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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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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对,做的对。”二老是用力点头,“我们不用那么好的料子,没处穿。”
我总算明白木槿为什么啥都不让我买,果然还是他了解自己的父母。
“所以也就没带什么礼回来了。”木槿咕哝着。
“不要礼物,你回来就好。”两人看着木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看你穿着打扮,她对你好,你过的好,我们就满足了。”
木槿何曾过的好,一路跟着我颠沛流离的。
对于父母,他是亏欠的,却又不知道能拿什么来补偿这种亏欠的心。
“谁说我没带礼物的?”我慢慢掏出一张纸放在两人面前,“我娶木槿,也不曾让他风光大嫁,也未曾下聘,这些只当是我娶他过门的聘礼,还请二老收下。”
两人拿起那纸,目瞪口呆了半晌才憋出两个字,“房契?”
“还是闹市东头那家大宅院。”夏大娘喃喃着,“我前阵子路过看见,好气派的宅院啊。”
两人同时手一放,“不能收,这个我们绝不能收。”
我也不接,只是看着他们,“莫非二老这是不让我娶木槿过门?可是,我舍不得退货啊。”
木槿瞪我一眼,我眼中闪过坏笑。
他不知道房契的事,这是我昨天从宇文佩灵那要来的,原先是个被抄家的官员之家,庭院大又豪华,内里幽静,很是适合养老之用。
夏老爹咳嗽着,夏大娘赶紧替他拍抚着,木槿一脸担忧,“吟,今夜我想留下。”
“我陪你。”我答应着他,“那边什么都制备齐全了,明日叫辆车来,直接人过去就好,什么都不用带了。”
“不行啊,衣服总要带吧。”
“新的已经买好了。”
“我穿惯了,舍不得。”
“那便带着吧。”
“锅我用顺手了,也要带着。”
“有下人伺候,不用您动手。”
“还是带着吧,还有这椅子,我坐习惯了。”
我看着眼前四角不平,明显已有了不少年岁的木凳,表情扭曲。
“还有这桌子,不用他吃饭我不香。”
“还有,还有,那大箱子可是我当年的陪嫁,本来说给木槿做陪嫁用的,一定要带上。”
我看着那个古老的樟木箱子,抿唇。被木槿瞪了。
我听着两人讨论着带什么,最后发现,他们没有一样舍得的,看来我只带人不带东西的目的是达不到了。
“媳妇啊。”夏大娘面有难色地看我,“门前那口缸车里能不能放下?我想着还能装水,舍不得。”
我看着门前那口巨大的水缸,边沿斑驳破烂,大大小小数十个口子,只怕除了装水,连腌咸菜都封不紧。
我笑着开口,“行,没问题。车装不下我就雇人抬去,不就几十两银子的事吗?”
“几十两银子!?”夏大娘惊呼,“这缸连两钱都不值,不要了不要了。”
“哎呀。”夏老爹一声惊呼,“我的鸡,这十几只鸡可是我辛苦喂养大的,不能抛下啊。”
我脑海中顿时出现一幅画面,一车人外加十几只鸡伴随着破破烂烂的家具,叮叮当当地去新家。
脑门有些轻痛!
“爹、娘。”我喊着他们,“我想你们在这也住了几十年了,邻居必也是有感情的,鸡不如送给他们,这些家里的物件,若他们合适也留给他们如何?”
两人连连点头,夏大娘立即起身,“对、对,我家木槿回来了,我可要告诉李婶赵家姐姐去。”
“我也去,我也去。”夏老爹急切地起身,也顾不得自己咳嗽,就往门外行。
木槿偏着脑袋看我,似嗔似笑,“你是不是故意的,嘲笑他们小气?”
“哪敢。”我坏笑着,双手圈上他的腰身,“他们与你一样,长情。”
若不是这样的爹娘,又怎么会有善良的木槿;若不是他们的质朴,也不会有木槿的温柔;若不是他们的坚韧,也不会等待的木槿。
“为什么故意瞒着我不说?”
我老神在在,“你指房契的事?”
他轻声哼着,一副让我老实交代的表情,
“我若说明日我还包了‘松风楼’,办一场迁宅宴,你会不会宽大处理,饶了我?”
“这又是为何?”
我贴着他的小腹,由他的温暖包裹着自己,“我只是想让人都知道,夏木槿没有嫁错人,给不了你盛大的婚礼,也不希望你为人诟病说连八抬大轿都乘过就跟人走了。”
他抚着我的发,“我不介意。”
“我介意。”
☆、木槿的心思
木槿的心思
一场欢聚,从偏远的城郊搬到城中,一场别离,夹杂着不少的话“赵家姐姐啊,以后不能日日找你串门聊天了。”
“不太远,我去看你们。”
“要不索性搬去吧,听说屋子好大好大,想来就住下。”
“好的,好的。”
各种絮絮叨叨中,木槿在张望着,我悄悄地靠近他身边,“你在找谁?”
“木樨,他昨日走后一直没回来。”木槿不无担忧。
“不用管他,他时常数日不归的。”夏老爹摇着头,“说是家里的床太硬,不够软。”
“这怎么行。”木槿惊呼,“男儿家的清白,岂能随便在外过夜?”
夏老爹摇摇头,长叹一声。
木槿的表情忽然有些暗淡,眼中不断变换着光芒,仿佛是心情的印证。
“你在想什么?”我问他。
换来一个摇头,“没有。”
他不说,我也不问。但是有和没有,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还能不知道吗?
直接日头黄昏了,还看不到夏木樨回来,在夏大娘和夏老爹等待的目光里,我慢慢地开口,“这边有邻居,我也留了字条给他,他若回来会看到的。”
二老在依依不舍中,终于踏上了车,在碌碌的车轮声里,搬去了新宅邸。
一番胆战心惊的参观和啧啧称奇中,夏大娘偷偷拉过我,“媳妇啊,我和你商量个事。”
她摸摸索索地把地契伸了过来,在我疑问的目光中开口,“这宅子怕要好多银子,你虽然家业大,也保不准将来会不会有为难之处,不妨还是你留着,若需要用银子就把这卖了,我和他爹爹搬回去。”
我笑着,却不接那地契,“娘,您这是在诅咒我将来家业败落吗?”
夏大娘脸上闪过尴尬,“我、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怕、怕将来有个万、万一……”
我将她的手推了回去,“不会有万一的。”
“那些下人能否让他们回去,我们从没被人伺候过,太不习惯了。”她期期艾艾地说着。
“好啊。”我答的顺口,换来两人欢喜的表情。
“他们是以前被抄家的官家下人,连带房子一起给了我,如果你们不要,他们就只能入罪籍发配边远苦寒之地。”
“那……好吧。”两位善良的老者,再度打消了念头,看着眼前一大片的人,颇为不适应。
他们战战兢兢的跟在下人身后去房间,看上去很是惶恐。我紧了紧木槿的手,目光闪闪,“劳累了一夜,我们出去走走?”
这宅院在最热闹的街市的街尾,既方便又不缺宁静,此刻夜市应该还热闹着,可以吃喝玩乐,也可以走走看看。
他笑着点点头,与我手牵手出门去也。
热闹的街市总是相同的,不同的看热闹的人。
看着木槿好奇地在街头四处观看游走的身影,我小心地陪在身边,生怕他被人群挤丢了。
我陪过凤衣,唯一次。
陪过合欢,身边却有他人。
而忘忧,却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日日这般。
想起他,心头有些沉重,也不知他如今过的好不好,眼睛复明了没有?
那朵妖艳的山茶花,终是被我辜负了。
心头忽然感应到什么,我猛地旋身,回望。
热闹的人群,来来往往在我眼前,视线被遮挡又很快清晰,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我感应错了吗?
刚才明明察觉到了停留在身上的视线,不同于路人无意地打量,而是凝视的目光。
可是回头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再有一个可能,便是对方的武功高强,在我回首间已撤去了视线,并将自己隐藏好,让我什么都没看到。
“吟。”木槿的声音叫回了我,微蹙的眉头在转回时已变回轻松。
一张猪头面具在我眼前摇摆,憨厚的笑容,傻愣愣的脸孔,看得我忍不住笑了,面具轻轻滑下,是木槿巧笑的面庞,在街市的灯火中明亮。
“好玩吗?”
“好玩。”我拿起面具挡着他的脸,“我宁可牵着这样的你在街上走,也不要你那脸被无数人参观。”
“那就这样好了。”他也不恼,索性带着那猪头面具,摇头晃脑地走着,配着那憨态可掬的猪头脸,怎么看怎么好笑。
忍不住伸手在那面具上敲了个栗子,嘣嘣作响,听到他抗议的不满声,我哈哈大笑。
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刻意地营造,就在不经意间释放了。
那诡异的被窥探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视线比上次要久,可惜就在我回头的一刹那,眼前几人跑过,将我挡了个严严实实。
当人群过去,我再想寻找,奈何只能肯定对方停留的位置,但那已是空空荡荡。
我眯上眼睛,这人武功不错,反应更不错。
“吟。”我的衣袖被人拽了拽,手指着前面一栋黑乎乎的楼,“这里怎么没人?”
“那是叙情馆,以前是这最大的,后来整条街都开了各种叙情馆,没有好的公子,就没有生意,加之旁边开了赌场,又抢了一批客人,就倒了。”旁边的小贩利落地包起一包炒花生递给我,“以前人多的时候,我也没少占好,现在生意少咯。”
“这么好的位置,怎么没人接呢?”
“接什么?”小贩摇头,“太大,酒楼赌场都不合适,只能开叙情馆,但你看看前面……”他手一指最前方花牌林立的数十家楼阁,“全是青楼,好的小倌要么被别家抢先了,要么自立门户在河中撑画舫,没有小倌就没有客人,谁敢轻易接?”
“那倒是。”我点点头,“比一般的青楼大出两倍有余,难怪一旦经营不好,就立即关门了。”
我的好奇心也就仅止于花生剥开后,当我将剥开吹去红衣的白嫩嫩花生放入他的手心时,他还恋恋不舍地看着。
“怎么,你看上这了?”我半是玩笑,半是逗弄。
不料木槿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你不是说想在‘白蔻’开叙情馆的吗?”
我是说过这个话,当时在与他来的路上,我将和青篱他们打赌的故事说给他听,没想到他却记住了。
想是真想,毕竟皇上也好,族长也好,或是运气或是责任,多少有些不得已,不像我那个老鸨,才是心底真正想做的。
我笑着摇头,“哪有空闲规划。”
木槿也不再说话,玩着手中的猪头面具,忽然他停下脚步,指着前方:“木樨!”
赌坊的门前,两个人影正在拉拉扯扯,其中一名少年正是夏木樨,他拽着女子的衣袖正待登上一旁的马车,却被对方一把推开:“今日姐不爽,不送你回去,你自己走回去。”
夏木樨被推倒在地,柔柔弱弱地爬了起来,“若是走路,只怕我半夜没未到家,而且夜路……”
“那就自己雇辆车。”女子越发的不耐了起来。
“我……”夏木樨委委屈屈地说着,“我身上没带银两,你说我陪你来赌,会有赏的。”
“赏?”女子冷笑了声,“你个倒霉鬼,有你在身边一把都没赢过,一个时辰输了上千两,我拿什么赏你。”
“昨日你、你还说只要我陪你,便给我置办个宅邸养我的。”夏木樨委委屈屈的,楚楚可怜。
“不过听说你曾是太女身边受宠时间最长的人,想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已,随口的话你也当得真?”女子再度嗤笑,抛下一张银票,“滚。”
马缰一抖,马车快速地驰离。
夏木樨拿着手中的银票,眼光闪过一道光芒,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转身,与我们的视线相对,我的耳边传来木槿沉重的叹息声,“木樨……”
空旷的大厅内,三个人,三个位置。
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三个。
我拿起茶盏,慢慢吹去浮沫,啜饮着。
他们两个人互相瞪着,谁也没开口说话,直到我一杯茶喝完,屋内还是安静一片。
眼看茶见了底,我放下茶盏站起了身,对着木槿开口,“我去沐浴更衣,在房中等你。”
有我在,似乎话说不开。
当我前脚踏出大门,走了没有几步远,就被杯子砸在地上的响声定住了脚步,“你想说我不顾廉耻是吗?如果当年不是你,我会沦落到成为太女的玩物吗?如果不是你,我会成为权贵们的笑柄么?她们一个个地接近我,不过是为了尝尝太女宠过的男人是什么滋味!都是因为你,你自私地跑了,不顾家人的死活,如今风风光光的回来,要摆长兄的架子来教训我吗?”
我摇了摇头,又提起脚步向前,直到那大厅里尖锐的声音渐渐不闻。
倚在床头翻着书,直到烛火猛地一亮,随后啪地一声熄灭了,空气里飘起淡淡的烟火味,熟悉的脚步才传来。
这一夜木槿抱着我,埋首在我的发间,夜市上的喜悦和轻松早已不见,只剩下沉重,无边的沉重。
我没有问,只是反手与他相拥,给予他安慰。
夫妻之间,不需要多话,只要在彼此需要的时候出现、陪伴,就够了。
☆、三个要求
三个要求
木槿一夜都睡的不安稳,直到天都微微亮了,才渐渐进入梦乡,我没有惊醒他,一个人起了身,在庭院的树下喝着茶。
终是春日了,虽然才下过一场雪,枝头上却已经悄悄绽放了新芽,浅浅的绿色,很是动人。
远处一株桃花,已经有了很小很小的花苞,可以想象再过些日子,这里会是如何的媚色无边,粉艳满枝头。
这院子是我特意为木槿挑选的,不远处的空地上,我准备着人再栽些木槿花,他一定会喜欢的。
噗嗤一声轻笑,从小院的门边传来。
精致的梳妆,锦绣衣袍,将那张脸衬托的格外清秀动人,两缕发丝从脸颊边垂下,在风中微微拂动。
那笑容乍看上去,象极了不谙世事时的木槿,不经意就流露出了天真之态。
我起身,走近他。
上下两眼打量过,他已笑着冲我开口,“娘亲让我来喊你们吃早饭。”
“好。”我想也不想地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院门。
两个人在小石子的路上走着,他偶尔侧过脸来看我,在我询问的目光中忽地低下头,笑而不语。
如此三番五次,我终于忍不住了,“你在看什么?”
夏木樨的手绕着发,“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点了点头,“是。”
“当年在‘泽兰’京师?”
我嘴角动了下,“你记性倒好。”
“人在惊恐中自然记性好,你当初吓得我不轻呢?”他嘟了下嘴,“我还以为是刺客要杀我呢。”
他何曾知道,我当时的目的,还真的是去杀他的。
“我记得你当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哥哥?”他又一次开口问我。
我笑而不答,只是指着前方:“到了。”
厅内,下人们早已经将早膳准备好了,我小声地吩咐了两句,下人领命而去。
“你很疼我哥哥。”他忽然道,“刚才我听到你特意着人为他热着粥。”
我看着面前的糕点,眼前浮现的却是木槿昨夜的辗转难眠,“应该的。”
相比起木槿,夏木樨可算是没心没肺多了。
“你家里的下人一定很多。”他在我对面,眨巴着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他。
“使唤地自然,证明平日里一定是有很多人伺候的。”
我何止有很多人伺候,我几乎是被人盯着伺候的,不过这种日子似乎也并不太多。
即便在“泽兰”,我身边也只有花何跟的比较紧,我不喜欢被一大群人簇拥着的感觉,不自由。说什么做什么,都被人看在眼里,这种伺候等同于毫无**。
更何况,我几乎常年奔波,在皇宫的日子少之又少。
“不过也是,买得起这个宅子的人,又怎么会使唤不起几个下人。”他笑着夹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慢慢咬着。
我愣了下,“爹娘呢?”
他耸耸肩,自顾自地吃着,“他们起的早,应该是等不及吃完了吧。”
我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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