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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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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针看似没有杀伤力,轻巧的好像就是了,也不过是皮肉之伤。但其实这东西一旦入肉,就会随着气血逆流,越是用内功相逼,越是伤的重。这东西在血脉行走缓慢,但伤却难受,直把人折磨的生死不能。
  那种痛,犹如万蚁嗜心,几乎没有消停的时候,越是在体内时间久,越是痛苦。
  想来我也运气不错,若是普通的剑灌注内力,只怕这东西就瞬息突破真气的防御了,幸亏我手是“独活剑”,如今想来,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那日容成凤衣离开之后,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三日了,三日里,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出现,这多多少少让我有点意外。
  为什么,为什么会没有人来呢?
  正当我定定出神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我手剑一挥,“噌……”剑鸣出鞘,直指门口。
  “哎呀我的妈呀!”一名老妇噔噔噔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身后的老者看着我,目瞪口呆,两个人挤在一起,看着我手的剑,瑟瑟发抖。
  “你们是什么人?”我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他们明明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我居然没从脚步上判断出来。
  是什么,扰乱了我的心神?
  “我、我们……”那老妇哆嗦着,“我们是这里、这里的……”
  身体如筛糠,话也说不清楚。
  “你们是这家的主人?”我询问出声。
  两个人张着嘴巴,惊恐地看着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点头。
  我手的剑归鞘,单手扶上老妇,“对不起,我非有意,惊扰了。”
  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这几日的借宿费用,请收下。”
  两人连连摆手,那老者更是急忙把我的手推了回来,“那公子已经给了很多,即便买下我们的屋子也够了,我们只是、只是舍不得一些衣物,想回来取。”
  “公子?”我心暗暗猜测着。
  那老者不住地点头,“神仙也似的公子。他那日夜晚出现,丢下百两银子,让我们连夜让出房间,还不准我们对任何人提及,说是要借屋招待客人,我想姑娘、姑娘大概就是那客人吧。”
  事情似乎有了脉络,那**容成凤衣的突然消失,大概是已经盘算好了后着,所以才会有了这间临时藏身的小屋。
  唯有这种地方,才是雅计算不到,猜不到的藏身之所。
  “姑娘……”老妇试探性地开口,“我们能拿几件衣服吗?”
  生怕我不高兴般,赶紧又接了句,“拿了我们就走!”
  我点了点头,老妇飞快地跑了进去,屋内传来收拾的声音,而老者则远远地站着,看了我好半晌,才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到了我的眼前,“姑娘,这个、还给你们吧。”
  那布包展开,我看到是一柄精致的发簪,玲珑剔透,玉质温润。
  这是容成凤衣一贯挽发的簪子,果然定下这小屋的人,是他。
  “那公子除了银子之外,就给了我这个,说是心意,可是我们、我们粗人,用、用不起。”那老者嗫嚅着,把布包放到我的手,“那百两银子已足够我们买大屋置田地了,这个真的不用、不用的。”
  那簪子入手,我依稀看到的是昔日握着他发时的触感,那**,我亲手拔下他的簪子,散了他的发。
  “与君相决绝,青丝暮成雪。”我低声呢喃着。
  “不见当年人,唯有旧时月。”那老者竟接下了我的话。
  我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个村野老者,竟然会吟诗,太……神奇了。
  老者干笑了下,“我、我是不懂的,只是那日公子将它给我的时候,我听到他也是这么念着的。”
  这容成凤衣什么意思?
  我的手又推了回去,“这是他的东西,既然他赠与了您,您就收着吧。”
  那日之后,我只在“落葵”见过容成凤衣,那时候的他,的确没有再用过这柄簪子。
  “我不敢要。”老者拼命摇头,“财不露白,这簪子一看就是贵重之物,我要不起,年纪一把也不爱美,您还是替我交还他吧。”
  见他执意,我笑着点头,不再勉强。
  说话间,老妇已出了屋,身上背着大大的包袱,两人在我的坚持下,又收了锭银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他们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面对着手的玉簪,心思复杂。
  “怎么?睹物思人了?”夹杂着火气的声音,冷哼着。
  我猛抬头,院内的墙根下,已多了两道身影。
  青衫的人,双手抱肩,嘴角斜斜拉着,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跳动着火焰,明亮夺目,一丝冷笑挂在唇边。
  他身边不远处,白衣如雪,背手挺立的人,目光远眺着白云碧空,我却从那清冷的眼眸,读到了轻松的笑。
  最初的惊诧转眼化为惊喜,我站在原地,想要叫他们的名字,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口,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化为一个简简单单的笑容。
  千言万语,这就够了。
  我笑,因为我安好。
  我笑,因为他们也安好。
  不需要再说更多,所有的牵挂,所有的担忧,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不过我的笑,换来的却是某人更加阴沉的脸,那抱在肩头的手放下,捏了捏,骨节咔咔作响。
  这是什么意思,揍我吗?
  果然,我听到一声暴吼,“还笑,老子一巴呼死你!”
  我原本抬起准备前迈的脚步,想也不想地缩了回来,提起脚飞快地后窜。
  “你还好意思跑?”那声音更怒了,衣袂破空,朝着我飞扑而来,“你给我站住。”
  站住让他揍么?我又不是傻子!
  围绕着院子狂奔,倒也不敢跑出门,两个人在院子里展开了疯狂的追逐。
  一边跑,身后还能听到呼呼的掌风,炸在我身边的地上,崩起无数土疙瘩,打在身上也有些细细碎碎的疼。
  “沈寒莳,你玩真的?”我回头叫着。
  回答我的是迎面而来更大的一股掌风,要不是我跳的快,这一掌真的能呼死我了。
  于是,我只能继续跑。
  两个人围着院子滴溜溜地打转,而那个墙边的谪仙,还是那副背手而立的姿态,眺望天边,仿佛根本没看到我们。
  “青篱。”在某一次我跳过他身边时,我开口求助,“别光看着啊。”
  “你可以打回去。”他淡漠地回了句,“难道你不会吗?”
  我是可以打回去,但是……我敢吗?
  我知道沈寒莳的暴怒因为什么,也只是因为知道,才舍不得还手;也正是因为知道,才任他追打,消解他的怒意。
  “你还好意思叫帮手?”我的脑后呼地闪过风声,低头躲过,却是一只靴子擦着脑袋飞出去。
  我站下脚步,回头,“你又来?”
  可惜我再有气势,也敌不过一位沙场战将的霸气,外加……无赖。
  他的手举着另外一个靴子,扬在半空,“老子今天呼不死你!”
  看来我只能,继续抱头鼠窜了。
  一边跑,还不断地叹着气,“泼夫!”
  脑后的风声更急了,靴底挥舞着,咻咻作响。
  我传声青篱,“师傅,帮下啊。”
  “好。”青篱回了我一声,含笑点头。
  我心头松了口气,跃到青篱身边,看见青篱那秀雅的手抬了起来——闪电般地扣住了我的脉门。
  这……
  一分神的时间,沈寒莳已经到了我的身边,那手的靴子高高地举起,我甚至能看到靴底的黄泥巴。
  “呼!”靴子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刮起了脸侧的发丝。
  我苦着脸,却还是带着笑,“师傅,你什么时候帮他了?”
  青篱松开手,“我谁也不帮,只是有的人,该揍。”
  我这算是惹众怒了吗?
  我笑笑,“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是为这些日子惹他们的担忧而道歉,为自己的冲动鲁莽而愧疚。
  沈寒莳的脸,始终是紧绷着的,唯有我看到了,那眼底深处,无声泛起的水雾。
  这个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男人啊。
  手指拉上他的袖子,轻轻拽了拽。
  本以为这个示弱的举动,会让他心软,谁知道他那大掌一扯,径直揪上我胸前的衣衫,粗鲁的动作把我犹如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抵在墙上。
  身后是粗糙的土墙,身前是怒意隐隐的沈寒莳,当我求救的眼神看向青篱的时候,青篱只是云淡风轻一笑,举步出了小院。
  他前脚出门,沈寒莳的唇就落了下来。
  那炙热的吻,浓烈地情,吻带着涩涩的味道,那眼的水雾,不知何时,已入我口。
  这骄傲的男儿,死撑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忍住。
  

☆、沈寒莳,你又拿鞋底抽我?

  
  
  沈寒莳,你又拿鞋底抽我?
  “还气吗?”我低声问着。
  他的吻,让我的心里都是酸酸的,那紧搂的手力道,仿佛松开下一刻我就会不见了似的。
  “你真的要我抽死你?”他闷闷地回答,将脸扭到一旁,“反正你这么喜欢去死,不如让我拍死算了。”
  “不会了。”我用力地摇头,“我舍不得。”
  我冲动过,但这一次,我真的努力挣扎着求生,我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有太多的放不下,可惜我还是让他们担心了。
  “你保证?”
  “我发誓!”我认真地说着,“如果我再冲动,就让我……生儿子没屁眼!”
  沈寒莳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你说谁生儿子没屁眼?”
  “我!”脱口而出的话在反应过来之后再想舔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他眉头倒竖,“你想我儿子没屁眼?”
  果然话是不能乱说的,我噎在那,半晌没话说。
  他的手撑在我脸侧的墙上,另外一只手竖在我的面前,慢慢捏紧、捏紧,骨节又一次咔咔作响,“你是想说我的儿子没屁眼,还是想说你跟别人生儿子?”
  我果然又把他惹毛了。
  他板着脸,黑沉沉的,“是你如珍如宝的木槿,还是崇拜敬仰的师傅,或者呵护备至的**,还是那个患难与共的蜚零。”冷笑补了句,“我倒忘了,还有个形影不离的剑灵。”
  在一个男人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做?
  在一个傲娇的男人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做?
  在一个傲娇又有武力的男人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做?
  答案只有一个,傻笑。
  因为除了这个答案,我想不出其他答案。
  “你还气什么,一口气说完吧,免得憋出毛病了。”我知道他心头的火一直没撒出来,只能老实听话。
  “为什么瞒着我回‘泽兰’?”
  我“……”
  “为什么一个人深入‘落葵’?”
  我“……”
  “为什么没有武功还要进沙漠打什么沙蝎?”
  我“……”
  “为什么要拿着那个男人的东西感怀,还嫌弃被骗的不够深?”
  他的一句句一声声,说的我无言以对,我知道他介意很多事,但是细细想来,他介意的每一件事,无不是与我性命相关的。
  “还有么?”
  “你……”他咬着牙,“为什么要娶他?”
  “这我真的不知道。”大概也只有这件事我有一点底气,却还是那么无力。
  毕竟,他曾是我前世的唯一,为了他而坚持了许多年,与长老对抗只要他一人,现在却要他眼睁睁看着我身边多一个,又多一个。
  “我与**,只是彼此利益的关系,与情爱无关。”
  “有关无关都不重要了,于我而言,两个与五六个并没有差别。”
  是啊,两个和五六个有区别吗?已经不专一了,再去解释自己是无可奈何,那不是矫情,那是不要脸。
  “你在‘白蔻’可好?”双手抚上他的脸庞,细细摩挲着他的脸。
  他垂下脸,“好,都很好。”
  好什么?他瘦了,眼下一片青黑,也不知是多少个日夜未曾有过安眠了。不过一句都很好,我明白他要告诉我,所有人都安然,这就足以让我放下所有的心了。
  “你瘦了。”他的双手掐了下我的腰身,低声说着。
  他把我的话抢了!
  我正待开口,他俯下脸,浅吻落在额上,“让我好好看看你。”
  再也不需要说话了,他的要求又何尝不是我的想法。
  他的手,温柔地擦过我的脸侧,轻抚着颈项间的肌肤,慢慢滑过我的肩头,“疼吗?”
  我摇摇头,“忘了。”
  “骗人。”漂亮的眼睛,瞪人的时候,也是那么迷人。
  “是真的。”我认真地回答他,“能再活着,又何必记得半死不活的境况?”
  “你可以不记得。”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锋锐无比,“但是我不会不记得,尤其是容成凤衣,莫要让我见到他,否则他与我,只能有一个活着。”
  寒莳的性格一向如此,说得出做得到。若让他再见到容成凤衣,还不知是怎么样的举动。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若是容成凤衣再帮着雅,终有一日我们要兵戎相见,不死不休。
  想起他,就又想起了一个人,不知他现在可好?
  他日我与雅一战,他只怕也要恨我了,就像寒莳恨雅一样的恨我。
  “不准想别人。”沈寒莳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不管是木槿,还是外面那个,现在的你是我的。”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初见的惊喜让我忘记了疑虑,居然没有想到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了你的消息,自然是要来寻你的。”沈寒莳的口吻很干脆,“至于外面那个,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也不知道青篱是不是一直在听着我们的动静,还是事有凑巧,当沈寒莳抛下这句话的时候,那谪仙似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前,“这里我已经安排了人监视着,你回去吧。”
  他说的回去,自然是**和独活修养的地方,他们能准确的找到这里来,必是**透露的消息。
  “我先回去了。”沈寒莳骄傲地抬着脸,看也不看青篱,一展身形飞也似的消失了。
  他知我有许多话要和青篱说,却又不想看到,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我和青篱走着,两个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隔着一步的宽度。可就是这一步之差的亲密并肩,也恰似了我与他心灵上的距离。
  不能靠近的爱人。
  因为爱过,却不能再爱,所以不敢靠近。
  这种距离,远比老死不相往来,死生不见更让人难受。
  我要看着他,却不能爱他,时刻告诉自己彼此间的距离,不断警醒着自己这个男人不会属于自己,不能再让感情加剧,可看到他的时候,却还是想亲近。
  情感与理智,因为一个人在你眼前的存在,而变得激烈交锋起来。
  不透露对他的情感,也是因为不想他难受,一如他当初对我说出他的决定,何尝不是因为他也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
  青篱对我有爱,但不能爱。
  我对青篱有爱,却不敢爱。
  便是这样的一步距离之差,谁也不再前进,却都又舍不得后退。
  “听闻你在这里蹲守了三日?”在脚步声,他先开了口。
  我沉默着点点头。
  “是否有些内疚?”
  我依旧沉默着摇摇头。
  “但是这一次,似乎真的是你错了。”青篱本不是多话的人,这一次难得的啰嗦了起来,那清冷娓娓的声音,很是好听,“你在这里蹲三日,无非是想证明雅会不会派人来,如果来了,那你就能证明容成凤衣的确是想再一次引你入局。”
  他是我师傅,好好歹歹也算是一手捏塑我的人,我那点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人的执念,只因放不下。”他的手忽然伸了过来,轻轻握上了我的掌,一步的距离,就这样被他突然打破。
  人的执念,只因放不下……
  我对容成凤衣的执念,执念到守在这里等着杀手上门,想要证明那日自己的推断没有错,只不过是我还不够坚定。
  不够坚定地恨那个人。
  我对容成凤衣说我不怨,因为无爱亦无怨,其实不怨还有一个答案,就是爱到无法怨。
  就这么一点点小心思,又被青篱看穿了。
  “可惜,你没能等到。”青篱又一次看破了我的隐伤。
  我没能等到杀手上门,也就证明了自己推断是错了,那**的容成凤衣,是真正要帮我的。
  这个结果,才是我更无法面对的。
  “那师傅呢?”我低头看着被他牵着的手,舍不得抽回来,却又不敢再牵下去,“你本该在‘白蔻’坐镇的。就如同寒莳说的,他来我能明白,可你为什么也要来寻我?”
  青篱当初的话,还隐藏了一个意思,就是如若他控制不了自己,那么就需要我来帮他,帮他重回到一步距离之外。
  帮助自己的爱的人脱离对自己的爱,这话难懂,更难做。
  所以,在短暂的温暖迷惑心神,我松开了手,尽管我恋恋不舍这温存的执手亲密。
  手微微用力,想要从他的掌心抽离。
  才动,他那原本松松的力量忽然紧了,让我无法逃离。
  或许说,不舍逃离,只因为他的挽留。
  “我来,也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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