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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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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起,点上一个石像的头顶,再跃起,落在另外一个石像上,借着一个个石像滑动的动作,远离了这个石阵。
当我踩上最后一个石像脑袋的时候,居高临下,发觉每一个石像都有固定的轨迹,而这些轨迹依托,一个过后,下一个,轮流不停。
我跳下石像,落地。
忽然间那些石像停住了动作,慢慢地停止。整个山洞里,又恢复了平静。
火折子一黯,熄灭了。
剩下的路,我只能摸黑前行了。跟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我的脚尖点上石头,飘向前方。
因为提防,所以真气流转的很快。
因为小心,每一步落脚,每一次点地都不敢踩实,甚至不敢触碰石壁与山岩,提防着任何一个可能。
当我以极致的轻功在山洞中行进了一个时辰后,我忽然觉得不对。
因为那个针鼻大小的阳光,还是针鼻大小,以我的轻功与速度,一个时辰的前行,几十里地也走完了,不可能还没接近出口。
阵法,又是阵法。
我身体靠着石壁,让那冰冷的石头凉着我的身体,让自己逐渐冷静下来。
以那石阵看来,这山洞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从石闸落下的那一刻开始,阵法发动。我越过一层,下一层自动开始,当我因为石阵而提高警戒的时候,却落入了这“鬼挡墙”的迷阵中。
消耗,又见消耗。
这种无形的消耗最容易让人丧失的不仅是体能,更多的是信心。
永远希望就在前方,永远到达不了前方,一直支撑勇气,最后眼见着希望而无法靠近。
我不知道设计这个阵法的人是谁,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玩弄的就是人心,每一个举动都在击打着人最脆弱的地方,利用着人性。
从我必须进入试炼禁地开始,不、从曲忘忧必须回来争夺圣王开始。
一条条族规,只用两个字就能形容:变态。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一个人——七叶。
冰冷的石头带来凉爽的感觉,石壁上的水渗透衣衫,很寒。
我闭上眼睛,静静的调息着,也在想着如何走出这里。没有火折子,就看不到细节,难以捕捉这阵法。
汗水从鼻尖沁出,被风吹过,湿湿的感觉。
风!
我忽然睁开眼睛,眼神亮了。
是的,风!很弱的风,弱的只有几丝发能感觉到,但我却犹如攀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走几步停下,闭着眼感受。
很慢,慢到生怕自己动作大了带起的风声会错误了自己的感知,我以龟速在前行着,当大半个时辰之后,我发觉那风声强了一些。
睁开眼,光亮还是针鼻大小的一块,还是那远远的距离感。我索性闭上眼睛,再也不睁开眼睛,一路随着感应向前。
当我脚下踩上一块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木板时,我知道,自己走出来了。
喜悦还来不及浮现,脚下的木板忽然一沉,整个朝下落去,我周身的黑暗突然崩碎,满满地阳光照着我的身体。
悬空的身体猛坠,我忽地睁开眼,只来得看到一片如刀削的悬崖,随后就被刺眼的阳光夺去了所有的视线。
从黑暗中出来,猛地接触到阳光,现在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才是设计机关人的最终目的,这人在悬崖中间修建了一个突出的房间,以木板搭成,当我为了走出阵法而选择闭上眼睛的时候,会无意识地一直向前,然后走上木板,这一刻,整间屋子崩塌,我就成了悬崖上凌空坠下的麻袋。
而人在异变突起时,第一反应是寻找安全点,可是长久的黑暗之下突见光明,不仅看不到东西,还会彻底失去视觉。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身体下坠,什么也看不到。
手伸出,攀向身后的悬崖之处,我记得走出石路踏上木板才两步,两步之后应该还是石壁,我只要稍一用力,就是让身体贴上去!
扭腰,用力贴向石壁。没有了视觉的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去感觉石壁的位置。
可身体犹在空中,我的脑海中再度浮现了一个人影——七叶。
看似无意地行动,让人在选择中步上她安排的路,对方以后最后一个选择是解脱时,那才是真正的杀招。
我在“紫苑”求药时,曾经在她的绳网与火药暗器中吃了大亏!如果是她,此刻会怎么做?
山壁上插满利刃,对方在求生之下,以身体做最后一博,这么猛然一荡地贴上,简直是送上门的自杀。
这个想法入脑海,我硬生生地把贴上的姿势改了,往右边平移了两丈。
耳边风声呼呼,身体在不断下坠,我咬了咬牙,“独活”剑从手中弹出,扇状划向石壁。
没有听到金铁交鸣声,我心头大喜,想也不想一剑插下,直入石壁。
落坠之势顿止,我就象一根挂在房梁下的腊肠,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山风从耳边吹过,呼呼地响。
在短暂的适应过后,我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阳光很暖,不再刺眼,身体很软,精神倒不错。
废话,一连串的快速反应后,我的脑子还处于紧绷的状态,精神不好才怪。
深吸了口,我开始打量四周。
陡峭的山壁,从上至下该有百丈高,而我就是从山壁中间某个位置摔下来的,当我看向自己左边的时候,密密麻麻的剑刃竖起在山壁上,看的我心头一寒。
两丈的宽度,生与死的距离。
感谢我的灵机一动,感谢我的反应快速,感谢我的武功不是太差,感谢我的“独活”剑,更感谢七叶,是她的算计让我有过教训,才能应变。
手掌拍上山壁,身体如鸟儿一般腾起,空中转动着身体,飞旋着朝着崖顶而去。
忘忧,我过了一关,你知道吗?
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输的,待我通关,我就向你坦白一切,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认命了,你若要武功,我便全还给你。
脚尖踩上地面,看到阳光下灰扑扑的人影,看着我既没有激动也没有失望,冷漠地指着他身边的一个人,“带着他,走出前面那个林子,当你走出林子的时候,他若还活着,就算你过关。”
我低头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小手揪着段无容的袖子,“祭师伯伯,你要带我去哪儿?”
“跟着姐姐走。”段无容说着。
他怯怯地点了下头,朝着我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段无容,一双大眼睛中尽是彷徨,站在我面前,既不敢伸手,也不敢后退,只用一双眼睛眨巴着看我。
白嫩嫩的脸颊上,我看到了隐隐的黑气。
毒!
我抬头看着段无容,“好狠的手段,他可是你们族中的孩子。”
段无容冷眼看着我,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我轻轻地将孩子抱入怀中,展开身形,窜入林中。
才入林子,我就知道一切没有表面这么简单,也总算明白了段无容的那句话——当你走出林子的时候,他若还活着,就算你过关。
我的眼前,十余名“纹叶族”的人阻拦了去路,手中各色武器扬起,冲着我。
不,准确的说,是冲着我怀中的孩子。
☆、试的是人心
试的是人心
杀气的对象我能感知到,但是我怀里的孩子感知不到。
他只是张开手臂,冲着我前方的人喊着,“张伯伯,李大叔,龙橙哥哥……”
他的喊声里是亲昵,小腿在我怀里踢着,想要挣扎下去,我一只手强行抱着他,口中低声喝着,“别动。”
他被我吓着了,没动。但是对面的人却动了。
刀,如风掠过。
剑,成幕成片。
暗器,如雨如雾。
我心生顾及,后退。转眼间就被他们包围在了中间。
手中“独活剑”一紧,扬了起来。密集的敲击声中,人影一道道地后退,飞落在地。
他们看着我,只一停顿,再度揉身扑了上来。
又是一剑挥出,将人全部逼退。
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只因为怀中这个娃娃刚才的呼喊,让我惊醒。他认识这些人,从小与他们长大,那忘忧呢?
他们应该也与忘忧是熟识,可能是亲戚,可能是朋友,我杀了他们,忘忧会不会怪我?
逼退的人很快又一次冲了上来,我一**地抵挡,他们一**地冲击,在抵挡中,我冷声开口,“不要逼我杀人,让开!”
话是废话,因为他们置之不理。攻击的招式,倒是越发的猛烈了起来。
就在这僵持不下中,我听到怀中的娃娃轻轻地呼了声,“呀。”
低头看去,他的小手擦过鼻子,手背上有两道清晰的血痕,再看他的鼻子下,滴出几滴血,被他一擦,糊的满脸都是。
如果说山洞中的考验是人与死物相比,只要我有时间我有精力就可以一直磨蹭下去的话,这一关的试炼,比之前更加难以过去。
以生命做赌注,比的是谁更残忍,谁更下得去手。
不再犹豫,我腾身空中,“独活剑”芒暴涨,刺上扑来的人胸口,“独活剑”上血痕一闪,红光闪耀。
饮血的剑,嗜血的人。
他们的武功似乎并不高,我一剑一人,很快脚下就七零八落躺满,看着眼前的小路,我越过他们的身体,往前行去。
孩子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坏了,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在我的怀里扭的更加厉害了,“放我下去,我不要你带着我了,你是坏人、坏人。”
坏人?
世上有好坏之分吗?
当利益相同的时候,是朋友;当利益不同的时候,是敌人。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好坏,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们没死,我只是让他们暂时动不了而已。”
“真的吗?”他抽抽搭搭,眼泪不断地流下,打湿了衣衫的前襟。
“真的。”我冷冰冰地回答。
我不擅长哄孩子,也没哄过孩子,“如果你再闹腾,我就让你和他们一样。”
他咬着唇瓣,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再挣扎。
我看到,他脸上的黑气又浓了几分,白皙的小脸此刻已隐隐泛起了青色。
好厉害的毒,发作的如此之快!
脚下不敢停,飞快地朝前掠去,才不过数个起落,我又被人拦住了。
我冷笑着,这段无容今日是不是要把所有族人都丢在我的手中?他也不怕我为了通关,给他来一个灭族之杀。
废话既然无用,我就不再说,提剑扑入人群中,主动抖开手腕。
密集的剑光,快的让人看不清楚,快速地扫过他们的手腕,地上掉落一个个圆筒。
“疾风骤雨针”?我心中大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就是“疾风骤雨针”,当初让我伤透了脑筋的东西!
犹记得当初与青篱小树林一战,那群诡异的黑衣人亮出的针筒,让我惊讶于这失传了江湖的东西又重现了,而此刻我的的惊讶,则比那次更加。
深藏在老山密林中的“纹叶族”居然会拥有这个东西!?
是有人带入了族中,还是原本这就属于“纹叶族”,因某种原因而流入了江湖?
我看着地上的针筒,机簧与针筒的样式都很古朴,上面还镌刻着精美的花纹,那些纹饰有花有叶,镶嵌着宝石,筒身上还有着岁月印下的痕迹,不知情的人,只怕还是以为是漂亮的把件。
这绝不是新打造的!只一眼我就能肯定,“纹叶族”应该一直都拥有着“疾风骤雨针”的制作方法,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流传到了江湖上,才导致这诡异的暗器重现江湖。
能给我答案的,只怕唯有两个人了。
一个,藏杞!
最大的可能,是他与人勾结,不仅对木槿下了蚀媚,还将族中一直保留着的“疾风骤雨针”带入了江湖,交给了旁人打造。
但是他已经死了。我只能猜到,他对木槿下蛊或许是因为宇文佩兰的利益诱惑,但是“疾风骤雨针”呢?
第二个,七叶!
她那次埋伏我,用的可不止一筒两筒针,那是十数筒。但是七叶行踪诡异,与我又是敌非友,只怕想要答案,难如登天。
剑光再闪,地上十余个针筒全部在我的动作中被挑飞,他们捂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我。
一道人影张开双臂,扑了过来。以胸膛迎接我的剑,他的手中,还捏着一个明晃晃的圆筒。
我的杀气顿时浮了起来,
自己找死,我也管不了了!
当我的剑抬起,扬在空中正待刺入男子胸膛的时候,原本在我怀中的小娃娃再度哇地一声哭了,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爹爹,爹爹!”
爹爹?
我的心一抖,剑收了回来。
我撤剑的一瞬间,对方的拇指已经按上了机簧,崩弹的声音中,如雨一样的针密密麻麻地射了出来。
我脚尖点地,猛地窜高身体。剑尖一划,挡在了孩子身前。
那针筒的方向,不是对着我的,是对我怀里的娃娃,看来阻击的人也很清楚他们的任务,杀了这个孩子。
我不明白,这个让孩子喊着爹爹的人,是怎么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按下那机簧的?
我落了地,怀中的孩子完好无损,我甚至有些不确定地再度扫视了他,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想当初,合欢也是在我以为的安全时,中了针。
合欢……那个将纯真演到极致的少年,最完美地利用了人性,让我心甘情愿做了一切,到头来含笑一句:你输了。
孩子不断叫嚷着爹爹,当看到我的剑划过男子颈项的时候,他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小小的身体瘫软在我的怀中,脸上黑气浓郁。
剑锋,终究还是没有划下那重重的一抹,而是反手剑柄敲上男子的胸口,将人点住,飞掠而去。
一边赶着,我的手一边贴上孩子的胸口,微弱的跳动,凌乱的气息,口中不断淌下的血,都告诉着我他的岌岌可危。
连点了几处穴道,孩子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却是不断地呢喃着:爹爹、爹爹!
“你叫什么?”我开口问着孩子。
“果儿!”他小声地回答,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果儿,你若还想再见到你爹爹,就抱紧我。”
他咬着唇,双手环绕上我的颈项,死死地抱住了我,而我抱着他的那只手,掌心贴着他的后心,缓缓渡着气。
这条路好长,长的让我觉得怎么也走不完,莫非我又陷入了阵法中?
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路,怀中的果儿老实地趴着,偶尔一声咳嗽,激出几滴血,呼吸声也越来越弱。
我只能不断渡气,维持着他的生命,一边寻找着出路,脑海中闪过各种阵法的可能。
当风吹过树梢,沙沙响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山洞。
莫非,是一样的阵法?
脚下才走出一步,果儿虚弱的声音传来,“姐姐,你要出林子吗?”
我低头看他,“嗯。”
胖胖的小手一指,“那。”
“你知道?”
“族中人都知道啊。”他眨巴着眼睛,有些想睡了,“我们还常在里面捉迷藏。”
“你别睡。”我命令着他,“指路。”
他乖乖地伸着手指,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一路飞奔。轻功几乎提升到了极致,一边还不断地渡着气给果儿。
从山洞到竹林,我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真气在不断地消耗,连我都察觉到了自己身法的凝滞,气息开始不稳。
额头上的汗水沁了出来,在他的指引中,狂奔了半个时辰的我,终于看到了眼前的出路,而路口上,包括段无容在内,十余道人影站着。
怎么,他要亲自上了吗?
果儿一声大喊,“娘亲!”冲着人群中的一名中年女子。
大喊之后,似乎是心脉受了激荡,我看到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小身体在我怀中抽了几抽,昏了过去,气息几若游丝。
出路就在眼前,让我在此刻认输,我不会愿意的!
我连话都懒得说,径直一剑而出,直取众人。
就在我身体扑上前的时候,有人抬起了手,还是“疾风骤雨针”!
但这次与刚才不同,路口那么小,我的身旁全是枝叶,若要躲闪,唯有后退。
前扑
后退
前扑
后退
……
每次只要有一个人抬手腕,我就必须退后,无数次地鼓起真气,无数次地遏制真气,在这样的不断尝试中,我怀里的娃娃气息已经快摸不着了,双手无力地垂在我的身后,摇摇晃晃的。
我一咬牙,渡进一口真气,整个人如大鹏展翅,快速而迅猛地扑了上去,全身功力施展到极致,“独活”剑挡在身前。
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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