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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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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滑下,划过挺拔的胸膛,停留在腰间,然后紧起了眉头。
我看到一柄剑鞘,黑色的乌金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华光,鞘身嵌着两粒硕大的珍珠温润,别是一种风格。
有钱人喜欢在剑鞘上镶嵌珠宝突显地位,但是极少有人镶嵌珍珠,因为剑本是锋锐之物,要的是体现它的震撼,而珍珠太过柔和,会降了气势。
我惊诧,并非剑鞘的怪异,而是那剑鞘我无比的熟悉,我曾经抚摸过无数次,摩挲了无数次的东西,属于我的剑鞘。
在我最潦倒的时候,我将它押在了酒肆中,却没能赎回的剑鞘。
难怪那老太婆提到拿走剑鞘的人就一脸胆寒的表情,说他不像人,如今看到他,我终于能理解了。
目光顺着剑鞘挪动半分,我看到的是乌黑的剑柄,我寻找了一夜的武器,我曾经睡觉吃饭都不离身的剑,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剑鞘中。
难怪我找不到,竟被他捷足先登了吗?
这一刻,连风也停住了,我只能听到自己不稳的呼吸声,还有垂落的手臂下,顺着指尖滴下的血,溅在雪地上。
一滴……一滴……
☆、求剑
求剑
他的眸子很黑,无底深幽,看不到情绪也望不穿心思,当它慢慢抬起的时候,犹如两道刀光刮过身体,然后被吞噬。
我终于明白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邪气来源了,没有人愿意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他的眼神缓缓掠过我的身体,幽冷而死静,即便仅仅是打量,也让我有种被扒光了凌迟的错觉,虽然这可能已经算得上是温柔的目光了。
眼前一花,他已动了,甚至没捕捉到身影的晃动,已欺身在我面前。
这种距离,这种速度,已在我最亲近的范围之内,我脚下一错,指尖凝结内息,就欲弹射而出。
太快了,是我从未见过的速度,就这一下,令我咋舌。
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一种什么境界,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他内力的流动,为什么他动之前,竟然没有运息的过程?
虽然我也没有,可我练的是乱七八糟的古怪口诀,他呢?
反抗?抵挡?对峙?逃跑?
一瞬间,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飞快闪过,而我却做出了一个令我自己都有些诧异的决定。
站定,收气,平敛劲道,生生地看他贴近我的面前。
因为我感觉不到他杀气,对我的杀气。
这么说似乎有些好笑,因为他全身上下萦绕的都是杀气。但我曾经是杀手,我懂得什么是因为嗜血而无法掩盖的杀气,什么是针对性的杀气。他的身上,没有针对我的杀气。
当我的手抬起,劲气却撤回的时候,指尖犹在空中停着,他已站在了我的面前,胸膛恰巧就贴着我的指尖。因为太快,倒更像是我伸手抚摸他一样。
血还凝在指尖,摇摇欲坠。
他的手抬起,握上我的手腕,指尖修长,与脸同样苍白的颜色,让我不禁幻想着,这人是不是冰雪凝结的精魄。
才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他已经将我的手腕握捞,冰冷的温度让我嘶了口气,真凉。
他缓缓地低下脸,冰雪雕琢的容颜靠向我的掌心,粉色的舌尖舔上那滴血珠,卷入口中。
冰冷湿润的感觉传来,他已含上了我的指尖,细细地**,他,竟连唇温都是凉的。
我望着他的动作,一语不发,心头却是澎湃如潮。
这么多年,不曾有人可以如此轻易地靠近我而不被我抵触,还是这般侵略的姿态,除却蜚零那时的无可奈何,他当真是第一人。
这么浓烈的杀意,这么浓重的邪气,本该让我强烈的防备,为什么我竟然会任由他靠近,甚至撤销所有的防范?
是因为他腰间的那柄剑吗?还是因为这气息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不知道……心头想法变换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小小的移动,都无限放大在我的眼底。
我看到,他舔净我手指间的血迹后,舌尖竟然顺着手指渐渐上移,一直到我的脉腕伤口处,轻轻地吮吸。
本因为冰寒的温度而有些凝干的伤口因为他的湿润而重新崩开,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顺着裂开的伤口进入他的口中,而他的喉咙间,发出一声呻吟,似乎是餍足和快意。
一口,两口,三口……
“大哥,我也是穷人,血不比别人多,五天前才消耗一波,刚刚又自己喷了三口出去,能不能给我省点?”我叹息着开口。
他的唇没有挪开,唯有眼皮抬了下,与我四目相对。
我看到那双乌黑双瞳里爆发出闪耀的光,他的喉咙间再度逸出浅浅的呻吟,仿佛回应般的重重吸了口。
我果然没看错,他很快乐地……吸我的血。
传说中有妖精狐怪迷倒了人以后吸取精魄血液的,可是、故事里的不都是美男幻化,接着春风一度,然后才是吸血摄魄吗?
“咳,如果你是妖怪,也不能只给我看一下就把我吸干了吧,好歹让我占点便宜是不是?”我舔了舔唇,“你是不是跳过了巫山雨云的步骤,这对我不公平。”
声音有点抖,是失血和寒意同时造成的结果。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抬起了头。
唇上,还残留着我的血,将那唇色染的艳红,而他的双颊上,悄然飘起了淡淡的粉色。
娇艳,我居然只能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看到的他,好像刹那间盛放在雪山顶的红莲,血池红莲。
尤其额间那道红痕,世间最明媚的胭脂也染不出那种勾魂的色泽,更别提他眼中流光溢彩的满足神色。
舌尖优雅划过唇角,将最后残留的血渍融在了口中,那唇角细微地勾了勾,明明没有什么变化,我却觉得他似是在笑。
即便早知他会吸我的血,为此刻动人的神采,也会甘之如饴的将手送上。
我这是有多贱得难过?
他的手抚摸着我脉门间的伤口,手指上的温度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冷了,他细细地摩挲着,偏着脸,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我笑了笑,摆摆手,“老伤口,不是你咬的。”
血迹被他舔干净了,细细的浅伤下,往昔狰狞的痕迹清晰的爬在手腕上,像一条丑陋的蜥蜴。
随手从包袱里掏出个小瓶子,将金疮药粉撒上脉门间,一手拿着棉布,另一头咬在嘴里,缠绕裹上伤口。
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而下面我需要思考的是如何从他手中拿回我的剑。
是迂回,还是利诱,或者明抢?
双手微一抱拳,“小哥,我有件事想要与你商量下,不知能否一谈?”
他的眼神根本没盯着我,或者说,他盯的不是我的眼睛,而是我的手,抱拳拱手的另外一只手。
因为动作,衣袖滑下,露出了手腕间另外一条狰狞的蜥蜴疤痕。
他的这个表情让我很无奈,他似乎对我手上伤痕的兴趣超过了我的话,刚才说的也不知听进没听进去。
他快速地探出手,握上我另外一只手,盯着那道疤痕。
连日的奔波和失血,让我的身体一阵阵地泛着鸡皮疙瘩,肌肤也有些麻木的感觉,我顾不了那么多,只能任由他看他的,我干我的。
空出的手摸向包袱,抓出一个干瘪瘪的大饼,慢慢地咬着,饼屑簌簌落满了前襟,这饼又硬又干,实在难以下咽,只能含在口里慢慢软化。
他半垂着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线,红艳中萦满水润的光泽。
“咕噜……”口中不知什么时候泛满了津液,我狠狠地咽了一口,连着一大口干饼也咽了下去。
什么叫秀色可餐,姑娘我今天总算明白了,我居然馋出了口水!!!
这样的男人要是带回“百草堂”,我的银子还不流水般哗哗进来。可惜,他太冷了,也太邪气了,敢伸嘴咬的,还非得些重口味不可。
靠着山壁缓缓滑坐在地,他竟也不松手,顺着我的姿势半跪在地面上,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够感受到他轻轻的呼吸声,擦着我的脸颊而过。
明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明明是如刀锋一样的锐利,为什么我竟生出了一丝亲近。
他牵着我的手搭上他的肩头,像是我借力支撑着,又像是在我的庇佑之下,实则是相互依靠吧。
这种感觉……
我呆呆地望着那只搭在他肩头的手,指尖跳了跳,想要感受什么,可又琢磨不清楚。
“敢问小哥……姓名?”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微颤。
他松开手,我的掌心无力滑落,相触时古怪的感觉也顿时消失,让我无从探究。
修长的人影立起,退开脚步。
“等等。”我匆忙喊着他,我的剑还没拿回,我不能容他离去。
他的手挥过,乌金色划过一道流星光芒射向我,我抬腕,光芒落入我的掌心,心头巨震。
乌金的粗糙摩擦着手心,熟悉的感觉一**地涌来,拨动了我的血气,撩动着心神里的快意,呼之欲出。
握着剑柄,一寸寸拔着,乌黑的剑身暗沉,红褐色的血槽深印,谁能猜得到,这无锋的黑铁,就是千年传说中吸食了无数灵魂性命的绝世之剑。
豪情激荡在胸怀,我长声而啸,啸声中掺着笑意,震裂了山壁上的冰,一层层哗啦啦地滑下,在我面前跌坠碎开。
三年的压抑,三年的隐忍,在这一刻尽皆释放。它回来了,我也不再残缺,所有的一切都圆满了。
声音一字一句,震荡在山谷中,“汝运即吾命,以汝之名为吾之命,血脉相依,不离不弃……”
视线的尽处,他不知何时已远去,当声音一阵阵地回响,他飘忽的身影忽然停下,无声地侧首。
我看到,那俊秀冷漠的面容下,嘴角勾了勾,让我再想看清楚的时候,他人影忽闪,突兀的不见了身影。
我的娘,难道我真的撞鬼了?
☆、仇人相见
仇人相见
马蹄飞溅,碎雪如花,我伏在马背上,身体随着马背起伏,冰冷的风刮过脸颊,如刀割一般,但我的内心里,却跳动着火焰,仇恨的火焰。
寻回我的搭档,犹如找回失落的灵魂,我的精神异常的亢奋。
这种亢奋,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个消息——“白蔻”太女宇文佩兰的出使队伍,刚刚行过一日。
回忆,让我所有尘封的往事如流水般汹涌。也让我的仇恨彻底爆发,她带给我的伤,带给我半死不活的三年,带给我的不人不鬼生涯,都在筋脉中喷薄着。
怀里的剑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与我内心的呼唤融为一体,我的手抚上剑身,只觉得杀气冷冽,不断从剑身上弥漫开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太久没有沾染血腥气,倒觉得这杀气比往日更加的浓烈。
“你是在为我抱不平,还是太久没染血,隐忍不住了?”低低的笑语,仿佛又回到了昔日一人一剑互相扶持的日子。
剑身杀气越浓,仿佛是种无声的回应。
我的行为在他人看来或许是神经,但若没有它的陪伴,我不可能一人走过寂寞的岁月,我不可能保持着冷静从容的心,它是我手中的利器,更是我的半个灵魂。
一手握着它,一手抖着缰绳,马儿撒开四蹄,疾驰入风中,我全身燃烧着炙热的火焰,眼底只有血红之色。
我,要在宇文佩兰进入京师之前杀了她,路上的防备相比铁桶般的京师,毕竟还是薄弱的,此时不下手,就没有机会了。
太女出使,仪仗威武,队列雄壮,更何况一入“泽兰”国境后,皇家的护卫沿路护送,走到哪都是一道绝对不容忽视的风景,雪地中凌乱的脚印和车轧过的痕迹,追踪起来都十分容易。
夜晚,一身白衣蒙面的我站在紧闭的城楼下,仰望着数十丈高的城楼,猫腰弯到了城楼下的角落里,摸了摸青石的墙面,脚尖一点,窜了上去。
脚尖连点着墙面,手心一次又一次拍打着,筋脉中气息流转飞快,朝着手脚处汇聚,越来越快,充沛非常,没有半点气竭的感觉。
手指勾着城墙边,耳边听着巡逻的脚步声远去,我一纵身跃过城墙,无声无息的在内墙滑下。
雪夜,地面反射着月色的寒光,竟是分外的亮眼,这样的夜晚,黑色夜行服最容易暴露,反而是白色,最不发现。
夜晚的寒凉,将白日将将融化的雪又冻成了冰,地上行人的脚印也凝在了雪地上,有一条路,雪被清扫在两侧,露出下面青石的路面,还仔细地铺上了稻草,虽然被脚步踏的凌乱,痕迹却清晰地指向远方。
我的唇边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下我都不需要花功夫找地方了。
人影无声,轻轻飘落驿馆的墙头,犹如雪花纵上树梢间,沉凝中,身体的温度也在慢慢降下,彻底融入这雪夜中。
面前偌大的殿室,满室通亮,几道影子拉的长长的,从一扇半开的窗里透了出来。也仅是影子而已,这个角度看不到容貌。
宇文佩兰出使,“白蔻”帝君必然全力护卫,不知道有没有派那个人来,这也是我今日之举唯一的隐忧。
我与他相同的武功、气息,在一起十年的相处,十丈内我逃不过他的感知,他也无法隐藏自己,但是……我没死的事将再无法隐藏,自然也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杀掉宇文佩兰。
所以,我没有妄动,只将全身的感知扩散到极限,所有人的呼吸对话,都被我清晰地收入耳内。
“太女殿下,明日几十里路程后,就将抵达京师,凤后大人将会以国师身份,亲自出城门迎接你。”
这声音,应该是“泽兰”礼部迎接的官员,正在交待明日的行程。
“嗯。”懒洋洋的一声,我的身体顿时一窒,全然平静的身体忍不住的绷紧。
是她,这个声音,我至死不会忘。
当年,她在决定我生死时,也是这么高高在上的一声嗯,眼底的冷然,看我的目光根本与蝼蚁无异。
只这一声,所有的场景一幕幕飘过,所有的仇恨升腾着,我的手死死握上剑柄,捏的指节生疼。
心头似乎有声音在叫嚣着,让我不要犹豫,不要再观望,而是拔剑,出去……热血冲击,我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
身为冷静为第一要务的人,兴奋是大忌,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剑刺入她的身体内。
“那太女殿下今夜早些安睡,明日还有一段行程。”礼官恭敬地开口。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脑海中描绘着最佳出手的路线。
当官员从房门中走出的时候,忙完所有事情的宇文佩兰全身必将进入最松懈的状态,至于她身边……我听到了两道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呼吸声,就在这梁下的黑暗中。
这样的武功,不会是他!
心头,兴奋几乎难以自抑。
耳边,礼官的脚步一步一步,我暗自默数着,再有两步,就可以踏出大殿门外,他的身影也会刹那吸引那两名护卫的注意力。
再一步,只差一步……
“等等。”宇文佩兰的声音忽起,礼官的脚步停了下来,我握紧剑柄的手,也停下了后面的动作。
“我不想休息,有歌舞吗?”宇文佩兰的声音懒懒的,带着骄奢的隐藏**。
官场中打滚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礼官快速地走回她面前,“有,有,尤其几名琴师舞者,姿容京师一流。”
“哦?”宇文佩兰显然来了兴致,“让他们来。”
不行,我不能等下去了,若是人多,我将再无出手的机会。
手臂微动,抽剑间一阵风吹过,头顶雪花簌簌落下,耳边宇文佩兰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去告诉夏公子,晚上不必等我。”
夏公子!
雪入脖颈,冰冷。
那雪被体温融化,寒凉的水顺着颈项在肌肤上爬行,直到胸前,方才停住。
只是那寒意,却怎么暖不了,凝结在心口。
是夏木槿吗?
冲动在一刹那间平复,我知道,我若在此刻出手杀了宇文佩兰,整个驿馆必将大乱,我势必无法再寻夏木槿。
他欠我一个解释,欠我一笔血债,欠我一条命!
握在剑柄上的手慢慢挪开,当大殿内丝竹响起的时候,我无声无息地纵向后院,没有惊动半抹雪花。
后院,只有一间房还亮着烛光,非常好找。
手中劲风过,窗户悄然推开一条缝,里面所有的风景尽入我的眼底。
浓烈的脂粉香顺着开启的窗缝透了出来,熏的我直皱眉。
这味,太妖艳。而我记忆中的夏木槿,只有淡淡的皂荚味,他不爱脂粉,也不喜欢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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