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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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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势的男人

  强势的男人

  风一吹,我浑身冰冷,打了个寒颤。

  现在不是想七叶的时候,我最先要做的,是换下这一身湿透的衣衫。

  重重地拥了下独活,给他一个感激又歉意的眼神,他嗔怨地看了我一眼,“我耗费灵气太多,你照顾自己。”那身形淡化,转眼不见。

  那一眼,把我定在当场好久。

  这眼神,真的是个剑灵该有的吗?简直比小倌还小倌,比花魁还花魁,糅合了娇媚、责怪、无奈、怨念、不满,还有爱怜,弄的我小心肝一阵乱跳,节奏都找不到了。

  为什么一场参悟下来,感觉连他都变了?

  我摇摇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想也不想地行向床榻,翻找着干净的衣衫,可我的手没有摸到预期中的衣衫,却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我猛地抽回手,失神。

  第一个反应:是谁?

  第二个反应:莫非我夜晚偷偷出去的事败露了?

  第三个反应:要不要杀人灭口?

  所有的想法,都在我擦亮火折子之后统统打消了,床榻上盘膝而坐的人,是蜚零。

  他闭目盘膝,似乎是在打坐行功。

  他怎么会在这里,蜚蒲不是在我的计谋中答应好生管教自己的儿子,不来骚扰我的吗?

  还有,他明明对我退避三舍,最通常坐的位置就是那椅子,怎么突然跑到我床上来了?

  接二连三的疑问,让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头绪,见他依然在行功,我拿起干净的衣衫,找了个角落,快速地换下身上湿透了的衣物。

  才刚刚除下紧贴在身上的衣衫,想要拿布巾擦去身上的水渍,忽然耳边听到轻微的响动,猛回头,正对上一双眼睛。

  黑夜中,那双眼睛犹如猎豹一样,而我就是被他盯上的食物。

  他看着我,眼神中泛着危险的光芒,就连气息也变得格外不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不同,就象一块木头,突然爆发出了火焰一样。

  蜚零的性格就是木头,这眼神看得我愣了半晌。

  “回来了?”他终于开口了,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不复往日清朗,很另类的质感。

  高大的人影带来了压迫感,我没有忘记此刻的我是七叶的皮,脚下往后退了两步,背心贴上墙壁,让我一个激灵,绷紧了身体。

  好冷!

  “你怎么在这里?”我漫不经心地开口,“蜚长老不是让你闭门思过的吗,这突然出现,难道是想我了?”

  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肌肤觉得火辣辣的,一如在剥着我的衣服浏览我**的**般,虽然现在的我的确什么都没穿。

  今日的蜚零,不正常。

  再是淡然的口吻,在面对这样的目光时,还是难以有底气。

  “你去哪了?”他的口吻,犹如主夫质问上青楼晚归的妻主。

  我抬着头,斜睨着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去哪了要向你交代了。”

  蜚零一言不发,忽的向前走了一步,我下意识地后退,整个背后彻底贴上了墙壁,再度哆嗦了下,想要躲开那冰冷的温度,往前一躲,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好烫。

  “你怎么了?”我皱眉。

  微弱的烛光下,原本莹白的面孔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病了,还是……

  不等我判断,他的手一伸,将我整个人抓入怀中,那强大的力量撞的我生疼,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炙热的气息更浓了,那滚烫的肌肤与我相碰。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舒适的神情,我的耳边听到了满足的叹息声。

  下一刻,他的手猛地抬了起来,翻腕一抖,我的身体整个飞了起来,落在床榻间。

  他的力量用的恰到好处,没有伤到我的身体,却让我浮现了一丝恐惧,这样的蜚零太不对劲了。

  我刚刚挣扎抬起半个身体,他的人已经覆了上来,双手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中间,撒在我脸上的气息也是炙热的。

  他到底怎么了?这侵略性让人恐惧。

  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地亲吻上我的唇,那唇如火,烧疼了我的身体,在他强大的力量中,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就在我甚至失陷的一瞬间,我猛然想起,这张面皮不是属于煌吟,而是属于七叶的。

  他吻的人,是七叶!

  我猛烈地挣扎起来,扭头躲闪着他的吻。

  我不要,我不要他的吻,我的蜚零在此刻亲的人,不是我!

  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不容我逃脱,狠狠地吻着,噙着我的唇瓣,亲的我疼痛,直到麻木。

  可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抬起腿想要踢开他,腿才伸出,就被他压住,身负武功的强大力量,让我难以抵抗。

  “放开我……”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蜚零!”

  那钳制着我的手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我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头的怒火腾腾地燃烧起来。

  明明是愤怒,却又无法发作,闷在胸腔中。

  冷冷地哼了声,“你不是忠贞不二的吗,怎么忽然转了性子,某非觉得还是我这妻主更好?”

  这火气是真的,这怒意也是真的。

  一直对我始终坚贞的蜚零,却突然转变了心性,他对七叶起了心,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

  这种突然的转变,对我来说就像是爱人偷人一样,郁结在胸,还不能说出口。

  “我被下了药。”蜚零的手撑在床沿,全身有着不自觉的颤抖,似乎想要极力克制什么,烛光下他的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珠。

  “什么药?”话出口我就明白了。

  能让他有这种反应,几乎难以控制的,还能是什么药?

  “谁干的?”以蜚零的武功,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更遑论对他轻易下药。

  “我娘。”

  蜚蒲?

  咦,蜚蒲不是三日来都守在“圣泉”边吗?

  “莫非……”我惊呼,“你一个人撑药效撑了三日?”

  “对!”他的表情略带狰狞,呼吸粗重无比,一只手捏上我的脚踝,把我拖倒在床榻间。

  “别!”我挣扎着,可脚腕上的那只手,按着我无法动弹。

  “放开我,我给你配解药。”

  他的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衫,“来不及了。”

  那身体贴上我,两人的肌肤摩擦着,掌心在我身体上游移着。

  我想呼唤独活,可是我与“独活剑”的联系似乎完全断了,独活因为灵气耗尽,再度陷入了沉睡,此刻我要呼唤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我,只能独自面对这如狂兽般的蜚零。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而它带给我的是记忆深处的恐惧。

  昔日的青篱,也曾经蛮横的压制我,让我无法反抗。

  所以我努力地让自己强大,不想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今日,我又一次面对同样的境况,对象还是对我最温柔,最真心的蜚零。

  我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就算被死死地压着,也不甘心地扭动着。

  他的肿胀抵着我,无论我怎么扭动,都难以忽略那硬挺的存在,我们两个人互相较着劲,可我的力量与他相比太弱小。

  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我全身都是汗,直到最后完全瘫软,只剩微弱的声音,“得到我,你就失去了面对她的勇气,你不是要保持着清白身子留给她吗?”

  自己开口劝爱人留着清白给自己,我都快被自己绕晕了。

  现在的我是七叶,即便是煌吟的人,在别人眼中我还是七叶。

  他占有的人,是七叶。

  “笨蛋。”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真以为我分不清楚吗?”

  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

  “这身体,我抚摸过无数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喘息中的他,声音也是极度凌乱的,外加强硬,“我这辈子只碰过一个女人,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不会弄错,你以为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你了吗,煌吟!”

  被他一口道破名字,我的心头松了一口气,他俯下身体,在我的唇瓣上轻轻的啮咬了下,“现在不反抗了?”

  这声音,沙哑的让人骨头都酥麻了。

  “你一直都知道是我?”我软软的抬起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

  我一直都知道蜚零的笑容极美,但他总是深蹙着眉头,低沉而阴郁,每次要看他笑,也不知道要哄上多少回。

  现在他倒毫不吝啬他的笑容,各种诱惑我,让我为他倾倒。

  他一直都知道我迷恋他的笑容,混蛋。

  被他折磨到完全无力,几乎是半昏迷中被他带着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床榻间,双手圈抱着我。

  习惯的味道,习惯的怀抱,习惯的姿势,一切又在恍惚中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我还是那个“百草堂”的阁主,他还是我身边无怨无悔相伴的人。

  时间改变了,人未变。

  地位改变了,情未变。

  我曾想过无数种与他在一起的美好景象,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阴差阳错之下将彼此交予。

  在他的怀中,还是那固执圈在我腰上的手臂,原本累极了的我却突然睡不着了,掌心抚摸过他的脸庞,看到他炯炯的目光。

  原来有人和我一样呢。

  “你什么时候发觉是我的?”

  “在你睡着的时候。”他微笑着回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肌肤,一遍遍地摩挲,像是怎么也爱抚不够似的。

  “我睡了这么多天,是哪一天?”

  “第一次,你拿着酒杯睡着的时候。”他的回答让我大惊。

  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那么早就漏了馅。

  “因为……”他执起我的手腕,将手腕上的伤痕贴上他的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看了几年的痕迹,你如何能瞒过?”

  七叶给我遮掩了脸庞,却没有去除我手腕上的伤痕,在衣衫的遮掩下,不会有人注意,即便注意,也不会联想到我。

  但是蜚零不同,他对我太熟悉,太了解了。

  “我记得我挡住了手腕的,不可能被人看见。”这种破绽,我不会轻易露出的。

  “你手心的每一道掌纹我都记得,何须伤痕?”他回答的那么顺口,让我里辩驳,“应该说,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回答令人无语,“这是身体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我排斥七叶,但是我却对你无法排斥,你的姿态,你的举手投足,都令我有着熟悉感,你可以瞒过天下所有人,可你瞒不过我。当怀疑的种子种下,再想要寻你的破绽,就不难了。”

  “就不怕出错吗?”我哼哼着,“万一要是上错了人,我看你拿什么面对我!”

  “不会错。”他看着我的身体,“我为什么等你换衣的时候靠近,就是要再度确认,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这身躯。如果还有错……”

  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一旁,躺在床头的“独活剑”,“你能藏得住它吗,这天下间能拥有它的,唯有你。”

  这么多理由加在一起,让我想反驳都不可能了。

  “所以你陪我观赏景致,将‘圣泉’的秘密告诉我?”

  他点头,“你既然能假扮七叶,必然和她达成了协议,冒死进入这里,也肯定有所图谋,我熟悉这族中的一切,思来想去族中最为神秘的唯有‘圣泉’,又是在即将干涸的前夕你出现,于是我赌你为了它而来。”

  “你知道它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对它的重视,被重视的肯定是重要的东西,这不会错。”

  我的手点上他的额间,“你的母亲一定恨死你了,毕竟对她来说,你是个叛徒。”

  “我不盲从,我有自己的判断。”他搂着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值得我叛族。”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舍弃一切,族人、母亲、自小生活的一切,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动的。

  “三日前,你也是故意的?”想起他那日的举动为我引开了蜚蒲,如今看来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了。

  他眉头一挑,“不然呢,我若不那么做,谁帮你引开那些人?”

  想必也就是那时候,蜚零被蜚蒲逮着。因记挂“圣泉”的守卫,蜚蒲匆匆地给他下了药,只希望他能药性的煎熬下能够来找我,一则断了儿子的二心,二来也算是对我有个交代。

  蜚蒲不想到七叶和雅的结盟因为蜚零而断送,所以做了这个决定。

  幸亏,幸亏她要赶去“圣泉”没有亲自把儿子丢到我的床上,否则只怕我不在的事情立即就要败露了。

  “她不捆我,是想看我在药性的折磨下,跪在你的床边哀求,折磨掉我的自尊。”蜚零冷笑了下,眼底却是无边的哀凉。

  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被母亲当做棋子的现实。

  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毫无任何慈爱之心。

  “委屈你了。”我窝进他的怀抱,蹭了蹭。

  天下间最煎熬的药,那是人性与兽性的战斗,是身体的渴望与情感的抗争,他为了我,整整坚持了三日。

  想想那三日,再想想他刚才的动作,蜚零对我还是极温柔的,若是我被药性侵蚀了三日,只怕已然疯了。

  “既知委屈,那你要如何补偿?”

  “她给你下的是什么药?”

  “‘魂心草’制的药。”他淡淡的回答,口吻满不在乎。

  “魂心草”我知道,这草药入体如火,身体如在炼狱中,若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失魂无心,最终成为废人。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还能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吗?

  “若我不回来,你就让自己被烧成白痴吗?”

  他啄吻着我**的肩头,“我是这里的人,练的是这里的武功,这药草厉害,我却多少还有些抵抗的能力,我信自己能坚持的。”

  一个信字,把所有折磨都掩饰了过去,蜚零一贯的心性便是如此,从来不说自己的痛苦,不说自己的委屈,将所有都藏在心底深处。

  柔媚的波光在眼底流动,泛滥起的是满满的爱意。

  ☆、雅突然回归

  雅突然回归

  几近天明时分,我们才在贪恋中相拥睡去,可好梦才一会,就被清亮的钟声敲醒。

  我睁开眼睛,正看到蜚零凝重的目光。

  “族长要回来了。”

  简单的话,让我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这钟声,是欢迎族长归来的迎接钟,当族长进入山谷,钟声便起,只怕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族长就要回来了。”

  依照七叶的话,雅要回来最少是七八日后的事,为什么会提前回来了呢?

  这一个突兀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面对严峻的考验,我将和雅再度面对面,而顶着七叶身份的我,不能流露出半点愤怒,不可以有一丝仇恨,否则以她明锐的感知,会立即察觉到。

  “‘圣泉’有没有被下过血咒封印?”我忽然开口询问蜚零。

  他思量了半晌,“我不知道。”

  天族有着太多禁咒之术,血咒封印就是以自身的血下一个阵法,这阵法起不到任何防御和抵挡的作用,却可以让下封印的人在千里之外也能得到感应是否有人触碰了自己的封印。

  我入“圣泉”是三日前的事,如果三日前她感应到有人侵入了“圣泉”,日夜兼程之下,此时赶回时间正是刚好。

  千算万算,却少算了这一点。

  蜚零披衣而起,“走,我带你杀出去。”

  我推开他的手,摇头。

  蜚零武功再高,也高不过雅,更别提带着没有武功的我,独活此刻在沉睡补充灵气,也无法帮忙,闯出去是最愚蠢的方法。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脑海中流转了多少个念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方法。

  “我,绝不能走。”我很凝重地摇头,“以七叶的身份在这里,她不会察觉不妥。”

  “那我也留下。”他固执地回答。

  “不行。”我推上他的身体,“你必须走,现在就走。”

  蜚零有他的倔强,双手一抱我的身体,“不!我要保护你。”

  我看着他的双眼,“你留下不但保护不了我,还会坑了我。”

  在他沉吟的目光中,我飞快地说着,“那日你曾引人离开‘圣泉’旁,若雅追查下来,你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你对我的维护,明显与昔日对七叶的疏离不同,嘴巴可以骗人,但是爱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你留下,只会让雅更快的怀疑我的身份,趁着现在族长回归,所有人戒备松懈的时候,赶紧出族。纵然你被怀疑,他们也只会将追查的视线锁在你的身上,而忽略了依然在族中的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蜚零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是儿女情长的人,他很快地就判断出了方向,伸手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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