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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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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走了一阵子,耳边忽然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越靠近声音就越大。

  近距离的观察,这圣泉很是奇怪。

  本是深幽的潭水,清澈而干净。可潭水的中间,却有一口如井沿般的凸起,所有的水都是从那井口中流淌而出,从四周滑下,流入潭水中。

  看上去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盆中放了个杯子,水就从杯子里不断涌出,最后没过了杯子,满了盆子。可是由于喷涌的速度太快,还是能让人看出来泉眼的之处。

  “这是圣泉。”蜚零尽职地解说着,“整个天族的生命之泉。这潭水下应该还有暗涌,通向天族各个地方,你住所的那小溪,也应该是它的分支。”

  这个称呼倒是挺形象的,潭水不像潭水,更像泉水,只是喷涌的大了些。

  “那中间的石壁,是人造的吗?”我手指着。

  “应该是吧。”无论是什么口气的回答,蜚零都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回答,我觉得自己不是在提问,而是在强奸,他则如一尾死鱼,任由了我施为。

  “为什么要建那么个东西,似乎没用啊?”我皱着眉头,“而且,以这水喷涌的力量,应该是砌不上围沿的。”

  “据说圣泉是从地底喷射而上的,四散向周围的土地里,取水极为困难,所以先人挖了这潭,砌了围栏,将水凝成一注,喷射出来的水装满后,就形成的压力,所以水只是涌出,而不是喷射。至于围栏如何砌成……”他忽然看向我,“没人告诉你,这‘圣泉’每年清明会突然停止喷射三日,潭水水位会逐渐下降,第二日就会露出泉眼之处,那时候砌上围栏就行了。”

  我顺着潭水朝前望去,一栋完全独立的房子,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小坡上,良好的位置,几乎能将这潭水已经周围数里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族长的居所。”蜚零的声音里满是敷衍。

  在他的想法中,我不可能不知道族长的居处。

  “是啊,我累了,回去吧。”我转身往回走,他伴随在身边,不说话。

  雅的居所,独特的圣泉,所有的东西在我脑海中串联着,我居然有了个荒诞的想法,莫非这参悟之所就在这圣泉之下?

  我记得雅从师傅那传承来的招式,初始完美无缺,越到后来破绽越多,似乎创造这武功的人到后期已是强弩之末,勉强才完成创造了这套功法。

  如果是因为圣泉的存在,第二日才能进入,即便马上开始参悟,也只有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最初时间多,可以创造完美的招式,到后来只能时间越来越少,只能强行记住感觉,再回来慢慢琢磨,自然也就不够流畅乃至出现破绽。

  清明,就在三天之后!

  我一定要入这圣泉之中,一探究竟。

  当决心下定的那刻,我又想起了一个人,七叶。

  我不相信她定的时间是巧合,以一个心思灵巧到她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对这个“圣泉”起疑,以她和“落葵”的关系,更不可能不知道三日干涸的传闻。

  所以,这个时间送我来“落葵”,是七叶刻意安排的!

  七叶,好可怕的人。

  ☆、使诈

  使诈

  我支着根竹竿,看着鱼儿咬钩也懒得动一下,我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两日后,如何夜探那“圣泉”。

  如果我离开,以现在蜚零对我的寸步不离,他定然会发觉我不在房内。

  对蜚零袒露身份,下场很可能是他态度的转变导致身份暴露。

  如何才能两全其美,是我现在最需要思考的事情。

  熟悉的气息在身后突然出现,一双臂弯死死地从身后圈着我,把我困在怀里,喉间发出细细的哼声。

  这哼声,是极度的不满,几乎勒的我喘不过气。

  我低头看着自己腰身上交扣着的手,紧的没有一丝缝隙,“你也忒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现形,不怕被人发现吗?”

  他冷着脸,重重地吮上我的唇,把我的话都给顶了回去。

  其实我也不明白,他究竟是占有欲作祟,还是想灵气了。反正他的脸永远都是冷寒着的,高兴也酷酷的,不高兴也酷酷的。

  “哼。”他咬了下我的唇瓣。

  哎,有一个能感知到你心意的人就是不好,连走神都被发现了。

  不过……你吸你的灵气,难道还要我专心致志地被你吸吗?

  心里才想着,下场就是又被咬了一口。

  我只能排除杂念,回应他的吻,老老实实地被吸吮。

  直到他爽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依旧冷冰冰地哼了声。

  三个哼声,我依稀能分辨不同的意思,第一个是久憋的不满,第二个是对我走神的抗议,第三个是没过瘾的不爽。

  鱼儿已经咬完了钩上的食物,甩甩尾巴游走了,我抓紧时间问着他,“参悟之所是不是在那‘圣泉’里?”

  他思量着,“我不知道,当年灵识不够,不是时时刻刻都清醒的,但是我能从那‘圣泉’中感到独有的灵气,应该有关。”

  有这句话,我的信心又多了几分,“那两日后,你带我下去。”

  现在的我没有他,只怕根本下不去。

  “那你不妨先搞定你的男人,日日夜夜盯着你,怎么出去?”

  “哪有日夜盯着。”我咕哝了句。

  这个年头,连剑都学会吃醋了吗?

  “没有吗?”他冷哼了下,“第一日你睡着的时候,他就盯着你看了半晌,始终不曾挪过目光,眼里的光芒可不像是在看普通人。”

  独活的一句话,让我心头咯噔一下。

  我睡着的那时,蜚零盯着我看了很久?

  独活不是寻常人,学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也不会夸张其事,难道……蜚零真的喜欢七叶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不久前还以性命维护过我的男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转性喜欢别人的,那蜚零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被他看出了破绽?

  我疑惑着,否定着,又猜测着,最终还是摇头。

  我的思想在变换着,独活抓紧着一切时间,抱着亲着吻着,弄的我又痒又无奈。

  也不算是没给他灵气吧,至少“独活剑”是始终贴身的,不需要如此贪婪吧。

  忽然,他发出重重的一声哼,整个人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杀气里尽是不满,随后人影渐淡,消失了。

  饶是如此,那贴身藏着的剑,还是震鸣了下。

  余怒未消!

  同时,远远的大门边,现出一道黑色的人影。看到他,我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却又怕这笑容被他看到,只能低头。

  独活的怒意,也有了答案。

  蜚零站在凉亭边,停了停,朝我走了过来。

  看着我手上的钓竿,“没有饵也能钓鱼?”

  “没听过愿者上钩吗?”我恢复了七叶的语调,懒懒地回应,“就像你,我从来不求你来,你还不是要来?”

  他表情淡漠,眼神也疏离。

  我把钓竿拎起,重新装上鱼饵,又甩入了水中。

  “不是愿者上钩吗?”

  我撒下一片鱼饵,顿时看到水花翻卷,不少鱼儿游了过来,饵钩在颤动,不多时忽地往下一沉,我的手微用力,一尾大鱼抖动着水花被我甩在他的脚边,鱼身犹自颤动拍打着地面。

  “放了饵料,更容易些。”我抬头看他,“就像你,愿不愿意下饵只看我开不开心,只要我开心,自然有送上门的。”

  他不语,我慢悠悠地把鱼儿放进水桶里,拎起那个桶,“你就是我的鱼,她就是我的饵,我撒了饵你就会来,至于怎么对待这尾鱼……”

  我的手一翻,桶忽然倾倒,连水带着刚才上钩的那尾鱼重新倒入了水中,“我想放就放,想吃就吃,容不得你挣扎。”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却还是强忍下了,眸光闪烁着火焰,盯着我。

  这样的蜚零,比死气沉沉的他,有生气多了。

  他背对着大门,而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肩头望去,恰巧看到大门边闪过的一片衣角,是蜚蒲。

  这算是不放心儿子,特地来盯梢的吗?

  我闪过一抹灵光,忽然靠近蜚零,手指勾上他的下巴,调戏的意味十足,“我不喜欢你,所以无所谓你使什么性子,但是我也不容我的男人爬在我的头上。你也还算是俊美,今日我心情好,笑一个来看看。”

  他想也不想地抬手挥开我的掌,身体飘退。

  我的人有意无意地往一旁冲去,在蜚零看来似是因为失去了支撑而踉跄前冲,不过落在旁人眼中,只怕更像是他一巴掌把我打到了一旁。

  我撑着一旁的柱子,低声快速地说着,“你知道我与她达成的交易是什么吗?我帮她恢复伤势,助她回到天族,揭穿雅的身份,可惜啊,她不会知道雅此刻正在天族,是不会容她活着踏入天族的。可怜她为了族长身份,急切的什么都忘记了。我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既然她想死,我就送她一程。可笑你昨日还感激我的行为,你觉得我会容一个抢夺我男人的人活着吗?虽然只是挂名,好歹我也要面子,你是蜚长老的儿子,我不能奈何你,却不会放过她!”

  蜚零的脸色顿时变了,想也不想地一手伸出来,粗糙的大掌掐上我的喉咙,几乎是从嗓子里憋出来的声音,“你说什么!?”

  “蜚零,你干什么!?”女子的大喝同时响起,衣袂快速地飘过我的面前,一掌打向自己的儿子,另外一只手扣上蜚零的脉门。

  蜚零快速飘退,那如铁钳般的手劲即便在克制之下,依然让我觉得颈项肌肤犹如火烧般疼痛。

  幸好蜚蒲出手快,不然我这自找死路的做法,可就真的把自己作死了。

  “她是你的妻主,你怎么能这样做!”蜚蒲满面怒意,面色紧绷。

  蜚零抽了下嘴角,“妻主?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她是我的妻主?”

  “你嫁了,就是妻主!”蜚蒲一巴掌甩上蜚零的脸,清脆响亮中,我的心一抽,疼。

  俊美的容颜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蜚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冷笑!

  “若不是你当年以杀尽我身边的人做威胁,我会嫁?”

  我在一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有半点心思的泄露。

  原来当年蜚零突然的远离,突然的不再坚持自己流浪的生涯,突然的出嫁,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若不是你最初看中她的能力,听信她会夺得那边族长之位,你会那么早定下这门亲事?我根本就是你手中的棋子,谁能让你觉得给族长带来利益,铲除族长的威胁,你就拉拢谁,甚至不惜随意地就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在你眼中,族长的利益高于一切,你的盲从让你从来没能看清真相。”

  蜚蒲又是一巴掌甩上,蜚零不躲不闪,脸颊高高肿起,蜚蒲怒喝道,“真相就是那女人篡族长之位,让天族分散百年,人人得而诛之!”

  蜚零眼中尽是不屑,“究竟谁篡位不必讨论,天族宗旨是什么:守护人间,保卫百姓。做到的人就是族长,与篡位有关吗?百年前究竟是谁挑起的战乱,究竟是谁没做到,您敢说吗?”

  他抛下话,转身飞纵而去。

  我指着他的背影,“蜚长老,拦下他,莫要让他出族。”

  以此刻蜚零的激动,我害怕他真的出族之后去天族,一旦让他落入雅的手中,我才真正的要内疚至死。

  “他走不了!”蜚蒲冷然地吐出一句,“机关那在族长归来之前,都是重兵把守,他出不去。”

  “那就好。”我缓下一口气。

  蜚蒲关切地看着我,“七叶姑娘,你没事吧?”

  “尚好。”我“苦笑”着,“只可惜蜚零太过倔强,难以亲近,刚才他还想杀了我呢,大概这妻主的身份,让他觉得耻辱吧?”

  “我看到了!”蜚蒲冷着脸,“我去废了他的武功,看他还怎么出手!”

  “不必!”我摆摆手,“这也算是蜚零的性格,我倒喜欢的紧,只是这两日他脾气不好,只需看管两日便好了。”

  蜚蒲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我看管他两日,过两日再送来姑娘身边。”

  我微笑着点头,将鱼竿抛入水中,蜚蒲满面歉意地告辞离去。

  目送着她离开,再看看钓钩上鱼儿傻乎乎地又咬钩了,慢条斯理的拎起钓竿,蜚蒲啊蜚蒲,你自己咬的钩,可怪不得我哩。

  ☆、参悟之所

  参悟之所

  一日的等待,漫长而揪心。

  我不知道蜚零口中的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会不会是参悟之所,我也不知道。

  直至夜半时分,独活带着我,悄悄地前往“圣泉”,不敢靠的太近,只能远远地看着。

  借着月亮的光芒,我发现头一日还哗啦啦喷涌的泉水,已经没有了那种猛烈的态势,而变得温柔了起来。

  水流变缓,逐渐的只剩一点点的水流,再到最后终于停止了。

  我心头暗喜,抓着独活的手,“看到没,真的停了。”

  “现在还不能下去。”独活冷静地回答,“水才退,下面定然十分湿滑,难以行走。”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按捺着性子,“大概,只能明日晚上再来了。”

  白天难以靠近,唯有晚上。那这样于我而言,即便找到了参悟之所,能够参悟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夹杂着衣袂声,远远地就飘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数十人。

  “族长交代,守护‘圣泉’,这三日内,谁也不准离开‘圣泉’半步!”

  我的惊喜顿时消失殆尽,化为沉重,不断地跌落、跌落……这么多人的围守,就是个苍蝇靠近都会引起人的警惕,更不要提我和独活两个大活人了,参悟之所,讲究的是静心参悟里面的奥妙,而不是争夺宝藏,抢了就走。纵然能硬闯进去,又有什么用?

  参悟不了,一切都是多余的。

  数十人齐声高呼,“是!”

  火把瞬间燃亮,独活抱着我躲藏在树后,看着那一片灯火通明,将“圣泉”周围照的犹如白昼。

  雅果然对这里防范极严,不容任何人靠近半步。

  我皱起了眉头,想不出任何主意。

  机会就在眼前,奈何不敢伸手。任何贸然的行动,都会将我自己,将独活葬送在这里。

  一筹莫展,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几个字的意思。

  就在所有人被蜚蒲安排着位置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警戒的钟声和大喊,“蜚零少爷硬闯出谷机关!”

  “该死的!”蜚蒲一声怒骂,“他一定是知道我将人都调来这里,想趁着防守松懈的时候偷跑,都给我把他逮回来,绝不允许他出去找那个畜生,抓回来给我捆好,扔在地窖里!”

  她一声令下,原本还未站齐的人迅速朝着大门前扑了过去,转眼间从这“圣泉”旁撤的干干净净。

  “走!”我对独活说着。

  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他们再回来,我就没有任何机会再进去了。

  蜚零这闯门,闯的时机太好了,太绝了,太赞了!

  希望……他能安然躲过蜚蒲的怒意。

  独活显然也明白不能再纠结于井壁湿滑或者其他什么了,双臂抱着我,脚尖一点地,瞬间掠到“圣泉”旁,轻轻一跃,跳入了井中。

  月正上中天,月光顺着井壁撒进来,脚下水渍未干,反射着月光,一片清亮亮的。他一落下,我就听到了水声,就连他怀中的我,都感觉到了衣裙瞬间被浸湿。

  这地底的水,冰凉异常,我忍不住地哆嗦了下。

  水还未退干净。独活尽量地将我举得高些,让我免于被泉水浸泡,而我的目光四处张望着,力求在最快的时间里,寻找到那所谓的暗道。

  如果找不到,一旦蜚蒲回来,只需要稍微靠近一点,我们这两只井底的青蛙立时就要无所遁形。

  光滑的石壁,闪烁着点点水光,我在抬头想要看的更清楚,可惜视线有限,无法看清那些细节。

  “独活”我叫着他,“放下去,上去看看。”

  他迟疑了下,摇头。

  “必须去!”我命令着他。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我,顿时我的半个身体置于了水中,冰冷的水顺着腿弯一路满意向上,转眼到了腰身。

  从最初的冷,到冰寒,再就是麻木。

  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视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移动。

  他就像轻灵的狸猫,身体一攀贴上了井壁,手中的独活剑无声无息地插入到了井壁上,把自己挂在那,手指一点一点地摸索着。

  知道我在意,他摸的很细,我也始终注意着他,看着他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几乎是以寸的方式摸过了整个井壁。

  他朝着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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