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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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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酒尽,手中的酒壶甩出,砸在墙面上炸出清晰的响声,碎裂片片,四溅落入雪地中。

  “啪……”轻响间,手中钗断,尖锐的钗头在我的力量中散落成数截,我呆呆地望着手中的小木像,木然出神。

  木槿,我可还有资格拥有你?

  你可会怨念我不曾相信过你,你可曾恨我这些年都不想你,每当你在梦中出现的时候,其实是你来看我了吧?

  翻转手中的小像,想要再刻些什么,可唯一的钗已经断成了数截,不能再用了。

  指甲慢慢划着,内劲运上指尖,脆弱的指尖刮过木像,震的指根生疼,几笔落下,指缝中沁出红色的血迹,填满字迹的沟壑。

  一笔,一道红艳。

  手未停,也不需停。

  当小像的背面被血迹弄的斑斑驳驳无比脏污的时候,我小心地拿袖子擦了擦,看着背面几个指甲痕,端正地印着四个字——吾夫木槿。

  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放你了,木槿。

  可惜血沁在字痕中,无论我怎么努力擦拭,都无法彻底擦干净里面的血迹了,任由它去了。

  将小像揣入怀中,心头都是暖暖的,仿佛无数木槿花在怀中盛放般。

  “他年你我同埋一处,种上一株花草,将那骨血融为一体,就能永不分离。”叹息着,那曾经的誓言,却已再不能实现。

  因为我连他的骨灰在哪,都寻不到了。

  眼角瞥到一缕黄晕投射在脚边,中间却是一道拉长着的黑色身影,平抬脸中,看到容成凤衣倚门而立,风刮着他的衣衫,呼啦啦的响。

  如此天色,他只着了薄薄的衫,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双宁静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不出神色,手中还拎着一壶酒。

  他没有追问,也没有好气,抬手间只将手腕遥遥地对我伸着,手中是那壶酒。

  我一向自律,在以往的身份中,酒是万万不可沾染的东西,而此刻,他手中的那个小酒壶,却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人生,有时不必太过清醒。”他的声音有些哑然,听在耳内是沙沙的。

  刚才沉溺在思绪中已是失态,我不希望被他看的更多。

  见我迟疑,容成凤衣举步,行向了我。

  脚尖才落地,他面前的雪地上多出一个浅浅的足印,而方才他站过的地方,却是干净无比,浮雪堆出两个鞋子站过的痕迹。

  我淡淡扫过一眼,旋即转开脸,视若未睹。

  脚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声音,由远至近,在我蹙眉的同时,停住了。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或者说不想我看到这样的你,毕竟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心里的脆弱面不是太让人舒服的事。”酒壶停在我的面前,我不伸手接,他就固执地等待。

  在迟疑了半晌后,我接过了酒,就在他缩手的同时,我顺势握上了那冰肌玉骨。

  很凉的手指,凉的如这寒天里的冰雪一般。

  与我有武功护体,爱用不用全凭自己不同,他是个普通人,在这冰天雪地中站这么久,几乎是拿身体在赌,只怕再站下去,不是赔上一条命,也要大病一场了。

  手腕的力道中,他踉跄了两步,身体情不自禁地倚着我,寒暖冲击中,我的手抚上他的身体。

  内息驱散了他身体中的寒意,他也仿佛在留恋着温暖,轻轻地靠着,没有贸然地与我更加亲近。

  我的目光渐渐上移,“你可以靠的更近些。”

  他牵起浅浅的笑容,“你不喜欢。”

  是的,我不喜欢人靠近,更不喜欢与人亲近,他说的没错。

  他的姿态很低,低的仿佛他就是我的夫,我就是他的皇。

  但是……

  我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摩挲在他修长的颈项边,来来回回,久久不语。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也没有靠近,只任我抚摸着。

  当手捏上他的下巴尖时,我站了起来,两人对视而立,“你知道吗,人最容易在两种情况下动情。”

  他没有回答,只用一双平静的眸光等待着我下面的话。

  “一种是自己心里脆弱的时候,一种是看到对方脆弱的时候。”我凑上他的耳边,气息吹入他的耳中。

  明明是挑逗的姿势,挑逗的语气,他的身体却有小小的僵直。

  话音落,我的手微用力,他被我推离身边,我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我不介意被你看到弱点,因为我笃定你即便利用它也伤害不了我,至于你……”

  我摇摇头,“容成凤衣,我无心无情,若不是你死了于我没有好处,你就是冻成冰棍我也不会伸手。”

  手松开,他趔趄着倒退了两步,我冰冷地望着他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在雪地中。

  他的身后,初起的阳光射在身上,近乎穿透了他的身体,更显他的文弱。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抛下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天亮了,京师见。”

  ☆、青篱

  青篱

  想当年出入宫廷,都是贼兮兮的不能任何人看到,尽量掩藏自己的身形,如今身为帝君,居然还要这么鬼鬼祟祟地爬进内殿,果然贼命就是贼命,到哪都改不了。

  内息充盈,我轻飘飘地落向殿顶,在身体即将接触瓦面的瞬间,变换了姿势,手指点在瓦片的雪上,留下一个很小的痕迹,借力向前冲去。

  昔日,有人曾教我,身为一名暗卫,最不该留下的就是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能忘记这一点。

  他告诉我,雪地是最容易留下痕迹的地方,脚尖留下的印记远比手指要大的多,这话根深蒂固在脑海中,不等我反应,身体已做出了第一选择。

  他是我最忌惮的人,因为我所有的经验都是他教授的,忌惮不是因为武功,是心理,只为那句曾经喊过的师父。

  “‘独活’,你要记住,面对对手,心理才是最重要的,当你开始有了迟疑的时候,就是你输的时候。”

  “我们的身份,永远不允许有感情,畏惧也是感情。”

  “你我为搭档,唯有做到心灵相通,才能在配合间不出任何差错,不会有判断上的迟疑。”

  他,宇文智晨身边的另外一名暗卫,没有我那张扬的名声,没有嗜血杀戮的手段,甚至连暗卫中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只用一点就制衡了我。

  他更早在宇文智晨身边,更是亲手点我为第二护卫的人,于规矩我要喊他一声师父,就像云麟对云麒那样,尊敬和畏惧是无形藏在骨子里的,于情……当年为了与他配合无间,我们同食共枕,几乎是整日在一起。暗卫是不允许他人看到自己容颜的,我与他唯一的沟通就是眼神,在几年相处后,只剩下感知。

  这两个字很奇妙,奇妙到无法解释。

  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身体已经习惯对方的存在,会自然而然地容纳对方进入自己的亲密距离,不需要任何语言,彼此清楚对方的行动路线和目的。

  青篱,他不需要给我任何压迫感,这个名字已是我所有的畏惧。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能和自己心灵相通的对手来的更可怕了,他是我曾经的师父,这两个字,是我最畏惧的源泉。

  脑海中,不期然地浮现出一双眼睛。

  冰冷而无情的眼睛,犹如千年未融的冰雪,无论任何时刻,都无法看穿他的心底,不,应该是看穿了也没关系,那里就是一潭死水,一颗冰封的心。那冷清的声音,就连吐出的字眼,都仿佛带着冰渣。

  犹记得,他的身子,也是清寒的,即便是……

  **的时候。

  空中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缩了下,内息的流转有那么一瞬间的凌乱,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随即正常,平稳地落在房顶上。

  有些事,不该想的。

  也或许是我托大了,以为那些本不重要的过去不会撩动心弦,当那个人那双眼突兀浮现的时候,才知昔日的冷静遗忘,不过是强制压在了心中。

  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那身影从脑海中驱逐,恢复我原本的冷静,飘向帝王寝宫的殿顶。

  就在我的指尖堪堪点上琉璃瓦上的浮雪时,我的眼睛猛的一睁,死死地盯着瓦面上的一处,就这么挂在了殿檐上。

  就在我的手指旁三寸的位置,一个小小的指洞清晰入眼。

  指洞很浅,浅的即便有人看到,也不过以为是飞鸟留下的爪印,指洞很小,小到若不是仅仅三寸的距离,即便是我这样的人,也不会察觉。

  更不用提谁会在大雪天的清晨,爬到帝皇寝宫的殿顶上查看有没有一个手指的印记?

  若不是下雪,若不是我恰巧进宫……

  我想笑,却半点也笑不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只觉得真是强皮所难。

  想什么来什么,再这么下去,我就算不做阁主,去当个铁口神算也是有出路的,这预测的本事,连我自己都佩服地想跪下来磕三个头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当我的脚步踏入寝殿的时候,花何正在垂落的床帷边恭恭敬敬地立着,双目低垂,“皇上,早朝时辰要到了,起身吧?”

  “那就为我更衣吧。”站在她的身后,我平静地开口。

  她做的真,我却摇了摇头,床榻上有没有人,武功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只靠内息探视床上人的呼吸就可以清楚知道,这骗得了皇宫内的伺人侍卫,却一定骗不了他。

  饶是容成凤衣,又怎么会知道对方大胆到潜入内宫,探查帝王的寝宫?

  面前的花何全身一激灵,我甚至看到她脖子后的汗毛根根竖起,全身僵硬如石头,喉咙里咯咯地响,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吓到她了吗?

  我径直越过她,撩开明黄色的床帷,大咧咧地坐在床沿,抬了抬眼皮,“伺候我沐浴更衣。”

  看到我的脸,她的眼睛瞪大,再瞪大,再瞪大,然后……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您、您、您”结结巴巴的只有三个字始终在打转,花何一脸惨白,犹如见鬼的表情,“您怎么进来的?”

  看到她被吓得惨白的脸,沉重的心情也不由一轻,我斜睨着她,“吾乃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化形如风,自然可以随意变幻来去。”

  “您开玩笑吧。”她的脸色更加难看,嘴上强硬地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了眼我的身后。

  “尾巴藏起来了。”我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她,“怎么可能被你随便看到?”

  她脚下缩了缩,又是一个激灵。

  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然你想,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人,那是我按照你皇帝的模样变的,她的字也是,只要看几遍,就能幻化出来。”

  我越说,她的脸色越白,白里还透着青。

  “您,您别逗花何了,我、我年纪一把,可开不起玩笑呢。”她的嘴巴都有些颤,笑容只怕比我刚才强挤的还要难看,“我、我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再准备早膳。”

  “我不吃饭的。”我的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挤出一个轻佻的笑容,“你要知道,精怪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要吃的是……”

  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咽喉间,“活人的精气,或者血,有吗?”

  这一次,花何颈项间的鸡皮疙瘩以我的手指为中心,开始层层叠叠的浮了起来,从脖子一路爬上脸,几乎要从脸上蹦起来掉在地上。

  我相信,如果她还有力气,一定会一路惨叫着奔出大殿,呼啸而去。

  一缕阳光从窗外射入,打在地上,给这偌大寒凉的大殿,增添了几分暖意。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阳光下,抬头看看窗边的阳光,仿佛有了几分底气。

  我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跺脚,笑她的狼狈,也笑她这个动作里的傻气,“我是精怪,不是鬼,千年修炼吸收的就是天地日月的灵气,阳光下不会灰飞烟灭的。”

  她脸上的表情,再度僵硬了起来,青黑惨白交替变换着。

  我的舌尖舔过唇角,抿了抿,“这几天,没喝到新鲜的人血,好饿啊,好饿啊……”

  手指探向她的咽喉,指尖触碰着她,她颈项间脉搏温热的跳动,这么一对比,我冰冷的手指当真如鬼爪一般。

  微微用点力,指甲划破了她薄薄的肌肤,一点鲜血沁出,沾染上我的手指甲,我慢慢缩回手,手指间那点殷红带着她的视线,贴上了自己的唇。

  舌尖,细细舔过手指,极度享受的神情,眯起了眼睛,“虽然老是老了点,好歹温热新鲜,看在你忠心耿耿伺候皇家两朝的份上,我只喝血,不吃肉,留你个全尸怎么样?”

  她死死地盯着我,我甚至能从她瞪大的瞳孔中看到自己阴森鬼魅般的笑脸。

  就在我的手指捏上她咽喉的一瞬间,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您不要骗我了,我相信您不是精怪。”

  我手指一顿,“为什么?”

  她深深地一声叹息,“您装神弄鬼,不就是想从我口中问出些什么吗?”

  我懒懒地坐回明黄色的龙榻上,手指把玩着床帐上的流苏,等待着她下面的话。

  她的目光与我眼神才一触,又很快低下,我看到她的手指在身侧捏紧松开,又捏紧,如此往复着,可见心中的斗争也是一样。

  她偷眼看了看门外,不等她看清楚,我的声音已出口,“不用看了,没有人在附近。”

  在全部内息张开之下,没有人能躲过我的探查,即便是那个人。

  她再度抖了下,狠狠咽了口口水,这才哑然着开口,“您,是如何发觉的?”

  不愧是宫廷中伺候两朝帝王的人,心思几番猜测后,就能知道我的目的,只是她不死心,不死心我如何察觉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在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时,你的眼神不对。”我淡淡的回答,“虽然容成凤衣告诉过你计划,但若是一个普通人看到与帝王如此相像的人时,必定是惊诧上天的巧合,而你,惊讶只是一瞬间,随后眼中出现的是一种猜测,这种猜测带着几分笃定,所以我觉得你一定知道什么。”

  “就这样?”她有些不死心。

  “再有……”我靠上软枕,闭上眼睛休憩,连声音也是懒懒的,“你不该好奇我的来历,更不该在我随口编些话后,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尤其在我说出我的年龄时,因为这与你心里的猜测不符。”

  当我的话语落定,久久不曾听到她的回答,有的,只是在长长的等待后的一声叹息,凝重的叹息,在大殿中缭绕不散。

  “现在,能说出你心里的故事了吗?那个连容成凤衣都不知道的故事。”

  其实,她的故事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完全不在意,无论她说的是什么,即便与我有关,我也无所谓。今日,没有暗卫在侧,没有容成凤衣,给了我一个能够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而已。

  下雪天睡觉,闲着也是闲着,那就问问吧。

  她拼命隐瞒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事,与我有关呢?

  ☆、双生疑云

  双生疑云

  “姑娘能否告诉我,您到底多大?”花何在思量了很久之后问出一句。

  我失笑,“如果我的答案与你心中想要的不符呢?”

  “那您即便真的吸我的血吃我的肉我也不会说。”她的眼中闪过坚定,“但这只不过是皇家隐秘,与您并没有太大关系,您无需深究。”

  皇家隐秘?

  “二十一。”我给她一个答案,在短暂的迟疑后,补了一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看到,她的老脸上,肌肉有着忍不住的颤抖,“为什么这么说?”

  笑意愈发大了,“我自小流浪,吃百家饭,少时人家说我多大就是多大,怎么可能记得全,如果他们没骗我的话,那就是二十一。”

  这话我倒没骗她,小时候就长在乞丐窝中,他们说我三岁就是三岁,说我四岁就是四岁,我自己又如何分辨真假?我又不是树,身上还长着年轮,多大年岁切一刀看看就知道。

  我只知道自己无父无母,乞丐们说我是被人遗弃,被他们好心捡回来养着玩的,没指望能养活的我,居然也就这么被拔拉大了。

  再然后,城中瘟疫,我就随着乞丐的队伍逃难,一个城走了又一个城,最后到了“白蔻”,我也发病了。

  只记得那一日,全身犹如被撕裂般的疼,脑海中更是如火烧一般,全身火烫,眼前尽是通红的色泽,人影模模糊糊地在眼前来去,却有什么都看不清楚,听不清楚,等我再醒来时,他们已经抛下了我,不知去向。

  我艰难地告诉他们,我不是瘟疫,只是脑海中有什么想要蹦出来,有什么想要主宰我,又像是有什么在呼唤我,但是没有人信。

  瘟疫肆意的年头,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完全疯狂的状态下,抢食掠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况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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