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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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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亮的发丝,乌黑如瀑,**显然是个极爱惜发的人,这发长的超乎一般人,他在石上一坐,发丝长长地盘在身后,乖巧地伏在脚边。
  有几缕卷曲着,打破了那顺滑,那是昨夜不小心被火舌烫过的地方。
  他抓起一缕发,放到嘴边,慢慢咬着。
  黑色的发尾从他手飘落,落入水,很浅的涟漪荡开,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圈。
  追求完美的人,是容不得有一点瑕疵的,对于发尾这一点点尚且如此,何况是身体的毛病?
  越是介意,越是表现的不在意,**内心的脆弱,也是这么的显而易见,可惜太多人被他的强势迷惑,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发半晌,掬起一捧水,看着水珠从指缝落下,又掬起一捧,再慢慢漏下。
  如此反复了许久,他的手才换了姿势,摸索上腰间的系带,轻轻拉开。
  我一愣,忍不住开口,“你找死吗?不准!”
  那几个犹豫动作,竟然是这个家伙想要沐浴!
  再是温暖的天,湖水也是表面热,下面依然是冰冷的,他这么下水沐浴,不死也要冻病。
  他仿佛早就知道了我的偷窥动作,也完全不介意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继续着他的动作,“我宁可冻死,也不要脏死。”
  “你和青篱是亲兄弟吧?”我一句话冲口而出。
  这么爱干净,想当初某人也是要干净不要命,徒让我逞了不少手口便宜。
  他表情一愣,倏忽笑了,笑的很轻,也很诡异。
  “我不管,我就要洗。”这家伙骨子里的骄纵气又露了出来。
  我按着他的手,他瞪着我的人,两个人谁也不让人。
  为什么,天下间会有对干净如此执着的人,说他和青篱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僵持了许久,他忽然嘟起了唇,哼哼着,“我好难受,你就让我洗吧?”
  一边说着,那手挠上我的掌心,小小地抠着,外加轻轻拽了拽,一副娇憨可怜的姿态。
  这简直是法宝啊,我相信天底下不会有人能在这样的容颜这样的表情下有任何坚持的可能,他就是要谁的命,只怕也俯首送上。
  “让了嘛。”他颀长的身体靠着我,魅惑的声音吹入我的耳孔内,带着晨醒的沙哑,让人心弦又是一阵乱动。
  脸、身体、声音,全方位地**,这不过是哀求沐浴,若是在**笫之间,早已蚀骨魂消。
  我身体一紧,败下阵来。
  “好,我让你洗。”话出口就有些后悔,忙不迭地补了一句,“只准洗发,身上又没人舔,管你是咸是甜。”
  他撇了撇嘴,“你告诉我不入水,怎么洗发?”
  “我帮你洗。”既然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那就只能寻求变通。
  他莞尔,嘴角在阳光下明媚异常,施施然地躺在大石上,发丝骤然滑下,落入水。
  我捧起水,小心地淋上他的发梢,“你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鬼心眼,早就打定了主意算计我替你洗发吧?”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衣衫被微风吹动下,水晶也似的透明,“我既然要拖这一年,就会好好的保命,任何找死的行为,都不会去做的。你在意我生死,才会妥协。”
  “既然知道我在意,又何必算计我做什么,直截了当地说不就行了吗?”我忍不住地摇头。
  只要他开口,我就会答应,干什么要转弯抹角?
  “习惯了。”他轻飘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天生就喜欢玩心眼,改不了了。”
  我能明白,开口索取和他人给予,心里上的成就感不一样。他**不喜欢别人的施舍,只爱自己争取,才有了这样久而久之的习惯。
  “你的武功如何了?”他难得地开口直接询问。
  我沉吟了下,“独活的灵气压制住了我的内力,现在变成了两股力量的交融,而这力量太强大,我丹田受创,不能再强行收归己用,唯有一点点的等待,现在的是它们游离于我的支配之外,偶尔能调动,偶尔不能。”
  论武功,只怕我天下间已找不到对手了。
  但是这武功,时灵时不灵的,若是我此刻与雅对峙,碰上武功不灵,只怕她一巴掌就能拍死我了,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慢慢地为他洗着发。
  发丝沾了水,变得格外的沉甸甸,绕在手指间的力量也更强了,不小心缠上,难以抽开。
  干的时候,想抓也抓不住;湿的时候,想解解不开。就像他的人一样,永远把主动权捏在自己手,忽然靠近,忽然远离。
  “我为你施针吧?”他突然开口,“试试能不能为你将两股真气融合。”
  “不用。”我一口拒绝。
  我很清楚**的身体状况,他若是能做到以银针过穴让我恢复,就不必千里迢迢来找沙蝎内丹,当初不过治我的伤,已经让他耗费精力。
  银针过穴我并非不懂,不仅要有强大的医术,精准的落针,这些都是可以让他成为绝世妙手,但是融合内力不是单纯的施针就行的,因为落针时必然会有些许的真气泄露弹向施针的人,要么必须自己身负武功,要么就生生承受了这些力量。
  我的真气太高又太乱,换做任何一个有武功的人为我下针我都不会拒绝,但是这个人是**,是一个孱弱到几声咳嗽都能让他喘不上气的人,若他强行施针,就会受到我真气的反弹,那样的身体……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不会答应的,只需要再等待些日子,我自然能融合,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现在需要的是等待融合,比起练功需要的等待,已好的多了。
  “你等得起,雅可等不起。”**突然开口。
  为他揉着发的手一停,他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了解雅,不可能想不到,你已不成气候,她再没有了忌惮,隐忍了百年,她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踏平江山使万民为她驱策奴役,她会急切地实现她的梦想,你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不知道她已吞并了几个国家。”
  他说的没错,雅的野心和**早已经喷发,初始的忍耐因为忌惮我,如今我已不是对手,她再没有了畏惧。我和**离开的这些日子,外界已不知道是什么境况了。
  其实心早已经想过,只是每一次都不敢深想,我怕我想的越多,蛰伏的心就越不安定。
  不知道雅的杀心一起,沈寒莳刚烈的性格是否还能容忍;不知道雅侵略的行径发动,青篱是否还能坐视;而只要战端一起,“白蔻”绝非“泽兰”之敌,这被我亲手树立起的强大国家,却成了我要保护人的最大杀招。
  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
  “**,别想勾起我的杀心,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我冷冷地拒绝,“就算你是为我好,我也不会拿你的命去拼。”
  “你的心太软了。”他同样不带感情地回答,“难怪会被容成凤衣利用,拿我一个人的命去换所有人的命,是划算的。而且……”
  “而且你本就是个要死的人,我只要他日赢了雅,也就完成了对你的承诺,你所要的也得到了,所以根本是包赚不赔的生意,是不是?”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替他把话接了下去。
  “是。”
  “你知道吗,当年我就想过这个问题,在上一世的时候。”我拿过干净的布巾,替他擦拭着发,“雅为侵略天下而战,我为遏制雅而战,其实一样都是生灵涂炭,一样都是百姓流离,她赢了是天下之主,我赢了是掌控皇家的天族族长,我和她有什么分别?”
  他望着我,难得收敛了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
  “心不一样。”我盯着他的眼睛,“我带着守护的信念,永远不会改变,所以在我这里,没有利益的得失,即便青篱刻意地栽培我冷血决断,我还是我。”
  他的发滴着水珠,躺下一滴滴七彩的光,我笑着将布巾丢入他的手,“就像同样是沾满鲜血的双手,‘独活剑’却永远只认我一个主人,因为他相信他的选择,我也相信他的选择。”
  回首,日光下的绯衣男子,正站在湖岸边,以他一贯的专注,板着脸看我。
  

☆、时灵时不灵的武功

  
  
  时灵时不灵的武功
  **再也没有提为我银针过穴的事,我也一直在等待着,但是这等待不是干等,而是每日在水边捕捉着鱼虾,剖洗干净,再放到大石上晒干。
  我在默默地计算着,计算着走出这大漠需要的时间和干粮,带来的饼早已没了,若要靠一己之力走出这里,除了我的武功稍微恢复,剩下的就是饮食问题。
  独活现在不是剑灵,他是个人,活生生的大男人,他也需要食物和饮水,三个人的干粮不是说攒就能攒出来的。
  我站在湖岸边,手指伸出,一股劲气在筋脉流转,意念之下,弹出。
  风,还是那风。
  水,还是那水。
  微风吹皱了湖水,然后……没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复杂。
  一切都那么顺畅,顺畅到就像一个屁自然地涌出,可到了临门一脚,消失了。
  我摇摇头,湖水一尾大鱼摆了摆尾巴,掸出一串水珠子,哗啦一声朝着湖水深处游去,那悠闲的姿态,仿佛在嘲笑我刚才的举动。
  果然还是不灵!我随手挥了挥掌,却不料五道真气从指缝射出,犹如利箭般刺破水面,炸开数道水花,激起数尺高的浪花。
  我看着自己的手,顾不了被淋了一头一身的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刚才那劲气真的是我发出来的?
  眼前的湖面上,飘着十余尾鱼儿的尸体,甚至还有更多的鱼儿翻着肚皮飘了上来,可见方才那一掌激射出的威力。
  这……
  “发什么呆,还不快把鱼都捞过来?”某人懒懒地提醒着我,扯回了我的神智。
  当我的神智回到脑的第一件事,就是冲着他大喊,“别靠近我!”
  “干嘛,怕一巴掌呼死了我?”
  好吧,他答对了。
  这真气太强大了,又不受控制,我还真怕不小心挥出去,误伤了他。
  之前恨自己真气太弱,如今怨自己内功太强,这天下间的事,还真是事事难以如人意。
  其实功力无非是随着意念而动,如果我没有杀心,真气是不会被调动的,现在的我只能控制自己的杀意,不再乱动真气。
  独活已经扑入了水,**地抓着鱼,双手一扣,五指抓破鱼腹,可怜的鱼儿顿时多了几个血窟窿,死相惨然。
  “别!”我的声音显然没有他的出手快,徒劳地叫了声。
  他回头,茫然地看我,一双原本锋锐的眼睛可此看上去无辜极了。
  “不要乱抓。”我急忙蹚水到他身边,扯下挂在他手指上的鱼儿,“你知道这个部位不能抓破的,抓破了苦胆,鱼肉就又苦又涩,不能吃了。”
  他似懂非懂,抓向身边一条鱼儿。
  我能看出他的郑重,但是……
  “噗!”在他的力量之下,鱼头被捏扁了,又一条可怜的鱼儿尸骨不全了。
  “轻点。”我小声地教着他。
  独活点点头,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犹如探汤般触碰着飘在他身边的鱼儿尸体,几乎是供奉般地捧了起来,一点点地走到湖岸边放下,直到那尾鱼被放下,他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我在他身后呵呵笑着,现在的独活就像一个新生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可他那强大的力量,就和我体内的真气一样,让人时不时地提防着。
  每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常识,都要我一点点地亲手教,而他也不管明白不明白,一律学着。
  现在的我深感责任重大,就像是带着两个娃,一个操心吃穿,一个劳力盯着别犯错。
  两只眼睛快不够用了,不然一会**在火堆旁睡着差点烧着衣衫,一会独活抓起生鱼就要啃。
  “**,你再靠近火堆,我就抽你屁股。”我大声地警告着**。
  他给我一个撒娇的表情,“你不在,我冷。”
  “独活,我说过无数次,不准吃生的!”我眼神一瞟,换了个方向怒吼。
  他依依不舍地看着手摇摆着的鱼儿,居然学着**的神情,“它香。”
  我知道,“独活剑”吸食了千年的灵气,活物的灵气和血,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个习惯要他改,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独活眼睛看向**,而火堆旁的**,撅了撅嘴巴,屁股挪了挪。看到**的姿态,独活也撅了撅嘴,放下了手的鱼。
  两个人难管让我头大,两个人互相比较,才让我更伤神。独活是完全的有样学样,在他的想法,但凡是**能做的事,他都能做,**能在我这讨着好的表情姿态,他也能。
  所以**做什么,他也理所应当地做什么,学的快极了。就如同最初,他模仿青篱凤衣木槿寒莳一样。
  撒娇于**是信手拈来。而独活又模仿的惟妙惟肖,一瞬间我身旁顿时多了两个委屈至极的人,让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于是,我所有忙碌的事情,除了抓鱼剖鱼晒鱼,就是不断盯着两个人。
  “**,你又挪过去了!”
  “独活,你可以吃火上烤的,不准盯着生的!”
  “**,挪出来!”
  “独活,快放下!”
  不过剖鱼十几尾的时间,这样的话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动不动抬头,让我脖子都疼了。
  “煌吟,我冷。”在**已经不知道第几度开口下,我无奈地丢下了手的活,洗干净手坐到他的身边。
  才坐下,他已经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给我取下暖。”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终于发现,把他那颀长的身体塞进我怀里实在比不上这么抱着舒服,他现在看到我,就是大咧咧地一搂。
  接着,一股杀气从身边升腾而起,独活目光寒色一闪,双手一扯,我顿时换了个怀抱。
  “独活……”我才开口,冷不防一双软凉的唇贴了上来。
  清寒的唇,魅惑的香味,从身体上散发出来,萦绕我的鼻息,一触即分。
  在我愕然的表情,**坏坏地舔了下唇瓣,“嘴冷。”
  脸,被强硬地掰了过去,独活的手指擦在我的唇上,用力地磨着,三两下的功夫,我的唇就麻了。
  下一刻,独活的唇就印了上来,侵略的吮了下,啧啧有声。
  而我的左腿上一沉,有一个脑袋已经枕了上来,舒服的喟叹声起,“几日来枕头太硬,还是这里舒服。”
  唇,终于被放开了。
  但是!!!
  我的右腿上多了一个脑袋,也是同样枕着,那手还占有性地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松开。
  **眼角一瞟,挪了挪身体,把我的腿往外掰了掰,似乎是想离独活远一点。
  他的动作一起,独活也有样学样,右腿也往外一掰,换了个姿势枕上。
  他俩舒服了,可怜的我……
  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被分成大大的一字型,如果不是我武功底子好,身体尚算柔软,这一下岂不是要脱臼扭伤了?
  而这显然还没完,那透明如嫩笋尖似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我胸前左边的高耸。
  那手还没落下,右边的高耸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握上,那占有欲大的,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某人的坏笑声一阵阵的,在我大腿上震震的。抿唇弯眼,如猫儿一样。
  “**,闹够了就算了啊。”我扭曲着脸,试图拿出一点威势压制他。
  独活的占有欲是显而易见的,**定然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故意挑逗我引独活有样学样。
  “困在这里,整日无事,实在是无聊,总要找些事快乐下,是不是?”他咬着唇,表情无辜极了。
  “你再乱来,我打你了啊。”我板着脸,心里有些薄怒。
  “主人,可要我杀了他!?”突然传来的声音,是独活森冷的语调。
  我一哆嗦,“不用,我与**不过是玩笑、玩笑。”
  在**笑盈盈别开脸,心头幽幽一叹。
  一个从未正经的人,一个死板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两个放在一起,简直是灾难。**就是欺负独活的耿直,玩的不亦乐乎。
  “煌吟,我饿了。”**换了话题,软软的示弱。
  我发现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于他那难以捉摸的心思也有了些了解。
  他外表不羁,内心却倔强。当他转换话题,代表他是真正对自己过分行为的后悔,却不溢于言表,而是示弱可怜。
  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长处让人心软,瞬间让人气消。
  “让我烤鱼,你是不是该让让?”我没好气地开口,他悠然地挪开了脑袋,不再压着我,而他一让开,独活也立即不再争夺。
  鱼才烤好,我又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从身侧升起,两双眼睛同时盯着我手的一条鱼。
  想也不想一分为二,一半给了**,一半给了独活。
  没有了调料,但是那嘴刁的人,却也不再嘟囔,慢慢地咬着。
  而我忽地想起了他说过,他尝不出味道的事,心里没来由地酸了下。掌心贴上他的发梢,抚摸着。
  就在我的手心贴上他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那个人身体一紧,咬着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能问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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