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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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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师傅是天族最严明的族长,从不偏私,我就是死到黄泉,也有脸面间她。”我冷静地笑着。

  “母亲从来没想过你会篡位,她将族长令传给了我,将天族口口相传的秘密告诉了我,在她心中,我是不二的族长人选,是你在拔出了‘独活剑’后逼我交出族长令,你是在比武胜利后将我驱逐出了天族,如果你真的那么得人心,为何会有一半的长老随我走?”她叫嚷着,形若疯狂。

  “我何曾篡过你的位?”我身体沉重,却让自己努力保持着冷然的表情,“当年你拿出族长令的时候,是谁第一个对你下跪的?若不是你要天族出山征服天下,说天族血脉超越人间,为什么坐不得人间之主,若不是你肆意征战,让人间硝烟不断,惹来长老们众怒,根本没人记得族长要拔出‘独活剑’才算是真正成为族长,是你太心急,急到位置还没坐稳就暴露了你的野心。若你能拔出‘独活剑’,长老们又怎么会不效忠于你?随你走的,要么是对老族长仍有感激之心,要么与你一样,野心强大不甘居于一隅,对人间没有善念。若你是对的,为何那些长老一个个离开你?只留下最后几个与你一样心思的人?”

  “什么拔出‘独活剑’才是族长,那都是你们瞎编的,我娘从未说过!”她咆哮着,声音震耳欲聋。

  “你既然知晓所有天族的秘密,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独活剑’是族长配剑,一个连‘独活剑’都拔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族长?”我冷笑着,“你只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你高贵的血统为什么会得不到一柄剑的承认。不愿意承认你为什么会输给一件死物。而一向被你瞧不起的我,却拔出了剑,成为了长老口中的族长。你不服气,你挑战我,却又败于我手,不得不交出族长令。你原来拥有的一切,因为我而成为泡影,你的人因为我而成为丧家之犬,若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追问我‘独活剑’的下落?你的不甘心让你誓死都要得到那把剑。”太多话,让我气力不继喘的厉害,却不改眼中嘲讽的眼神,“你忘记了,剑是有灵气的,他不会让你得到它的。”

  我恍然明白了,明白了七叶那个交换的条件,以“泽兰”半壁江山换我的安全无虞,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容成凤衣的秘密。

  果然是无孔不入的搅屎棍啊……

  我也恍然明白了,那绯衣男子怪异的举动,一个比我还更能驾驭“独活剑”的人,应该是能与剑沟通吧,剑灵示警,他留我在“白蔻”,就是不希望我回来,不希望我被人暗算、可惜我没听他的,容成凤衣的字条蒙蔽了我的双眼,让我不顾一切,所以这个结局,是我咎由自取。

  感情用事,居然有一日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的确是天大的笑话。

  拿走“独活剑”,是那男子的无奈之举吧?我相信那剑在他手中,一定不会让雅得到它的。

  雅啊雅,你千算万算,也只知道一个沈寒莳是你的绊脚石,却不知道……我咧开嘴笑了,“我打赌,你天族族长的位置,坐不稳的。”

  有另外一个能驾驭“独活剑”的人,她终究是无法如愿的,呵呵。

  我的笑容又一次激怒了雅,她的双手捏上我的双肩,阴森森的开口,“你让我失去的,我也会让你同样品尝一次。我要你一样样失去你得到的东西,你的名誉、你的地位、你的天族族长之位、你的男人,让你成为丧家之犬。你说天族是维护人间的存在,你说我不该仗着高贵的血统去统治他们,我就让你看看他们究竟有多么的愚昧,是怎么对待你这个保护他们的人的。”

  皇宫地牢最阴暗的地底,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了武功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半个身体沉在水中,半个身体被悬吊着。

  手腕早已经麻木,脚尖点不到地,只有一点点水的浮力支撑着,手腕只怕早已经磨破了,偶尔听到一两声水滴溅起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手腕间的血。

  能闻到阴暗潮湿的**味和水的臭味,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居然没有蛇虫鼠蚁。

  看来“泽兰”这最森严的地牢很久没关过人了,居然连老鼠都饿跑了,也不知道算不是算我的运气?

  脚步声从远至近传来,随着铁链声起,我面前的铁门被慢慢推开,沉重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一簇火光,刺的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太久未曾见过光线,这一点点火光于我而言,也是刺眼而难受的。

  闭上眼,听到她熟悉的嗓音,“我担心有人暗中来救你,沈寒莳的势力极大,难免会走漏什么风声为他所知,所以这里没有任何人把守,也就不会有人透露消息。这百年水牢是皇家禁地,就在我寝宫的正下方,从未有人知道。”

  “凤衣说的真对,如果杀了你,你就看不到我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理想了,我的成就无人欣赏,那是多么让人遗憾的事。”她笑着,“不如长久的囚禁你,让你看着我夺天下,坐江山,统治这群愚民。”

  我扯了扯嘴角,“那就只好劳烦你以后日夜给我送食物了,否则饿死了我,你就没有戏看了。”

  她冷眼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块死肉般,“‘独活剑’到底在哪?”

  “怎么,发动了你所有的力量,都找不到?”我回以冷笑。

  “你离开‘白蔻’的时候,‘独活剑’还随身带着,但是你到‘泽兰’的时候,那剑已经不见了,我只要寻着这条路线去找,你怕我找不到吗?”

  我懒得再理她,“那你找去吧。”

  她一定以为“独活剑”是被我藏在了某处,毕竟一柄有灵性的剑,是不会轻易被他人拿走的,但是她不知道,这天下间就是还有第二个人能够驾驭“独活剑”!

  她的手哗啦啦地转动着一旁的机关,铁链的响动中,从高大的顶上垂下两条儿臂粗的铁链,铁链的最下方,是两柄巨大的弯钩。

  这种钩子我见过,市集上多的的钩着一整条猪卖的肉摊,只是比那钩子还要大的多,也不知道多少年未用过了,上面锈迹斑斑,比寒光四射的更加让人觉得恶心。

  那两道铁链垂在我的面前,互相撞击出沉重的声音,当……当……当……她邪笑着看着我,抓起一枚铁钩贴上我的脸,“这铁钩从链子到钩子都是生铁打造,结实的很,就算是刀剑也难以斩断,挂个几百斤更不成问题。”

  我似乎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撇了撇嘴,没有答话。

  她没有放过我,而是将那铁钩慢慢滑下,贴上我的肩头,“你当年被废了筋脉还能重续,不知道穿了你的琵琶骨还能不能重练武功呢?”

  我冷眼看她,面无表情。

  “不过就算天族的血脉修复力惊人,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就等着,在这里被悬上十年八载的,那感觉一定很好。”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在无法抗拒的命运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能得到她想要的快乐。

  她挥起手中的铁钩……

  剧痛从肩头传来,皮肉被生生扯开,就像身体被分成了两半。眼前一黑,几乎昏死了过去。

  可就在我神智将失去的一刻,疼痛又将我拉回现实,那铁钩一点点地在肌肤中行走,我都能听到它摩擦着我的骨头发出的钝声。

  她在折磨我,她不想让我昏过去,她要看着我一点一滴受尽摧残,看我痛苦。

  冷汗如豆,瞬间淌落如雨。

  我的肌肉在抽搐,紧绷,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指甲嵌入筋肉中,可我感觉不到痛了,所有的痛,都集中在我的琵琶骨上。

  “呼啦!”她扯了下铁链,我半个身体被斜拉起,所有的重量都坠在那铁钩之上,身体被撕扯着,骨头在哀鸣着,我脸上的肌肉在扭曲着。

  我依然一句话不发,她纵声狂笑着,“你求我啊,求我我会快一点!”

  我咬着唇,即便如此,唇瓣依然在颤抖着,“你……记着……别……让我……死了……”

  几个字,声音已经不成调。

  我想挤出笑,但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否还是在笑。

  她拿起另外一个铁钩,恨恨地戳进我的肩头,火烧一般的痛,让我差点失声喊出声,即便咬着唇,还是压抑不住那瞬间的痛苦。

  不能让她得意,绝不。

  牙齿深入肉中,几乎咬烂了嘴唇。

  铁链的抽动中,手腕的桎梏被解除了,她转动着机关,我就像一条腊肠,被高高地吊起,悬在半空中。

  所有身体的重量都挂在那铁钩上,我只觉得那东西要拉脱了我的骨头,把它们从我身体里抽走。血从肩头淌下,转眼湿透了衣衫,黏在我的身上。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

  她抬起头,“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明日会有更大的快乐迎接你。”

  我冷着目光看着她,她嘿嘿笑着,慢慢地离开我的视线。

  直到那沉重的铁门关上,我的视线已经停留在那黑色的门上,生怕它再度打开一样。

  良久之后,我确定她不会再出现,这才松下了最后一口紧憋的气。

  疼痛如山袭来,全身都像被磨盘碾压过一样,肩头除了疼,再也没有其他感觉,筋脉被撕扯,骨头被拉拽,肌肉被绞在一起,我开始怀疑,我还能不能撑下去。

  支撑活下去的信念,比放弃一切选择死亡要艰难的多。

  但是我好痛,好累,我所有的力量,都随着这血流逝,全身冰冷,我身体抽搐着。

  眼皮,慢慢垂下。

  昏过去也好,至少不必再受着疼痛的折磨。

  黑暗袭来,意识飞离身体,再没有任何知觉。

  ——————

  作者有话说:昨天的稿子被屏蔽了,已经做了修改,一会应该能看了吧?

  ☆、折磨

  折磨

  昏迷中,只觉得身在十八层地狱,受尽火烧油炸刀山之刑,想睁开眼睛,却沉重的怎么也睁不开。

  想彻底昏过去,却又被疼痛折磨到残留意念。

  迷迷糊糊中我依稀想到,我杀过那么多人,十八层地狱不知道够不够?

  又依稀觉得自己似乎没死,但再要想清楚,却又模糊了。

  就是这样的半昏半醒中,被铁链撞击门板的声音敲回了神智,听着门被推动,听着机关咋咋的响动,感受着身体摇晃着被放下,丢进了脏水中。

  冰冷的臭水侵袭上伤口,刺激着又是一阵身体的抽搐,不由我控制的身体反应,疼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体沉重的仿佛不是我的,双手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大概除了脑子能控制,我再也控制不了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了。

  我就象一条跟网挣扎了很久最终力竭被拖上岸的鱼,带着长长的水迹,在地上被拉动着,牵引着我的,就是那根长长的铁链。

  如果我以为这短短的痛楚能够强撑过去,那我就太天真了。

  当我被拉到街市的时候,我才知道雅要做什么,她果然如她所说,要我失去所有的一切,要我被人唾骂,要我被我保护的人伤害。

  我被铁链拉拽着,疼痛驱使我迈动着沉重而凌乱的步伐,一步步走着,伤口上的血迹顺着弯钩滑下,沿着铁链的弧线一点点爬行着,直到最弯处,滴下。

  每一步,都可以踩上自己的血。

  而我面前的武士,高声宣念着手中的诏书,“此人乃‘百草堂’老鸨,身份低贱卑微,在窥探过帝君容貌后竟心生歹念,妄图仗着自己与帝君相似的容貌觊觎帝位,趁着皇上出巡与‘白蔻’缔结友盟的关系,联合将军沈寒莳暗害帝君,意图谋朝篡位,幸帝君得上天庇佑,逢凶化吉,今昭告百姓,将此人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我冷笑着,“她还真不要脸,我打下的‘天冬’,我扶持的‘紫苑’,我结盟的‘白蔻’,都成了她的功劳。”

  奈何我的声音太小,在群情激愤中,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那武士转过身,眼睛瞪着我,双手忽然死死捏上我的下巴,用力一拽,将我的下颌拉脱臼,“事到如今,你还想蛊惑人心?”

  下巴脱了,我的嘴巴干张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即便能说出,又有人信吗?

  这道诏书,不仅宣告了我的“阴谋”,连曾经最出色的战将沈寒莳,也在短短时间内,成为了叛国之人。

  而曾近我所有的功劳,我所有的努力,都依照她的话实现了——她要独得我的一切,名声、地位、百姓的景仰、世人的赞颂。

  我不怕死,我也不在乎没有武功,甚至不畏惧肢体残缺。

  但是,容成凤衣太知道如何践踏一个人,就是碾碎她的自尊。

  他将我的狼狈,完全暴露在人群中,让每一个人嘲笑着我,让所有人都唾弃着我。

  我张着嘴口水滴答,脚步蹒跚凌乱,被动地前行着,耳边是不断的谩骂声。

  “我知道她呢,‘百草堂’开业的时候,她可得意风光了,没想到居然敢谋取皇位,真是胆大包天。”

  “这样的人,居然能和将军勾搭到一起,莫不是床上功夫好?”

  “别说,说不定是沈寒莳床上贪得无厌呢,记得么,‘百草堂’里曾经有位舞剑的公子,那时候可多人捧场了,可不就是沈寒莳的模样么,一个男人自甘堕落到去做小倌,不是欲求不满是什么?”

  “在军营里只怕就千人骑万人草了吧?”

  一声声一句句,骂我我可以当做没听到,可她们骂的是沈寒莳,是曾经为了这个国家出生入死几度浴血的人。

  她们的安宁,是沈寒莳多少次厮杀疆场换来的,可她们只顾着发泄自己的不满,落井下石后还不忘填上井,这才是人心最可怕的地方。

  忘恩负义之徒恶心,可这种肆意揣测人心,满肚子阴暗的人才更可恨!

  沈寒莳从未得罪过她们,也从未与他们有过交道,那一句句话说的仿佛亲眼所见般,把他人说的如此不堪,似乎才能让他们得到满足。

  “应该把沈寒莳也抓来,和这个女人一起扒光了游街,那才叫精彩。”有人狠狠地朝我吐了口唾沫,啐了我一脸。

  他们若是为了国仇家恨辱骂甚至杀了我,我都不难过,但是她们仅仅是为了看戏,为了看他人倒霉!

  一枚烂鸡蛋飞上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炸开,黏糊糊的蛋液伴随着臭气,在我的脸上弥漫开,淌进我的嘴里。

  “当年‘百草堂’赚那么多钱,老娘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揍她!”

  居然还有私恨,看我不顺眼的私恨,太好笑了,呵呵。

  我转过脸,认出了她,不过是旁边不知名的小窑子的头,在我的眼神之中,她猛的一缩,手中高高举起的烂番茄也不敢砸出来了。

  就这怂样,有没有“百草堂”,她都不可能开出间像样的青楼,也就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如老鼠一般妒忌恨去吧。

  被我瞪了一眼,她倒是不敢了,却又心有不甘地叫嚷起来,“冒充帝王,诛九族的罪,大家打啊,到时候她全家都要被杀,才叫热闹呢。”

  人群被挑起了愤怒,抓起什么丢什么,我的眼前晃动着各种东西,弥漫着各种叫嚷声,我也不知道打在脸上的是番茄还是土豆或者玉米棒子,但凡我每被打中一次,那熟悉的声音就会开始叫好。

  煽动他人,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世界上有太多这样的人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丢出了一块石头,狠狠地打上我额头,红色滑下,顺着我的眼角滑到我的眼中,眼前一片都是红彤彤的,看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那开心的笑声。

  这,就是人性。

  “大家让开,我再加点料。”那声音忽然从身侧传来,带着恶臭的味道冲到我的面前,“你瞪我是吧,瞪啊!”

  一桶屎尿,从头淋了下来,沾满我的全身,就连那粪桶,也重重地扣上了我的脑袋“你平时风光,现在倒霉了吧,弄死你!”

  她用力一脚踢上我的身体,我摔倒在地,身上满是各种污秽。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怎么也爬不起身。

  手脚的无力,身体的疼痛,各种晃动在眼前的丑恶嘴脸,谩骂的声音,迷乱了我的感知。

  各种践踏的脚步踩上我的身体,将我一次次地踹倒,一次次地踢上我的脸、我的背、甚至有人故意用脚去碾压的我的伤处,看到血流出,发出快意而疯狂的笑声。

  这就是京师的百姓,这就是我心心念念守护的“泽兰”子民,这就是我身为天族族长要保护的人。

  我抬起头,从人影的晃动中看到楼台之上的金色人影,她正噙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被人欺凌着。

  那双眼中所含,就是她说的话,要我看看这些人值得不值得我守护!还是如她所说,愚民就活该被统治!

  我艰难地朝她一笑,目光依然坚定。

  善与恶,都因为人心。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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