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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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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东西,拿到也不走,就在一旁看着。

  看来我是不需要推销什么了,我只要不断用话撩拨他,保持温柔就行,外加把摊子上的银两收收。

  于是,这么多年来几乎不称赞人的我,把肚子里为数不多的赞美词汇全用上了。

  “你笑的真好看,再给我看看。”

  “你美的让我想赖在你的怀里,一直都不要出来。”

  “独活,比任何男人都俊美。”

  我看着眼前的银两,一心二用的胡言乱语着。

  他受用极了,笑容从温和到温柔到魅惑到勾魂,不时变换着。

  谁说天下间就男人喜欢听好听的话,剑灵也是一样的好不好?

  忽然他很认真地扳过我的身体,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比你的寒护卫也俊美吗?”

  我抓着铜板,翻着眼睛努力想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又是一句话补了上来,“我比青篱也笑的好看吗?”

  眼见着摊子上最有一点野味也被人抢了,我快手地一收银两,按着他的肩头,“你在这等我,我去买个东西就来,保持你的笑,别动!”

  我飞也似的窜入人群,直冲入一旁的成衣铺子里,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想着。

  我刚才到底说了啥?

  ☆、妻子?主人?

  妻子?主人?

  我快速地为自己挑好了衣衫,也为那老丈和他妻子买了成衣,仔细地夹着店家包好的布匹,我满心欢喜地走出店门。

  才出门,我的第一个眼神就给了他坐着的地方。

  有时候在意一个人,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而是你将第一道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安宁,再在彼此眼神交汇的一刻,相视一笑。

  只一个眼神,便胜过所有一切,人生追求的平静相伴,莫过于此。

  当我眼神投出的时候,心头一怔。

  什么时候我竟对他有了依赖的心?

  不过我来来不及深思,就被更大的意外夺走了思考,独活不见了。

  刚才我们呆的地方,周围站满了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的俊美即便在冰冷的气势中,还是不乏人躲着偷窥的。

  但是现在这些人都散去了,街市又恢复了寻常的热闹,各种挑选的声音,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唯独不见了人群中那夺目的人。

  不像忘忧丢失时的心乱如麻,也不像木槿在侧时候的小心翼翼,我在初始的震诧过后,很快就平静了心。

  我与独活之间,是有着特别的感应的,我知道只要自己平静下来,就能察觉到他在哪。

  从未用这种方法去找过一个人,或许也因为他特别吧。

  特别到,能让我感应到的人。

  当年我也曾在崖底感应过我的“独活剑”,却召唤来了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他一直在感应我,一直在寻找我,我真正地找他,还是第一回呢。

  感应,有时候是很神奇的东西,没有明确的线索,但就是知道应该往哪里走,去哪个方向。

  当我的脚步走入热闹的人群中时,我一度怀疑自己的感知是错误的。

  人挤人,人贴人,连走路都十分的困难,不小心就被人踩着了鞋子,如此拥挤的地方,不应该是他这种冷酷不欲与人亲近的人会走的路。

  就在我怀疑自己的时候,冷不防听到了旁边的大声议论,“你看到刚才那男子没有?”

  “看到了,好俊。”

  “比‘万花楼’的任何一个小倌都俊出一百倍。”

  “最奇特的是那气质,冷冰冰的,看一眼都不敢。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江湖世家子弟啊?”

  “可是他又好可爱啊。”

  好可爱?

  前面的那些话,都可以让我断定她们口中的人是独活,但是这两个字眼一出,我又犹豫了。

  他无论如何也和可爱搭不上边吧,要么她们说的是别人,要么就是她们眼睛瞎了。

  “他好像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看到什么就拿什么,也不问价,也不给钱,拿了就走。”

  “但是他那么俊,要是我也给他拿了。他虽然没给钱,但是笑了啊,为了那一笑,什么都给了。”

  独活会笑?

  想起刚才我费尽心思才骗他笑了几下,我更加怀疑她们说的人不是独活了。

  他要会笑,天真的落红雨了。

  “你看,好多人都跟着看呢,要不咱们也跟上去看看?”

  “我说人怎么越来越多了,感情都是看美男子的,一群色胚。”

  她们好意思说别人,自己不也是吗?

  跟随着人潮,我的耳边不断传来各种声音,满满的全是兴奋,“他刚才在我这拿了一个梨。”

  “他在我这抓了一个蝴蝶酥。”

  “你们算什么,刚才我正在煎包子,他居然伸手就拿,还好我阻拦的快,不然那么美的小哥手被烫了可就让人心疼了,我给包了十个煎包,他笑着就走了,早知道我就不给了,他一定还能多站会,我就可以多看下了。”

  听这没脑子的行为,又像是那个家伙会干出来的事。

  越往前走,人群越拥堵,堵到我连走都走不过去了。

  踮起脚翘首看着,终于在人群的中央,一个小小的面摊子上,看到了那俊挺的背影。

  热情的面摊老板正站在他面前,有点结巴地说着,“客官,要不要来碗面?或者来壶酒,一点小菜?”

  他歪着脸,仿佛是在思量,口中慢慢地重复着,“面?酒?小菜?”

  老板满脸期待,“面才两文钱一碗,酒也不过三文钱,小菜一碟一文,你看要几样?”

  “钱?”他继续茫然地看着老板,“没有。”

  老板迟疑了下,猛地笑开了,“没关系,今日当我送您的,一碗面,一壶酒,再来几碟小菜!”

  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啊,连吃带喝还有人送?

  而他手边的桌子上,更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除了各种各样的吃食,还有各种把件,从发带到荷包,甚至还有一个逗娃娃的拨浪鼓。

  他拿着拨浪鼓手指搓动,咚咚的声响里,某人自得其乐。

  他天生就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让人只敢远远观望,却不敢越雷池半步,于是以面摊为中心,呼啦啦地围满了人。

  热乎乎的面上来了,酒也上来了,他的面前放满了各种小菜。

  我赌十个铜板,这老板把压箱底的好菜都上了,连卤牛肉上了一盘,还小菜?

  放下菜,老板也不走,就在那搓着手站着,一脸期待地看着独活,仿佛在等他的点评一样。

  独活的手拿起筷子,有些笨拙地挑着,长长的面被拉到空中,他只是看看,呼啦一声里,面条从筷中滑下,落回了碗中,溅了他一脸汤水。

  老板忍不住笑了,我的周围也发出细细碎碎的笑声,但是这笑声明显的不是嘲笑,而是善意又心疼的笑。

  他的手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到唇边嗅了嗅,一副思考的模样。

  老板忍不住开口问着,“小哥,从来没见过你,是来找人的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等人。”

  这一次独活点点头,看着手中的酒怔怔出神,然后笑了。

  他真的是在傻笑,刚才那两个人没骗我,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简直无法形容自己心里万马奔腾的感觉。

  我极度好奇,他在笑什么?笑的连身上那股子冰冷的气息都没了,真的有点……可爱。

  “您笑的如此开心,一定是在等妻主!”老板大声地说道,为自己的聪明拍着手。

  我等着,等着独活反驳她的话。

  在我的记忆中,昔日天族里,当长老们误会他是我的爱人时,他曾经毫不给面子地说我是主人,不可以做妻主的话。

  可是独活只是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他点头,他居然点头?

  我没有看错吧,我一定是眼花了,要么就是昨日没睡好,今日赶路累到了,否则我怎么会看到他点头?

  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妻主了?

  在众人一片小小的低叹中,他忽然回头,面朝着我的方向,笑了。

  这一笑,冰裂雪融,这一笑,山河无色。这一笑,苍生尽误。

  那无法改变的邪肆,伴随着他笃定而惊喜的表情,交融成一道绝丽的风景,街市上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笑容中消褪变成了黑白。

  他慢慢起身,朝着我的方向而来。

  人群分开,独剩下没有移动的我。

  颀长的人影站在我的面前,轻轻地、轻轻地,软了膝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

  所有的艳羡,所有的叹息,都因为他这个动作。

  这天下间,只怕也唯有他,会不顾任何人的眼光,只为我而跪。

  不在意我的身份,不管我有没有地位,更不必管我有没有钱,他认定的就是我,他的主人。

  也只有他,能在那一跪间,如此忠诚而真挚,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真心,不会有人质疑他的动作。

  因为那双眼中的坚定。

  “为什么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当我扶起他的第一句话,是质问。

  他的手顺势揽上了我的腰身,脑袋蹭上我的颈窝。一个高大而冷酷的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小鸟依人之态,也唯有他能如此自然了。

  “我记得你喜欢走集市,买过很多东西。”他轻轻地说着,目光看着桌面上每一样东西。

  没错,我的确走过集市不少次,陪过容成凤衣,陪过合欢,陪过忘忧,也陪过木槿。

  看着眼前一件件怪异的东西,我脑海中闪过凌乱的画面,这些东西似乎木槿他们都在好奇之下碰过。

  那发带,木槿把玩过。

  那些吃食,合欢最爱的。

  那荷包,曾经凤衣对我说要我送他一个。

  那咚咚作响的拨浪鼓,曾经让眼盲的忘忧爱不释手,在手中摇了好久。

  当我的目光再动,看到这面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那一夜在“白蔻”,我与陌生人的一醉,沈寒莳的巧遇。

  原来他,都看在眼内,他在努力地想要去感受我曾度过的生活,以真实的手掌触摸我经历过的生活。

  所以他那一个人的笑容,都是因为他在高兴,高兴他终于能亲身感受我的一切,这个傻瓜。

  “你能喂我吃面吗?”他问着我。

  我记得自己无数次陪伴在忘忧身边时,都是亲手喂他吃东西,而独活早已默默地熟记了这一切。

  我的手挑起面条,在筷子上卷了卷,再吹了吹,以同样的姿势送到他的嘴边,他张开嘴,很笨拙地咬着,一不小心,就蹭到了脸上。

  我以手指拭他的脸颊,“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妻主?”

  他含着面条,似乎还在品位着面的滋味,含糊着地回答,“他们也是这么认定你的。”

  我僵硬,觉得头顶飞过一直乌鸦,嘎嘎叫着。

  他是个单纯到直接的人,所以他的认为是:我陪过的那些人都是我的男人,而我陪过他,所以他也是我的男人,于是不再是主人,而是妻主了?

  就像他当初说不是我的爱人一样直接的想法,我对沈寒莳的才是爱人的做法,没有这样对他,所以他不能是我的爱人。

  而现在我这样对他了……

  “独活。”我无奈地看着他,“妻主不是这样认定的。”

  “不是吗?”他迷茫地看着我,“你和他们也是一样这般的。”

  “有些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和他们也脱光了睡这里一起的,我们也有啊。”他固执的回答,大声地质问。

  哄……

  我的身边彻底爆发出狂烈的笑声,我扭曲着脸,崩溃。

  ☆、教育不通情爱的人

  教育不通情爱的人

  天色渐暗,眼见着今日是赶不回去了,我决定就在集市上住一夜,明日再赶早回去。

  挑了间干净却不奢华的客栈,带着独活走了进去。

  掌柜看到我,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住店?”

  我点点头,还没开口,她的眼神从独活身上一转而过,“一间?”

  我再度点头。

  她麻利地引导着我们上楼,嘴里还不停地叨咕着,“看您这样,就知道肯定是一间。”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我这多得是来一夜**的顾客,您找的公子这么美,两间房不是糟蹋了这良辰美景么?”

  她还知道良辰美景?

  她推开房门,“您还满意否?”

  不算豪华的房间,但也精致干净,我点点头,将手中的银子递了过去。

  她谢着接过银子,随手指了指旁边一间房,“我这物美价廉,旁边那间房,就是位客官常年包着养小爷的,您若觉得合适,也不妨照顾下小店。”

  旁边的独活忽然闷闷地来了一句,“我不是小爷。”

  掌柜的脸上顿时有些尴尬,独活的手霸气地搂上我,“妻主。”

  掌柜的表情更尴尬了,连声应着,“是、是、是,小的有眼无珠,您这姿容,定是正室无疑,我多嘴。”

  人飞也似的跑了,我关上房门,正色看向独活,“我有话跟你说。”

  他才不管那么多,双手抱着我,就往床榻的方向行去,那唇已经主动地贴上我的脸,双手更是驾轻就熟地深入我的衣服中。

  这段日子,他除了武功突飞猛进,就属解我衣服的技能突飞猛进了。春日衣衫也不算多,他一拉一拽,双手一拢,我就被他扒得清洁溜溜,那手早已经贴上了我的腰,身体覆了上来。

  在他密集的亲吻中,我努力地挣扎出嘴巴,“独活,我有话说。”

  他停下动作,闪烁着一双不解的目光看我。

  “以后,不要叫我妻主。”我认真地对他说着。

  他眉头微蹙,血痕呼之欲出,“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解释啊,我努力寻找着能让他理解的字眼,“因为……因为我们不是那种感情。”

  “哪种感情?”

  天哪,这怎么说啊?

  “我们之间,还不是夫妻那种亲密的关系。”我试图寻找着突破口,“就像我和木槿,和寒莳一样心意互通。”

  “我们心意早就互通了。”他平静的回答。

  他的表情,透着思虑,这种沉稳的思考表情还真是说不出的好看。但是出口的话……他似乎说的也没错,论真正的心意互通,还是我和他更早些,也更深些。

  可我要表达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指没有和他们一样跟你……”他的眼神逐渐下移,双手忽然掰上我的大腿,试图将它们分开。

  我猛瞪大了眼睛,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他的思想中,自认为和我亲了搂了抱了,就差某部位的进进出出了,所以我口中的不一样就被他自动带入成了需要进进出出就一样了。

  “喂喂,不是!”我扭动着,私密的部位与他不断摩擦着,更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的变化。

  我可不想在这样的误会中被人强奸啊,即便我对他垂涎三尺,可是感觉不对……他又一次停下,身体与我紧紧地贴着,这个感觉,太诡异了。

  “那是什么?”

  我抽搐着嘴角,“那是一种感觉,完全信任,依赖,不离不弃的感觉。”

  说完,我就想抽死自己了。

  他对我不信任吗,不依赖吗,没做到不离不弃吗?

  现在唯一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的人就是他了。

  我这是越描越黑啊!

  不出意料,他无声地笑了,似乎是在为自己达到标准而开心,而我则越发的郁闷了。

  就在我们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动静,一大伙人的脚步声踩的楼梯砰砰作响,房门都抖动了起来,伴随着掌柜的叫嚷声,“客官,这是我家的客房,您没权硬闯啊!”

  “让开。”男子怒气冲冲地大吼,随后就是门被用力踹着的声音。

  墙壁在震动,各种声响不断,叫嚷中伴随着喝骂,“开门,给老子开门!”

  木质结构的房子,房间紧连,这一连串的响动,整个二楼所有的房门都被用力地拍打踹过。

  这架势,莫非土匪洗劫?

  独活手中剑一紧,翻身下床贴近了房门口,在巨大的拍打声中猛地拉开门,手中的剑也伸了出去。

  寒光架上对方的脖子,那人的手正拍的欢,突然出现一把剑,吓的一个激灵,马上表情就变色,“爷,对不起,我们、我们要找的不是您。”

  “不是我们就可以随便敲门?”我也起身下了地,披好衣衫,看到那人身后依然有人不断奔过,一个个杀气腾腾。

  这架势,难怪独活直接出剑了,端的是大阵仗呢。

  “我们、我们只是抓奸。”那人哭丧着脸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虽然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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