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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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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场已有人大喊着,“快放他下来,这么漂亮的公子,你们怎么忍心!”
  **堆起笑脸,颇有些为难,“阁主有阁主的规矩,说是竞价让这位公子陪酒,只要众位恩客多竞价,公子自然很快就能被放下来了。”
  这话让那人已经无法再等待,索性自己喊了出来,“我出一百两,快放人,”
  “我二百。”
  “五百。”
  ……
  …………
  竞价就在自动自发开始了,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他手拈着枚果子,吃的津津有味,兴致来时,舔舔手指,很是可爱。
  仿佛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他也不关心,唯有我知道,这样姿态下的他,是因为所有的发展都在他的掌控,他觉得无趣而已。
  吃完了梅子,他的手又抓向面前的瓜子,细长的指尖拈起一小撮,捧在手心里,喀喇喀喇吃的欢。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装成小叶的样子,也是这般老鼠似的吃的开心,再想想曾经以**身份和我在一起的他,也是贪爱着各种美食。
  这个家伙,是个实实在在的吃货呢。
  他吃的津津有味,连我看着都觉得香极了,忍不住地伸手,在他掌心拈了一粒咬了起来。
  被我突然拿走了一粒瓜子,**的表情很不爽,愤愤地看我一眼,拢着手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我继续咔咔地咬了起来。
  不是吧,这个家伙居然护食?我只吃了他一粒瓜子而已啊!
  一个比鬼还精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举动。
  不吃他的就不吃他的,我吃碟子里的还不行么?
  我刚从碟子里捏了几粒咬着,他的手忽然伸到桌子上,把我们面前装着瓜子的小碟子拨了拨,又拨了拨,直到彻底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才满意地抽回了手。
  这……
  刚才那个动作,真的是**干出来的?
  我想看清楚,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低头咔咔吃着。
  我无奈地摇头,将视线投向了场,竞价也到了激烈的时刻,各种声音不断交替响起,转眼已到了几千两。
  几千两银子与其说是为了一杯酒,不如说是为了争一个救美的形象,以博取蜚零的好感。
  低垂着头的蜚零原本半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漠然而冷淡地看着一切,可他这种习惯性隐忍的姿态落在旁人眼,忍不住又多了怜爱。
  当某人以八千两的价格终于力压所有人后,那悬挂的红绸缓缓降落,蜚零终于落了下来。
  捆绑在手腕间的红绸被解开,女人以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蜚零,眼露出欢喜的光芒,看来是满意极了。
  蜚零走向她,沉默着端起面前的酒壶,无声地斟上一杯酒,随后放下酒壶,转身就走。
  女子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蜚零公子,你是不是该坐下陪酒?”
  蜚零面无表情地又走了回去,然后在她面前直挺挺地坐着。
  对他而言,坐陪,就是坐着陪。不说话,不倒酒,不靠近,干坐!
  没有情趣的人,行事也是与众不同,他可没有半点身为公子的自觉,象根木头一样,连半点笑容也欠奉。
  谁知道那女人眼的欣赏之色更浓了,“就蜚零公子这样的才真实,我喜欢!”
  这也行?果然是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一千两银子,买你展颜一笑,可好?”
  蜚零的嘴角扯了下,再扯了下,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似哭似笑的诡异表情。
  我的手捂上脸,蜚零啊蜚零,你能笑的漂亮点吗?
  谁知道那女人反而越发得意了,“只要你坐在这,倒一杯酒一千两,笑一次一千两,若你肯跳只舞或者唱只曲,再给你一万两,怎么样?”
  蜚零忽然朝着下人招了下手,拿了几个酒杯在女子面前一字排开,快地斟满酒,斟一杯酒他就抬头一笑,虽然还是那要死不活的表情,好歹……稍微能见人了点。
  足足倒了十六杯,满满地放了一桌子,朝着女子摊开手,“四万二。”
  算的真准,要是那人开十万两,他只怕今天会斟几十杯酒。
  直肠子的人,做事也那么直愣愣的。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这是他第一次说话,顿时引起全场哄笑,女子看着眼前一桌的酒,表情难看。
  “怎么,给不起吗?”有人起哄了。
  女子掏着银票,“就算十六杯酒,也、也是三万二,何、何来的四万二?”
  蜚零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跳舞。”
  女人呆了,我也呆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他会跳舞?
  怎么看,他都不属于那种能在人前放开手脚连蹦带跳的人,跳舞……蜚零跳舞……
  我忍不住伸手捅了下**,“蜚零会跳舞?”
  他嗤笑一声,头都没抬继续磕着他的瓜子,“他是你男人,你能不知道?”
  好吧,我抬起脸,专心致志地看向蜚零,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也不想错过啊。
  蜚零扭了下腰,那柔韧的弧度,娇媚的姿态,我的眼睛顿时亮了。
  心里开始无限幻想,如果蜚零真的会,那么以后……
  我躺在**上,让他一舞,是何等的风情撩人?
  蜚零伸手了,直勾勾地一拳,差点揍上女人的脸。又一伸腿,屁股下的椅子被踢飞,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嗷!”惨呼出口,蜚零呆滞着收回手,僵硬地挥了下,双腿叉开,走了两步。
  这姿势,是跳舞?
  手在空,连蹭带爬的姿势。
  这是舞?这明明是螃蟹爬啊,蜚零他、他、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这样的舞,什么俊朗什么潇洒,顿时因为这可怕的舞蹈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蜚零啊,哪个王八蛋教你的舞蹈?
  “噗……”有人一口酒喷了出来。
  有人捂着胸口,不停地捶着,似乎是被菜噎着了。
  可蜚零却完全不为所动,僵硬着他的身体,上下摆动着手臂,继续那螃蟹爬行的动作。
  开始还有乐师努力地想要奏曲子配合他,到后来索性曲子也吹不下去了,满场静悄悄的。
  “咚!”不知道谁敲了一下鼓,刚好蜚零摆了下手。
  “咚咚!!”那鼓又敲了两下,蜚零叉着腿姿势怪异的爬了两步,脸上居然还能一片平静。
  身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啧啧地开口,“你的男人,真有特色。”
  我扭曲着脸,呵呵干笑了声。
  除了有特色,我也想不出任何话语来形容蜚零了。
  这动作,街边抡大锤打铁的都比他美妙一万倍。
  当他终于“爬”够停下来的时候,全场已然惊呆,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从桌子地上伸了出来,那女子慢慢地伸出一个头,手指还捏着银票,朝着蜚零摇晃着,“好看,我喜欢!”
  这什么审美啊!
  “公子!”那女人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脑袋上还滴滴答答淌着酒,刚才蜚零那一腿,直接把她踹到了桌子下面,外加桌上的酒全洒了,现在的她跟洗了个头似的。
  “十万,买你**,你实在太对我胃口了。”她叫嚷着,“阁主,我要给这公子赎身,多少钱你开价!”
  “不卖!”蜚零冷冷地拒绝,手倒飞快地把银票抽了过来。
  “我娶你做正夫,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那女人眼放光,不住喃喃地,“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
  我:“……”

☆、结伴行,入沙漠

  
  
  结伴行,入沙漠
  踏上沙漠的路,我的手牵着骆驼,眼前是黄沙漫漫,一望无际。 hp://脚下沙土软软的,却炙热。
  本就是春末夏初,炎热的天气在“紫苑”提前来临,这里更是酷热难当。
  头顶的阳光白花花的,脚下的沙土金灿灿的,没有一处可以遮挡的地方,没有一点阴凉。
  我就像炭火上的烤乳猪,滋滋地被蒸干所有水份,皮焦肉酥的散发出香味。
  这惨痛的折磨,让我无语的抬头,看了眼那骆驼背上的人。
  他坐在骆驼背上,手撑着把油纸伞,扭的跟蛇似的盘着舒服的姿势,手一壶酒飘散出淡淡的香气。
  这家伙是来找灵物的还是来睡觉的?从车上睡到马背上,从马背上睡到骆驼背上,睡醒了就是吃,吃完了继续睡。
  而我这个倒霉催的,从车夫变成马夫再成为牵骆驼的,总之就是两个字——苦力。
  如果我一个人,定然是不会苦成这样,一切都因为那个拖油瓶!
  可我不得不拖着,当我坚决拒绝他跟我一起进入沙漠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没有我在,你知道怎么打沙蝎?你知道它的弱点是什么?什么是克制它的东西?你不带我去,我就不告诉你。”
  后面那句话,直接把我心里的想法击碎。
  我也不明白他这么坚持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他让我乘不了车骑不了马坐不了骆驼,只能让这滚烫的黄沙埋没自己的脚。
  从最初的车再到马,最后换成了骆驼,脚下这片黄色从来没有看到过边,但是我知道,我和他正在逐渐的深入这片大漠。
  已经五日了,想要寻找的对象还是没有一点踪迹,我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最初的希望在这片茫茫沙海一点点的被消磨。
  这么大的沙漠,那沙蝎就是海的一粒沙,要寻找只怕毅力与运气缺一不可,而沙漠的环境太过恶劣,纵然我能忍、能克制,**又能吗?
  骆驼的载重有限,食物和水就这么多,如果再找不到水源,再算上归程的,我与他最多只能在这沙漠再行进一日,就不得不返回了。
  从离开“紫苑”到深入着大漠,我们已经整整行了七日了,始终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接着。”**丢给我一个小袋子。
  我伸手接过,从袋子里掏出一枚小药丸丢入口,试图用口水融化它,奈何口干舌燥,唾沫都干透了,半天也酝酿不出一点口水。
  他手一挥,手的瓶子飞向我,被我牢牢的接住。
  瓶子轻飘飘的,里面只有一点点酒液在晃荡,刚刚够一口把药丸化开咽下。
  抛下酒瓶,再看看手的药瓶,也只剩一点了。
  **特意炼制的药,一粒也能顶饱食一日,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了。
  “累了,休息会吧。”**睁开眼睛,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撑伞撑的我手都麻了。”
  他好意思?撑个伞而已,我可是真正走的难受。
  让骆驼趴下,他高贵地把手伸向我,我无奈的靠过去,让他的手撑上我的肩膀,优雅地落地。
  靠着骆驼,躲藏着它身体笼出的一片阴影,勉勉强强找到一丝阴凉。身上粘腻的汗珠沾染着砂砾,又痒又粘,无法言喻的难受。
  他靠着我的身体,闭上眼睛休息着,面色苍白难看。
  我拿下装水的皮囊,拔开木塞,“你喝点水?”
  **的身体我清楚,一半的长途颠簸,他就已是难以承受,这七日的行程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表面懒散,骨子里坚强。
  若非有着坚强的心,他的这个病,怕也撑不了这么多年。
  病痛最是折磨人的心智,在长久的病痛折磨,逐渐就放弃了求生的意志。而他,以从容和无赖的态度,坚守着。
  他受得起奢华,也禁得住苦难,这一路的旅途,我越来越佩服他。
  他摇头,只是靠着。
  虽然他在骆驼背上坐着,看似没有走半点路,但是那骆驼背颠簸不平,坐着也未必舒服。
  “还有多少水?”他清冽的眼神看着我,口气依然平静。
  我数了数皮囊,“还有七个。”
  七个平囊,即便一日一个,也仅仅够我和他走出这里。
  “恩。”他应了声,目光环视着四周。
  茫茫沙漠一望无垠,几眼就可以把周边全部看清楚,风吹过,一层沙雾吹起,露出了沙子下的一些白骨。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听不到任何动物的声音,只有我和他两个活物。
  那些白骨,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有人的、有骆驼的、也有不知名的野物的。
  “不走了。”我忽然做出决定,“今夜在这里休息,明日就折返吧。”
  “为什么?”
  “和没有武功比起来,我更不想没命。”风沙过后白骨更多,看的人心里渗的慌。
  这里的白骨比一路上遇到的都多,多少商队骆驼队在这里走到了极限,思量再三之后,我当然选择放弃。
  “再撑两日。”**的声音里,是不容我拒绝的坚定。
  在他的目光,我摇头。他也没有放弃,继续盯着我看,那双眸的坚持,与我对峙着。
  “理由!?”
  “你能坚持。”他的回答简直让我无语。
  我反问:“那你呢?”
  他笑笑:“你觉得我能忍吗?更何况……”
  他的手从怀掏出一个羊皮卷,“这是商队的路线图,在西边应该有个绿洲,只要在两日内找到绿洲,我们还能再坚持几日。”
  “你看。”他以眼神示意着,“这里白骨多,也可以证明这是一条很多人走的路,我们方向未偏,是好事呢。”
  我信他,因为他从未出过错。
  点头,“好,那休整一会,我们朝西边去。”
  我们两个人靠着骆驼,各自闭目养神,他靠在我的肩头,明明是修长的身形,却还是给人孱弱的保护欲。
  闷热让人无力,两个人很快地睡了过去,正当我半睡半醒时,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风吹来。
  砂砾卷在风,打在身上生疼,我刚睁开一丝眼缝,沙子就被吹入了眼内,刺痛袭来,泪水忍不住地夺眶而出,再也无法睁眼。
  一只手抓着**,两人的身体蜷缩在骆驼的腹下,再也不敢睁眼,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和无数打在身上的沙子。
  就在我们努力抵抗着风沙的时候,骆驼突然一声惨嘶,身体纵了起来,奔跑而去。
  不行!它是我们此刻唯一的倚仗。
  当这个想法入脑海,我想也不想地跳了起来,辨别着骆驼嘶鸣的方向,一把揪住了套在它上的辔头,试图安抚狂躁的骆驼。
  但那骆驼就像是邪了一样,跳跃着,想要挣开我的力量,我不仅要和那强大的风沙对抗,还要和这躁狂的骆驼对抗。
  突然一股狂烈的风席卷而至,我的身体完全站立不住,只有手扯着骆驼辔头上的皮带,在地上被拖行着。
  “啪!”皮带承受不住力量的拉拽,突然断裂,挣脱了桎梏的骆驼嘶鸣着,飞快地跑着。
  我不顾一切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骆驼的方向,提起身体里残余的力量,正想要扑出去的时候,眼角忽然扫到一道身影,在风沙打着滚。
  **!
  原本想要扑出的身体想也不想地回转,真气的流转,扑向他。
  巨大的风将我的刮开,落地后的我与他相距不过数尺,可是这数尺,却遥若天涯。
  走一步,被吹开两步,再挣扎一步,却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这是沙漠,没有支撑点,无法着力,就无法接近他。
  他趴在地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甚至无法想象他此刻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我张口叫着他,“**……”
  声音才出口,就被灌了满喉的沙,支离破碎的声音在呜呜嚎叫的风声里,根本听不见。
  他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我看到他的手动了动,朝着我的方向努力地想要抬起头,可是才抬起,又被压制了下去。
  不过这个动作,重新燃起了我心的希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跳了起来。
  身体重重的落在沙堆上,我这用尽力气的一扑,也不过几尺而已,堪堪落在他的身边。
  伸出手,还是差一点,差一点。
  我的努力,他的手动了动,握住了我的手腕。
  冰凉的手,却给了我无边的温暖,顺势一扯,将自己滚到了他的身边,双手环抱上他的腰身,从身后抱住他。
  风声越来越强,我们两个人被风吹着在地上翻滚,没有地方可以依靠,没有地方可以躲闪,就这么滚着,滚着。
  强大的风,甚至将我们的身体吹起,又落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过,也从未觉得如此无奈过。
  除了翻滚,什么也做不到。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抱住他,不撒手。
  身体被卷起,被摔落,一次又一次,我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挣扎着最后一点意志,我拉开身上的腰带,与他死死的捆在了一起。
  何曾想过,我居然有朝一日会和我最忌惮的敌人这么生死相连的。然后把彼此蜷成虾米,任由风吹来刮去了。

☆、一根衣带上的两只蚂蚱

  
  
  一根衣带上的两只蚂蚱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世界是漆黑的。头顶乌云密布,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星光。
  全身的骨头犹如散架了般,又酸又疼。
  知道疼,证明没死。
  当这个念头一起,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摸索身下。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黄沙地里,只有我一个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
  我猛地坐了起来,叫嚷着,“**!”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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