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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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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伤的太深,就害怕相信。
  他曾经让我再相信爱,却也让我再也不相信他的爱。
  我的手捏着,捏着,几乎捏碎了自己的骨头,我想要冲上前劈开铁笼,为他遮掩,带他离开。
  可我不能,不能!
  盛怒之下的我,灵识也格外的清晰,我能够感受到,那戏台周围弥漫的杀气。
  容成凤衣是诱饵,而这个陷阱,定然是为我设下的。贸然地上前,只会让自己陷入同样的险境。
  留着命,才能救人。
  我看着,有人走上戏台,拉拽着铁笼,铁链的晃荡声,有人粗鲁地拉拽上他的头发,把他从铁笼拖了出来。
  不知道是否在铁笼被困的太久身体僵硬,他依然保持着趴跪在地上的姿势。
  有人爆发出淫邪的笑声。
  ”有人啧啧称奇。
  那一句句一声声,都是凌迟着我心的刀子。
  我的凤衣,那曾经只为我展露过的身躯,就这样任人猥亵着。
  心口被撕扯开,露出了那血淋淋的伤口,那伤是容成凤衣赐给我的,是他的背叛带给我的伤,我一直不敢面对的伤。
  那伤口之下,是我无法抹去的爱。
  那爱,是我对自己的唾弃,因为我无法恨他。所以我躲避自己的内心。可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凌虐,硬生生地扯开了我的伤口,让我不得不面对那汹涌喷薄被压制的情感。
  我看着他,被人拉起头发,将那低垂的头强行拽了起来,他就像垂死的天鹅,软弱无力,无法抵抗。
  身体在地上被拖行,那些木屑擦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新鲜的血痕,而台下围观的人,却发出一声声赞叹。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每一个弱者,都在看到更弱的人被欺凌时找寻到快感。
  血,从胸口渗出。
  从大腿滑落,我耳边传来的,却是无数人咽动口水的声音。
  台上的人大声地问着,“他好不好看?”
  一张张愚昧的脸,更有人高声叫嚷着,“还有更好看的吗?”
  台上的人狞笑着,一脚踹上容成凤衣的身体,将他踹翻了过来,修长的身体仰躺在戏台上,“当然有!”
  那铁链上的脚镣套进他的手腕脚腕,那人用力地拉动着铁链,铁链在铁环滚动,他的身体被一寸寸地拉起。
  就像是从海里拉起的渔,他的身体垂坠着,全靠双手双脚的力量悬撑着,很快,我就看到他的手腕和脚腕处沁出了血色。
  心,早已碎成了千万片,我第一次知道腿软是什么感觉,我第一次知道,心疼真的会死人。
  早已是呼吸不能,我张大着嘴,却吸不进一口气。
  那人推着他的身体,就像推一个麻袋般推向人群。他的身体每一次接近,就有人高高地跳起来,起哄般地拍打着。
  而我,只是看着那面具,看着那面具下的眼睛。
  我看到的,是一双没有魂魄的眼神,不复往日的魅惑,不见昔年的妖娆,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甚至,有些迷迷瞪瞪的呆滞。
  这还是我记忆里那个容成凤衣吗?
  我多希望,多希望是我错认了身体,多希望这个人不是容成凤衣。可我又怎么会错认他的身体,那妖娆多姿的他的身体。
  我听到了一身**,这一声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我所有的希望。
  这是容成凤衣的声音!
  “看,他多爽,咬的我死紧。”那女子大声地笑着,台下的人也笑着。
  混迹于街市的,自是没有所谓的人伦纲常,更不在乎看些糜烂浪荡的事。不会有人觉得过分,更不会有人出来阻止。
  除了……我。
  那女子再度大笑着。
  又是一团笑声连连。
  那女子,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用力地拍打着他,**的噼啪声响彻,链条也响彻,而链条上的人,**着,扭动着。
  “我家主人说了,明日夜晚,‘粉意楼’狗奴任人亵玩,明日当众玩到最极致的,便是胜出者,可以要求他接客。”那女子抽出手指,依依不舍地又狠狠地捏了下容成凤衣的大腿,顿时五道青紫显现在他的身体上,“明日大家可尽兴玩。”
  底下哄笑连连,唯独一人笑不出来。
  我不能上前,我也不能走。我不敢看,却更不能闭上眼睛。
  我要看着,我要一点一滴地牢记所有,他今日所受的每一分伤,都将是我仇恨的源泉。
  的身体被从铁链上放下,他依然在地上扭动着,**着,被女子拖入狗笼,强行塞了回去。
  幕布被拉下,人群扫兴地散去,而我仿佛还能听到,狗笼传出的一声声哼吟。
  转身,举步。我就象是石头人一样,每一步都那么艰难,千斤重般,提不起来。
  我不想走,我还想再看看他,可是我不能不走!
  耳边,还有人意犹未尽地说着,“我想,明日那王家浪荡女儿一定会去。”
  “可不是,她刚才那眼神,恨不能冲上去生吞了。谁不知道这城里她出了名的好这一口,家里买了那么多小爷,每年都要被她玩死几个,这次碰上了尤物,还不往死里玩?”
  人群散去后的角落,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摊开手掌,一片血肉模糊,可我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疼。
  所有的感受,都凝结在了胸口,无法散开。
  闭上眼,全是刚才的场景。
  胸口一震,一口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与灰土融在一起,暗沉的黑色。
  我咳着,点点血迹飞溅。
  这咳象是再也无法停止般,疯狂猛烈,我就在四溅的血色,呢喃出了几个字,“凤衣……对不起!”
  

☆、救人,无能为力

  
  
  救人,无能为力
  夜幕,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冷月银霜,没有半点夏日的暖意,但这**林立的街市上,却是慢慢的热度,各种调笑声,娇吟声,劝酒声响彻一片。
  在这样的声音里,我轻飘飘地落在“粉意楼”的屋顶上。在这迷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更何况此刻的我,已经将功力提升到了极致。
  一间间地扫过,将房内的动态都探查的一清二楚,没有发现太多的异常,倒是在屋檐下,楼宇后的各个角落里,都有着不寻常的气息。
  看来,这里真是布的天罗地,只等着那只不怕死的飞蛾扑火了。
  雅啊雅,你就算定了我会来吗?
  再看门口,小倌们依旧在卖力地拉着客,看来雅为了极尽的羞辱凤衣,并没有彻底让**歇业,而是维持着以往的情形。
  我无声无息地落回地上,随意走进一家店铺,将自己打扮成一位江湖侠士的模样,我的易容术虽不及**那么鬼斧神工,连最亲近的人都分辨不出。改个模样还是不在话下的。
  带着满身风尘气息的三流江湖人士,大大咧咧地走到**门口,立即就有几位小倌围了上来。
  “姑娘可有相熟的公子?”
  “姑娘是否远道而来啊?”
  “姑娘要不要喝一杯酒?”
  叽叽喳喳,香风扑面。脂粉将我裹了起来,浓烈的让我呼吸困难。
  我一手搂着一个,色眯眯地笑了,“你们两个,怎么样?”
  柳腰在我手扭捏着,“姑娘要两个人相陪吗?”
  我丢出一锭银子,“今夜伺候我喝酒,外加陪夜,伺候的好另外有赏。”
  两个人眉开眼笑,故作矜持的问着,“那姑娘可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我豪爽地开口,“就一个要求,房间大、**大!”
  我声音很大,猥琐又有点下作,那声音惹来了暗几道目光地凝视,我凑上脸狠狠地在一旁公子的脸上亲了下,“大**,知道吗?”
  “知道了啦。”公子嗔笑着,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那几道目光跟随着我的身体,看着我左拥右抱,连亲带摸急不可耐的德行,一会后就收了回去。
  刚才在旁边,我注意了很久,不少遮遮掩掩来找公子的,他们却打量了很久,所以我索性以江湖人士的姿态出现,雅断断想不到,我就这么直咧咧地让人注意,故意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时候,越是不引人注意的,越是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反其道行之,却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两只手在上下模索,不是在小倌腰间扭上一把,发出呵呵的怪笑声。
  看着公子带着我一步步领上楼,在三楼的一间房停了下来,我忽然一仰脖子,“喂,最上面那好,没人打扰,老娘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去上面。”
  公子笑着依偎过来,“不行的。”
  “干嘛?”我直着脖子,“嫌弃老娘没钱啊?”
  “不是的。”公子温柔地凑上脸,“那一层都被别的客官包了。”
  “妈的。”我狠狠地呸了口,“扫兴。”
  不过很快,我就将注意力又回到了公子身上,凑上他的颈项,狠狠地嗅了口,一脚踹开三楼某间房门,“这里就这里吧!老娘没空管了,先进去。”
  我都把门踹开了,公子也不好再继续纠缠,被我连推带揉地丢了进去,三个人笑成一团,在榻上打着滚。
  门没关,笑闹的声音满楼皆闻,我的手不住留恋在其一人的腰身上,啧啧赞叹着,“我猜,你功夫一定很好。”
  “哪有拉。”那公子扭着腰,“莫要嘲笑我。”
  “看你这腰身如此有劲,还不是功夫好?”我又捏了下那腰,低下头亲了下。
  他嬉笑着躲闪,“我是舞倌,腰身自然好,可不是……”
  “那你想说你功夫不好?不好我可不要了哟。”我大声笑着,又顺势搂过另外一人,“你呢,怎么这么害羞?”
  娇嫩的脸蛋低下,软软地身体却靠在我的怀,我大手一挥指着前面那公子,“既然是舞倌,给我欣赏下,去叫桌好菜好酒,你,来陪我喝酒。”
  那公子才扭了两下,我已经扑了上去,“我们一起跳。”
  他笑着躲开,我作势又扑,扑不着就换来两个人的笑声,扑着了便是一顿狂亲乱吻,外加灌上一杯酒。
  哄闹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两位公子被我折腾的笑声叫声一片,最初还能惹来一些关注的目光,到后来已是完全无视。
  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两人已是完全无力,倒在榻上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口声音连连,双目轻阖,发出一阵阵**之声。
  我看了眼依然大开着的门,并没有关上的意思,任凭这声音传出房门外。
  恢复了冷然的姿态,再也不看**榻上的两个人,轻轻推开了窗子。
  窗外,有一块巨大的招牌悬垂,正巧挡在窗户之外,连接着三楼与四楼之间,形成了视觉的死角。
  从我开始探查地形时,心就算计着位置,这间房大概是唯一能够靠近楼上的了。所以我故意踹开这间房门,让别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脱下衣衫,露出里面的夜行衣,黑色的人影如壁虎一样,贴在招牌的背面,顺着招牌竖起的方向,游了上去。
  如果我估算的没错,四楼就是雅安身的地方,也是容成凤衣被困的地方,不知道今夜的我,能否有机会带走容成凤衣。
  就算机会再渺茫,我也要赌上一赌。
  如果我是雅,最安全的选择,是所有房间最间的一间,左右再布置上自己的人,那就必然安全无虞。
  希望我这次赌的,没有错。
  悄悄探出脑袋,将窗子挑开一条细细的缝,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房间黑乎乎的,气息也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人在的迹象,难道我猜测错误了?
  凝神再仔细地探查着,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
  有人!
  而且是武功高手。
  但是除了这个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旁人的呼吸声。
  显然,这里不是关押容成凤衣的地方。
  我正准备不动声色地离开,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无奈又凄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的身体顿时僵了下。
  这个声音,许久没听见了。
  在我记忆里的这个声音,是柔软又骄傲的,有时候会撒娇,有时候会固执,但永远都是充满着阳光的气息,快乐的犹如烈阳下的山茶花,明媚动人。
  可是现在,若不是对他的熟悉,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阴郁,不应该属于他。
  我定睛搜索着,发现**榻的一角,懒躺着一道身影,整个人歪在**榻的一角,衣衫散乱,发丝落在**头垂在地上,他也懒得撩动一下,手勾着一个小酒壶,而**榻边,还横七竖八倒着几个空酒瓶。
  鼻端,嗅到淡淡的酒气。
  这么细微的缝隙,都能让我嗅到酒气,房还不知是什么样的酒味冲天呢。
  我眼的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颓废。
  他过的不好吗?
  不会的,我能看到他身上的衣衫极尽华丽,丝缎绸带,件件都是上之选,可见雅对他还是极好的。
  这样的他,就象是一名贵家公子,将他的俊美更衬托成了十二分,可是我却有些陌生。
  我记忆的他,是那个锦衣短衫,顾盼**的张扬少年。那个光裸着脚踝,骄傲地扬着山茶花的男子。
  他不开心!
  记得在“落葵”的时候,他就找我要酒喝,那时候的他已然有了满腹心事,现在的他却是完全的消沉,不复半点风采。
  一壶酒,能否忘忧?
  又是一声叹息,不过短短时间,我已听到了数声。
  便是那一贯洋溢着刁蛮任性的脸庞上,再也不见当日风采。
  门上传来叩响,只听得外面轻柔的声音传来,让我心头一拧,险些露了杀气,“忘忧儿。”
  是雅!
  **榻上的人仿若未闻,当叩门声再响,他也不过是举起酒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仿若未闻。
  “忘忧儿。”门外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哪曾闻半点狠毒之色,像是讨好着爱人的无措妻子,“你闷了两日了,出来好吗?”
  曲忘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不是我记忆熟悉的娇艳笑容,仿若嘲讽,又似是无奈,凝在眉头成为酸涩。
  叩门的声音继续着,他听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冷的,那双眼睛闭了起来,“不了,我睡了。”
  那声音,沙沙的,与我记忆的明快也完全不同。
  “忘忧儿,出来好吗?”雅哄劝着。
  “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出来。”他平静地回答着。
  门外的人不再言语,两个人隔着门,互相僵持着。
  此刻对我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手攀在窗沿,小心地挪动着,看到两间房门之外,亮着微弱的灯光。
  房间就在不远处,因为雅的存在,我变得更加小心。
  连窗户的缝隙都不敢撬,只能戳破小指甲盖的洞,观察着。
  灯光,那个铁笼子格外的显眼,笼子里的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长发透过栏杆,象丝缎一般散在地上,他的身体蜷曲着,满是伤痕。
  一旁背对着我的,是黑色的蒙面人影。她手的皮鞭高高扬起,重重地落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每一次落下,那肌肤就不由自主地抽搐。
  我记得这个人,纵然蒙着脸,我也能认出她,正是今日戏台上亵渎容成凤衣的人。
  杀气,顿起。
  想也不想,推窗、拍掌,一切都只在电石火花间。
  她的手还在空,我的手指已戳上他的死穴,那人僵硬在空,手松开,皮鞭掉落打在容成凤衣的身上。
  笼子里的凤衣,一动不动,仿若昏死,对所发生的事亦一无所知。
  我蹲下身体,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
  寒凉,如冰。
  满满的伤痕错综着,有的是鼓胀着青紫,有的是半凝结的血痂,有的地方还渗着血水,一眼看过绝非一日造成,如此近的距离,我才体会到什么叫触目惊心。有的伤口,还嵌着细碎的木屑,周边已是红肿起脓。
  就在他的身边,摆放着各种器具、药物,看的我眉头深皱。他的颈项间,被一条狗链子栓着,腰间也有一道锁扣。这锁扣将他的腰身提的高高的,永远都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狗一样。
  我咬着牙,再看地上那气息已无的女子,有些恨自己下手过快,不该让她死的如此便宜,她、她竟然在**凤衣。
  我的手抚在凤衣的身上,那如丝缎的肌肤,如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他始终不曾抬头。
  昏迷了也好,我想他……是不愿看到我的。
  指尖忍不住地颤抖着,想要抚摸他的伤,又怕自己的手会让他疼。
  扯下那女子的衣衫和面巾穿戴好,我从女子腰间扯下钥匙,将锁在他颈项间的狗链打开,当我打开他腰间的锁链时,他的身体一沉,跌落。
  我的手按上他的脉门,他的脉息很弱,更是半点也查探不到内功。
  这让我又是一紧,这样的凤衣,我是没办法在众目睽睽的看守之下带出去的……
  时刻警惕的耳边,也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异动。
  “忘忧儿,我一会再来找你。”雅的脚步声挪动,朝着我身处的房间而来。
  怎么办?
  硬打!?
  不行,我和雅之间的交手,姑且不论输赢,带着凤衣,就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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