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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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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死,我这未婚妻也就只是未婚妻,没有办法掌控“紫苑”。**一死,“紫苑”一盘散沙,所谓的联合不攻自破。
  这一招棋下的妙,而且也灵通,居然能立即察觉到**在这个地方,而不是“紫苑”京师。
  那人的背后贴上了墙壁,在我的压制下,表情痛苦。
  我的真气源源不断畅通无阻,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仅仅是内力的压制就有如此,这让我十分的惊喜。
  对着她,我的剑直指她的咽喉,没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不是手下留情的人,也不是心软的人。
  就在剑锋送出的一瞬间,我的丹田猛的一窒,原本连绵不绝的真气有了短暂的停顿。
  该死的,这时灵时不灵的内力,在这个时候给我捣乱。
  而对方显然也从我瞬间消失的威压找到了机会,她剑锋一抖,反手就是一剑,刺向我的心脉。
  气息的凝滞,绝不是短暂地不能运功而已,内功的停滞,在练武人来说,几乎是瞬间如被点穴,而这一转即逝的转变,对方怎会放过?
  一个呼吸间的停顿,她的剑已到了我的胸口,连她自己似乎都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能得手,眼闪过一抹狂喜。
  可惜,那喜色只来得及飞起,还没整个弥漫眼眶就冻结住了。
  “独活剑”飞起,在那剑尖看看刺破衣衫的时候,贴上了剑脊,顷刻间清脆的震动,一抹银光从折断,那断裂的银亮色擦着我的脸颊飞出,而“独活剑”顺势递出,擦上对方的颈项。
  内功不灵,招式还在,我有着天下间最锋锐的剑,有着十余载的经验应变,想要在我手上耍花招,她还早了点。
  而我身后同时窜出一道黑影,飞身旋踢在她身上,她的身体狠狠地飞了起来,撞上墙壁,再重重地跌落地面。
  这黑影的出手,与我几乎在同一时刻,即便我武功不灵,她也不可能伤到我。
  两人相视一笑,我看了眼地上的女子,独活正朝着她大步走去。我则伸手撩向**的**帘。
  手才触及**帘,心头突然一惊。
  以我对呼吸的感知,这个**榻内,根本没有人。
  “主上,被她的同伙抓走了。”门外才缓过气的人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声音断断续续的。
  一边说着,口一边淌着血沫子。
  声音入耳,我猛回头,“独活,我要活口!”
  独活手飞快,飞快点上面前人的胸口,可就在他手指点上的刹那,那人身体忽地一震,双目圆睁凸出,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猛地一震,倒地。
  我快步上前,手摸上她的脉门。
  可惜,那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身体也渐渐地冰冷。
  我摇摇头,“她的筋脉被人下了禁制,只要有人试图以内功制住她,她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就会立即震断她的筋脉,这根本就是为了防止她不被人抓住逼问。”
  人死了,再是懊悔也徒劳,我转身看着门口**喘息的手下,“给你两个喘气的机会,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
  那人抬着头,重重地吸了口气,声音微弱却条理清晰,“我正在向主上汇报最近调查的事情,冲进来两个人,其一人挡住人,另外一人挟持主上而去。方向东北。她们既然是挟持,应该暂时不会要主上的命。”
  我点了点头,“我能否让你动用全部力量,追查你主上的下落?”
  她喘息着,面色苍白,“主上性命,自当倾力追查,绝不容失。”停了停,她又开口,“主上有交代,若他有遭遇不测。所有人马为您驱策。”
  给我?
  以**和青篱的关系,他更好的转交对象应该是青篱,可他偏偏选了我。
  这,超出了我对他理智判断事情做出决策的推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人已经穿窗而出,朝着东北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人影飞快,脑海也飞快,各种念头在脑子里转动着。
  雅抓**,却没有杀他,究竟是为了威胁我,还是为了其他?
  从那属下的口,我可以得到一句至少现在可以让我安心的话,就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这偌大的江湖,她们会带着他去哪儿?
  我本以为自己赶到及时,却不料**已经被人掳走,这一个小小的失误,又何止是几口茶的时间,那是难以弥补的错漏,难以改变的失误。
  雅既然做出这么大的部署,就绝不是兴之所至,我要追踪到他们的行迹,何等艰难。
  但是我不能不追,**的身体,容不得半点照顾不周,更不能遭受虐待。如果雅将他当做我的后盾,就不会对他有半点客气,如果雅知道**就是七叶,那他的下场将会更惨。
  她,绝不会是个容忍背叛者存在的人。
  不行,我不能让**落在她的手,哪怕只是一天、一个时辰!
  雅的属下肯定要有落脚点接头等待她的消息,我必须在雅来到之前,寻找到**的下落。
  会在哪?
  这冷清的城镇外,是茫茫的大漠,他们会去哪?
  我的灵识张开,几乎扩充到了极致,不敢放过半点声响动静,可是只有风声,风声,还是风声。
  那呼呼的声音刮过耳边,像是暗夜恶魔的嘲笑声,笑着我的无能为力,笑着我的不知所措,笑着我的举步找寻不到方向。
  再就是我心跳的声音,那么快,那么急促,难以平静。
  不行,我必须平静!
  我要在这寂静的夜晚,找到任何一点点的可能,绝不容错。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丝响动,是衣袂擦过空气的声音,很浅,浅到转瞬即消。
  我转身,抬腿,飞掠,朝着一个方向纵了过去。
  人在空,已是一指点了出去,指风凄厉呼啸而过,朝着一棵老树的树干。
  “唰。”人影从枝桠间掠起,我的指风打在树干上,喀拉拉粗壮的树干裂开,折断,倒在我与那黑影之间。
  他站在树影之下,也没有远离。隔着重重跌落飞下的树叶,那人的身影一次又一次随着月光在我的眼晃动。
  看着那张脸庞,我皱眉,“是你!?”
  

☆、容成凤衣,该不该信他?

  
  
  容成凤衣,该不该信他?
  他优雅地点了下头,“许久不见,可好?”
  其实我觉得人生最无聊的话就是: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说好,还是说不好?
  尤其是面对负过自己的人。
  “说好,让你的负罪感减轻些;还是说不好,让你可以嘲笑我一蹶不振?”我冷漠地开口,“你告诉我你喜欢哪个答案,我就说哪个答案好了。”
  他笑笑,眼尾轻轻挑了起来,飞扬着他独有的神采,仿佛整个人都多了几分媚气。曾经我最喜欢的表情,如今看来还是那么完美的令人心悸。
  本以为这样噎过之后,他会选择沉默。可惜我低估了容成凤衣笑面虎的实力,他红唇带笑,“我想听你说好。”
  “好。”我顺着他的意回答了。
  “如果能做**的王妻,卷土重来就更好了。”他的笑容更浓艳了,却又带着几分疏离,口气却那么的优雅,引诱着人一步步陷入。
  我露出警惕的目光,“你知道他的本名?”
  容成凤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开口,“如果在雅到之前,能够找到**的下落,那就好上加好了。”
  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算计,逃不过他那双平静的眼睛,这天下局势也逃不过他的手掌。
  “你是雅的人,深夜见我,似乎不太好。若是被她发现了,难免对你起疑心。”面对容成凤衣,我有着莫名的警惕心。
  或许是被坑的太惨,或许是太过于牵念**的下落,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不断想着他故意现身引我来的目的。
  是为了阻止我追踪,还是想引我入局?
  “我带你去找**。”他笑眯眯地开口。
  我摇摇头,“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他那神情,他那口气,都让我想起了初见面时的情形,红泥火炉一盏清茶,对坐侃侃,都仿佛是昨天的事。
  “我要好处的。”
  “什么好处?”
  “他日你若赢了雅,整合了天族之后,我要雅手那笔宝藏。”他悠悠然地开口。
  我嘿嘿一声冷笑,“天族千年的积累,那笔财宝的价值已无可估算,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你会的。”他衣袂飘飘恍若仙子,语笑嫣然灵秀出尘,“没有**,你就不能掌管兵马之权,斗不过雅也就拿不到天下,财宝也自然不属于你。而若是你坐稳天下,财宝自然于你没有大用,算来算去都是你划得来。”
  我沉吟只在片刻间,立即点头,“好!成交。”
  两年前,我与他成交一次,结果把自己卖进了无底深渊。
  两年后,我又一次与狼为伍,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你不会吃亏的。”他笑盈盈的,“那么大的**,我不会不动心,也就没有害你的必要。”
  是的,他给我任何一个帮助的理由,我都不会如此痛快的答应,偏偏他把自己的野心这么**裸地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反而没有怀疑之心了。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为了利益与我合作,比说什么为了朋友为了情爱更容易让我相信。
  他飘身如风柳絮,不染纤尘,“落葵行事极为机密,出入江湖也行踪诡异,因为他们多将据点安插在荒无人烟的山,前方十里,有一个无人的庄院,就是他们的地方。他们到了之后,会放出信鸽通知雅,而雅在收到消息后立即赶来。依照刚才那人走过的时间,此时信鸽已飞出,你到达庄院后,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救人离开。”
  我点了点头。
  “庄院有机关,你跟随着我的脚步,以免误触机关。”温柔的声音是他欺骗人的有点,光听那叮嘱,就会让人错觉他是在关心和在意呢。
  多少次,就是败在他的温柔之下。
  温柔乡,白骨冢。
  若不是我命大,只怕唯能用魂魄来欣赏赞叹他的温请了,这该死的温柔,我是不敢再享受了。
  “你和**什么关系?”我忽然问他。
  他脚下微有一停,很快又继续了那飘渺仙步,“为什么这么问?”
  “若非极信任和亲近的人,又如何得知他的这个名字。”容成凤衣喊**喊的极为自然,似乎早已经念叨过无数次一样。
  “他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与他之间搭上关系,知晓真名又有什么稀奇的?”他似乎回答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回答,最终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我也没有继续问的意思,两个人飞也似的朝着那个方向一掠而去。
  我发现,容成凤衣选择的路,最初的确是东北方向,只不过两里地后,折向了东南,再又转了西南,几次转圈之后,我才在山壁后,看到了一座荒芜的院落。
  何止是荒芜,简直是破败,就算是有人路过,看到也只认为是一座被人遗弃的家宅,而不会有任何想法。
  残垣断壁,还有火烧火烤后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居住。
  他那疾驰的身形停了下来,郑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拔起,落在了一根断落的房橼上。
  我紧随其后,半点不差地落下。
  他再度向前,又是一块凸起的砖瓦上。
  我小心翼翼,每一个脚踏的地方,都是他踩过的位置,不敢有半分的偏差。
  他就在这断壁间来回的跳跃着,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移动,发觉这的确是阵法的方位,看来在这一点上,容成凤衣没有骗我。
  明明院落就在前方,可我一直在外面绕着,想着容成凤衣说的时间,想着雅很快就要来,心头的沙漏在飞快地流逝,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丹田又是一抽,我那时灵时不灵的真气在此刻突然捣乱了起来,身体仍在半空,我就像个破麻袋一样朝着地上坠摔而去。
  距离容成凤衣上次踩过的落点,还有一步,可就是这一步,我怎么也到达不了。
  不仅如此,从这个位置摔下去,我的脑袋落地和一个西瓜落地后的场景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独活不在,没有人在。
  想找一个帮手,似乎也是不可能了。
  我抓着手的“独活剑”,拼尽力气朝着那块突起的砖石上插去。
  手在空,人也在空。我的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止住了我**的身形。那只手的动作很快,轻轻一抖手腕,我的身体就被拽了起来,落在他的怀。
  说落在他的怀一点不假,那个位置只能容一个人站立,所以现在的我是踩在他的脚背上,整个人与他紧紧相贴。
  熟悉的味道,属于他身上的香味,不是檀香也不是龙涎香,而是身体上干净的味道,容成凤衣独有的味道。
  那**的**,我爱极了他这个味道,我曾笑着对他说,再也不准他沾染宫廷和神殿的熏香,我喜欢他身体的香味。
  那时候的他,恣意地占有着我,在我耳朵轻颤地答应着,从此之后不再熏染香料,只为我爱的那抹他的味道。
  言犹在耳,劳燕已飞。再嗅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不啻于天下间莫大的笑话和讽刺。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问,我也没有解释。
  而他就继续抱着我,在房梁上窜跃着,终于一脚踏上了庭院的青石板,双手松开。
  踩上地面,我微微地调息了下,发现那阻滞已经散去,我的真气又恢复了运转自如。
  朝他点了个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他的手指了指后院一间看上去完好的房间,朝我点点头。
  我脚下挪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先是张开灵识,的的确确听到了两道呼吸声。
  一道,轻柔绵长,是武功好手。
  一道,急促喘息,是属于**的。
  看来这一次容成凤衣果然没有骗我。我慢慢地靠近房间旁,将身影隐藏在黑夜的阴暗处,顺着残破的窗口往里看去。
  **靠在墙角边,呼吸有些乱,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为他裹上的袍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风顺着残破的窗户灌入,每一次吹入,他的身体就瑟缩上一分。但这种瑟缩显然是身体自然的反应,他本人早已是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一名黑衣人站在**身边,眼睛不敢有半分离开,生怕对方有半点反抗的举动,看似冷静的外表下,我发现她的眼睛在几个呼吸间已经瞟向门口数次,放在腿边的手也是放开捏紧、再放开再捏紧。
  她很急,非常急。
  我计算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再看着她搭在**肩头的左手,几次思量后,不敢冒然出手。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紧贴,我出手再快,她也能在将死前吐出内息,**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住一击。
  想了想,我传声入**耳内,“**,你有办法将她引出来吗?或者只要离开你两步以上,我就能击杀她。”
  话说完了,可是**没有半点反应,靠在那,似乎是昏了过去。
  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埋伏着等机会,可是等下去,只怕机会没等来,我先等来了雅。
  是冒险一搏,还是等待,现在是我要立即作出抉择的时候了。
  我急,那黑衣人更急,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已经不太在意掌心下的**了。
  “哇!”就在这个时候,**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下,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点点鲜艳溅落在地面上,寒梅绽放。
  女子被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的手艰难地抬起,鲜血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声音虚弱无力,“药。”
  “什么药?”女子低下头,想要探查他的病况。
  就在女子低头时,**口更大一篷鲜血喷出,“噗!”
  血色如雨,点点猩红,顿时喷了女子一头一脸,就连眼睛里,也被喷进了血。
  女子脚下退了两步,双手擦上眼角,而**身体无力萎顿,蜷缩成一团。
  在女子双手遮挡上眼睛的刹那,我手的“独活剑”无声出鞘,掠到了女子的身后。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快地转身面对着我,手也摸上腰间的剑。
  也只是摸上了而已!
  血痕,闪过她的颈项。人影,如木头般,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我快地扶上**的身体,“**,你怎么样?”
  他抬起脸,凌乱的发丝后,是一张微笑的面庞,“我舌头疼。”
  “不是病?”
  “当然不是。”他还是那淡笑的表情,“刚才你让我引开她两步,我只能拼命咬舌头,含出两口血,再咬下去,舌头都要断了。”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的石头并没有彻底放下,“雅的人不知你身体状况,掳你的时候没伤你?”
  武者抓人,是不会计算普通人与自己身体的差异,往往不经意就震伤了对方。健康人尚且不好受,何况**这种身体。
  “没有。”他喘息着,“你来的挺快。”
  我蹲下身体,将他背上了肩头,“现在我们要赶紧跑,不然雅马上就要到了。”
  “嗯。”**在我肩膀上发出细细的应声。
  我举步,正待行。
  颈项间却觉得痒痒的,似乎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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