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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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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让我不禁怀疑,我若没有记错,当人的控制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可以强行控制身体的反应,就像我在极度的痛处,可以让自己的感知游离一样。
  但是这里也可以控制吗?
  除非练过什么独特的武功,否则只怕是不能吧?
  手臂扭曲,他就以肩蠕动,脚腕拖拉出血痕,他也不管,只是朝着我爬着,爬着。像一条……饿了十天眼只有食物的狗,被人逗弄着,也不肯舍弃眼前的**。
  地上,是他的身体拖拉过的血痕。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看似平静的动作下,实际上的紧张。
  没有人知道,我早已湿透的衣背。
  我要表现的淡定自若,仿佛经验丰富一般,更没有人知道,我的屈辱感。
  无能的女人,想救一个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穷我这一生,又岂是能忘记的?
  救了凤衣,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他?
  彼此再见到对方,只怕永远也忘不掉此刻,心的伤痕一旦刻下,将永远无法抹去。
  也许,这一次我所作所为,是我和他,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他是我对青篱的承诺,对**的保证,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不敢去想自己对他的情结,唯有那个坚定的信念。
  我一脚踢上他的脸,他的身体不稳,跌在一旁。
  我不知道现在的凤衣行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宁可相信是假的,是为了在雅的手保存性命的不得已行为。否则,将来的凤衣,又如何面对自己?又如何面对我?
  就在我以为我极尽侮辱的动作能够让雅得到满足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她冰冷的声音,“让开。”
  她还没发泄够吗?
  我不想让,可是……可是为什么消息还没来?
  **的时间,如此的漫长,我的等待也遥遥无期,可我能做的,只有等。
  血,从他的身下涌出,顷刻间已是一摊。
  雅抬起脚,用力地踩着,碾压着,揉着。
  我看到更多的血被挤出,容成凤衣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
  痛,让他的脸色苍白,让汗水如流水般不断。
  忍,忍,忍
  我的身体又飘忽了起来,那一刹那他的痛,又一次让我的灵魂开始游离于身体之外。
  喉咙间一股腥甜涌上,在即将破口喷涌的时候,被我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不能吐血,不能握剑,不能有杀气!
  心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我,即便我已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即便那血已弥漫了我一切的视线。
  我的眼,只有他的伤,只有他的血,只有雅不断抬起落下的动作,只有那蹂躏着他的身体的脚。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她的脚狠狠地踩上容成凤衣下腹处的隐秘之所,以脚尖碾着,容成凤衣的身体如风的落叶,抖的厉害,“只要我武功练成,我便可以人道,但你说我若阉了你,你可就真的不能人道了。”
  她踢着,不断地踢着。
  每一次,都准确地踢上那最为柔软的部位,容成凤衣的身体抽搐,却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由着她踢踹着,“原本我想保留着给其他女人玩弄,但是我现在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你既然是狗奴,自然是要与狗为伍的,我把你阉了,明日的表演就是牵一条喂饱了药的公狗,你说大庭广众的,大家一定很开心。”
  算了,我不忍了!
  她再踢下去,疼也只怕让他疼死了,我更不能让她阉了他。我的计划,终究等不到消息传来的那刻了。
  在她的发泄,我的手捏上了“独活剑”。
  “哐当!”门板被砸开,俊美的男子满面怒容,呼吸急促着,一双俊目死死地瞪着雅,“放开他!”
  是曲忘忧!
  雅表情一冷,阴沉着脸,“你不是睡了吗?”
  曲忘忧连连冷笑着,“你不是对我说,要我教你蛊术,只为了和药性让你早日练成功夫,解了不能人道的禁忌,原来却是利用我的蛊术做这些。我权当不知道了,可你变本加厉,抓人、凌虐、甚至……”
  话语急促,到后面已是凌乱不成语调。
  “你别管。”雅口气不耐。
  曲忘忧的脸上是满满的失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雅的脸,“你记得吗,我当初教你蛊术时说过什么?若是你将蛊术用在旁门左道,我就立即离去,终生不再见你。我本以为这样的话能让你有所顾忌,却不料你无所不用其极,连我都可以欺骗。这几日,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可你什么都没有说过。”
  “你听我说!”雅耐着性子,口气缓和了少许。
  “解释什么?”曲忘忧冷笑着,“我知道你的行为,你也知我心清楚,可你一直没说,是否觉得我曲忘忧会为爱盲从,根本不必解释?”
  “没有。”
  曲忘忧快步上前,想要靠近容成凤衣,才踏出一步,雅飘身挡在他的面前。
  “你为何如此待他?”曲忘忧双目通红,“数日前将他关入狗笼,我已表示不满,你说只是小小惩戒。可今日、今日……你知道我会阻拦,所以故意支开我。这一日的凌虐你已毁了他,为何还要这般折磨他?”
  雅冷淡地回应着,“我说过,与那个背叛者有过关系的人,都是这种下场!”
  “都是这种下场?”曲忘忧声音凄厉,一步步地逼近着雅,“你莫要忘了,你眼前的我,也与你口的背叛者有过关系。”
  不知是不是酒劲,他的声音近乎疯狂,“我和那个背叛者上过**翻云覆雨,我为了救那个背叛者阻拦你,我甚至说要嫁给那个背叛者,一生只爱她一人!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扒光了关进狗笼子里,然后**着让无数人蹂躏我,亵玩我,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糟蹋?”
  “你不同。”雅口气更加不耐,“你并非自愿。”
  “我是自愿的,我一切都是自愿的!!!”曲忘忧的长发无风自动,神情凄厉,双手拉扯上自己衣衫,“来,把我也绑了一块送去。”
  他的疯狂让雅不自觉地退了步。
  “凰。”曲忘忧的脸上露出苦笑,“你一直知道‘纹叶族’的人极重誓言,为爱立誓便是一生不更改,可是你忘记了,我教你蛊术的时候,也立下了誓言。我一次次给你机会,你一次次欺骗我。对不起,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雅伸手试图拉他的手,却被他飘身躲开。神色凄然地看着雅,“再多的爱,也抵挡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他俯身弯腰抱向容成凤衣,“我要为他解蛊,还要带他走。”
  手才伸出,雅已出手。
  掌风,曲忘忧飞身躲闪,眼死灰,“你居然对我出手!”
  “我不会让你走。”雅强势地开口,“更不会让你带他走。”
  “我定要带他走呢?”曲忘忧也是寸步不让。
  雅的手抬起空,“忘忧儿,我已为你让步太多,不要得寸进尺。”
  “是啊,我是唯一一个能让你低声哄两句的人,在你心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好歹呢?”曲忘忧的手也抬起在空,“可惜我曲忘忧,绝不是个只要哄两句的男人,你的所谓付出,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
  “别逼我出手。”
  “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出不出手,随便你。”
  他动,她也动,两个人的身体在空一触即分,曲忘忧踉跄着落地,身体倒退了几步,落在了我的身前。
  他浓烈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他的身手再高,也不可能比神族血脉的雅更高。
  “忘忧儿,你不是我的对手,乖乖地回你的房间,我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雅沉下声音。
  曲忘忧摇着头,再度揉身而上。
  掌风在房间内呼呼作响,转眼间已是数十个回合,曲忘忧的目标一致都是容成凤衣,可是每一次出手,都被雅挡了回来。
  眼见着曲忘忧越来越凌厉的掌风,雅的手指一转,一道掌风朝着地上的容成凤衣劈去。
  曲忘忧大惊失色,匆匆一掌挡去,身形已露出了破绽。
  雅的手指闪电般地伸出,点上他的穴道,长发飞舞,蓝色的山茶花缓缓倒落在雅的臂弯。
  “我要留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哪也别想去。我要做的事,也没有人可以阻拦。”雅盯着地上的曲忘忧,冷厉地开口,“我一次二次容忍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人只能服从于我。”
  “若我不从呢?”他抽笑了下,唯有我见到,那笑容背后,冷漠的眼瞳。
  “你别忘了,‘纹叶族’的男人,一生只爱一人。”雅冷眼看着他,“离开了我,你没有任何能力爱上别人,不然你也不会教我蛊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害怕失去我。既然害怕,就别做惹怒我的事!!!”
  她杀气隐隐,目光落在剑上。
  我的手指,按在了压簧上,同样全神贯注。
  “主上!”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至。
  雅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事了?”
  “‘紫苑’帝王大婚,就在……”那人喘息未平,“就在刚刚传来的消息!”
  “什么时候?”雅色变,表情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今、今日!”那人用力地吸了口气,“已然昭告天下,今日在皇宫行过了婚礼,‘紫苑’帝王赫连卿,将朝半壁权势,交予了新妻煌吟,让她调动兵马,掌管朝政。这消息只怕三两日内,就要传遍各国。”
  “呵。”雅冷笑了下,“权势江山比什么都重要,我倒低估了这个女人,以为她会感情用事。”
  “还……还有……”那手下小心地看了眼雅,“‘白蔻’……”
  “‘白蔻’?”雅的表情深沉了,“你们监视‘白蔻’,有异动?”
  “‘白蔻’太女太傅青篱,刚刚公开宣布与‘紫苑’联盟,而他联盟的手段就是联姻。”
  “联姻?”雅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身边的我,开始感受到了一**从她身体里荡起的压制不住的杀气。
  “是的,联姻的对象,正是‘紫苑’新皇妻。”
  雅的嘴角跳动着,怒意越烧越旺。
  **之间,两条消息,快的让人震撼,更让她憎恨。
  一无所有的人,在这样两条消息过后,得到的不仅仅是两个国家联合的势力,更可怕的是坐实了百姓间的谣传。
  这如何能让她不恨我?
  “还有吗?”雅的声音阴沉沉的。
  “‘白蔻’兵压边境。朝着‘泽兰’而来。”那人的声音低低的,“意图不明。”
  雅的脸色几度变幻,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意图不明?哼哼。”
  双目迸发出凌厉的光芒,“什么意图不明,她根本就是用一颗弃子欺骗了我!”
  她踩着容成凤衣的身体,啧啧摇头,“她够狠心的啊,真的丢下你完全不管,拖住我的脚步,然后趁机发兵‘泽兰’,难怪突然间结盟成亲,就是想趁我不在京师偷袭我边境,若不是我眼线多、消息灵通,只怕真的被你这个烂货毁了一切。”
  容成凤衣的眼睛露出讥笑,淡淡地扫过雅,又无力地阖上,别过脸气息微弱。
  “主上!”门外再度传来脚步声,是更加急切的声音,“‘白蔻’对‘泽兰’发兵!领军者沈寒莳。”
  “确定?”雅神色一凛,杀气更烈,“沈寒莳!!!”
  “确定!”
  “走!”雅立即下达决定,“想趁我不在京师攻我不备,出兵的居然是最熟悉‘泽兰’的沈寒莳,我的江山没人可以触碰,来者……”
  冷笑间,冰寒的字出口,“死!无!葬!生!之!地!!!”
  这杀气,这杀意,直接地喷薄,扑向地上的容成凤衣。
  我一语不发,拿起一旁的剑高举过头顶,送到雅的面前。
  雅拿过剑,看着地上的容成凤衣,“看不到你接客,真是件让人遗憾的事,不过我会把你的尸体送给她,让你看看她的新婚,这礼物想来也是别致。”
  手腕一送,那剑尖顺着容成凤衣的胸口刺入,那双冷淡的眸光,看着那剑靠近,刺入,洋溢起了淡淡的微笑。
  那眼角,微微地挑了起来,凄美绝艳。
  剑,在他胸口颤抖。
  血,布满那胸膛。
  眼,慢慢失去血色,渐渐闭上。
  身体上的生气,一丝丝地散去,最后只留下那具满身伤痕的身体,平静地睡了。
  雅转身抱起忘忧,飘来一句,“我们走,你把他的尸体给我送去‘紫苑’,那个女人看到我的新婚贺礼,应该会很开心的。”
  我垂首在她身后,恭敬送她离开。
  雅的身影渐行渐远,她怀的忘忧,无力地睁着眼睛,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看着我。
  那眼神,负疚,抱歉,满满。
  当视线的人已不见,我软倒在地,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抽离。
  腿不是我的腿,手不是我的手,任何触感都消失无踪,明明想要闪到容成凤衣的身边,奈何人却动不了,只能一点点地爬着,短短数步,用尽力气,还是那么慢。
  双手,捧起他的脸,将他揽入怀。
  那身体,冰冷沉睡。
  凤衣……
  

☆、他们的身世

  
  
  他们的身世
  房间里,沉睡的人无声,沉默的人也无声。
  我,青篱,**,谁也不知道说什么,每日都是这般呆呆地望着,期盼着凤衣能够醒来。
  而每一日,我都在重复着同样的话,“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而回答我的,也是同样沉重的叹息,“我不知道。”
  “若是我当时,能将那剑锋再偏三分就好了。”我的自责,在不断的反复这句话间。
  “不可能。”青篱坐在**沿,抚摸着容成凤衣的发,“你在雅的眼皮底下,将剑锋捏偏,让她的剑刺入时能够偏离已经是赌,再偏她就发现了,到时候不仅是他,连你也一样有危险。”
  我知道他的话没错,当时那种情况下,雅杀凤衣已是必行之事,我能控制的只能是我递给雅的那把剑,以自己的内力,在剑锋处捏出一个很小的凹槽。看上去还是笔挺的剑,刺入身体却会无形的偏开最重要的心脉之处。
  这个细节如果在雅面前做,一定会被她注意,以她的谨慎也未必一剑之后不检查,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够让雅失态的事情,更需要让她急切到无暇管容成凤衣。
  当我入“泽兰”时,便早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无法独自从雅手救走凤衣的,于是唯有靠青篱和**的配合。
  一切都是计谋,**与我的大婚,青篱的出兵,都是为了逼雅回去,当雅赶回京师的时候,她收到的消息只会是“白蔻”退兵的虚惊一场。
  一直的隐忍,一直的等待,就是希望看到雅得知消息后的失神,只有当她失神,我才有机会。
  可我还是让凤衣吃了太多苦,更带上了忘忧。
  “他身上的伤说重也重,却还在我能救的范围之内,但他何时能醒来,只看他自己愿意什么时候醒。”这就是**给我的回答。
  是的,什么时候愿意醒,只看容成凤衣自己。
  受了那么多折磨,那些不堪面对的蹂躏,人性会选择自我逃避,如果容成凤衣不愿意醒,谁也唤不醒他。
  “蛊我解不了,但是你给我的药我确认过是解药给他服下了,所以他究竟会不会被侵蚀神智我不知道。”**给我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手捏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物体,“这个我倒是知道。”
  “是个内丹吧?”我苦笑。
  **笑嘻嘻的,“看来你知道来历嘛。”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解药,他手的内丹,都是一个人给我的。
  那个人叫曲忘忧。
  那时他与雅对峙,掠到我身前时,我的手就被飞快地塞进了一个小包裹。
  以棉布简陋扎着的包裹。
  棉布,与我追踪时看到的扯下一模一样,意味着一路给我线索的人,是他。
  而这个包裹,直到打开后,我才隐约猜到了作用。
  药,是解凤衣身上药性的解药。而那粒白白的东西,经过**的验证也明确了我的猜测。
  当年山那条大蛇的内丹,是被**取了。
  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偷偷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想起临去时那歉疚的眼神,似乎又不止歉疚,还藏着什么很深的东西。
  “我要回去了。”**突然开口,那随性的笑容下,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却又故作轻松,“‘紫苑’帝君的大婚势在必行,我至少要为我们的仪式做个安排不是?”
  我默默地点头,再看青篱,他那清冽的眸光一直停留在容成凤衣的脸上,不需要语言,那种兄弟间的关怀,暗藏在眼底。
  **轻声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误,总觉得这笑声不复往日的脆,拉开门走出去,丢下我和青篱。
  任性的少年,行事还是那么诡异的利落,颇有些无情的潇洒。
  门外的小轿早已恭候,他头也不回地上轿,“记得十日后回来成亲。”
  那口气,就像让我记得给他带份糕点似的,哪有半点未婚夫的关切,或许……利益婚姻,本就是如此冷漠的。
  我们没离开“泽兰”,只在一个偏僻地方隐藏着,因为凤衣的身体早已不适合长途跋涉的移动,而**和青篱的存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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