地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裔萝公子今日已被我定下了。”
  我回头看去,一名年轻的女子正瞪着我,眼是满满的敌意。
  **争风吃醋的事多了,整天都有闹事打架的,但身为挂名的老板,被客人当成敌人,还是很冤枉的事啊。
  “那就……”我正想说让易澜来,忽然耳边传来了开心的叫声,一个人影径直扑了过来,直接抱上了我。
  “你终于知道死回来了,可想死我了。”这脆生生的嗓音,这充满撒娇的口吻,还有那在我身上乱摸的手,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甚至,他都没管这是“百草堂”的大门前,兴奋地大吼着,揽着我的腰身上下摸着,口还不断地喃喃:“二十两、三十两、四十两、五十两……”
  眼见着就奔一百两去了,我狠狠地拍开他的手,“你又和他们开赌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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