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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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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飞了个白眼给青篱,一向不喜多言的他,居然难得开口了,却是……胳膊肘向外拐!

  耳边,听到一句传音,“我不是你内人,不必腹诽我。”

  这!!!

  都堪比肚子里的蛔虫了,还撇清什么关系!

  段海墨狐疑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似乎在琢磨我和青篱话的可信度,良久之后她憋出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凑上她的耳边,低低说出四个字,“端木煌吟。”

  ☆、行刺的目的

  行刺的目的

  她的眼睛瞪的老大,像被点了穴道般定在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两行眼泪从她眼中滑了下来,掉进大张的嘴里。这不是感动,只是睁眼太久没眨而已。

  “你、你、你真的是、是、是……”她结巴着,一时间我以为她是萧慕时灵魂附体呢。

  我点点头,“现在能说了?”

  “好!”她重重一点头,“若你真的是端木煌吟,我就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方才的许诺,不得反悔。”

  “当然。”

  “我要拿回‘御林军’的统辖权。”她冷静地提出条件。

  我又一次瞪了青篱一眼,耳边听到飘渺的轻笑。

  这段海墨让我有了新的评估,最初大殿之上,我以为她只是个冲动无谋的自大之人,冲她在听到我名字之后立即能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要求,她就不是我最初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以。”

  当我这两个字说完,她长出了一口气,方才的颓废一扫而空,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爬回了自信,手掌翻开桌上的冷茶,斟了三杯,径直拿起一杯啜了口,“你只怕一直因为,在‘泽兰’和路上刺杀太子的人是我,对吧?尤其是大殿之上,我强硬地亮剑杀他。”

  我眉头一挑,“难道不是?”

  她呵呵一笑,“我有皇家封号,若公子卿身分为真,为保皇家血脉,皇上第一个指婚的对象就是我,若身份为假,我也是赫连家最亲的血亲,‘紫苑’名分上最接近帝王的人,我为何要急着出手杀他?”

  她说的没错,如果她不是我想象中的没脑子,的确没有必要这么急着出手。

  “而且,出手的都是江湖中人,我皇家身份,岂会与那种人打交道。”她的话语中,始终有着皇家挥之不去的优越感。

  没错,她常年在京师长大,这种血统上的自豪,让她是不屑与下九流的江湖打交道的。

  “那是谁!?”

  当初在路上令我差点吃了亏,让合欢病发的幕后指使者,竟然不是她,我原本以为尘埃落地的事,竟然又生了异变。

  “我一直都知道是谁,只是懒得管,因为公子卿死了,对我而言只有更大的好处,就索性冷眼旁观了,没想到我后来收到的消息,是‘泽兰’皇家在暗中保护公子卿,这才让我有了警觉。”她冲我苦笑,“您的想法不也是借机吞并‘紫苑’,即便吞并不成,‘紫苑’也会成为‘泽兰’的附属,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第一选择当然是不让公子卿身份得到承认,只要他不是太子,‘泽兰’就没有机会介入‘紫苑’中的任何事。”

  “所以你情急之下,在大殿上质疑他的身份,想要借机杀他。”我冷眼看她,“却没想到他的滴血认亲居然成功了。”

  “如果没有人背后算计,你以为他能成功?”段海墨一声反问,让我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公子卿进京那晚,有人约我见面,带了那两个人给我,让我在大殿上对公子卿的血脉提出质疑,以我的身份与地位,大臣才会信服。”

  我冷嗤,“你就不质疑那两个人说的话?你就不怕滴血认亲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都认为你觊觎皇位陷害他?”

  “那两个人的身份真假根本不重要,重要是有人提出来,至于滴血认亲……”她摇摇头,“那人监督滴血认亲的水碗,只要略动手脚,无论真假,都只能是假的,我再动手杀人,永绝后患。”

  这计谋的确毒,这朝堂是“紫苑”的朝堂,这宫殿是“紫苑”的宫殿,只要朝中有人暗中下手,无论合欢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能弄成假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在看到滴血相融的情况时,会那么吃惊,以至于失去理智。

  “可惜,她坑了我。”段海墨脸上露出仇恨的表情,眼中满满的都是报复的光芒,“不仅如此,最先提出两人联手先解决外患,再平分权势的是她,而最后在朝堂上将我置之死地的也是她,如果不是她倒戈,公子卿岂能那么轻易坐上太子之位?如果不是她在我的护卫中安插了人手,那两个人也不至于死无对证,被人觉得是我杀人灭口!”

  她冷笑了声,“她要谋算的对象一开始就不是公子卿,而是我!只要扳倒我,她就是不二的指婚人选,他日等太子登基成了皇上,再杀了他,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帝王了。”

  她越说,我越心惊,不仅仅为她所说的事,更为她口中合欢将来的遭遇。

  “你说的人,是施淮溪?”从她的话语中,那个人是谁早已呼之欲出,但是不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我心中不甘。

  “您说呢?”段海墨不答反问。

  除了施淮溪,谁还有这手眼通天的能力?除了施淮溪,谁又能三教九流结识?

  我想起这几日坊间铺天盖地她与合欢的传言,只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吧。

  当我与青篱从段海墨的房间里退出来,漫步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他就陪在我身边,随我一起走着。

  看着前方热闹的小摊子,我忽然开口,“青篱,你饿吗?”

  青篱有着洁癖,不爱与人挤在一起,但他没有拒绝我的提议。

  坐在简陋的长条板凳上,我夹着小笼包,喝着粥。

  记得我与那个家伙初遇时,也是这样相似的场景,纯透如水晶般的少年,一眨眼已经从我保护的羽翼下飞走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放下碗,我突然对着青篱开口。

  “不算帮。”他面前的东西一样也未动过,就等着我问他一样,“即便没有我领你来见她,你就没有想要制衡施淮溪吗?”

  我笑笑,手中绢帕慢条斯理擦过嘴角。

  “你家的醋坛子最近没来找我打架,可见他已有了重要的事情去做,难道不是你的授意?”青篱一如既往的了解我,“你虽然表面上没有递交联姻的请表,将‘泽兰’从这次的竞争中退出,但你绝不会让一个手拥重兵的人成为隐患,越是位高权重,越不能相信所谓的爱情,你要保护那个人,就会为他扫除一切障碍,我只是帮你找到了一个比较称手的棋子而已。”

  棋子,青篱的字用的的确十分到位。

  “你一直在关注我?”我站起身,抛下铜板迈步而行。

  秋日的风有些微凉,打在脸上却十分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都说秋日肃杀,我爱就是这种带着些许凛冽杀意的日子,让人平静又激动。

  “赫连千笙自从皇太子登基后就没有召见过你,这待遇比其他几国使者差太远了,身为护送太子的最大功臣,又是‘泽兰’的人,合作的上佳人选,她却不见你,未免有些太怪异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与她私下间早已经达成了协议,才不需要召见。”

  “既然知道‘紫苑’我势在必得,以你的性格根本不会来,这让我很诧异,别让我自作多情的以为你想我了。”

  青篱的笑声,也似清泉流水般,格外净润,“还记得宇文佩兰吗?”

  那个被我一剑捅死的腊肠?久远到我都快忘记了。

  “当初你做的真,说什么为了扶持其他皇女,才弄死她,现在想来我知道,你是在让我亲手报仇。”想到这,这欠他的人情我还一直没有道过谢。

  “这只是其一,我是真的要扶持其他皇女。”

  “哦?”我想了想,脑子转的飞快,“这次来的求亲人选,是你选定的太女?”

  青篱点点头,脚步优雅。

  “聪明。”我一声赞叹,“‘白蔻’朝中只怕为了太女之位打的头破血流,出使求亲避开所有的锋芒,更给人一个错误的暗示,因为若娶了‘紫苑’之皇,势必将要长留‘紫苑’不再回‘白蔻’,只要求亲,就是在告诉他人,这皇女对太女之位无意,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成为攻击的目标,更何况‘紫苑’千里之外,倒是落得清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只要等时机就好了。”

  青篱的决策一向不会有错,有他辅佐,就成功了一半。

  “不知道哪位皇女如此幸运,得你青眼?”

  “四皇女。”

  我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一个身影,一个皇宫中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甚至有点木讷呆板的身影。

  “宇文佩灵?”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青篱的抉择会是她。

  “不看好?”

  我摇头,“我从不质疑青篱的眼光,也不怀疑你的做法,不过你就不怕,万一她真的被‘紫苑’选定为皇妻,你们的计划就竹篮打水了。”

  “不会。”青篱肯定地开口,“你不会答应。”

  谁说青篱白跑了一趟,谁说他来这里是做了无用功,他早就算无遗策,权衡了所有的利弊。

  “你替我寻找段海墨这枚棋子,是希望我还你一个人情?”我挑眉,“为了宇文佩灵拿到太女之位?”

  青篱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

  即便没有人情,为了利益,我的答案也是肯定的。

  “当然,我来还有一个目的。”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愿掩饰的轻松,“看着你输,等着你跪地喊师傅。”

  ☆、这一生,想嫁一次

  这一生,想嫁一次

  夜晚时分,月色才上柳梢头,我的身影飘飘落在某处宫殿的殿顶,在有些诧异居然不见伺人之后,大胆地落在庭院中。

  草木幽香,在黑暗中影影憧憧,倒是给了我很好的隐蔽之所,殿中灯火明亮,院中也被映的晕黄一片。

  不刺眼,也不阴黑,一点点暖意,刚刚好。

  就在这暖晕中,我看到两个身影,靠的很近的身影。

  一坐一站,却是暧昧无比。

  施淮溪的手放在合欢的背后,“夜凉,披件衣服可好?”

  合欢柔顺的点头,施淮溪却没有回殿中取衣,而是顺势取下了身上的风氅,仔细地拢上合欢的肩头。

  合欢拉了拉大氅,将自己裹的更紧,回给施淮溪一个恬淡的笑容,月光落在他的眼中,也是闪闪如星子。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不,我似乎来的太是时候了!

  “你这几日都伺候在皇上身边,本就是清瘦的身子,可别病了。”施淮溪声音温柔的,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合欢应着,手缩了缩,想要掩进袖子里。施淮溪却比他更快上一步,牵上那纤细的手腕,将他的手拢进掌心里,放到唇边呵着气。

  合欢任她握着,在这动作里,懒懒地靠上椅背,从我的角度望去,就像是施淮溪从身后拥着他般。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绕上了我的心头。

  短短几日不见,他们之间竟已亲密无间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今日,我向皇上递了请表,肯请皇上指婚。”施淮溪握着合欢的手,情意绵绵。

  果然,月下花前,是适合诉衷肠的。

  不适合的,是花丛里躲着的人,眼睁睁地看人亲密,而和我亲密的,只有无数的蚊子。

  耳边嗡嗡地响,只觉得胳膊上,脖子上,腿上,都痒的要命,这“紫苑”的蚊子生命力怎么如此顽强,这个日子了还活着?

  挠了挠胳膊,摸到几个硕大的包,我苦着脸,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我知道。”合欢的声音轻轻柔柔,“她今日和我说了。”

  “那你的意思呢?”施淮溪的声音急了,“我知道,皇上因愧疚让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指婚的事交由你自己做主,不知道你的选择会是谁?”

  合欢抬起脸,笑盈盈的,“你猜?”

  坏心的话,娇憨的语调,那被握着的手却没有抽回来。

  这样的他,可爱又让人怜惜,月色中的容颜,梦幻般不真实,薄唇噙着魅惑,将少年的天真与男子的风华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挪不开眼。

  犹如被捏住了喉咙无法呼吸的人又何止是我,施淮溪干张着嘴,鼻孔间缓缓滑下两道鲜红血迹。

  单纯的合欢,只会让人赞叹他的绝美,惊诧于时间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人儿,可是那两分魅惑,却是吸纳了天地间最为诱惑的风情,几乎把人隐藏在最深处的**瞬间勾引了出来。

  见惯了合欢的我尚且难以呼吸,何况施淮溪。

  合欢笑的越发明艳了,手中拈着丝帕,“你要擦擦吗?”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了坏心?

  施淮溪这才猛醒过来,狼狈地别开脸,不敢接合欢的丝帕,衣袖狠狠擦过鼻子,嗡嗡地开口,“对不起,我失态了。”

  合欢只是抿唇笑着,眼中满是温柔,“其实结果如何,不是在你心中吗?”

  施淮溪一贯的潇洒从容到了合欢面前,越发拘束起来,“关心则乱,递交请表的,都是各国的皇女,论身份地位,个个都是顶尖的人物,我可比不了。”

  合欢的手反握上施淮溪的掌,“到时圣旨一下,你就不用担心了。”

  施淮溪的眼中满是兴奋,面对合欢却有些小心翼翼,“夜深了,我送你回殿中。”

  合欢摇摇头,“我想再待待,这种宁静的月色,太难得了。”

  “难得吗?”施淮溪不解,顺着他的目光仰望天空,“那我陪你。”

  合欢噗嗤一声,“我派人为你做了件衣衫,你不早点回去看看?”

  施淮溪仿佛猜到了什么,面带喜色地点头,“我这就回去试,明日再来陪你。”

  她低下头,在合欢的额头间轻轻一吻,慎重又小心,不仅是珍惜,还带了几分敬重。

  我懂她的心思,任何人在面对合欢时,都会产生亵渎纯净的心态而不敢靠近,近香情怯呢。

  他们在我眼前耳鬓厮磨,眉目传情,依偎情浓,我在草丛里喂臭虫,真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最难受的是,我得一直看着。

  看着曾经在我怀里撒娇的人,如今被他人抱着,商谈着婚事,没人不觉得扎眼的。

  何止扎眼,还刺心。

  施淮溪的舍不得是写满眼眶的,脚步缓慢,一步一回首,而合欢就坐在轮椅上,含笑目送她,诉不尽的你侬我侬,道不清的缠绵情浓。

  情事初始时是最为甜蜜的,所以这殿里的伺人都不在,只为了方便二人,当施淮溪离开后,整个殿内顿时一片冷清,只剩下月下那个孤单的身影。

  合欢坐在椅子上,将身上那件大氅解开,一任自己清瘦的身体迎接着深秋的寒风,慢慢地闭上眼睛。

  他这是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身体弱吗,这么做不是找病,是在找死!

  我这想法才起,空气中已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他弯着腰如虾米一般缩在椅子上,身体不断地震动着,手中的丝帕捂着唇,似乎竭力想要控制,那一声接一声的咳嗽,疯狂的让我唯恐他会因此而闭过气去。

  我的腿早已经迈了出去,朝着他的方向。

  一阵狂咳之后,稍微有了一些缓和的迹象,他瘫靠在椅子上,手无力地垂在椅子旁,手中原本握着的丝帕,也飘飘落了地。

  他的手指动了动,大概是想要拾起那丝帕,身体很缓慢地弯下,手指探出。

  差一点距离没能够到,他又弯了弯,吃力地够着。

  他没有够到丝帕,却探到了一双同样目标是那丝帕的手,我的手。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同时收了回来。

  他单手捂着唇,眼中神色不明,“姐姐。”

  客套,但是疏远的口吻。

  “我有请求见你,但是你拒绝了,三天五次。”我平静地诉说着一个事实,“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进来了。”

  他捂着唇的手缓缓放下,话语和他的笑容一样敷衍,“忙,无暇分身。”

  “那你现在可忙?”

  他靠在椅背上,刻意地与我保持了距离,“可是有事找我?”

  “想和你商量件事,希望你答应我。”

  “你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答应?”他扯出一抹笑,苍白。

  我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大氅,想给他披上,他手指一摆,推拒了,“有话直说吧,我累了。”

  “我希望你选的妻子,不是施淮溪。”不忍他在风中继续受凉,我直接地道出自己的目的。

  “你都听见了?”他也坦然。

  我点头,“她不是适合你的妻子人选。”

  如果段海墨不说出那些话,我或许不会阻止合欢的选择,但我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坐视。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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