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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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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吃饱喝足了是不是就该放开我了,吃多了会撑的好不好?
“我饿了。”我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们去找吃的好不好?”
那圈着我的手脚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转眼间我的床榻前多了一名神清气爽的俊美男儿。
靠,他居然衣服都穿好了?
剑灵就这点好,不像我还要满地寻找被他丢得不知道到哪儿去的衣衫。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找到了一旁被丢着的兜衣,表情恭敬地捧到我面前。
恭敬就恭敬,你恭敬的姿态里满是嫌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笨手笨脚地想要伺候我穿衣,忍着强烈的不满,将兜衣贴上我的胸前,在我的指挥下,将系带绕到颈项后。
“系紧就好。”肩头的伤让我很乐意享受他笨拙的伺候。
“咻!”他用力一勒。
我直着脖子,吐着舌头,好悬被他勒死。
“松点。”我情急之下的叫嚷中,他解了半天,却还是没能解开,我却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索性一扯,兜衣的带子断了,小小的布片垂落下来。
我哀叹着,为我仅存的一件兜衣默哀。
他两手一边拿着一截带子,无措地望着我,我摇头,“算了,不穿了。”
他利索地丢掉手中的带子,那表情分明有着快乐。
他就这么讨厌我的兜衣?
不,我极度怀疑他嫌弃我所有的衣服,因为衣服的遮挡,不能让肌肤与他帖近,他也就汲取不到灵气。
如果要他选择,只怕他宁可我全裸着才是最好。
全裸着还要始终被他抱着!
当他意图拿起我的衣衫伺候我穿的时候,我警惕地快手接过来,自己连忙穿上身。
老丈家不富裕,好不容易捐给我两件衣服要是都被他毁了,我就真的只能做山林里奔放的野人了。
胡乱地穿衣下地,也顾不得胸口空荡荡凉飕飕地感觉,我冲他喊着,“独活,陪我去打几只野鸡。”
他表情淡然,又恢复了那个冰封冷酷的男子形象。手中握着“独活剑”,朝着我坚定地迈步行来。
我在老丈家住了十余日,老丈对我是无微不至,十余日下来,倒把人家家里养的鸡几乎吃了个精光。
我要在十日内修养好自己的身体,总不能继续赖人家剩下最后的一两只鸡,那就只有进山打山鸡了。
之前我没有武功,没办法打猎。但是独活醒了,以他的武功,抓上几只鸡还不简单容易?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朝着山林中行去。
才走了两步,掌心就被一只大掌扣住,完全包裹了起来。
这……
我侧脸看他,还是那冰封酷寒的脸,一副不是他的模样,但是那手中的力量,却是重了。
就连这点机会都不放过,也要汲取我的灵气吗?
我由了他,被他牵着走。
山林中没有路,对于身体未复武功没有的我来说,有些艰难了。
不过走了半个山头,我已觉得脚下虚软,额头上的汗涔涔的沁了出来。
脚下踢到一块石头,整个人踉跄着扑倒,想要伸手撑住身体,却扯动了伤口。手伸了一半还在空中,脸已快砸上地面了。
手横空而来,捞着我的腰,让我免于狗吃屎的惨状。
“谢……”第二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已经单手抱起了我,手臂垫在我的臀下,让我的身体紧紧靠着他的肩头。
这感觉,就像一个人拎着一只鸡崽子似的。
我老老实实地被拎着,连扑腾都没有。和有武功的他比起来,坚持自己走路才是捣乱。
我的眼神四下瞟着,想要找到山鸡或者野兔什么的。
郁郁葱葱的枝头,肥胖的山鸡扭动着身体,发出咕咕的叫声,我凑上独活的耳边,“看到那只鸡没,出剑。”
我话音刚落,他就如电射了出去,剑光如水幕,密密麻麻地交织着。
出剑,收剑,当剑影从我眼前消失时,我只看到漫天的鸡毛随风飘舞,红的、绿的、花的、白的,然后……没了。
除了鸡毛还是鸡毛,我努力地掏出鼻孔中的细细绒毛,狠狠地揉了下鼻子,一脸悲哀地看着地面上。
细碎的犹如肉末一样的东西,几乎分不清那是什么,只能看到鸡毛,还是鸡毛,依然是鸡毛。
毛和肉屑都粘到了一起,软软的一滩,想分离都不可能了。
“你刚才,出了几剑?”我忧愁地看着独活。
他垂下眼皮,看着那摊烂肉泥,“十六招。”
十六招?他以为我不知道天族的剑法一招有多少剑吗?分光掠影一式就可以分出六十多剑。十六招之下……找了半个时辰才看到一只山鸡,就被他这么碎尸万段了。
“杀人也不用十六招吧?”我捂脸哀嚎,“一剑,你只出一剑就够了。”
他还是冷凝着表情,冰寒地开口,“武功精进了。”
武功精进了就要杀一只鸡用十六招?武功精进了就要把我到嘴的大补汤剁成毛泥?
可是心头的不满在出口时,却成了这样,“是因为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缓缓移动,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最初看着那只枝头上的山鸡——大补汤啊!
“那今夜,继续。”这话说的,我果然认命自己是大补汤的身份了。
他的眼睛弯了下,嘴角邪肆的笑容飘出。
哎,我还是宁可见他冷酷的模样,这样的笑容,让人抵挡无能啊。
“咕咕……”细微的叫声让我游离的魂魄归位,我的手指着前方的树梢,“它。”
外加不放心地补了句,“只准一剑。”
电射剑光,寒气逼人,他的武功果然精进了很多,现在连“独活剑”上都是寒气了。
但是
我刚刚似乎看到了不止一道光芒闪过啊!
带着沉痛地心情,我低头看去,地上分裂着几块羽毛,分散着血迹,一块块的,怕不有十余块,依然是粘着毛,一坨坨的。
这,比刚才的肉泥好多了,顶多也就是大卸十几块而已,但是捡回来,只怕也没法处理了。
我总不能拿着一小块肉努力拔鸡毛吧?
“你刚那是一剑?”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认真地点头,“一剑。”
是一剑没错,他一剑抖了最少十几朵剑花出来,能不剁成这样吗?
我的手默默地举起在空中,重重地划了下,“我要的一剑,是这样的!”
他垂下头,不敢看我。
当第三只鸡出现的时候,我抓着他的手,“只准一下,要是再给我卸成十几块,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丢粪坑去!”
当然我说的你,指的是“独活剑”。
他脸色不甚好看,手中的剑飞快地挥了出去。
一剑,真的只有一剑。
那只山鸡,从正中间被切成两半。他的剑术真是不错,这两半切的简直一模一样,连嘴巴都分成了两边。
内脏稀里哗啦流了满地,看的人一阵恶心。
我悲伤地拿藤蔓搓了根草绳,穿上那只两半的鸡,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头滚滚的惨痛。
一个上午,我努力地指挥着,他努力地听着。
在牺牲了十余只山鸡之后,他终于能够一剑封喉,给我一只完美的山鸡了。
这家伙,明明杀人那么有天分,怎么杀鸡就那么蠢呢?
☆、轰动集市
轰动集市
心怀着对老丈家人补偿的想法,也想着我那被扯烂的兜衣,我决定冒险去一趟集市。
独活带着我在山中翻越了很远,再加上我对雅的猜测,我相信这边远的小镇,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于是我带着他这两日的战利品,十几只野鸡,十几只野兔,外加獐子狍子什么的,统统让他带着去集市上卖了。
这两日的相处,他对我越发痴缠的紧了,每日必是裸着抱我入眠,对我的身体双眼放光表露着垂涎万分的眼神。
唯有我知道,人家是盯着我的身体垂涎不错,但是人家看中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身上的灵气。
每日夜晚,我这条肉骨头都会被他狠狠地舔过,撩拨到我难以自持后,他就在满足中呼呼大睡了过去。
丢下我一个人,面对空虚寂寞的黑夜。
当然,如果只是一个人面对,忍忍也就过去了,偏偏我还要努力忽视掉那个死死抱着我不放的男人。
那大咧咧捏着我胸的手,那架在我腿上的他的腿,外加从伸手搂着我时某个顶着我的部位。
这两天,我只觉得水生火热,每天都在痛苦挣扎中徘徊,这种折磨比任何刑罚都要让人难受。
而他与我的紧紧依偎似乎也成了习惯,只见他一人背着巨大的竹筐,里面放满了猎物,另外一只手还能抱着我,如履平地地翻了几座大山,走到了集市上。
小镇的集市,没有太多的守卫官兵,一袭普通的衣衫,几把黄色的灰土,犹如一个普通农家妇人,也就轻轻松松地入了城。
但是独活,却引起了太大的骚动,一身冷冽的气质,生人勿近的气场,就连那两三个懒洋洋的守卫在互相看了眼后,有志一同地决定不招惹这种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江湖人士。
两个人走在街市上,今天似乎是赶集的日子,叫卖声响彻一片,不仅有新鲜的瓜果蔬菜,更是鸡飞狗跳鱼儿闹,欢快却也杂乱。
找了个地方坐下,把猎物摊放在地上,学着旁边人有模有样地喊了起来,“新鲜的山鸡、狍子,各种野味,保您喜欢咧……”
天生没叫卖过,嗓门还没别人大,扯开了叫还是被旁边人压制下去,没有中气的人,叫了几声后就觉得嗓子嘶哑。
他站在我身边,睁着一双冷酷的眸子,好奇地打量我和我周边人的动作。
天知道这两种神色他是怎么交融在一起的!
看到我坐下他也坐下,一只手搂上我的肩头,一只手藏在衣袖中,一语不发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身边人卖力地吆喝着,我自能哑着嗓子咳了几声,目光一转,停在了他的脸上。
胳膊捅了捅他,“给我叫啊,你中气足。”
“叫什么?”他倒是很恭顺地回答着我,“主人。”
天哪,我还是喜欢他床上喊主人的感觉,那才让人心生满足感。
“卖山鸡、狍子,会吗?”我认真地教着他,“用你的真气把声音顶出去,把他们的声音全给我盖了。”
他点头表示听懂了。
“快叫。”在我的催促声中,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
“卖……山……鸡……狍……子!”
一道炸雷响过耳边,飘荡在集市的上空,久久不散。
我扭曲着脸,耳朵嗡嗡作响。
热闹的集市,刹那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定格了,有人抓着手中的黄瓜,僵硬。有人捏着番薯,定格。有人举着大白菜,凝滞。
每个人都象是被点穴了般,在数个呼吸后,几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的位置,眼中是极度的不满。
我拍着胸口,“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只是让他把旁人的声音压下去,没让他叫成这样啊,用真气顶出去的声音,飘了半天才退散啊。
我旁边的一位老爹直接跌坐在地上,“嗨哟我的妈呀,我还以为墙倒了呢。”
更主要的是,他只是叫了,可没有买的意思,有人这样叫卖的吗,一个一个的字迸出来,半点感情也没有。
他不知道卖东西是要热情的吗?
我看向他,他一脸淡然,又吸了一口气。
我的手飞快地捂上他的嘴巴,可不敢让他再喊下去了,我怕再来一嗓子,下场就是我们被全集市的人追杀,万一吓昏过去两三个,我这点山鸡狍子还不够赔汤药费的。
“小一点。”我的手指着旁边的老爹,“比他大一点点就好。”
他被我捂着的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这才小心地松开了手。
“卖……山……鸡……狍……子……”还是那一板一眼的语调,声音倒是小了不少,我也不指望他热情的吆喝了,只要他能把话喊清楚,热情的事就交给我来吧。
平板的语调也算是集市上独特的风景线了,不少人都朝着我们的方向看来,一看之下,眼中立马浮现惊艳的光彩,朝着我们的方向挪动。
我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招呼着,“快看看,很新鲜的山野美味,价格便宜……”
人群根本不管我的话,而是看着他。
与其说她们是来买东西的,不如说是来看美色的。
“喂,小哥。你的山鸡怎么卖的?”更有大胆者开口,完全冲着独活,压根就忽略了一旁咧着笑容的我。
“二十文钱。”我忙不迭地搭话,“狍子只要五十文。”
那人完全不理我,冲着独活,“小哥,给我拿两只山鸡。”
我抓起两只山鸡送了过去,对方完全不理睬我的动作,当我的山鸡伸到眼前时,那人下意识地拨开,嫌我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的手才被拨开,耳边就听到一声响,“沧……”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独活剑”出鞘独有的清脆,哪怕是什么也没看到,我的嘴巴已经大喊着,“住手!”
我该感谢自己对“独活剑”的感应,至少这一嗓子很是时候,那暗沉的剑正架在对方的颈项间,若我晚一步,只怕今日我面前就要多一个死人了。
我小心地拨开独活的剑,堆起满脸的笑容,手中的鸡晃荡着直往对方手里塞,“不好意思,他比较在意别人碰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还请见谅啊。这样吧,两只鸡三十文,少收您十文,当我给您压惊了如何?”
那人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呆滞,眼睛一眨不眨,在我晃了几次山鸡后,她猛地一声哇叫,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刚想上前扶人,她已经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飞奔而去,一边跑着口中一边呼号着,“杀人拉……杀人拉……”
我看着她滚滚而去的身影,再看看手中的山鸡,失落中强装笑颜,举向人群,“三十文两只,有人要么?”
“轰!”人群飞快地散开,我们面前眨眼间走的干干净净,就连一旁的小贩,都不约而同地拽着麻袋拖着筐子拎着桶子推着车子,从我们面前挪开。
整个集市中,就属我和独活周围最冷清,也最显眼。
“你,再拔剑我晚上就把你丢粪坑里。”我愤愤地警告他。
他的表情又冷酷了几分,一双眼扫着每一个从我们面前经过的人,这一下我们的面前,连人都绕道走了。
不行,有他这表情,我今天什么都别想卖出去。
可是赶他走更不行,没我在就没人能控制他了。
“你,给我笑一下。”我命令着。
他冷着脸,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嘴角动了动,挤了个诡异的神情。
我看到旁边的小贩又情不自禁地挪了挪摊子,一脸警惕地看着独活的这个表情。
他这牵扯的所谓笑,比他要杀人时的冷酷,还要吓人的多。
“你不笑,我今天晚上就把你丢粪坑里。”我威胁着。
他努力地又抽动了下嘴角,眼中的表情更酷寒了,就连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也浓烈了几分。
他在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因为我要把他丢进粪坑里。
小贩们闷不做声,只是又挪远了点。
他是个直接的人,威胁的手段只会让他更臭着脸,我要的目的只怕是完全不可能达到了。
于是我换了个方法,凑上他的耳边,“今夜让你抱着我睡。”
那眼神顿时温柔了不少,看着我的时候,也是轻轻弯着漂亮的弧度,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向往,一如他每日在床上厮磨乞求时的迷离梦幻。
嘴角很小的一勾,勾动了心里的向往,想要撷取舔咬的**。
“就这样。”我喊着,“不准动。”
搬转他的身体,让他这样的面孔朝着人群,我生怕错过时机,扯开嗓子奋力大吼,“新鲜的山鸡,狍子拉,美男吐血亲手猎杀,快来买啊。”
一时间,摊子前又挤满了人。
当我感知到他身上冷冽的气场隐隐勃发的时候,就快速地凑上他耳边,“今夜你想怎么抱都行。”
那笑容,又无声地绽开了。
手掌一拨,按着他的肩头对准面前的客人,顿时有人色授魂与,丢下一吊钱,拎起两只鸡,飘着脚步走了。
“你真厉害,一会亲一口。”我凑上他的耳边,快速地说着。
那笑容又大了,就连眼神都软了。
赶紧把这模样的他又转了个方向,面前一片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扑了上来,最后不是我在卖,而是丢下银子抢东西,拿到也不走,就在一旁看着。
看来我是不需要推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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