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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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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看到他眼眸里的水波,我忽然想起昏迷前,身上感受到的几点水珠,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水珠滴落的位置。
  没有水珠,也没有伤口,却有一双手。
  手?
  **在我面前,不远不近,斜倚慵懒。那这抚在我身上的手是谁的?
  不仅如此,后知后觉的我现在才发现,我的身体几乎是半靠在一个怀抱的,背后贴着一个温暖的胸膛,而那双手正环抱在我的腰间。
  我的掌心贴着那手背,两掌相贴处,传递来的也是暖暖的热量,那骨节有力,蕴含着无边的力量。
  我惊讶猛回头,看到一张脸。
  一张冰清霜玉似的脸。
  我忽然笑了,笑又有些无奈,“我就知道除了你,不会有人出现的这么及时了。”
  还是那没有多余表情的容颜,也不过是月余不见,却像是分别了许久,看到他安然出现,心的记挂才终于放下。
  “你终于出关了!”我的口气是抑制不住的欣慰,见到他安然,那久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了,“独活。”
  他似乎是想挤给我一缕安慰的笑,奈何实在强皮所难,挤了半天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委实古怪。
  从再也感知不到他的那日起,总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少了什么,陪在身边的还是“独活”剑,却没有了往昔心灵相通的感觉,唯有等待,等待这灵物的回归,等待昔年那种并肩的感觉回归。
  当我试图用“独活剑”想要撬蚌壳时,剑身的抗拒让我有些暗喜的,因为我知道他正在慢慢觉醒,可是我没想到这喜悦会来的这么快。
  “出来就好!”我笑着,看到他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红晕?
  在我的记忆,独活的脸上,是看不到血色的,因为他嗜血,本就是以血以魂魄修炼的剑灵,他的唇是冰白的,除却那额间血痕,再也找不到有血色的地方。
  可是现在的他……
  我低头看着腰间他的手,我的手依旧盖在他的手背上,那暖暖的温度如此清晰。还有我的后背传来的热度,超越我身体的温度,比我更加炙热;他的唇,透着我不熟悉的艳红色。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那邪冷之气已经完全不见了,阴魂的感觉散开。
  从前的他,总给我飘忽之感,而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真实。
  但是这真实里,透出几分气弱。这气弱与**的病态不同,更象是体力透支后的虚脱。
  我的手碰上他的脸,细腻而柔软,又有着男子独特的刚毅,暖暖的。
  他抓着我的手,凑上他的唇边,温柔的一吻。
  鼻息间的热气打在我的手上,与曾经的冰寒截然不同。
  他的眼底,蕴含着快乐,在我为那笑意刹那失神的时候,他忽地低下头,咬上我的唇瓣。
  独有的老鼠啃玉米式的啮咬,吸着我的唇,带来一**微痛的颤抖,那充满热力的唇,传达着他的激动,我终于在他疯狂的动作里,感受到了张扬的热力。
  呼吸撒在我的脸上,温热。
  那舌尖挑开我的唇瓣,暖热。
  紧紧熟悉的唇,炙热。
  环绕在腰间不断收紧的手,狂热。
  这热情让我一时间难以反抗,就被他侵占的死死,耳边听到的是他急促的呼吸,啧啧的吮吸,粘腻的舌绕划拨。
  他是直接的,他的表达方式也直接,直接到不给我反应,直接到任性施为。
  我的耳边听到了一声笑,“呵呵。”
  直接干脆,却没有半点笑意,听在我的耳朵里,等同于——“我草”“去你的”“搞什么”的综合意思。
  这声音,属于**。
  心头一凛,被热气冲昏了头脑的我,这才有了些许的清醒。
  我整个身体依在独活的怀,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在他用力地拉扯下,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处,露出了鲜艳的兜衣和半抹胸脯。
  独活啊独活,你见到我就扯衣服这个习惯真的不怎么好啊!
  我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服,看了眼**,而他懒洋洋地靠着石头休憩,眼睛眯着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缕微笑噙在嘴角,刚才那声笑似乎只是梦呓而已。
  我无暇顾及他是真睡还是假寐,我视线更关心的人,是独活。
  他是灵气幻化,是剑灵。是与剑共命运的魂魄,他突然变得真实起来,对我来说惊更大于喜。
  我抓起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按上“独活剑”的压簧,清脆剑鸣,剑身出鞘半分,我想也不想,带着他的手擦过剑锋。
  血,浅浅地沁了出来,鲜红地落在剑身上,转眼消失。
  是的,鲜血,属于他的血。那红色落在我的手心里,也是温暖炙热的。
  “为什么?”我心底的疑问,在此刻问出。
  他只摇头,眼唯有快乐,深深凝望我。就连低头看着手指间的血,亦是开心无比。
  “是不是你将所有体内的千年灵气,用来救我了?”我不蠢,我清楚的知道那股力量的来源,人体不能承受的极限,唯有他能容纳。
  他是剑魂,他拥有不死之身,幻化为人,隐身于剑,这些都是他的自由,他的成就早已凌驾于人,可是现在……
  失去了灵气,纵为人身,却入了轮回。
  “我,终于和你一样了。”他的手指点在我的嘴角,以他的血红艳了我的唇瓣,“你说以我名为你名,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独活唯有与主人,轮回同行。”
  “你……”
  “独活受命于天,你是天族的族长,是我的主人,将千年灵气给你,不过是我顺从了天意,也顺从了心意,从我读懂玉璧武学的时候起就知道,我的千年等待与修习,都是为了成就你。”
  这样的话,无法减少我内心的愧疚,更不能降低我的自责。
  希冀自强,却处处受人恩惠,想要保护他人,却次次为人所护卫。
  “若主人愧疚,便将独活永远带在身边,可好?”就算不再是剑灵,他对我心意的感知,还是那么敏锐。但是那问话,又何曾有问的语气。
  现在的他,我又怎么会放任他一人独行,不通人情世故,不晓人心险诈,纵然有一身武功,也不过是单纯的人。
  我当然不会让他离开我的眼皮子底下,他是我的责任,就如同“独活剑”一样,不仅仅是我护身的武器,也是精神上的一直的伴侣。
  而他……
  我的头隐隐又痛了起来,我该如何面对独活,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地位去待他?
  我。我不知道。
  

☆、剑灵为人

  
  
  剑灵为人
  独活粘我,一直都粘,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身边,无论我任何时候回头,他的目光都是直接连在我的身上。
  这或许是他的习惯,也是性情使然,一个直接而率性的人,是不会懂得收敛的,他也无需收敛。
  而**则太独立,偏又是孱弱的身体,让我无时无刻不想看着他,生怕一个不仔细,这水晶琉璃似的少年就被风吹散了。
  一阵夜风吹过,我看到他皱了下眉头,手指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他畏寒,身体又极难暖,就算是有火堆在旁,于他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温暖,在过去的那几日,都是我环抱着他,度过**又**。
  可是这一次,当我刚欠身准备靠近他的时候,身后伸来一只手,生生把我起身的动作截停,那力量一捞,把我扯了回去。
  我猝不及防,身体内的真气下意识地弹出,才一弹,丹田抽搐,微疼泛起。
  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我被揪回了独活的怀里,“不准!”
  当我再想要站起的时候,听到了**轻笑声。
  笑是懒的,眼神也是懒的,人更懒。
  手指一勾,扯上一旁的薄被褥,慢悠悠地覆上自己的身体,嘴角扯了下“我不需要。”
  他看穿了我的意图,而独活只怕也明白我的想法,原本是度过劫难后的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成了无声的对峙。
  “独活。”我有着不满,看着那双全是占有欲的眼,“他……”
  “他害过你。”独活嘴角一晒,身上邪冷的灵气没有了,杀气依然不改,“我不对他动手已是看你面子了,不要靠近他。”
  我忘了这茬,独活心,只要负过我一次的人,他都恨不能索命。而他心,可没有什么弱者不可欺,老病不能打的观念。
  自从他出现,我发现**与我之间那种最初的亲密形态忽然就改变了,**总是离开我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地,姿态不变眼神却变了。
  我再也看不到他眼心思的表露,仿佛我现在眼前的人,不过是脱了面具的七叶,一个疏离的外人。
  就算我偶尔的添柴加火靠近他,两人衣衫摩擦触碰,也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隔阂,就像无形的膜,明明能让我们碰到对方,却总是差了点什么。
  这是**的防备心,他防备着一切,防备着任何他觉得危险的人或事,没人能够看到真实的他,只要他不想。
  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他的心太重,太累,缺失了本该是这个年纪少年独有的活泼。
  我想要了解他,想要深入他内心更多,那好不容易才撬动的心门,忽然间又紧锁了。
  “煌吟,我冷。”**双手抱在肩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咬着唇瓣,忽闪着大眼睛,一扇一扇的。
  这是卖的什么药?刚才还死赢着自己的倔强不让我靠近,这转眼间就变了风向?这人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
  就算知道他故意,不忍就是不忍。
  我只好望向独活,“让我过去好吗?”
  独活紧绷着脸,摇头。
  我也摇头,坚持。
  他呼吸急促,看着**的目光里杀意一闪而过,再度摇头。
  “咳咳。”火堆旁的少年低下头,手掌轻捂着口,不过是咳嗽的些许震动,已让那眉头蹙了起来。
  “**!”我叫着他的名字,回首看着独活的眼神带着几分哀求,依然是坚持,而身体已忍不住又探了起来。
  腰间的手还是执着的压制着我,我知道那内力的崩溃虽然被压制下了,但是一股千年寒气加上上古绝学的热力蕴在我的体内,想要收归己用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一道已是艰难,又多了一道,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了。我就象一口气吃了一个月干粮的傻子,吐不出也拉不掉,只能干撑着。
  这样的我,徒劳有着宝藏,却不能使用,独活的压制我要反抗,也绝不容易。
  于是我被困着了,被那双固执的臂弯。
  而这个时候的**,身体忽地一弯,整个人超前栽倒。
  他坐在火堆边极近的位置,这一栽整张脸几乎是朝着簇簇的火堆压下去的,而那水晶剔透的容颜下,就是火红簇簇的炭。
  该死!
  我猛地一挣,腰间桎梏的手也似乎松了些许,整个人弹了出去。这一刻丹田真气忽的流转正常,让我以雷鸣电闪的度射到了**身边,在他的脸即将撞上炭火的一刻贴上了他的脸。
  火苗扫过我的手背,卷上我的袖口,我猛力一抬腕,把**整个人圈进了怀抱。
  他的长发扬起,几缕扫过火光,空气响起嘶嘶的声音,还有发丝被火舌舔过的味道。
  “你猪吗?有这么玩的!?”我板着脸,原本气势汹汹的口气在看到他的惨白和触摸到他的冰冷后,又无形降了。
  不就是要引起我的同情心么,不就是故意要和独活对着干么,嬉笑人间是他的性格,但是玩这么大胆的,天下间也唯有他**一个人了。
  **靠在我的怀里,呼呼地喘着气,间或着几声咳嗽,也无暇回答我。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身上的薄被滑落了,整个身体都如冰块一样,我的脸贴着他的脸,也是冰冷异常。
  索性拿起薄被,将他与我都裹了起来,气血不旺的人,血流缓慢身体自然凉,穿的再多裹的再厚都是多余。
  我的体温暖着他,他的咳嗽声渐渐弱了下去,唯有呼吸依然急促。
  “呵,我可没打算拿脸去玩,不小心没掌控好,玩过了。”他也不知悔改,淡淡一笑了之,话语更没有半点歉意。
  一句玩过了,似乎只是孩子淘气,可我明白,他已经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状况了,他以为咳嗽没关系,他以为摔一下能够偏离,可就是这么两个小小的动作,他都无法自如了。
  看似示弱,实则逞强。
  示弱的是表面,逞强的是内心。
  “靠着我睡吧。”我叹息着,“玩死了自己,就看不到我为你争天下了。”
  他也不多说,往我的颈窝又凑了凑,贴的更紧了。
  当人有了求生的心,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攀爬,以他如此坚韧的性格,我相信只要我将他的心勾起,他就一定能撑过这一年。
  “你说,女人征服天下,那男人征服什么?”他在我怀里轻声地问我。
  “女人。”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征服了女人,就征服了天下。”
  “那是以情爱为生的男人,女人就是他的天下,可若是野心大的男人呢?”他又问我。
  “征服一个可以为你征服天下的女人。”
  这一次他满意了,点点头,“用爱情还是用身体?”
  “也可以是友情。”我想了想回答,“你愿意得到什么,就是什么。”
  我的回答很模棱,却也很精确,对**来说,这样的回答足矣,他是聪明的人,也是跳脱了尘世的人,男女之间的情感在他眼,绝不单单只有爱情和**。
  “只要达成目的,何必问的太精确。”他笑了笑,“这次是我执着了。”
  我也笑了笑,嗯了声。
  有时候,执着也代表着内心的惶恐,他对自己一贯的目标,失去了信念。
  我明白,他也明白。
  曾经他说过的动心,就是真的动心,这样的男人能让他动心一分,就是刻下了最难以磨灭的印记。
  知道他对我动过心,也就成了我最大的心殇,所以无法放下这个男人,无法看他去死,即便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抬头看着独活,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独活的单纯,在于不能理解人心的复杂,纵然千年之灵,也不无法看懂爱与恨之间的纠葛。
  纵然我手有着天下最锋利的剑,又岂能割断这凌乱情丝?
  独活板着脸,阴沉沉的。
  我抛给他一个眼神,示弱。
  他别开脸,但是很快又挪了回来,看着我。
  盯着我的人,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我知道他挪不开两眼,就会回来的。
  微笑……
  那板着的脸还是板着,但是有了小小的松动,总算慢慢的敛了杀气。
  “不要在抱着我的时候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好吗?”怀的人明明闭着眼睛,却似乎察觉到我的一举一动。
  这**,刚刚彼此间暗示的话,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都定位清楚他也默认了,怎么这话听在我的耳内,却有点怪怪的呢?
  “快睡。”我哼了声,在他耳边小声警告。
  他嗯了声,如猫般地缩了起来。
  就在我抱着他,自己也陷入了半睡半醒状态的时候,冷不防身后一双手环绕上来,厚实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以前你抱着我睡了十几年,现在换我抱你。”独活硬邦邦地挤出来一句。
  以前……以前我是抱了十几年,但是我抱的是“独活剑”不是他啊,虽然也勉强算是他,但是男人和剑,多少还是有分别的。
  我怀的**似有若无的翻了个身,双腿不老实地抬了起来,环上我的腰身,本就身体修长的他,这个姿势一做,倒像是反把我抱进怀里了一样。
  与此同时,独活的手强势挤进我和**之间,死死掐着我的腰,把我揽进他的胸膛。
  这姿势……
  我搂着**,独活搂着我,我就象是肉夹馍间的那块肉,一前一后被两块面饼夹着。
  偏偏两个人的力量都那么大,**畏寒贴我死紧,独活更是有如将我嵌入怀抱,我快要被——挤扁了。
  

☆、争夺宠爱

  
  
  争夺**爱
  **之后,我觉得自己本就平板的胸更小了,两个人将我夹的死死的,**都不敢动弹,睡一觉醒来,比没睡觉还要累。
  这肉夹馍的姿势,在**一个懒腰后终于结束,白天的日头还算暖,他也不用那么依赖于我,慵懒地翻了个身,撩了撩耳畔的发丝。
  好梦乍醒,明眸半启,一声长长舒坦的叹息,简直勾魂摄魄,举手间别个发,都是那么风情。
  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才最**,**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在我刚睁开眼的刹那让侵略了我的视线。
  一缕餍足的笑,在阳光下,刺了我的眼。
  旁边的火堆里飘起丝丝青烟,炭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从我怀抬起身,脚步轻轻地踩向一旁的湖水。
  他在湖水边,手指成梳,慢慢梳理过发丝,临水照影,看着水波自己的倒影,掬起一捧水,拍上脸颊。
  沙漠的温度,本就是白天炙热,夜晚寒凉,我倒也不担心现在的他会冷,更多的心思是欣赏他面对湖水洗梳的姿势。
  光亮的发丝,乌黑如瀑,**显然是个极爱惜发的人,这发长的超乎一般人,他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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