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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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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公子的叫价也彻底展开,不同于其他青楼中客人自己的声嘶力竭,而是身边的下人看着眼神与手势,冷静地报价,突显了客人地位的尊贵。
在报价声中,我再度询问那人,“什么都能写?”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我提笔在号牌后写下两个字。
下人接过,良好的训练让她没有展露半点诧异,只道了句稍等,便带着我的牌子离开。
当公子们各有所归之后,厅堂中展开了另一场让人目瞪口呆的表演。
☆、公子浅雨
公子浅雨
高高的房梁下垂下两根丝绸,丝绸上系着一快小小的木板,就象是个简易的秋千,秋千之上,白衣飘摇,长长的衣袍随着人飘荡的姿势,拉出长长的弧线。
仙落凡间,不染烟火气。
不仅姿态美,人的气质更美,清冷之气犹胜桑暖,令人仰望。一副银色的面具遮挡了上半张面容,只留给人完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冰玉似的肌肤,浅浅粉色的唇瓣,无不散发着引人侵占的光芒。
他坐在秋千上,在大厅的上空飘荡,手中一管竹萧,奏着低缓的乐曲。
人是如仙的人,曲是微愁的曲,衣是飘渺的衣,可那如仙的衣襟上,别着一朵雪白的昙花,当衣衫飘起时,一截雪白的小腿展露在人眼底。
几十上百双的眼睛在看着呢,都在仰着脑袋,等着能看到什么曼妙的景色,只要稍有不慎,就被看光了。
他在大厅中飘荡着,吹奏着,那秋千越来越低,衣袂几乎是擦着人头顶飞过,不少人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那缕飘在头顶的衣衫,露出痴醉的表情。
有人的美需要靠脸说话,有人的美根本不需要,一举手一投足,哪怕只是无声地坐在那,就能吸引全部的目光。
老鸨的声音适时地想起,“我们浅雨公子说了,待这曲毕,他将抛下手中的花,拿到花的人,便可一亲芳泽。”
我该称赞他信守承诺说到做到,敬业到连真名都爆出来服务大众,还是生气他抛头露半面?
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朵飘落的话。
该死的家伙,说丢就丢,要不是我眼尖差点就错过了机会。
青篱你个混蛋,你敢把花丢给别人试试!?
那眼波一转,花朵飘飘摇摇的,朝着我……身边的人坠下。
混蛋,至少你现在还是我的姘头,当着我的面偷人真的好吗?
手中暗气涌出,那空中的花朵飘飘的就转了方向,朝着我飞来。手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朵花捞进了掌中。
花入手,秋千荡着的人也到了我面前,懒懒的手指半抬着,等待着我的牵握。
握上他的手,当那清凉入掌,我狠狠地捏了捏。
叫你偷人不打招呼,叫你当公子如此暴露,叫你……叫什么都没用了,那手的主人一扯,借着秋千的荡势我被拽了起来,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唇已落下。
在各种哄闹声中,他顶开我的唇瓣,舌尖与我勾画着,辗转深吻。
这一吻,耳边尽是雷鸣般的叫声,所有人的热情被点燃,我心中的愤愤也被点燃。
听到有人艳羡的声音,“这样的男人若能让我吻一下,就是死都甘心了。”
还有叹息的声音,“刚才花明明是朝我来的,居然中途也能转向,哪个乱吹气,把我的花吹跑了。”
在各种声音中,他放开我的唇。
“客官可满意?”他低声问着,清冷的嗓音格外诱惑。
“不错。”我以他刚才的动作,同样抬起他的下巴,带着调戏的神色,“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客官不妨试试。”他轻笑着,“不过浅雨卖艺不卖身,客官若能打动我,自有机会知道滋味。”
我还需要机会吗,我早就知道他的滋味了。
眼神说着心中的话,半张面具后的眼,如一泓秋水,清澈见底。他凑上我的耳边,说着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话,“不妨试试,会有不同哟。”
最后那个字音简直**至极,他这是在告诉我他自从小屋一别之后,恶补了无数图吗?
在花台上放下我,他的唇轻轻一点我的唇瓣,那秋千再起,带着清雅飘渺的身姿,飞起。
白衣如云朵飘过,消失在二楼间。
这算是请卿上楼吗?
我抬腿正欲下花台,老鸨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扯亮的嗓门说着全场都能清晰听见的话,“姑娘,方才你是否点了我们阁主陪酒?”
我笑了,“你们不是说但凡公子都可以请么,我听闻阁主艳绝天下,所以试了试。”
老鸨手一指,正对着二楼的方向,“阁主有请,姑娘请上楼。”
我又一次成了所有人关注和羡慕的对象,在无数人懊恼着自己为什么没写阁主中踏上了台阶,在台阶的尽头他人无法看见的地方,木槿含笑而立,眼底韵满柔情。
二楼视野更好,可以将厅中的一切收入眼中,所有人的动态、言行、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吟,今日的一切你可满意?”他笑着问我。
我能说不满意吗,木槿无论从心思还是创意,都是他人无法匹敌的,“百草堂”只怕要不了几个月,就会让这条街上只剩下一座叙情馆。
“你连他都请来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摇着头,叹息,“就算没有桑暖,你的赌约也不会输了。”
他淡淡地笑着,笑容像拨弄柳丝的唇缝,而我的心,就是那被拨弄的柳丝,“是你告诉我,他输给了你赌约,我只是问他能否履行承诺而已。今日的收入,只怕要超过这楼上次开张时数十倍有余了。”
我可没忘,青篱输的也是一个月,有他坐镇一个月为公子,我那十倍的盈余要求,轻易就被破了。
“你以为只有他来了吗?”木槿的笑容里噙着几分神秘。
“还有谁?”我心头一动,猜测着:“是天字一号房?”
他点点头,承认我的猜测没错,“不过你还没猜到是谁。”
我思量了几番,摇摇头,“猜不到,只猜得到能得桑暖青睐,想必琴棋书画都有极深的造诣,才能在短短几个音符间让桑暖愿意相陪。”
“与你相熟的人。”
与我相熟的人中,男子自是不乏出色之人,女子……我几乎不认识几个女人,琴棋书画全才的……我极不肯定地开口,“你该不是说宇文佩灵吧?”
唯有皇家的教育,才有样样全才,又与我相熟,似乎数来数去,只有这一个人了。
在我询问的眼神中,木槿慢慢点头。
我去!
一间叙情馆开张,能引帝王捧场,的确是隆重的不能再隆重了。
木槿引我入房,推开房间的窗户。远处正是西边的院落,灯火通明中,下注的激情呼喊声此起彼伏。
公子坊与赌坊,本就是最相似的两个地方,同样的让人意乱情迷,同样地让人一掷千金,同样地让人沉沦不舍抽离。
木槿将二者结合在一起,别说十倍,就是百倍也未必没有可能!
木槿是个天生有着生意头脑的人,我不该阻拦他的。
“现在你是否承认我了?”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他,我只是舍不得他,这么大的叙情馆,耗费的心血也毕竟是无法估算的,我想给木槿的是一段平静安宁的生活,而不是这样的劳累。
我的思量间,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女子粗鲁的声音叫嚷着,“姐有钱,姐今天就是要他陪。”
伸头看去,大厅中一名江湖打扮的女子手中握剑,一手指着旁边桌相陪的公子,“不就是钱吗,老娘有。”
巴掌一伸,几张银票拍在桌面上,那公子看了看银票,未出声说话,而是冷淡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是清,我会给你双倍的价格。”女子面色不善,抬了抬手中的剑,“拒绝我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
原本热闹的大厅顿时陷入了寂静中,有人悄悄让开了位置,大厅中女子周身三米的范围内,再无人敢靠近。
木槿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无奈。
“我可以帮你,但是这种事在叙情馆几乎天天都有,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两次,身为阁主,若连这个都应付不来,这叙情馆也开不长久,更遑论你还有一个赌坊,输红了眼的赌徒,比色冲脑门的嫖客更难应付。”我悠哉地回答,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别忘记了我的第二个条件。”
今日有我,有青篱,有宇文佩灵,但是以后呢?
若他一个人要开叙情馆,就要能面对各种突然的事件,我们不可能时时在身边,保护他。
这才是我最不放心的,没有我在身边,以他的姿容保住自身不被觊觎都难,更别提保护一楼的人。
女子见无人靠近她,气势越发凶了起来,径直伸手拉拽向那位公子,“今夜,你归我了!”
她的手握上了一个手腕,却不是那公子的手腕,绿衣公子的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她握住的正是那黑衣人的手腕。
女子一惊,黑衣人的手如鬼魅般反扣向她的手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她的脉门。
女子大骇,另外一只手急按压簧,手中剑弹射而出。
才出鞘半分,那黑衣人的手轻巧一推,把剑身又推了回去,手指如闪电般飞过女子胸口,一连窜地点动中,十几处穴道全部难逃。
手一拎,黑衣人腾身,带着女子飞落在二楼我们面前。轻松一抛,女子如一滩烂泥般被丢到了我们脚边。而她自己那把剑,则落到了黑衣人手中,锋锐的剑身在黑衣人如戏耍般的动作中架上了她的颈项。
女子满面惊恐,她只怕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彻底被制住了,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无助地看着黑衣人。
突然间,她看到了一旁的我,甚至还没等黑衣人开口盘问,她已大叫着出声,“她、是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捣乱的,说如果捣乱成功会再许给我五百两银子,我只是听命行事,不要杀我!”
没人问,什么都招了。
在木槿好笑的目光中,我的手无奈地捂上脸,叹息。
“请人砸自己的场子,你这阁主还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几百两银子。”木槿哼着,人都气笑了。
我给他一个假笑,却将目光投向了黑衣人,“‘烈妖’,你似乎不是这的人。”
她是“青云楼”的暗卫,也就是青篱的人,她的出手虽然制止了闹事,却不代表木槿赢了。
“烈妖”无所谓地靠着墙,“现在不是了。”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楼主允诺暗卫可以自由离去,我对那身份厌倦了,所以选择放弃暗卫的身份,所以……”
“所以来当叙情馆的护院?”这一次连一向冷静的我,都惊讶了。
惊讶于青篱的决定,更惊讶于她的选择。
她的冷血与无情更胜过我,曾经我认为她就是个一生都会在生死中行走的人,没有感情没有牵绊,只有血与杀。
“对。”她敛去了杀气,似乎连眼神也变得平和起来,“杀人杀厌了,没意思,我这么多年只摸过剑,忽然发现香软的男子也是极有吸引力的。若是有情投意合的,我也娶一个回去好了。”
这……
“‘青云楼’中除了你,还有谁也走了?”
“烈妖”的口气随便,“她们几个都来了。”
她们是谁,已经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我心头怒起,“你们这群没出息的,我辛苦栽培你们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们来叙情馆当护院的!?”
我当年是如何培养她们,教育她们的,居然一个个全跑了!
“我以为你会说:辛苦栽培了我们这么多年,以前为你卖命,现在帮你保护公子,蹦来蹦去都蹦不出你的掌心。”“烈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噎得我半晌说不出话。
她们是世间一等一的高手,窝在这里连我都觉得委屈。
“我喜欢呆在这。”“烈妖”回答着,“二十多年,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放我到江湖中,也不过是多个为求生存的杀手而已,在这里吃饱穿暖不费力气,还有貌美的公子可看,比以前好多了。”
的确,有她们的保护,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木槿站在我的面前,“第二个要求,我可达到了?”
我默默无声地点头,“烈妖”似乎意犹未尽,坏心地加上一句,“阁主房间里刚才似乎有人进入。”
青篱的房间有人!?
“什么人?”我好奇地开口。
“不知道。”“烈妖”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反正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
青篱的房间有女人?
莫非是……
☆、七叶的礼物
七叶的礼物
才到青篱门口,就听到了女子娇媚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粘糯,一如既往的慵懒,“青篱,我可真没想到你能舍得放下身段,刚才那一幕,我的心都酿醋了。”
“是吗?”青篱的口吻有着非同寻常的温和,还有些莫名的,我说不出来的味道。
像是宠溺,还有纵容。
“当然。”那嗲嗲的嗓音继续撒着娇,“我当年开个青楼你就骂我,人家开个青楼,你不但不说,还亲身做小倌捧场,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
半真半假的口气,幽幽地叹着气。
青篱笑了,不是我惯常见到的莞尔淡笑,而是清朗飘荡的笑声,这样的笑声在青篱,几乎是太少有太少有了。
我的心如今也能酿醋了,拧成了一团。
不为她的撒娇,不为青篱的笑,只为他们两人口气中的感觉。
我与青篱,纵然有感情暧昧,却总觉得还隔阂了什么,而他们的熟稔中,我听不到那种隔阂,听不到青篱刻意竖起的心墙,他们之间有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亲昵。
“近日身体可有不适?”青篱关切的语调,也是我从不曾听到过的。
他关心我,他也在意我,但是他从不会将这种关心与在意诉之言表,只要我懂就行了。
“有。”那女子的声音就像是告状的孩子似的,讨着对方的关爱,“不然我今日何必来找你。”
“嗯。”青篱笑着,“那还不躺好?”
“能躺你怀里吗?”
躺怀里?
那怎么行!青篱暂时还是我的,岂能让你随便乱躺。
想也不想地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床榻上的两个人。一个躺着,手半撑在腮边,衣裙半垂在床榻上,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白的晃眼。
青篱坐在床上,透过半垂着的床帷,可以看到她的螓首正枕在青篱的膝上,那发丝散落青篱的小腹。
我的心猛地一抽,果然有些事知道归知道,永远都没有亲眼看到时来的冲击。
“我就知道你会来。”那慵懒的声音巧笑着,“果然来的快。”
床帷半透,虽然看不到表情,举止言行却瞒不过眼睛,她的手还停留在青篱的颈项间,似乎刚刚抚过脸庞,留给我无限想象的空间。
不愿意看他们亲密的身影,我垂下眼皮,“木槿的事,我还没谢谢你。”
那笑声清凌凌的,铃铛般清脆,“我只是高兴而已,和你没半点关系。”
许久不见,她还是让人说不出的讨厌。
“你别说话。”青篱低声喝着,手还在她那白皙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拍了下,她唔了声,老实地不再乱动。
“吟,稍待。”青篱朝我抱歉的开口。
两句话,面对两个人,亲疏立分。
这么一句话,我除了点头还能干什么?
于是我找个凳子坐下,随手为自己倒了杯冷茶,慢慢地饮了起来,看着眼前床帏中的两个人在低声说着。
“最近怎么差了这么多?”青篱颇有些恼怒,“叫你不要胡闹,你偏不听!”
“人家错了嘛。”那脑袋钻上青篱的怀里,磨蹭着,“以后不会了。”
青篱长长地叹息着,的手放在她的唇边,“这里可好?”
“不要。”她骄纵地抬起手,懒懒地摸索上青篱的颈项,“要这里。”
“不行!”
七叶如蛇般在他怀里扭了扭,“就要嘛。”
又是一声青篱的叹息声,他的手抱着七叶,抬起她软软的身体,靠上自己的肩头,七叶轻笑着,舔上他的颈项。
她背对着我,又有床帏的遮挡,只能从她的动作中猜测一二。
她双手勾着青篱的颈项,脑袋伏在青篱的颈窝中,全身软软的,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靠青篱的双手支撑着。
整个人瘫软在青篱的怀里,被他搂抱着,那头半扬起,散落了一床长长的发。
“我还是累。”她轻轻地哼了下。
青篱小心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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