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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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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颤抖的如寒风中的鹌鹑,“凰,为了甩掉我,你连这样的谎言都能编造吗?”

  当我编造谎言的时候,他信以为真;当我说出真相的时候,他却已经不信了。

  我完全没想到,真相之后,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口中反复念叨着,念叨着,“你不要我了,你还是不要我了。”

  蒙在眼睛上的棉布被浸湿,他的身体在哆嗦着,脸上从狂乱变得迷离,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初的他,那个最为落魄时激烈而决绝的少年。

  果然,他的手一伸,猛烈的劲气喷出,指尖的方向,正是自己的胸膛。

  我眼明手快,用力地抓上他的手腕,“忘忧儿,不要!”

  血花激射,在我的眼前绽开,一滴滴血落下,落在我们的脚边。

  雪白的手掌,挡在曲忘忧的指前。

  我狐疑地看着段无容,他缩回手,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这师傅脑子有坑吧?

  以我的力量,算的精准之下,曲忘忧的力量绝对到不了自己的胸口,那丝弹出的劲气就会在空中消失,而段无容的动作,不是制止曲忘忧,更像是把自己的手往上凑,硬挨这一下。

  他有被虐倾向吧?

  “你不要再说了。”我那到了嘴边的真相因为曲忘忧的动作而打住,“他体内‘神蜂’的毒还未净,受不了刺激。”

  而被我抓着的曲忘忧,抬起手指,指尖一点血色,竟不知是什么时候弄破的,他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上我的额头,一股清凉之气透入。

  “师傅,血誓已发,不能再更改了。”曲忘忧倔强开口,“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的。”

  果然,这一个动作之下,群情哗然。

  “圣王的血誓!”

  段无容似乎也完全没想到曲忘忧这个举动,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曲忘忧已经完成他的动作。

  段无容的眼神变了,出了怜悯,更多的是无奈,低头看向自己流血的掌心,那唇角边有一丝苦笑,“我的徒弟,竟连我的性子也继承了十足十。忘忧,你不该发这个血誓。”

  “我只想告诉师傅,除了她我不会嫁第二个人!”

  “明日,后山试炼禁地,她若能通关,她才有资格娶你。”段无容忽然扬起声音,压制了场中的欢腾,“祖先规定,若有外人要娶圣王为夫,必须过后山试炼禁地,若能通过试炼,则圣王永不出族的禁令解除,圣王曲忘忧既已立下血誓,此事再不能更改。”

  人群再度欢腾,我只听到两个字,如雷轰鸣,“试炼……试炼……试炼……”

  抛下话,段无容很快地转身离去,可我看到他转身间,一声悠长的叹息里,眼中仿佛有水光闪过。

  曲忘忧愣在那,猛地扑上,死死抓着段无容的袖子,“试炼?师傅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这个秘密,唯有在圣王宣告要嫁于外人时,才能宣布。若你未立血誓,我还能送她出去,可惜你太固执了。”

  “不,我不让她去!”曲忘忧挡在我的身前。

  “那我就亲手杀了她。”段无容的话,不带半分情感,挥袖甩开曲忘忧的手。

  “你送她出去吧,我不嫁了,不嫁了还不行吗?”曲忘忧固执地挡在我面前。

  “你忘记你的血誓了吗?”段无容冷冷地说道,“‘纹叶族’的人,一生血誓只忠于一人,如果那人不娶你,你将亲手取她性命。她若要娶你,就只有进试炼禁地。”

  现在不是我不娶,曲忘忧不嫁就能解决的了。去,结局未知;不去,死路一条。

  我苦笑,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我昨夜的预感,成真了。

  这个族中藏着太多的秘密,连曲忘忧都不知道的秘密。

  曲忘忧的人犹如雕像一般,傻傻地站着,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该发血誓的,不该的,不该的……”

  忽然,他的口中滑下血丝,身体慢慢萎顿,被我快手快脚地抱住。

  一场比试已让他本就没完全恢复的内腑受了激荡,再被段无容说的话刺激了心脉,才会加重了伤势。

  这一夜,我守在他的身边,看着那个惨然的少年,心中满是愧疚。

  错,只错在我试图以谎圆谎,不肯说明真相。

  手指抚过他的脸,低头看着他的手,即便在昏迷中,他的手依然抓着我的衣衫,紧紧不肯松开。

  才动了下,那沉睡中的人忽然惊醒,揪着我衣衫的手缩了下。

  “醒了?”我的手掌隔着棉布贴上他的眼睛,“那我为你换药。”

  “对不起。”他嗫嚅着,脸上尽是悔恨,“我只是怕你拒绝我,我害怕听到你说要放弃我的话,所以我急切地发下血誓,我想逼师傅妥协,我知道他疼爱我,会不忍心的。”

  “我没怪你。”与其怪他,我更怪我自己。

  房间里的沉默,我和他都低着头,想着心事,相对无言。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他的手摸摸索索,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匣子,几番抚摸后,打开了匣子。

  里面,是几根细细的针,还有蓝色的香块,他握上我的手贴上他的胸膛,“凰,为我把这朵花绣完,若你出不了那试炼禁地,我做不了你的夫,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妻。忘忧只做圣王,今生、不嫁!”

  ☆、花瓣、传功、情债

  花瓣、传功、情债

  红色的血,是心间最深的朱砂痣,印在了胸口,挖得再深,纵然挖去皮肉,也不能挖去那沁入骨髓的绝艳。

  一针下去,轻轻刺破肌肤,血珠慢慢透出,凝结在他的胸口,摇摇欲滴。

  唇贴上,以舌尖舔去那抹红色,口中是他的暖香。

  再一针,听到他的叹息,比那血更浓的无奈。

  又一针,看到他的泪滴,无声地从脸颊旁滑下。

  一针又一针,是我今生做过最仔细的事,生怕错了一点,生怕深了一分,只想为他留下最美的痕迹。

  独特的染料抹上他的胸膛,与血色相混,沁入肌肤,那原本缺憾的空白之处,在我的手中被填满。

  “凰,我美吗?”他扭动了下身躯,花在血中盛放,极致的美。

  我由衷地赞叹,“美。”

  “那好好地看看我,记住我的美。”他勾着我,将我拉低,柔软的唇凑了上来,“记住你的忘忧。”

  他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被他迷惑了心神,沉沦在他的引诱里,无愁、忘忧。

  他疯狂而忘情地勾引着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放浪而大胆,用那唇瓣亲吻了我身体的每一寸,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吻痕。

  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撕咬着,发泄着,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痛。

  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温柔,深入着我的身体,疯狂再疯狂,汗水溶了沁出的血水,一滴滴粉色落在我的肌肤上。

  疼,身体很多地方都因他的粗鲁而疼,可真正疼的地方,却是那双唇始终停留的地方。

  他的用唇感受着我的心跳,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诀别般的极致,绝望中的缠绵,我抚着他的脸颊,每次想要说什么,都在他猛烈的动作里,被顶了回来。

  两人激烈的喘息交织,两人的身体交缠,两人的汗水交融,房中春色浓郁,又那么沉重。

  在极致过后,他伏在我的耳边,声音不稳,“凰,你会武功的,是吗?”

  我知道瞒不住他,在我出手阻拦他自尽的时候,虽然没有施展功力,但是出手的方向和动作,是瞒不过会武功的人的。

  “你以前和我说过,学了些皮毛,原来是真的。”

  端木凰鸣会一点花拳绣腿?早知道我就不瞒的这么惨了。

  “嗯。”我应着,“所以明日,不会有你想象中糟糕。”

  我抬起手想要安抚他,却忽然发现,我的手沉重无比,刚刚抬起一些,突然失去了力量,猛地落回了床榻间。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不至于因为一场欢爱而脱力吧?

  “忘……”吐出一字之后,我发现无力的不仅是我的手,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嘴巴,连嘴唇都动不了了。

  我只能用眼睛呆望着曲忘忧,想要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我努力眨巴了几下之后,才突然想起,他看不见。

  糟了,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想要提气,突然一只手点上了我的丹田,将我的真气禁锢在我的丹田中,再然后是一连串数十个落指,几乎将我身上所有大穴全部封闭。

  我直挺挺地躺着,比木头还僵硬,除了眼皮,哪也不能动。

  “凰,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他轻吻着我面颊,掌心贴上我的丹田,“所以明日的试炼,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平安归来,那就是我将我的武功给你,全部都给你!”

  把他的武功全给我?这些年的修炼,转眼把自己弄成废人吗?

  该死的曲忘忧,我不要!我的武功,天下间几乎已找不到对手了,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试炼禁地还能困住我!

  可任凭我心中呐喊震天,却连一个蚊子叫也发不出来。

  “对不起,我刚才对你下了蛊,但它不会伤你,只是让你暂时动弹不能而已。”他的掌心中,醇厚的气息涌入我的丹田,从开始的缓慢试探,到后来的奔流汹涌,曲忘忧没有停手,连犹豫都没有。

  一股股的热流涌入我的身体里,涌动在丹田里。他很小心地控制着真气,让我不会因为突然的侵入而不适。

  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汗水,渐渐苍白的脸色,还有脸上紧绷着的决绝,与他那唇边的笑融在一起,是我心中的万千滋味。

  忘忧,我不该隐瞒你我会武功的事实,我真的不需要你这么做。你是“纹叶族”最出色的男儿,你的武学与蛊术都是天下无双的,我真的不要你这样的付出。十几年的辛苦,只为一朝痴情,你什么都舍得,可我不值得!!!

  把功力都给了我,从此以后,他将不再是那个飞花为暗器,漫天花舞的武者,我也再看不到他凌空点在殿檐上的飞扬自信,他只是一个平凡人。

  从平凡到出众,会让人无比骄傲,但是从出众回到平凡,没有人能从容面对,因为打击太沉重,这种落差感太伤人。

  我失去过武功,我知道一刹那变为普通人的沉重,我不要曲忘忧经历这些,不要!

  可我说不了话,动弹不了,就连唯一哀求的眼神,他也接收不到。

  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般后悔。

  如果我在为他疗伤的时候,不贪恋他对我的依赖,早点说出真相,是否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如果我在送他回“纹叶族”的时候就说出自己不是端木凰鸣,他也不会一心想要嫁给我,才一步步错到今日。

  他癫狂,他痴缠,他受不了刺激,都是我给自己的借口,实则根本就是我被他的率性所打动,想要多占有他一段时间。

  “我没有武功不要紧,以后终能再慢慢练,可我不能没有你。”他的声音很弱,随着真气的消失,他贴着我的手也变得沉重起来,“我信你能永远陪伴我,保护我,既然有你在,有没有武功我都不在意。”

  这个视爱为一切,视我为天地的男子,终有一日我会灭了他的一切,毁了他的天地。

  他的手终于从我的丹田垂下,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我的身边,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凰,答应我活着出来,我等你娶我。”

  充沛的真气流转,将被禁制的穴道冲开,熟悉的感觉一寸寸地回归,我再度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比以往更轻灵,也更厚实的真气在体内飞速地流淌着,他的真气已与我融为一体,纵然我想把真气还他,也是不能了,除非我也将自己弄成废人。

  天已蒙蒙亮了,我不能意气用事,亏欠他的唯有用他最想得到的来弥补。

  我俯在他的耳边,“忘忧,我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如果我能活着从试炼禁地出来,我会向你坦诚一切,如果那时候你还愿意嫁我,我绝不负你。”

  这,是我对他说的话,也是对自己说的话。

  以端木凰鸣的名字存在与欺骗,都不可能长久,我要的是他爱我,爱一个叫端木煌吟的女人,只要他愿意,我带他离开,永远爱护保护他。

  深深地看他一眼,他虚弱地呼吸着,扬起淡淡的微笑。

  踏着晨风走向后山,段无容早早地候在那,看到我来,他冷漠的表情没有半点改变,指着旁边黑黝黝的山洞,“没有任何规矩,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提示,一共三关,能过去就算赢。”

  我看看黑黝黝地洞,皱着脸,“能给个火把么?”

  他看也不看我,“我在下一关处等你。”

  他走了,就这么拍拍屁股把我丢在了山洞口,我站在山洞中,一股阴冷地风吹上脸颊,冻的人哆嗦。

  我慢慢踩进山洞,才一步踏进,身后忽然想起沉重的闸声,巨大的石头刹那落地,封闭了最后一丝视线。

  该死的,就凭刚才那一声落地的沉重,就最少有万斤之重,靠我自己的力气,都怎么都不可能推开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

  山洞里有着独有的潮湿气息,却没有**的味道,可见这个山洞通风不错,有风就代表有路,倒不那么让人担心。

  没有半点光线,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摸了摸怀中的火折子,擦亮。

  眼前,是一条高高低低的山洞石路,有些地方被石壁渗出来的水打湿,格外的滑,头顶上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翅膀扇动的声音,还有蝙蝠的尖叫。

  这种声音,在如此的地方听来,分外凄厉,格外诡幽。

  身上的火折子本就不是新的,支撑不了多久,我想了想,吹灭了它。张开自己的真气包裹着身体,以感知向前走去。

  一路上,除了蝙蝠的声音,似乎再没有什么异动,我始终警惕着,慢慢走着。

  前方不远处,我忽然看到一个小小的点,白点,不过针鼻大小。

  但是那光,却是十分熟悉的,阳光!

  能看到阳光,证明那就是出口,长时间的黑暗压抑,都因为这一点阳光而变得兴奋了。

  按捺着心情,不敢加快速度,依然是一步步慢性,这是我的本能,常年蛰伏和忍耐中养成的好习惯。

  与此同时,我忽然听到了一股风声,沉重的风声,擦着我的鼻尖而过。

  ☆、试炼

  试炼

  身体下意识地一躲,擦动了火折子。

  借着火折子小小的光,我看清了前面的路,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脚尖前,是一个巨大的深坑,足足有两丈来宽,若是普通人凭着跳,是绝对跳不过去的。我刚才若是因为看到阳光而激动,只要脚步稍微快了一步,就会立时掉入坑中。

  掉入坑中不可怕,可若是同时有千斤巨石落下呢?

  没有武功者,立成肉泥。有武功者,会选择回落避开巨石再换位置出坑,但若这样做,就会被一块又一块坠下的石头打得无法再腾身,最后活生生被石块封埋。

  刚才擦着我鼻尖而过的,就是一块巨大的落石,随后就是疾风暴雨般的石块不停落下,转眼间,那个深深的坑就被填平。

  又快又急,我甚至还在空气中嗅到了淡淡的石灰味道。

  好阴狠的手法,若是有人带着火把,势必要抬头躲闪巨石,而这石灰则是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留。

  庆幸自己未曾激动,但这庆幸甚至还来不及让我吐出胸中憋着的气,我的脑后也同时传来沉重的风声。

  想也不想,回头一掌拍出,与这沉重的偷袭硬碰硬了一掌。

  疼,我的手好疼。

  当我收回手的时候,整条胳膊都有些发麻,酸酸地疼痛着,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来不及抚摸胳膊,那沉重的风声又来了,从我躲闪的方向传来,依然是脑后。

  借着火折子的光,我才发现对我出手的,竟然是一尊巨大的石像,难怪我的胳膊被震的生疼。

  不、不是一尊、是数十尊。

  就在我的躲闪中,一股又一股沉重的风打向我的脑后,几乎算准了我躲闪的方向,每一次闪过,就能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已经在那等着我自己送上门了。

  不愧是这几日来让我见识够了阴险的族群,就连试炼的方法,也是各种偷鸡摸狗式的。

  这石像的出现,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没落入坑中,或者艰难爬上来的吧,还真是半点活口都不留!

  打?石像又不是活物,可以打到对方认输。躲?它有机关控制,一点点消耗我的真气,躲不过的下场就是死。

  打不死,耗不过。

  我冷笑着,手中火折子高高地抛起,借着这一点的光线,将头顶的情况看了清楚。

  跃起,点上一个石像的头顶,再跃起,落在另外一个石像上,借着一个个石像滑动的动作,远离了这个石阵。

  当我踩上最后一个石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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