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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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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蜚零不吭声,仿佛没听见,直接给我来了个充耳不闻。

  这就是他的性格,以前也是这样,不管我调戏还是逗弄,不想理我的时候,直接当做没听见。

  和这样的人说话就是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永远别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能让他行动自如却没有武功的……我呵呵一笑,“莫不是蜚长老大人给你下了紫玄草?”

  他的脸色变了变,冷然着嗓音,“没有武功,我要揍你也是一样揍。”

  这就是蜚零,永远不讨喜。

  “好啊。”我摇晃着酒杯,看着酒液在杯中搅动着漂亮的颜色,“那就沉默一夜好了,省的我浪费口水和你说那女人的事。”

  蜚零的脸色更加深沉了,点墨如漆的眼瞳缓缓停在我的身上,也不开口。

  我伸出手,“过来,斟酒。”

  他挣扎着,慢慢站起身,蹭到了我的身边,将背丢给我,让我为他解绳索。

  粗壮的麻绳,费了我不小的力气,才总算给他解开了。

  他站在我的面前,拿起酒瓶,为我斟满。

  突然间我喜欢上了七叶这个身份,我可以用第三者的身份,去看蜚零,看他对我的爱情。

  这个倔强的人,从不说一句爱。

  唯一一次还让我看的惊心动魄,而这杯酒,已将他的心思暴露无遗。

  蜚零,你这个不好玩的人,这一次我一定要逗逗你!

  ☆、逗蜚零

  逗蜚零

  上次他为我斟酒的时候,是我们分离的时候,那一杯酒喝的暧昧,也喝的伤感。

  蜚零把自己许给我,在他嫁给别人的时候。

  这一次斟酒,也是为了我,他在牵挂我。

  可是我不能让他知道,眼前这个调戏他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当着他的面,慢慢撩起面纱的一个角,眼睛看着他的表情,将那杯酒缓缓饮尽。

  我的视线透过面纱,一直没有挪开过。而他对于我那半遮半掩的丑陋容貌,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想来蜚零是见过七叶的脸的。

  我的手落下,抬到他的面前,示意他继续。

  他看了眼我的手,一贯的沉默着,拿着酒壶的动作停在空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的手也始终停着,等着。

  不多会功夫,他执壶倾倒,酒杯再满。

  我摇晃着酒杯,不饮,也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在床榻边的地上坐着,静静的等着。

  他不急,我也不急,反正他坐着,我躺着。

  他保持着距离,可他的存在感依然在,闭着眼睛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有时人到了新的环境突然一下很难接受,如果能平静而安心,那一定是身边有一个让你安心的人。

  蜚零于我,就是这般的存在。

  以前每一夜,都是他陪伴着我入眠,整整三年了,他的存在会让我不自觉的宁静下来,缓和了我所有紧绷。

  因为他在身边,房间的气息也变得格外宁和了起来,我闭上眼睛,想要多感受下这种久违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一路的劳累颠簸,又或者是心思紧张,我居然刹那就沉睡了过去,睡的十分香甜。

  一觉醒来,我才发现天色已暗,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中还捏着那酒杯,顺着窗外薄暮微光,我看到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我最少也睡了两个时辰了,他居然就这么一直坐着?

  心下不忍,我坐起身,“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了。”

  又猛然觉得这不似七叶的风格,懒懒地补上一句,“你这种男人,太无味了,实在没什么情趣。”

  他也不多话,站起身把酒盏放在我身旁的几案上,定定地看着我。

  看的我心头毛毛的,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你还没告诉我。”他一句话让我突然想起开始的调侃。

  “她很好。”三个字,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

  蜚零点了下头,“谢谢。”

  转身走了,我看着那高大的背影,他也没有出门,而是走向最远处的那张椅子,身体往椅子上一坐,闭目。

  这什么意思?不走了!?

  “我这不需要你陪了,你可以走了。”我哼了声,“风雅之地,多了根木头,委实煞风景。”

  椅子上的人不为所动,还是不吭声。

  这可让我怎么办?

  让他坐一夜,我可不忍心啊,再说了蜚蒲这些日子,定是罚的重,也不知道他多少日没进食了,这么坐着我可舍不得。

  心里干着急,却想不到解决之道。

  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了,“你若不想看到我,就和我娘说你赶我走,保证你再也不用见到我。”

  和他娘说赶他走?我傻了我才这么说。

  别说这样不符合七叶的性格,若引起蜚蒲怀疑怎么办,真是完全见不到他,我也不愿意啊。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

  “我饿了。”我灵光一闪,找到一个极好的借口,软软地靠在床头,“夫君不是该好好伺候我的吗,那就麻烦你去端些食物来。”

  这一次蜚零到是很快起身,“告诉我她现在身体如何,武功如何!”

  这算是以物易物吗?

  我笑的清脆,一连串的笑声爆发,“哎哟,幸好我知道的多,否则在这里呆上十日,岂不是饿都饿死了?”

  他眉头皱了下。

  这么年轻就老是皱着眉,不知道以后会有皱纹的吗,他要是丑了,我就不要他了!

  “你提了两个问题,不如这样,一个问题换今日的晚饭,一个问题换你明日陪我四处走走?”我的手中竖在空中,轻巧地比划着。

  他沉吟了下,很快就点头,转身出门去了。

  他走了,我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心头沉甸甸的。

  最初逗弄的心,早就不知道被我抛到什么地方去了,满满的都被他落寞的眼神占据了。

  蜚零之爱,深沉。

  深到有时候连我都看不透,想要在他的脸上寻到一抹微笑,总是那么难。

  或者说,蜚零的人生,就始终是沉重的,当年意气用事的他,会选择纵身跳崖,不就是难以承受这样的沉重吗?

  我口口声声地说会接他走,会娶他,所以他一直在为我等待,可惜我努力了那么久,终究是一切重来。

  一杯酒,狠狠地灌下。

  也不知道是七叶的酒太淡,还是人在惆怅的时候本就不容易醉。原本不胜酒力的我,想要借由这酒寻一点半醉来麻痹自己,却发现越喝心里越乱,人倒是反而更加清醒了。

  独活剑发出嗡嗡的颤鸣声,我的手伸入袖中,抚上剑鞘,“放心,我不会乱了方寸,更不会暴露自己,如果我失败了,将再没有得回他的机会,我不会允许自己输的。”

  剑身还在嗡鸣,现在的我居然能感受到他气息里的不满,我笑着,弹了下剑鞘,“莫不是刚才我睡觉被他看着,而你不在,吃醋了吧?”

  那鸣声忽停,剑身也不再震颤。

  大概……真的被我言中了吧。

  独活对我的依恋也越发的浓烈了,大概越来越有人性,人心底的妒忌和占有欲,也开始影响他了。

  脚步声渐近,我忍不住地抬头,以目光迎接那个人的到来。

  他端着食案,放在我的身边,将食案中的菜一样样端了出来,摆放着碗筷。

  熟悉的菜色,熟悉的动作,让我的心思一下回到了“百草堂”。

  在和他流浪的时候,若有机会,他会为我做饭,然后仔细地端到我的面前,一口口地喂我吃。

  他的菜并不出色,不过寻常的手艺,但是我那段时期唯一的温暖,后来开了“百草堂”。我也会缠着他为我做饭,只为体会彼此间对坐而食的亲密感。

  我甚至不用看,只凭着味道,就能断定这些饭菜出自蜚零之手,有多久没闻到这味道了,还真是让人垂涎。

  可我不敢动,我怕自己一个动作不对,引起他的怀疑,毕竟他与七叶的相处,不似他母亲那般表面的客套。

  他摆好碗筷,什么都没做,抬起一双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也在等我的指示。

  这个表情,让我心中有些快意。因为由此证明,他与七叶并没有那么亲近。

  “布菜。”我哼哼着,仿佛抽掉了骨头。

  他阴沉着脸,夹起一块茭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

  这一次,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感动,还有点点说不出的难受。

  这些菜全是我爱吃的,只怕也是蜚零在下意识中做的,而我记得每当有这道菜的时候,他总是第一块夹给我。

  理由是,茭白清甜,若吃了其他的再品尝,就吃不出那味了,所以一定要第一口先吃这个。

  细微之处见真情,即便面对的是七叶,他的心中,也全是我。

  不同的是,以前即便我手脚能动了,也会赖着他说手脚无力,要他喂食,他就端起碗,一口口地喂。

  而对现在“我”这摆明没动弹的人,他却没有这个意思。

  “她武功未复,但是伤已全好。”我慢悠悠地执起筷子,“你该相信我的医术。”

  他的注意力从面前的菜里,猛地拉到我的脸上,有些许的惊讶。

  “你似乎给了我两个答案。”

  我似真似假地叹息着,“你的表情太让人难受了,饭都吃不下去,只好提前给你答案,免得你的阴郁让我胃疼。”我的筷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碗碟,“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他什么也不说的端起了碗,轻轻扒了口,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看到他吃饭,我的心头同样是欣慰。

  一顿饭,依然无声。

  他不爱说话,我不敢多话。就这么在沉寂中完成。

  他收拾了碗筷出去,又很快地回来,这一次他合上门板,甚至下了闩,我隐约明白,这是蜚蒲的命令。而蜚零与七叶,应该早就是这么相处的。

  谁也懒得挨谁,一个椅子一个床。

  蜚零的做法我能懂,唯独不懂的是七叶。

  说她为了合欢守身如玉,偏偏身边那么多俊俏的侍童,也没看她少招惹过谁。说她风流不羁,蜚零这正牌的夫在,姿容更是远胜那群脂粉,以她的心机若要得到人,只怕也不难。

  可她,居然没有任何行动。

  房中的烛火摇摇曳曳的,终于燃尽了最后一缕,我和蜚零谁也没有再点上一支的意思,就在黑夜中,听闻着对方的呼吸。

  我舍不得他坐在椅子上守一夜,但是我不能作出任何与七叶那冷血无情相悖的事,只能硬着心肠,不去想。

  慢慢的,慢慢的,睡意来袭,再度征服了我的身体。

  当我陷入沉睡前最后一个意识居然是:莫不是当年和蜚零在一起睡多了,居然有他在,睡意都格外浓些?

  ☆、探“圣泉”

  探“圣泉”

  一觉到天亮,才醒来我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看向角落中的椅子,意料之外的竟然没看到他的身影。

  在我好梦的时候,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已经消失了。

  心中有点落寞,有点窃喜。

  落寞的是他不在,窃喜的是他不会为了七叶而停留。这种纠结的心态,常人岂能懂。

  鸟语花香,世外桃源,如果这里不是“落葵”,我会懒懒地继续窝着,享受美妙的时光。

  可惜我现在满心的念头,都是如何找出那试炼之所。

  既不可能问,也不敢随便乱闯引人怀疑,而时间每过一天,对我来说我的机会就少上一分。

  一边是急切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是按捺自己不能有半点错漏的举止。十天已过其一,还有九天。

  正当我想着如何熟悉这山谷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是蜚零!

  他的手中正端着食盒,各色的餐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目光扫过我的位置,当他看到我已醒了的时候,脚步行了过来。

  “懒,不想吃。”我哼哼唧唧的。

  他看着我,神色不明。

  我哼了声,“你的饭,怕又要拿什么换。”

  我还是和蜚零保持点距离吧,万一他要对顶着七叶皮的我软化了,我才真正没处哭去呢。

  该死的七叶一定猜到了这个情况吧,不知道此刻正躲在哪里偷笑呢。

  “不用。”他放下餐点,“你不是要我陪你四处走走吗,吃完我陪你出去。”

  如果不是这张脸,如果是我本人,我会高兴的立即跳起来,但是现在这算的上是亲密的妥协,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可以缩到墙角,我一定大喊不要。

  我不能让“七叶”和他这么亲密啊!

  可是,除了蜚零相陪游玩,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摸索这里环境的理由了,这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理智胜过情感,我默默地点了下头,起身。

  两个人漫步在林荫树影下,轻柔的春风软软的,我拿下面纱,感受那打在脸上都满的青草气息,让人舒服极了。

  他一直走着,既不看我,也不等我,两个人之间保持着距离,目不斜视只看前方。

  这的确是陪我四处走走,标准的走,一直走!

  还不是溜达,也不是闲逛的走,就是走路,保持速度的走路!

  再走上一炷香,我这体格,保证趴下。

  “你今天为什么会答应陪我走走?”我笑睨着他,“转了心性了?”

  他看也不看我,“谢你而已。”

  谢我什么?

  心念一转,随即明白,“谢我为她疗伤吗?”

  他不语,继续走着。

  我懒懒地笑了下,也不管他,径直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斜靠着揉起了自己的腿。

  他停下脚步,不远不近地站着,就像一个……说是护卫,少了点保护感;说是伺候的人,又不见那种卑微之态;说是伴侣,淡漠的堪比陌生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我救了她,少不得要从她身上得到两倍的利益,所以……”呵呵一笑,“不必谢。”

  他的目光顿时深沉了,阴郁的感觉再度弥漫,“你要她做什么?”

  我偏着脸,“这个问题就不是一两顿饭能换来的了。”

  蜚零脸色微变,以他一贯隐忍的性格,即便眼中已有了些许的怒意,却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我似真似假地叹息着,“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了,却总是不能尽兴,便是连个游玩时的向导都没有,太无聊了。”

  这句话我说的笃定,是从蜚零和七叶之间的关系上推断的,他之前与我在一起,之后对七叶没有兴趣,既不知道七叶在‘落葵’和别人的相处,也懒得理会七叶之后的行为。

  加之七叶这懒得抽筋的性格,绝不会在这里走走看看,游玩寻乐。

  当我终于歇够了站起身,慢悠悠地超前走去,虽然还是那个距离,蜚零的脚步已经明显放慢了。

  当我远眺着的目光看着远方群山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那边是草药地,种植着各种天族的奇花异草,配药用。”

  他原来一直都在看我的眼色啊,不过看了一眼,居然难得地为我解说了起来。

  这算是蜚零独有的妥协方式吗?

  “那草药地之后呢?”我仿佛满不在意地问着。

  “堆放粮食的谷仓。”

  我思考了下,从脑海中划除了这个地方。

  雅竟然在意参悟之所,就不会让那地方不在眼皮底下,就算他人不知,她也会时常戒备。

  换了个方向,背着手缓步走着,一排独立的房子远远的映入眼帘。

  “那是长老们的居所,你应该知道的。”

  “我喜欢听你说。”口气傲慢,更像是刻意的为难。

  他也不恼,“长老时常闭关练功,所以不能为他人打扰,居所都远离人群。”

  看那房子,四所荒废,四所半新,想来这“落葵”经过当年一战,长老们也所剩无几了。

  居然还有四个,比我想象中多。

  又一次调转了视线,我相信以雅的戒心,长老再忠诚,反而是她更加要防备的人,因为越高武功的人,对她威胁就越大。

  “除了你母亲,现在长老们都在闭关吧?”

  他点了下头。

  一喜,一忧。

  喜的是只有蜚蒲坐镇,戒备必然没有那么森严,我如果偷入参悟之所,不容易被人发现。

  忧的是,长老集体闭关练功,代表着“落葵”即将入主江山的决心,待雅再度归来,必然有大的行动。

  四个方向排除两个,还有一个就是寻常武者居住的地方了,人多眼杂之地,雅不会让参悟之所暴露在众人眼中。

  再走了一阵子,耳边忽然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越靠近声音就越大。

  近距离的观察,这圣泉很是奇怪。

  本是深幽的潭水,清澈而干净。可潭水的中间,却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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