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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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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日被追杀千里,我也认了。
毕竟我骗的不仅仅是**,还有感情,以曲忘忧的性格,只怕碎尸万段都是轻的了。
他拱啊拱啊,拱到与我紧紧相贴,似乎这样还有些不满足,索性摊开毯子,把我和他都包裹在中间。
他身上的湿衣服早丢到了一旁,我只觉得一股浓香扑来,长腿铰上我的腿,“凰,抱着我。”
手过处,肤如凝脂,腰身紧致,小腹轻轻的呼吸有节奏的触碰着我。
对于舒适的触感,人都会情不自禁地一摸再摸,享受着。我同样也不例外,我手心中的肌肤,就是最顶级的,我来回摩挲着,他在我的肩头轻轻哼着,也是同样享受着。
不羞怯,不躲闪,是他独有的性格,反而凑在我的耳边,“凰,你喜欢吗?”
“喜欢。”手停在他挺翘的臀上,忍不住地捏了下。
这感觉,说不出的温滑细腻,何止是喜欢,简直爱不释手。
他侧着身,抓着我的手,从他的肩头缓缓而下,顺着那藤蔓的痕迹,划过他的胸膛,在胸前那挺起的朱红色上,绕了绕,“那我美吗?”
不止美,还媚。
那点朱红因为我的触碰越发的紧绷了,象刚刚成熟的桑葚,让人肖想着撷取后的甜蜜味道,在藤蔓与花瓣中俏立。
他的身子本就完美,这纹身给这原本白皙纯净的身躯赋予了神奇的魔力,变得妖幻。
他对自己的魅力是极为有数的,不管是否清醒,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挑逗我,让我为他的身躯痴狂,而他毫不掩饰自己美丽的风情,妖娆地引诱我的姿态,则是另外一道养眼的风景。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索性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让我的手贴着他的小腹,“美不美?”
“美。”字音里,我听到了自己声音的沙哑。
无论是纹绣的图案还是手法,无疑都是绝顶的,颜色鲜艳,不因时光而褪色变得死板,倒犹如是天生长在肌肤上的,胸前的花朵,因为那小小的起伏,让人错觉在悄悄开放。
仔细看去,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藤蔓交缠,花叶清晰,从大腿腰身一直到肩头,唯独在胸口处,有一个小小的空白,给完美的画留了遗憾般。
我的手点了上去,“只有一朵山茶花,似乎好孤单,若这里能再有一朵就好了。”
“当然有。”他咬上了我的耳垂,象猫儿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舌尖拨弄的不亦乐乎,“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看出来的。”
“什么意思?”我不解。
“‘纹叶族’的人,无论男女,最初都只有一朵花,唯有在寻找到了爱人之后,才会让心爱的人将另外一朵花补满,同时在对方身上刺下同样的花朵。”他的手点上我的胸口,“我期待着你为我绣上另外一朵花,我也期待着在这里留下我的山茶花。随我回家,好吗?”
那期待的表情,那蕴含着无边柔情的眼角眉梢,那幻想中甜蜜扬起的嘴角,让我不由地答应着,“好。”
心头,却有些苦。
我不可能让他见到自己的面貌的,别说视力,只要他神智稍微正常些,就会立即察觉出很多不对的地方,那以针尖刺破他肌肤,为他镌刻爱语的画面,永远都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船身的颠簸不知道什么时候稳了下来,我放眼看出去,狭窄之处已过,又是宽阔的江面,而江水推着我们,缓缓地朝着岸边而去。
眼前,青山隐隐,阳光温柔,鸟儿的鸣啼欢快而热切,我一把拉起他,“忘忧儿,走,我们到山里走走,这样的地方肯定有毒物的。”
当船靠岸,他抬腿就欲前行,被我手快地按住了身体,“你这个不听话的人,又不穿鞋。”
他撅了下嘴,嘟囔着,“不喜欢。”
饶是如此,他还是乖乖地坐下,朝着我抬起了腿,脸上是满满的撒娇之态。
拿起一旁的罗袜为他套好,再仔细地穿好步履,确认他老老实实地踩着了,这才牵上他的手,带着他下船。
这个家伙不爱穿鞋,但凡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就偷偷踢了鞋踹了袜子,光着一双脚乱踩,前几日才被船头的一根刺扎了脚,可怜兮兮地让我挑刺,待刺挑出,他又忘了疼,继续撒丫子乱跑。
他什么都听我的,唯有这一点屡教不改,我每日替他穿鞋着袜,也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每次听到清脆的锁铃声在耳边回响,我就觉得自己似乎养了一只猫,撒娇又骄傲,有时乖巧,有时我行我素。
被我牵引而行,他的嘴撅的高高的,不时地扭下腿,不爽写满了脸颊。
“你敢踢掉鞋,我就打你屁股。”我威胁着他。
他老老实实地走着,脸上委屈之色更浓了。
我带着他,有些漫无目的地在林中走着,脑海中各种念头窜过。
深山之中,毒物不会少,可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弄到呢?两人衣衫擦着灌木丛,沙沙地响。
毒物大多躲藏在阴暗潮湿之地,感知敏锐,这样的动静,只怕我还没看到,它们就已经躲的远远的了。
走了大半个时辰,早已深入到林中,可我要找寻的东西,却是一个也没看到。
就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曲忘忧忽然拉了拉我的手,低声说着,“别动。”
☆、饲蛊
饲蛊
现在的他,脸上的呆傻疯癫之气尽去,站在那,全身都萦绕着凝重之色。我站定了脚步,轻轻开口,“是不是有东西?”
他笑了,仿佛美食在前的笑容。
手指放入口中,啮咬中,血珠顺着手指滑下,滴落。
他抬起手指,那一滴滴的血落在地上,凝而不散,随着他转动的身体,划出一个红色的圆圈,圆圈的中心,正是他。
空气中多了淡淡的血腥气,这血腥气里,又透着一股诡异的甜香。
气味慢慢散开,我的耳边也慢慢传来了细小的声音,像是小雨打在树叶上般,沙沙地响,响声由远而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清楚。
然后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副奇景,让人毛骨悚然的奇景。无数虫子从密林深处爬了出来,朝着我们、不,朝着他爬去。
有蛇蝎蜈蚣这些常见的毒物,也有花纹诡异的蜘蛛蟾蜍,更有我未曾见过的怪异虫子,种类数不胜数,数量就……我不是没见过毒物,我也不害怕毒物,这其中任何一样被我见到,只怕也不过就是挥剑弹指的事,可是如果眼前满满全是密密麻麻的毒物,远处还有不知道多少的毒物正源源不断地涌来,任何一个坚强的人都会觉得头皮发炸,全身的鸡皮疙瘩站起行礼。
背心处一阵麻痒,仿佛这些东西爬过的是我的身体,胃里抽搐翻搅着,我这辈子只怕都没见过这么多虫子毒物,一时间满眼全是,还真是恶心。
可我不敢挪步,更不敢挪开眼,我没忘记我眼前还有一个没有武功的曲忘忧,我得好好看护着他,不能让他出半点差池。
那些虫子虽然疯狂地朝着他的方向涌动,却又在触碰到那圈血迹前停下,仿佛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于是我眼前的场景变成了,最初到达的毒物停在圈周围,后面的毒物不断地扑上,然后叠起,叠起,竖起手掌高的活毒物墙。
曲忘忧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慢慢地扯上身上的衣衫,将我才给他穿好的衣衫一件件地拉开,衣衫坠跌在他脚边,那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脱的鞋袜,也早已踢到了一旁。
密林中,斑驳的光影下,妖灵在微笑,鬼魅在舞蹈。
他的手挥起,仿佛神奇的舞蹈般,扭动着怪异的姿势,发丝飞舞在空中,肢体摇摆着。
此刻若有人看到,只怕会以为是哪个妖物正在幻化人形,在毒虫的中心翩翩起舞,接受着膜拜。
我看到他的手心中,一串血珠飞出,落入毒物中,他旋转着,血珠飞的更快,更急,更多。
原本还有序的毒物,就像是油锅里突然浇进了一瓢水,噼啪地炸开了,突然翻滚撕咬起来,我的耳边尽是各种沙沙声。
毒物们撕咬着,不断地有尸体滚下,然后被其他的毒物吞噬,继续撕咬,继续吞噬,反复着。
就在我被眼前场景惊呆了的时候,耳边又听到了怪异的声音,一个巨大的蟾蜍从密林里跳了出来,身上五彩的色泽不仅刺眼,满身的疙瘩更让人恶心。
如果我以为这就是挑战我的心理极限的话,那我显然错了,一只蜘蛛从虫子堆里慢慢撑了起来,我竟然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长长的毛腿扒拉着,如此近的距离,我连它腿上的毛都看的清晰无比,性感到让我想吐。
幸亏我站在血圈之内,暂时不必担心它们的靠近,但是今生没有一刻如现在般让我憎恨自己良好的视力,看的越清楚,也就越难受。
长长的彩色蜈蚣在虫墙上快速地爬行,每过一处,虫墙就出现一个缺口,也是生生被它吞噬掉的。
当密集的沙沙声变成了时高时低的各种怪异叫声后,我眼前的毒物也越来越大,不是变大了,而是小的都被大的吃了,剩下的只能是越来越大的。
可这些毒物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它们依然互相撕咬着,不时还能看到毒液的喷溅。
我看到蟾蜍面对着蜘蛛鼓着气,背上的毒囊鼓胀着,一声刺耳的呱声过后,乳白色的毒液喷射而出,打在蜘蛛的背上。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想吃田鸡了,我再也不想看到和它一样的东西。
蜘蛛快速的爬着,背上发出被灼伤的嘶嘶声,一缕绿色的毒丝吐出,缠绕上蟾蜍,口器锋利地拉拽着蟾蜍肉,顿时一缕缕的肉丝被扯下。
我发誓,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吃螃蟹了,我也不想看到八条腿的爬行东西。
它们互相撕咬着,将彼此当做了毕生最大的仇敌,不顾一切地吐着毒液,大有不死不休之态。
这让我想到了曲忘忧,这个不顾一切的少年,伤人不留余地,伤己亦是无情。
那蜈蚣还在飞快地爬着,毒虫们的斗争似乎进入了尾声,纵然活着的似乎也没有战斗的力气了,半死不活地趴在那,抽搐着身体,然后被蜈蚣收割。
我听闻过养毒蛊之法,就是将天下将最毒的毒虫毒物收集在一个大瓮中,让它们互相撕咬,剩下最后一个,也就是最毒之物留下。
因为它不仅是最凶残的,也是吸收吞噬了最多毒液的,这种吞噬成长的法子,会让蛊变得奇毒无比。
我开始不断地看向曲忘忧,猜测着他最后是如何吸收这些毒素,千万别告诉我是吃下去。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那唇瓣上,他要是吃下去,我保证再也不吻他,我发誓。
忽然,密林的深处传来一声叫,像是婴儿的啼哭,哇的一声极其刺耳,在这一声中,连原本斗的你死我活的蟾蜍和蜘蛛都突然震了下,然后瑟缩了,本能地想要逃跑。
我听到了曲忘忧的一声轻笑,“居然这样的东西都有,太好了。”
一篷血雾从他口中喷出,落上面前的树叶间。
原本停下动作的毒物们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撕咬,而我的耳边听到了嘶嘶声,极快,开始还在远处,眨眼间已到了面前。
胳膊粗细的红色在眼前飞过,最少也有两米长短,落在我面前的毒物堆里。
当它落定,我才看清了它的真实面目。
双目突出如铜铃,信子在空中吞吐着,额头上一个肉冠耸立鼓胀着,上半身高高昂起,全身通红,像一根巨大的血肠。
我发誓,我这辈子也不会想吃血肠了。
它扭动着身体,游走着,对于地上那些小小的毒物是看也不看,径直朝着那蜘蛛与蟾蜍而去。
那两个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危险,但是血让他们疯狂,不顾一切地跳起,毒液朝着红蛇喷洒而去。
刚才还难舍难分的两只,在此刻选择了一致对外。
当毒液撒出,那蛇更加兴奋了,速度也更快了,闪电般弹射了过去,蟾蜍还没能反应过来,红色闪电已经到了面前。
蛇口大张,两颗巨大的獠牙后,是倒刺般的细牙,一口咬上蟾蜍的背心。
刚才还意气风发活蹦乱跳的蟾蜍,在毒液入体的瞬间,蹬了蹬腿,死了。
那蛇一口吞下蟾蜍,尾巴一扫,那蜘蛛就像个玩具般,扫到了蛇口边,蛇口再张,又是一个稀罕的毒物不见了踪迹。
接连吞了两个,它似乎还意犹未尽,转身滑向了蜈蚣旁,尾巴一拍,竟然将蜈蚣生生压在了地上拍成两截,诡异的液体从蜈蚣体内流出,空气中尽是腥气。
我发誓,我这辈子也不想吃鱼了,那鱼骨头的形状,和现在蜈蚣僵硬的状态,太象了!
三口两口吞了武功,那蛇再度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的叫声,额头上的冠子胀大不少,更加鲜艳了。
所以的毒物都死绝了,只剩下这个趾高气昂的蛇。我担忧地看了眼曲忘忧,我不知道以他的能力,是否能制服这个东西。
能有冠的蛇,最少也有了百年以上的年龄,看这冠子的大小,这东西只怕都成精了。
曲忘忧的手上还滴着血,它极快地朝着曲忘忧而去,不像其他毒物忌惮那血圈,它是毫无压力地滑了过去。
曲忘忧脸上的笑容也更大了,指甲掐入掌心,血滴的更快了。
蛇缓缓缠绕上他的双腿,环了个圈,又一个圈,又一个圈,整个身体都盘在了曲忘忧的身体之上。
那双光滑的脚开始跳动,清脆的铃锁声在回荡,神奇而诡异的舞蹈又一次开始,蛇身在他身上游移着,双腿、小腹、腰身,当那蛇尾穿过他双腿间的禁区,摩擦着他最脆弱的部位时,我喉咙一紧,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这种玄幻而神秘的舞蹈,狠毒与诱惑并存,生死之间的美感,我居然看兴奋了。
蛇信吞吐着,嘶嘶作响。
蛇吻才开,他手中的血珠落在蛇冠上,那红色的身体缩了下,在几度退缩后,又盘了上去,不甘心地张开嘴。
曲忘忧依然在舞蹈着,那手每一次晃过,血珠都恰巧滴在蛇冠上,看似优美的动作中,我看到了惊心动魄。
他是在与蛇斗,彼此互相攻击着对方的弱点。
他是毒蛊之王,他的血必然有着克制毒物却又吸引毒物的作用,才能引这么多毒物疯狂,而这蛇显然是象吞掉他,只是每一次伸头,都被他恰到好处地将血滴在了蛇冠上。
数百年的修炼,这肯定是蛇最精华的所在,也是弱点所在。
那蛇不住地在他身上盘旋划过,雪白的身躯,游动的红蛇,性命的争夺,确实如此曼妙的舞姿显现。
我担心他的身体,没有武功的他,和普通人一样弱,而这样不断地挥洒着血液,我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有些血滴到了身上,顺着腰身滑下,凄艳。
他唇边的笑容却越来越娇媚,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将发丝粘在脸颊上,动作依然勾魂摄魄。
在长久的对峙之后,那蛇终于一颤,像是失去了力气般从他身体上滑下,栽倒在他的脚边,额头上的蛇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破了一个小洞,正泊泊地渗着透明的液体。
他的手覆上那蛇冠,轻微的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手中钻入蛇冠里,不大会的功夫,那蛇冠如倒光了水的皮囊,迅速地干瘪下去,而那蛇身也硬挺挺的不再动弹,僵了。
他的手缓缓收了回来,当那面容朝向我的时候,他脸上的肌肤莹白如玉,散发着隐隐的光泽,唇色鲜艳欲滴,脸颊飞起淡红,身姿慵懒。
饱食的妖灵,就是他此刻最佳的写照。
就连声音,也是舒坦着的无力,“凰,它们都骚动了。”
动,总比不动好,证明他体内的蛊已经不再吞噬他的身体,而被喂的饱饱的了。
“那,我们换一个地方找?”依照刚才的情况,只怕这里的毒物已经被他扫的干干净净,再也没什么好货了。
“嗯。”他哼着一个声音,双手忽然用力拉上我的腰身,某处部位顶着我,热烫明显。
我垂下头,瞠目结舌看着他**裸的身躯和某个**裸的部位。
“它们在骚动,我需要发泄。”他说的可怜巴巴,腰身扭了起来,就象刚才那条蛇一样。
在、在这里?
我喉咙发干,我看着满地残留着的毒物实体,还有一条僵硬的“红肠”,无论如何,我也提不起半点兴致。
“换个地方。”我憋着嗓子,黑着脸,吐出一句话。
如果在这里,只怕我的誓言又要多一条:这辈子都不想和男人做风月之事了!
☆、猫儿般多情的少年
猫儿般多情的少年
当我舒爽地踏进客栈的门,忽然听到凄厉的叫声,“凰、凰你在哪,凰……”
跌跌撞撞的人,从房门里冲出,直接朝着楼梯而去,那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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