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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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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揪着她的脸也捏了捏,手感和真正的肌肤一模一样。不死心地又摸了摸,还真是凹凹凸凸的痣,摸了一手。
她眯这眼,凑上我的脸,“真吗?”
我赞叹地点头,“真,一点都摸不出来是易容的。”
她龇牙一笑,“因为我这个是真的。”
真的?
那岂不是我对着一个女人的脸又摸又捏又搓又揉了半天?
心头一哆嗦,忙不迭地把手缩了回来。她那懒散的声音笑的更清脆了,手指勾上我的下巴,近近地凑了上来,“我这个人喜欢美的东西,不管男女,只要够漂亮就能让我动心,比如……你!”
我一巴掌挥掉那只手,用力地搓着颈项间的鸡皮疙瘩。
老娘被人调戏了,被个女人调戏了,还是被个很丑很丑的女人调戏了!
“七叶,你信不信我会揍你?”我冷着脸。
她眼睛瞟过我的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会为了这么小的事和我翻脸的。”
好吧,算她说中了。
“你别忘了这是我的性格,你有我的脸,却还要将我的性格模仿到极致,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揣摩了。”她的手又一次勾着我的下巴,冲着我吹了口气,抛出一个媚眼。
我要吐了,这么丑的女人对我抛媚眼。
“别嫌我丑,现在我们是一样丑。”她懒散地坐进一旁的椅子里,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她不是累极了,那就是懒筋抽了。
“怎么,又累了?”我打量着她,想要探索出一丝端倪。
她打了个呵欠,“没有美人醇酒,真是不开心。”
“该不是你的身体撑不住了吧?”我一句话直戳向她。
她呵呵一笑,“都说红颜祸水,我这脸能万岁万岁万万岁的。”
真有自知之明!
她手一挥,那顶小轿立即到了眼前,她懒懒地瞥着我,“上去吧,剩下的就靠自己了。”
我撩起帘子坐了进去,当帘子放下的一瞬间,我听到了她摇头叹息的声音,“哎,真是便宜你了。”
把我弄成这样,居然还是便宜我了?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手又探出了帘子之外,“七叶,有镜子没?”
很快我的手中多了一枚小镜子,外加一块丝帕,“你有五天的时间好好习惯这张脸,要是实在觉得恶心吃不下饭的话,就挡着。”
“你平时也挡着么?”我哼了声。
“当然。”她呵呵笑着。
当轿子被抬起,她懒靠在椅子上,轻轻挥着手,“记着,声音装的像点。”
我捏着嗓子,发出一声轻佻的笑声,“这样……够吗?”
在再度把自己弄出一身鸡皮疙瘩后,我终于听不到七叶的声音看不到七叶的人了。
小轿子带着我,一路飞快地朝着深山密林处走去,直到一断悬崖边,抬轿的人一展身形,从崖壁上纵落。
我自己亲身上下过无数次山头,被人抬着还是第一次,心中隐约猜到了七叶为什么来去无踪没有被人发现,这样的地方,连飞鸟都少之又少,又怎么可能被人跟踪得到?
山脚下,一辆马车早已守候,在看到小轿之后,最前方的童子冲着我的方向恭敬地俯首,“主上,请登车。”
一句话我便明白了,七叶连自己的随从都隐瞒着,没有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从此刻起,我就已经是七叶了。
对我来说,如果连他的侍童都瞒不过去,也就更无法瞒过“落葵”的人了,倒算是提前的考验了。
七叶的心思之周详,令人叹服。
我嗯了声,没动。
果然,几名侍童乖巧地铺上白缎,从车旁一直延伸到轿子边,朵朵鲜花般从篮中洒出,铺满整条花道。
我一直以为七叶那是高调,才在出现时装模作样,原来她平日里也是这么个德行啊?
这个家伙是有狐臭还是长疮恶臭啊,每日里需要这么多花,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今天靠近我的时候,也是浓到冲鼻子的花香,让我难受极了。
莫非是想掩饰什么?我坏心地猜测着。
侍童跪趴在两侧,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口中虔诚地喊道,“恭请主上登车。”
看着眼前那一长排的白嫩掌心,这七叶真是暴殄天物,太不懂得珍惜了,浪费啊浪费,心狠啊心狠。
慢慢地下了轿子,脚踩上侍童的手,感觉到对方小心翼翼地捧着,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车前。
立即有童子跪下,以背为凳。
登上车,宽敞的车内豪华奢侈已极,以磁铁做成的碗碟牢牢吸着,一动不动。
新鲜瓜果,美酒水晶杯,五一不是精巧细致。
车内,熏香袅袅,不断腾着青烟。
若说少了什么,只怕就是几个美男环伺身旁了,我想只要我开口,这些车旁的侍童会马上进来。
不过七叶的男人,我没兴趣。
我不喜欢太过浓郁的香气,索性捻灭了熏香,为自己斟上一杯酒,靠在榻上休憩了起来。
酒很醇香,绝对难得的千金一坛的好酒,只是这种酒,我却道不出名字,甚至从未品尝过。
不醉人,却甘美无比。
我对七叶的做派一向是反感的,但是这酒,不仅打破了我一向不好酒的习性,甚至让我起了好奇心,想着若再遇到她,只怕少不了要问问这酒是何处寻来的。
枕畔,飘过缕缕淡香气,这不是熏香的味道,也不是花香的味道,闻着沁人心脾,在弥漫着的浓香里,格外清新。
五日的行程很快过去,马车带着我从荒凉走入繁华,再从繁华走回荒凉,最终停在一个山谷中。
最前首的童子伸手拨开山壁上的藤蔓,露出一个铜钟,少年拿起旁边的小锤,敲了起来。
“当……当……当……”
声音在山谷中回响,一连十二响,那侍童才放下手中的小锤,将一切恢复原状,垂手在一旁等待着。
不多时,那山壁在轧轧声中开启,慢慢地分向两边。
我心头一动,定睛看去,才发现那山壁不过是薄薄的石片镶嵌在生铁之上,从外看是石壁,实则是铁制的机关。
明白七叶那句一切靠我自己的话中意思了,开启的机关只有“落葵”的人知道,我即便有武功,也不可能硬闯得出来,我要的是被人恭恭敬敬地送出来。
绝不能暴露半点!
一道人影闪了出来,帘子中的我神色一动,居然看到了熟人。
十几日前,我与她还打过交道呢,蜚蒲。
“七叶姑娘许久未至,前几日送信说要来看望蜚零,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蜚蒲的脸上有着笑意,从脸上一直延伸到眼底,看来是对七叶真心的喜欢了。
七叶的理由竟然是这个?难怪那日她一直叹息着便宜我了。
我轻轻一笑,心中转过数过念头,该死的七叶,竟然一句她平日的称呼都没告诉我!
“蜚长老,多日不见,可好啊?”我慵懒地开口,心中多少还有些忐忑。
她的笑容更胜,“好,好。”
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这才慢慢踏下车,在花香四溢的绢布中,带着我那块遮丑的面纱,行进了大门。
一干侍童静默在门外,当铁门在机关中闭合,我终于孤身走进了这传说中属于雅的地方。
生死成败,只看我够不够本事了!
☆、进“落葵”
进“落葵”
“族长呢,许久不见,我倒也颇为想念。”两个人的并肩而行中,我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思虑再三的。
蜚蒲不疑有他,倒是笑着回答,“族长有事待办,大概十日后才能回归。”
她的笑容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快意,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期待,还有着提到雅时的崇敬。
“待她回来,就该我恭喜她了。”我也笑着接嘴。
“七叶姑娘永远是算无遗策,奇女子。”她对我的赞赏,也是那么由衷。
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发现“落葵”中的族人并不多,远不及天族的人,偶尔有人行过,对着我和蜚蒲恭敬地行个礼,就匆匆地去了。
“对了,我还有事待办,七叶姑娘若不介意的话,不妨自己去小院休息,这长途跋涉只怕也劳累了。”
我自己去,那怎么行?我连她口中的小院在哪都不知道呢,这偌大的山中,我岂敢乱走。
我叹着气,“原本还想与蜚长老谈心的呢,看来……”
声音里满是为难,低头不语。
原本想要离去的蜚蒲立即停下了脚步,“是否蜚零又做了什么?”
我原本并未想到与蜚零牵扯,看她表情满满的都是愠怒,估计蜚零在她这个娘面前也没少阳奉阴违。
吾爱,对不起了。
我的声音愈发为难了,“这个,是否到屋里相谈比较好?去我住所,我们详谈吧。”
蜚蒲一点头,“走。”
她倒干脆,心里估计又是火起,脚下走的飞快,我这没有武功的人跟在身后,倒走的有些快跟不上了。
很快,她就带我走向一个偏远的院落,绿树芳草,怡人舒爽。
小院不大,但是精致,几株合欢花树正摇曳生姿。我轻轻一推门,清新的味道迎面扑来。
七叶虽然奢华,但眼光不错,几下点缀布置,就有了世外桃源的清雅之感,一泓清泉是这院落中最独特的存在,潺潺的水声中一方凉亭,小桥弯弯。
不敢停留更多,我快步走向小屋,伸手将屋门推开,干净而整洁的房间证明着,这里一定常有人精心打扫。
几幅山水画,一张古琴,笛箫悬挂,都在向外界宣称着此间主人的风雅,这七叶又一次让我惊讶了。
蜚蒲也管不了那么多,径直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蜚零这孩子,固执又倔强,生性又不爱说话,前几日还被我罚跪在宗祠内,刚才我说离去,本是想着你来了,他也算是你家的人,我便放他出来算了,可是没想到……说吧,他到底又做什么事了?”
我的心里还在盘算着说什么,或者说是盘算着七叶不会对蜚蒲说什么。
这一个迟疑,她的手掌重重地拍上桌子,眼中已隐隐喷起了火焰,“连一向随性的你都难以启齿了,是否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四个月前,他突然跑回族中,是不是那次的事?”
四个月前?
莫不是蜚零暗中下毒给合欢之后!?
“他、他只是下、下毒……”
“砰!”我的话还没收完,蜚蒲又一巴掌恨恨地拍上了桌子,“他居然对你下毒?”
“啊!?”我只是想要说他对我身边人下毒,怎么就变成对我下毒了?
我刚要解释,蜚蒲已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是不是为了那个篡位谋权的王八蛋?”
篡位谋权的王八蛋,说的是我吗?
我真的好不想点头啊,我哪里篡位谋权了,还王八蛋?
可怜的我,默默地垂下头,默认了自己是王八蛋。
“我去杀了他清理门户!”蜚蒲跳起身,就待往门外走。
我只是要找住所,可不是要她杀人啊,还是杀我的心头肉。那个倔强到死的蜚零,固执的让我心疼。
“他既已入了我家门,就该是我家的人,执行家法也应由我来。”我说的飞快,差点忘记七叶那原本散漫的语气。
愤怒中的蜚蒲可没发现这点,她只是收回了脚步,不断地叹息,不断地摇头,不断地拍着桌子。
“也怪我,太纵容他了。”蜚蒲紧绷着脸,“七叶姑娘,你也太宠着他了。”
“我?”我一楞。
“他说什么就什么,那日我抓他回来,说他身为你过门之夫,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爱人,他却告诉我,他的身子清清白白,就是给那个孽畜的。我知道你疼他,所以每次都由着他说了算,但也不能一直这样,男人啊,要了身子就老实了。”
好吧,刚才还是王八蛋,转眼间就成了孽畜了。
“喜欢自然就心疼。他有他的苦衷,我便等着就是了,终有一日,他会入我怀中的。”这句话是我的心声,说的自信又洒脱。
“我的儿子我知道,他认定了什么,不会改。”
我笑声满满,“我认定的人,也不会改,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和他纠缠。”
话中的意思,蜚蒲是不会懂的。
蜚蒲无奈中责怪着,“当年我选你,就知你会好好待他,却没想到你连这样的事都能容忍,以后别再宠他了,否则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口中说的是让我别再宠了,那表情根本就是松了一口气。
再是气急败坏的母亲,终究也是母亲。
“我这就去把他从宗祠内带出来,就如你说的,他已经是你家的人,该怎么处罚,都由你。”
我缓缓点头,“好。”
我都表态原谅了,她又怎会不懂,我反正是不会对他儿子下狠手了。
当蜚蒲快步走了以后,我才有空闲细细地打量起这座小院,看着门前那几株合欢花树,脑中也不由想起一个人。
那个美到令天地失色的少年,那个孱弱到让人不由心生怜惜的人,那个举世无双聪颖的合欢。
没想到七叶如此放浪不羁的人,也会为一个人困守,乃至在这里都载种了属于他的树。
就像雅,阴狠毒辣,却还是为忘忧动了真情。
天下之人,说无情说古井无波,只因未遇到那个真正让你动心的人。
脚踩着树影,一步步地走上那拱桥,看着流水冲刷着,哗哗的声音动听极了。
七叶的心思灵巧,竟能引山泉入院,那一个凉亭,真的是夜晚无眠,临风听泉的雅致。
我踩上凉亭,低头看去,偶尔还能看到一尾鱼儿跳起又落下,随着水声很快远去。
她的雅致里,又该加上几个字了,斜阳垂钓,平和从容。
忽然间,我的眼睛捕捉到凉亭的围栏下系着大大小小十余条细细的绳子,好奇心大起,我扯动一根绳子,手中沉甸甸的,像是坠着什么东西。
拉拽了下,泉水中被我拉起一个小巧的酒坛。
酒?
这里是七叶的院子,平日里出了打扫,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放东西,蜚零按家伙对七叶无意,只怕踏足都懒得,那会做这事的,唯有七叶本人了。
这悬酒清泉,倒也象她的风格。
只是这样的酒,能喝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拿小刀仔细地刮去上面厚厚的封蜡,再小心地撬开上面的软木塞子。
塞子才拔出,一股醇厚的清香扑鼻而来。
竟然与那车中的醇酒一般无二!
莫非这酒竟然是七叶亲手所酿,才有了这让我赞叹却从未见识过的绝世美酒?
七叶啊七叶,既然我现在是你,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躺在榻上,手中的酒杯晃着,碧绿的酒嫩的让人的心都花了,光看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唯有水晶杯,才能让人彻底看清酒色,她果然把奢华二字玩弄于股掌间。
奢华不仅仅是金碧辉煌的家,而是将那些奇珍异宝真正物尽其用,若是他人得一水晶杯,只怕就供奉起来生怕打碎了,那它存在的价值,就再也无人能懂了。
含了一口,让酒在口中慢慢融化,绽放,最后得满口清香,醉人的或许不是酒,而是这品的过程。
正当我感慨着七叶的酒时,冷不防大门被用力地推开,撒了我手中的酒,差点把我整个人从床榻上震翻下来。
没有武功就是这点不好,连人靠近都无法预测。
蜚蒲的人影一闪,丢进来一个巨大的包袱,“七叶姑娘,如你所说,交给你处置了。”
“哐当”一声,门又关上了。
我举着酒杯,默默地擦去了撒了一脸的酒,再度感慨七叶的心思灵巧,这易容的脸居然给我做到了到水火不侵的地步。
黑色的人影被丢在地上,他挣扎着起身,慢慢坐在地上。
半月不见,他瘦了好多。
心中抽抽的疼,想也不想地下地,走向他。
才走了两步,冷不防他抬起脸,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警惕又防备,身体动了动,把我和他之间拉到最初的距离。
我忘记了,现在的我不是煌吟,是七叶。他最讨厌的人!
他肯让我靠近,那才怪呢。
我索性躺回了床上,淅沥沥的斟酒声音里,心中也是闪动飞快。
一杯,又一杯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两个人谁也没有搭理谁,各自徘徊着自己的心思。
“怎么,你挣不开那绳索吗?”我懒洋洋地抬了下手,遥指着他,“莫非你娘亲还怕你揍我,用了什么禁制?”
蜚零不吭声,仿佛没听见,直接给我来了个充耳不闻。
这就是他的性格,以前也是这样,不管我调戏还是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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