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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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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继续向下,落在我的鼻尖,麻痒让我瑟缩了下,他双手捧上,不准我躲开,“我就喜欢你这张脸,只是太美了,不知道会让多少人心动。”

  在他细碎的语言中,那唇靠近、靠近

  我直勾勾地瞪着,几乎将自己瞪成了斗鸡眼,眼前是不断放大的他那艳红色的唇。

  他的唇很漂亮,漂亮的近乎妖,唇角像是桃花瓣的一抹瓣尖,完美的不真实,天生散发着勾引的气息,倒与他这与生俱来的气质完美的结合。

  花妖,说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喂,你别再靠过来了,再靠过来就亲上了,我不是她啊。

  别啊,你再亲,我就装不下去了!

  我的心里在狂嚎着,但是话到了嘴巴边上,还是说不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过他的疯狂之后,我决意将端木凰鸣已不在人世的消息隐瞒下去,我不忍心看这妖灵凋零,我不忍心他受折磨,甚至觉得如果我能让他暂时得到安慰,暂时快乐,将错就错让他以为我是端木凰鸣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瞪他越久,就越无法忽略他唇角此刻的幸福,那一勾一翘间,仿佛风过枝头,摇曳了花瓣尖,温柔中含着羞怯。

  就这么一愣神的被勾引了神智,那花香已经贴了上来,我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好悬掉下来。

  我被亲了,被曲忘忧亲了。

  妖艳的面容就在我眼前,那朵蓝色的山茶花绽放,如此近的距离,更觉得那蓝的娇媚,蓝的勾魂,让人不经意间就石化了。

  他唇的触感如此清晰,像噙着刚采下的花瓣,含着露水,带着清香,比酒更醇,更醉。

  他吮了下,很轻的一个动作,却勾起人心底无边的**。

  我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他这样的亲吻,我会崩溃的啊。

  他的手捧着我的脸,我不能躲开,可我……也无法回应啊。

  曲忘忧的的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沙哑诱人,那细细的哼声里,有着明显的需索和不满。

  他在不满我的无动于衷,他在需索更多,他在渴求我的回应。

  可是,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回应他?

  我哪知道他喜欢热情的还是狂野的或者温柔的细致的,我这么有职业道德的人,既然装了,就要装的像是不是?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的感觉了,本意不承认身份安慰他的癫狂,再到默认端木凰鸣让他开心,现在变成了假冒骗人的吻啊。

  他的吻已经从浅吮变得深入,需索的哼声已经变成了呢喃,“凰,凰,凰……”

  许是因为字音的问题,明明知道他喊的是谁,听在耳内总会有错觉,那么多情的声音,撩拨起了我心底的弦,一下下地抚弄着。

  齿关被他撬开,蛇般的舌尖已滑了进来,轻轻挑了下,温滑游动在我的唇中,细腻灵巧。

  我这么纯洁无辜的可怜人,既然无法反抗,又不能违背“良心”回应,那就只好……逆来顺受。

  唉,生活如公子卖笑,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刻迎接的是惊喜还是惊悚,既然无法改变,那就死皮赖脸享受。

  他的吻,极尽缠绵,**中都能感觉到他的祈求,这吻似春风暖雨,丝丝密密,在亲吻中将他的情思尽皆传递。

  我一直由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唇瓣才眷眷不舍地挪开,那香味却是久久不散。

  无论多么大脾气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卑微而弱小的,只因为四个字:心甘情愿。

  都说“纹叶族”的人骨子里有着偏执与激烈,爱便爱到了骨子里,恨也恨到了骨髓里,眼前这个如水般的少年,哪还有半点那日在宫中对我暗器加身的歹毒。

  如果他知道我不是端木凰鸣,而是那个他不屑的冒牌货,不知道我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我想起他那一身奇诡的蛊毒之术,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忘忧儿。”我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他在我肩头懒懒地应了声。

  “你……”我迟疑了下,却还是问出了口,“你会不会解‘蚀媚’?”

  “简单。”他连表情都没动一下,口气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这个容易的很。”

  容易的很!!!

  我费尽心思,找遍方法,在他口中不过是吃饭夹菜一样的答案。

  “那,你有解药吗?”想起木槿,我的心就是一阵狂跳,即便这样的手段不胜光彩,我也顾不了许多了。

  “驭蛊之术哪来的解药。”他笑了,明媚恬静,“我给你引出来不就行了嘛。”

  “不过……”他的脸色忽然一正,“如果是男人,我不救。”

  “为什么?”

  “能让你开口救的男人,一定是和我抢你的人,我不救!”他犹如宣告主权般,“谁敢抢你,我就杀谁。”

  我头疼了,我忘记了他变来变去的刁蛮的性格。

  “那你先恢复身体,不要再伤了自己。”我看着满地的狼藉,牵上他的手,“我送你回那边船上,不要再乱跑了。”

  “你不要我了?”那声音陡然高了,惊慌失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腰,脸上泫然欲泣。

  “没有。”我耐下性子哄着他。

  “有!”他的表情开始扭曲,“你一定是想和上次一样,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小屋中等你,等了一个月,每天都想着你会回来,可你始终没有回来。”

  “这次不会的。”我依然试图安慰他,“我只是办事,若不要你,今天何必认你?”

  他歪头想了想,露出一丝微笑。

  “那你每天会来看我吗?”

  这个问题让我顿时不知如何回答,愣了半晌。

  他脸上的哀戚之色越发的浓烈,低垂下脸,神情黯淡。

  “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字就如此顺口而出。

  看到他脸上瞬间轻松绽放的笑容,明知这个回答是不智之举,依然没有半点后悔。

  “真的吗?”

  “真的。”

  他的手撩动着脚踝上的金锁,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信你,只是不知你什么时候来?”

  目光落在桌上那个木盒上,荧石在烛光下散发着幽幽蓝光,我想也不想拿起镯子放进他的手中,“这一对,你拿一个,当它发热的时候,我就到了。”

  把镯子套进他的手腕中,荧荧之光中,他将手腕贴上脸颊,柔柔地偎贴着,眉目之间那朵茶花开的更加幽魅,“凰,你还是第一次赠我东西。”

  第一次?

  难道他脚上的金锁,不是端木凰鸣送的,是自己买的?

  这……姐姐,你实在太小气了吧,我以为只是帮你尽点心,结果却成了第一次,你这爱人当的真不地道!

  “你的眼睛,要多久才能好?”我的手轻抚过他的眼睑,想起昔日他眼中的飞舞与骄纵。

  “不知道。”他终于低头,说了实话,“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我小心地不流露出开心的表情,嘴角拉扯着弧度。

  看不到才好啊,看不到才不会认出我是谁啊,看不到我才能骗下去啊。

  为他扫平面前的细碎残物,小心地牵着他,将他送上那艘画舫,在无数次索吻中,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

  当我离开时,回首那艘画舫,他伫立船头,执着地“遥望”我的方向,晨雾蒙蒙,寒色笼罩里,清瘦身影一直不肯离去。

  我心头无名火起,“端木凰鸣,你个混蛋!”

  ☆、一夜相候

  一夜相候

  清晨人少,我遮遮掩掩地回到了驿站,偷偷摸摸地溜向我的房间,心头碎碎念着:寒莳不在,寒莳不在,寒莳不在……我可没忘出门前他说过什么,允我晚归,不是一夜不归,否则亲自掐死我!

  虽然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但是这一夜不回,太引人遐思了。

  我的手放在房门上,先小心地感应了下,确定房内无人,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一只脚才踏进门内,耳边突然听到一声低喝,“站住!”

  我崩住身体,慢慢转身……

  “合欢。”我喊着某人的名字,“你越来越坏了。”

  他坐在角落的树下,笑的一脸灿烂,眼中满是揶揄,“怎么,怕是寒哥哥吗?”

  “怎么会!”我哼了声,眼光却不由自主私下溜了圈,确定没看到那个醋坛子,才举步朝合欢行了过去。

  角落里,树影婆娑,一大片的阴影将他的身影遮挡,难怪我一进门没发现他的存在,我打了个哈哈,“合欢啊,你起的真早。”

  他淡笑不语,只拿一双眼睛瞅我,那眼神瞅的我直犯嘀咕。

  娃儿越来越有帝王家的丰姿了,那气定神闲的态度,那含笑淡然的神采,都无时无刻不在展露着他吸引人的一面。

  相比起来,我居然有些怀念当初那个为了一笼包子就满足无比的清纯少年,不是嫌弃他改变,只因为纯净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他展颜一笑,卓绝无双,额间一点紫色熠熠生辉。

  那笑容分明还是当初的单纯,让我恍神,可那身华丽衣衫,又在无情诉说他的转变。

  “要不要我帮忙,和寒哥哥说你昨夜被我缠着了?”他手指轻拍着轮椅的扶手,“不过,你要陪我吃早饭。”

  单纯个屁,这娃儿都会谈条件了。

  我无奈地推上他的轮椅,“好吧,吃早饭。”

  秋日叶落,几片凋零,飘于他的肩头,我顺手拂拭去,手指触碰上他的衣衫,清寒中带着薄露。

  “你在这等了一夜?”我吃惊地问出口。

  这冰凉的衣衫,根本就是被夜露侵染过,他不是早起,而是一直在这里守候。

  “嗯。”他倒也不隐瞒,“你知道皇子诏书已下,我的身份昭告大白,本以为还能有数日清净,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我只想再多看你几眼,再让你多陪我几日。”

  他口中的她我知道是赫连千笙,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生分,他从未在我面前提到过母皇、娘亲的字眼,只以她称呼,但是他们,又是什么意思?

  “昨日,‘白蔻’‘悉茗’的使者已到,已有人向她提及联姻。”合欢靠在轮椅上,掌心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肩头。

  这么快?

  看来“紫苑”的动静都被人盯着呢,难怪昨日施淮溪那么急切地拉拢我,毕竟与联姻带来的国家后盾相比,她这个将军再有权势,也难以胜出,可如果有了“泽兰”为依仗,那就完全不同了。

  “我不知道还能让你陪我多久,所以就在这看看,想象着你我相处过的点滴,不知不觉就一夜过去了。”

  他的淡然,已不像那时在“泽兰”的仓皇,总有些看透后的冷漠,唯有在说这样话的时候,能听到一丝无奈感伤。

  “真希望那册立之日能晚些到来。”他感慨着。

  我知道他的期望什么,这样我就能晚些离开。

  “咦。”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间,“好漂亮的镯子。”

  我下意识地垂下手,让袖子掩饰掉那腕间的幽蓝色,这是曲忘忧缠着给我戴上的,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放我离去。

  看到我的动作,合欢嗤笑了声,“姐姐,我又不讨你的东西,怕什么。”

  我呵呵笑了声,不自在。

  “施淮溪送的?”他撇了撇嘴,“讨好你就这么个东西吗?我还以为会更大手笔些呢。”

  不等我开口,他又笑了,饱含深意,“说不定人家有贴心的东西送,是不是,姐姐?”

  “哪有。”

  “没有吗?”那双眼水透黑亮,“那你这满身香气又怎么来的?”

  那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嘴巴嘟了起来,“浓的十里外都闻见了,好冶艳的味道。”

  传说中“纹叶族”的人以花叶为食,一生都如此,那曲忘忧想必也是,身上才有那么浓烈的花香味。

  这冶艳的词用的好,的确与那个人极为符合。

  “被我说中了?”他的手戳了戳我,“看你马上就走神了,想昨夜的风流呢。”

  这小子,都学会呛人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寒哥哥的。”他挤了挤眼睛,率先推上轮椅,吱吱呀呀的声音中,那背影已前行。

  枯黄的树叶在他身后飘下,秋风中有一股轻冷的萧瑟。

  一觉醒来时,已然是夕阳西斜了,诡异的是我仍然没见到沈寒莳的身影,就连他身边的护卫也说不清他去了哪儿,这让我有些怪异。

  而合欢早已在门前等我,看着他苍白的面容,难免责难,“你不同我,下次别熬夜了。”

  他打了个呵欠,“有人递帖子给我,把我闹起来了。”

  拜帖在他指尖摇晃着,斜阳光线里,那手指半透明,粉白润泽。

  熟悉的拜帖制式,我心中明了了。

  他歪着脑袋,表情颇为可爱,“你不猜下是谁吗?”

  “不用。”我摇了下头。

  他叹了口气,“你不猜,是因为她已经与你商量好了吗?”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什么时候开始,合欢变得如此精明了?

  “你若不想,便拒绝吧。”我拿过拜帖,看也不看其中的内容,随手抛落在地。

  他俯身,将那拜帖拾了起来,语气平静,“我已经答应了。”

  “为什么?”

  “因为你。”那双眼慢慢抬了起来,“因为你昨日没有拒绝,若你真心不想我答应,你会拒绝,可你没有,既然你觉得不该拒绝,我便不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穿心思的感觉,让我说不出的不舒服。

  我承认,当施淮溪提出要求的时候,我是动心的。合欢的身份不可能不择妻,而与任何国家的联姻,都不如嫁与朝堂中人对我来的有利,施淮溪的权势可保合欢地位,不会再遭人觊觎暗杀,“泽兰”也得到了应有的好处,再则一个心思就是施淮溪潇洒出众,姿容秀丽,未必吸引不了合欢。

  我无意招惹情孽,这是最初对凤衣的承诺,也是对寒莳的愧疚,即便对合欢小小的动心,也不足以让我去推翻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就当我做了那什么什么还要立牌坊吧。

  我看到一方锦帕从他衣袖中落了下来,雪白的丝巾躺在地上,他却无觉,而是看着手中的拜帖,怔怔出神。

  我拾起丝帕递给他递给他,在我的记忆中,他似乎没有这样的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他随手接过,笑着道谢。

  “她约我看灯,你陪我去好吗?”

  “嗯。”

  疏离的气氛在两人间无形地弥漫,无法言表,只是一种感觉。

  正当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小院的门被人推开,一道人影带着凛冽肃杀之气闯了进来。

  衣衫飘扬,手握长枪,眉眼间尽是寒意,周身燃烧着火焰般的气息。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和合欢会在院落中,脚下一停,竟然猛转身,朝着院外而去。

  “寒莳!”

  我不是叫他,而是喝他。

  他站定在门前,我脚步快速地靠近他,“你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巡防。”他简单地回答。

  “放屁!”我身体一晃,站到了他的面前,视线上下打量着他,“巡防巡得衣衫破裂,杀气四射?”

  我清楚地看到,他衣袖上一道破裂的口子,衣衫下摆还少了一块,不仅如此,他的额头上沁着一层汗,呼吸也是深沉粗重。

  更重要的是,他的脸颊上,有一道伤口。

  很细小的擦伤,从伤口就能判断出,这伤是极快的指风留下的。

  “是谁?”

  他在“紫苑”与人动手已是稀奇了,能让他功力尽遣更是奇上加奇,最为奇特的是,那人还能伤他。

  我只想知道,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

  看着那道伤痕,我心头的杀机动了,我自己的男人舍不得碰一下伤一点,居然这么狼狈的回来。

  “告诉你有用吗?”他嘴角一掀,表情不屑,“你能给我打回来?”

  我被鄙视了,我被自己的男人鄙视了,他分明是不信我。

  不等我开口,他又笑了,“放心,我没吃亏。”

  “那我也要知道是谁!”敢动我的男人,我绝不轻饶,“你觉得我打不过吗?”

  “哼。”又是一声蔑视的嗤笑,他绕开我,继续走。

  “寒莳。”我的脸拉了下来,“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容伤了我男人的人活的逍遥自在,与你有没有能力无关。”

  “好,你说的,那我替我揍他一顿!”沈寒莳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痕,“禁欲冰块脸。”

  禁欲冰块脸?

  这个说法怎么有点熟悉……

  青篱!!!

  在我呆滞的表情里,沈寒莳大笑离去,显然心情舒爽已极,“记住你说的,给我打。”

  我打你个头啊,你小子也阴我!

  可是,青篱怎么来了?

  ☆、青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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