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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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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伤重。”我指责着他,为那耿耿于怀了数日的字条。

  “告诉你遇刺,你不归。我的心可是真的受伤了,怎能不重?”明明是无赖的话,到他口中说出来,却变得合情合理了。

  “你骗我。”我还是无法释怀,这家伙一句话,害的我几日几夜都不曾安稳过。

  “你又何曾未骗我?”明明眼中未有指责,那话中却满是委屈,“你答应我陪我新年的,却又失言了。”

  我觉得,我这种人这辈子还是不要说什么承诺,给什么誓言的好,我说过的话比放过的屁还要轻巧,至少屁还能听个响闻个味,我的话有动静吗?

  从来都是说到做不到,白白给了人希望。

  “对不起。”

  他已摇头,“不必对不起,至少你现在回来了。”

  不责怪不追究,他的宽容一如既往,把十分的愧疚勾成了二十分。

  抚摸着他又清瘦了的面庞,“凤衣,是否病了,为何又瘦了?”

  他的脸微微蹭了下我的掌心,一双眼始终望着我脸,望着我的眼睛,“思念成疾,怎能不病?”

  一句思念成疾,是入骨的忆恋。

  “为什么这么早便歇下了?”我惊讶于入门时他高卧的时间,还未黑夜,甚至连晚膳都不曾有,他怎么就睡下了。

  “朝政几日,未曾合眼,倒不是睡的早,是整整睡了一日,被你吵醒了。”他笑着。

  果然,他又成功的让我的罪孽感深了几分。

  如果不是我的四处溜达,他就不必如此辛苦地坚守朝堂,不必劳累至斯。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的手抚着他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看他。

  就如同他刚才看我那般。

  分别太久,思念太久,久到连眨眼都觉得是一种浪费,只愿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仔仔细细地看这个人,让他填满这分别的空缺时光。

  他微笑着仰起头,“这不是让你好好看么。”

  这……

  好吧,此刻我面前床榻间躺着的的容成凤衣,被褥在他身下被压出皱褶,衬托着他的玉质身躯,无形中勾引着人心底的**,却侵占与掠夺他。

  何止是好好看看,他这引颈就戮的姿态,让我恨不能以唇膜拜,以手观摩,那随着呼吸声轻轻起伏的胸膛,那胸膛间一点夺目红晕,都让这空旷的大殿里,突然多了暧昧与旖旎。

  我狠狠地看了眼,再狠狠地看了眼,最后用更狠的力量,揪起他身下的被褥,把他裹了起来。

  容成凤衣发出一阵明快的笑声,偏那眼角,挑着诉不尽的魅惑,还有逗弄。

  “你知道我舍不得。”我愤愤地开口,“事先告诉我睡了一日,等于是未进粒米,却又故意勾引我,只等着看我失态。”

  他侧身,被褥在他腰际处凹陷了下去,勾出了漂亮的曲线,那脸枕在手臂上,一截白皙在黑发中隐隐绰绰的散发着珍珠光华,“你让我难受了几个月,我小小的报复不为过吧?”

  “不为过。”我冷着脸,给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等一会传膳之后,我喂饱你,再轮到你喂饱我。”

  他的手指推着我,“快去洗洗,臭死了。”

  那笑容里,分明满是涟漪水雾。

  有些事他也期待了太久吧?

  “容成凤衣,今夜我可不会放过你了,我的丈夫,要做的名正言顺!”我在他耳边重重地说着,顺道咬了下他柔嫩的耳垂。

  直到我走出大门的时候,他半趴在床榻间,手支在下巴处,一双眼睛目送着我离开,笑容中难以磨灭的,是那温柔,和满满的欣慰。

  ☆、桃花树下,不负情

  桃花树下,不负情

  宫廷的晚膳,精巧而细致,唯独少了温情。

  大大的桌子,分隔远远的人,进进出出的伺人,外加一旁侍奉的人,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是两个字——碍眼。

  “都下去。”在一堆菜都上齐了的时候,我终于把心中憋了许久的话抛了出去。

  伺人们低头行了出去,倒是花何站在那不动,在我眼神的威慑中,操心地开口说道,“帝后用膳,怎么能、怎么能没人伺候,我、我还是留下吧?”

  她要留下,那随便她留下好了。

  我的嘴角划过一抹坏笑,径直起身走向凤衣,轻巧地在他腿上坐了下来,凤衣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圈上我的腰,将手中的杯子送到我的唇边。

  我轻轻抿了口,懒懒地挂在他的肩头,“凤衣,我四日四夜未合眼了,手懒不想动。”

  他纵容地看我,夹起菜送到我的口边,“那我喂你?”

  我望着他笑,“你也没吃。”

  他看看手中的一根细笋,白白嫩嫩的笋尖送到口边,才刚含上,我已经凑了上去,就着他的唇咬下一截,笑的肆意,“凤衣就是体贴,喂也喂的恰到好处。”

  最爱的便是凤衣这种万事在心,放纵了我去偏还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很容易让人心里的满足感升到顶点。

  我的眼睛看着一旁的鸡汤,他的手从从容容地端起汤碗,“可是要喂汤?”

  我只坏笑,不说话。

  他含进一口汤,抿着凑向我,软软地贴上我的唇。

  当我们两个人情深款款望着对方的时候,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嗫嚅声,“帝、帝君,凤、凤后,我、告、告退。”

  我随手挥挥,她颠着脚一路凌乱地出了门。

  叫她不要呆着,非要坚持在这,被吓着了可不能怪我啊。

  凤衣的怀抱,总是散发着清雅的檀香,安定着人心,也安宁了思绪,即便是这般没有姿态的情趣调戏,由他做来也是那么理所应当。

  一顿饭,也不知道索了多少吻,缠绵了多少回,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彼此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场。

  容成凤衣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了一句,“我想去‘百草堂’的后院,那株桃花开了。”

  凤衣有命,莫敢不从。

  “百草堂”虽然热闹,这后院却是我一人的所在地,一向不准外人随意进出,所以即便外界哄闹折腾,这里却是清幽极了。

  桃花树下有一方榻,几日的落花,竟然簌簌满了整整一榻的花瓣,我看着身旁的凤衣,“你时常一个人在这?”

  他扬起眼角,飘散了魅惑天成,“一杯茶,躺着看落花浮云,很是惬意。”

  “是看落花浮云,还是在数日子想我?”当木槿回来,这株桃花的意义,似乎只存在于我和凤衣之间了。

  一年了,桃花又开了。

  粉色的花瓣在夜空下飞舞,将那风的痕迹也勾画了出来,上下的翻飞中,落满了衣袖,也沾染了树下那多情的少年。

  他举起手中的小铲子,“你来,好吗?”

  我知道他要我做的是什么。

  那一坛合卺酒,还被我们封藏在树下呢。

  洞房花烛夜,又怎么能没有合卺酒?

  我挥着小铲子,小心而仔细地挖刨着,将那尘封了一年的酒启了出来。

  小心地拍去上面的泥土,揭开封泥。一股清香迎面扑来,“多情醉”的味道还是那么沁人,才闻着就酔了。

  同样是酒,青篱的出阁酒中,更多的是潇洒后深藏的苦涩。而凤衣的酒,是真正给予我的甜蜜,柔情最是醉人,古人不欺我。

  “没有酒杯。”我四下看看,为自己这个失误而懊恼。

  他却抿着唇,“需要酒杯吗?”

  似乎……不需要呢。

  我抱着小酒坛,小小地饮了口,然后送到了他的唇边,他就着我的手,也是小小地饮了口。

  “才封了一年,却浓烈不少。”我感慨着。

  “情也一年,可浓了?”他接过我手中的酒坛,笑问着我。

  “何止浓了,再浓下去,怕是要干了。”我无奈地回答他,“酒虽然越放越醇,却也是越存越少。”

  凤衣轻巧地落入软榻上,身体激起了一片桃花瓣飞舞,而他就是那花中的精灵。

  我看着他找到熟悉的位置,双手枕在脑后,舒适地仰望星空,发梢垂落在地,也懒得去管。

  天生就被烙印上媚字的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勾的人心魂摇荡,我含上一口酒,凑上了他的唇边。

  冷酒,暖唇,热吻。

  总觉得凤衣是最适合月色的,月光太容易勾起人心底深藏的**,而他亦然。在月光下绽放的他的身体,飘扬起了比酒意更浓烈的引诱。

  他半眯着眼,将那弧度展现到了极致,犹如醉酒的狐狸,可爱又娇媚,软软的身躯,任我摆弄。

  桃花瓣被一波带起,迷幻了我的视线,缤纷在我眼前的身躯上,还有床榻间。

  他的发,他的肩头,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上都满满的是桃花瓣。

  那半眯的眼忽然闭上,纵容到极致的声音,“轻些。”

  凤衣的包容,就是这般可以由我恣意,就算不能承受,也只会告诉我轻一些。

  心软的几乎化了,又怎忍心欺负他。

  口中吮着他,桃花香中,凤衣的手抚上了我的身体。

  这个家伙,莫不是修习了媚术?

  这世间真的有媚术吗?

  我反问着自己。

  纵然有,又真的能如他这般,随手的一个动作,就撩拨起了身体上最炙热的火焰?就算有,那也是久经风月的人才会的吧,他还是处子啊。

  我不信!我不信一个有着守宫砂的男人,会身负绝顶的媚术。

  他又笑了,却是满足的笑,那双满是水雾的眼带着看穿,望着我。

  我的身体瞒不过他,这个狐狸。

  明明不该是我主动的么,为何最后一刻却被人反客为主了?

  他的发乱了,微微的汗意沾了一片花瓣,贴在额角。

  月圆朦胧,桃花树下,花瓣如雨,酒香醉人。

  而我与他,衣衫满地,人影交缠。在那风吹过的花雨下,极致地享受着我们的合卺酒,洞房夜。

  我不记得彼此浪荡了多少回,我只记得那圆圆的月亮,那粉色的花雨,还有比花更媚的凤衣。

  “天为证,此生不负凤衣。”在某个极致后,我伏在他的胸间,说着。

  他媚眼如丝,含笑着为我别开落下的发,“桃花为凭,此生不负煌吟。”

  ☆、背叛、圈套

  背叛、圈套

  我在微风的抚摸下醒来,阳光暖暖地打在脸上,还有桃花瓣从脸颊飘过,软软的、痒痒的。

  真的好不想睁开眼啊。

  身边那具馨香的臂弯已不见了身影,只有半坛“多情醉”残留着昨日的痴缠,我起身,抖落一地的花瓣。

  凤衣不在身边,四周只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和风拂过面颊的柔媚。我抬起眼,看到楼上一间小屋正开着窗——凤衣的房间。

  我神清气爽,提气穿窗而入,准确地寻找到那抹身影。

  他的存在,就像平淡空气里最惊艳的存在,轻易的就让人的目光寻找他的所在。

  阳光透过窗户,一束打在房中,光线中飞着细细的浮灰,他就在光影中面对妆台,美的不真切。

  他的手慢慢翻开妆台上的一个小盒子,手指尖拈起一枚红色的药丸,送入口中。

  “凤衣。”我轻唤着他的名字,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怎么了,不舒服?”

  他笑着摇头,眼中一片平静,“没有。”

  “没有吃什么药?”我伸手夺过那个盒子,却发现盒子早空,只留下浓烈的药香,有些冲鼻子。

  鼻子抽了抽,想要在这浓香中分辨出药的成分,却被容成凤衣的掌心盖在了我的手背上,“不过是前些时间劳累,御医配的补药而已。”

  心中有些酸楚,我握上他的手,“这一次我真的不再乱走了,以后都由我来上朝,必不让你再劳累。”

  “是吗?”

  这两个字不同于以往调笑中带着看穿的逗弄我,平淡的口吻有些心不在焉的,这样的凤衣很少有。

  即便再是疲累,他也少有失神的时候,容成凤衣是一个万壑在胸的人,从容淡定就是他最大的特质。

  “是不是昨夜太累了?”我的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是我孟浪了。”

  虽然是大家心中都期盼已久的事,但他身体劳累,我还放纵了一夜,想想是对不起他了。

  阳光下,细密长长的睫毛抖动,眸光慢慢抬起。

  忽然他那双眼弯了,那个熟悉的容成凤衣又回来了,手腕握上我的掌,微一用力中我已被带入他的怀里。

  “昨夜表现,煌吟可满意?”那双狐狸眼中的情致更浓,比昨日更多了几分媚色。

  “容成凤衣啊容成凤衣,你能不能不要在提及床笫之间的事时,还是这般的笃定与成竹在胸,仿佛我的回答根本不重要,因为你已经知道答案了。”我的手指刮着他的胸口。

  他失笑,慵懒地靠着椅背,随意地撩拨了下发丝。

  没有男人不爱被人表扬,容成凤衣也一样,他的笑容出卖了他的内心。

  是啊,是与不是我还能不知道吗?

  那一点“守宫砂”是我亲自抹去的,是我眼睁睁看着它在面前消失的,这做不了假也骗不了人。

  容成凤衣只是笑着,不说话。

  他不说,我也挖不到答案,只能半真半假地逼他。

  他执起妆台上的笔,“煌吟,我为你描眉可好?”

  夫君有愿,岂敢不从?

  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画眉的必要,但是我喜欢他的指在我脸上游移的细密亲昵,我喜欢他的贴近中呼吸撒在我发间的温暖,我喜欢看到他眼瞳中完全是自己影子的侵占感。

  他的脸,近的就在眼前,他双手拢住的空间里,唯有我。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静静地描绘,炭笔在我的眉头上刷过,忽然停住了。

  许久等不到他下一个动作,我微微睁开一丝眼缝。

  凤衣正拿着炭笔悬在空中,眼神冷冷的。

  冷冷的?

  我还来不及去细想,胸口忽然一震,猛地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胸口,一路飞快地滑下。

  身上大穴只在眨眼间全部被制住,连气血都被截了。

  我就像抽了灵魂的躯壳,摔落,被容成凤衣的手牢牢地抱住,放在了床榻上。

  “凤衣?”

  我的第一反应:眼前这个人不是容成凤衣!

  但是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他是凤衣,的的确确的容成凤衣,除了他谁还能有这无边的风情。纵然天下最巧的易容好手,也绝技易不出那天下无双的眼眸。

  “你会武功?”

  一招制住我,除了他攻我不备,在完全没有防范下出手之外,武功的深浅也是很重要的,若出手太慢,我会察觉到。

  更重要的是,他能隐藏自己的气息,在出手的一刹那,我甚至感应不到一分一毫他的气息流转。

  凤衣怎么会有武功?就在昨夜我赶回皇宫时,还亲手摸过他的脉门,与普通人无异的脉象!

  我的目光看到了他身旁,那装着药丸的匣子,“那药?”

  他的手落下,我一贯熟悉的温柔笑容浮现,“你说对了。”

  凤衣有武功,凤衣居然有武功,他一直拿着药禁制着自己的武功,这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服药禁制自己的武功,对吗?”他的笑容暖的一如昨日,就好像我与他依然并首躺在桃花树下,看着月亮,看着落花。

  那脸贴上我的耳边,“为了骗你啊……”

  声音很低,犹如叹息。声音很软,仿佛爱语,但是那语调却无情。

  “骗我什么?”

  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骗我的?

  当初的我不过青楼老鸨一无所有,能让他看上什么?竟然不惜用药禁制了自己的武功,假装清弱整整一年。

  容成凤衣没有回答我,也不用回答我,因为我看到了从门外慢慢踏进的一个身影。

  轻灵、美丽的面容,精致而小巧的鼻梁,锐利的眼神,银红色的衣衫……这不是活脱脱的令一个我吗?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就连我自己都找不到不同的地方。

  她走到我的面前,绽放开一个深沉的笑容,“终于又见面了,吟。”

  就连声音,也是一般无二。

  “你是端木凰鸣?”看到这张脸,我心中顿时明了了。

  见到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人,就像是镜像一般,这种感觉很诡异,非常诡异。

  “你没死?”

  她又笑了,让人心寒的笑,“你可以叫我端木凰鸣,但是我更希望你叫我另外一个名字。”

  另外一个名字……

  我看着她的脸,终于在那双眼睛的深处,看到了野心与**,看到了仇恨与杀戮的疯狂,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雅!”

  在我的声音中,她纵声狂笑,轻轻搂上了容成凤衣的腰身,“与你斗了这么多年,当我觉醒的时候,我发现居然有了与你一样的容貌,这不得不说是上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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