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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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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失落一闪而过,旋即又嘲弄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我心里难受,所以故意的。”
承认的如此爽快,我还能怎么样?
“你娘她居然放你出来?”我有些奇怪,“此刻她不是该与你叙母子情深吗?”
“有什么情深的?”他的口气怪怪的,“我不记得她,什么感觉都没有,说情深你信吗?如果不是皇位无人,她会记得我吗,说白了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和感情有关吗?”
这种直白的话从一向纯净的人口中说出,让我心惊。才短短一两个月,他的心境改变如此之大。
“不管是什么,她会放你出来都很奇特。”
如今合欢是宝,是赫连千笙唯一的心头肉,她不应该是团团裹着保护着么,如此放任他半夜游荡,真是大胆。
合欢笑了,冲我眨眨眼,“我和她说,那段海墨敢在大殿上杀我,也不知道宫中有多少她的人手,若是我被人行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贴心的人保护,不像你在身边,让我不用猜测谁会害我,她一听,就放我出来了,说待册立太子的圣旨下了之后,我再回宫居住。”
这娃,居然还知道直切赫连千笙的软肋,在赫连千笙的眼中,朝堂失衡,后宫难免受到波及,谁是忠于她,谁是心怀鬼胎,在这个时候的确很难分辨。而我,“泽兰”的外人,在这个时候给予合欢的保护,一定是最真心的。
只是这册立太子……
赫连千笙今日给了合欢皇子的身份,之后还要昭告太女的死讯,最后才是名正言顺地将太子之位给合欢,算算日子也不可能短,莫不是这些日子她都打算将合欢托付给我了?
听着院子里不断有人进出,还有沉重的箱子落地的声音,估计是没错了。
别说今日了,只怕短时间内,我都不可能和寒莳能亲密缠绵了。
他却开开心心的,手指扯着我的袖子,“皇宫里太冷清,还是你这里温暖。”
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轻巧地打了个呵欠,蹭蹭地靠了上来。
忙碌了一天,外加一晚的惊心动魄,现在都过了三更了,以他孱弱的身体能不困吗?
“合欢,去床上睡。”我叫着他。
他看看我,朝我伸出了双手。
他行动不便,以往在车上,也是我抱着他挪动,只有在人前,顾及身份及名誉,才是沈寒莳出手。
按理到了“紫苑”这些事都不应该由我来做了,可关着门,他又如此困倦,我也懒得再惊扰其他人了。
把轮椅推到床边,轻轻地把他挪到床上,合欢的手撑着床,往内挪了挪,然后扯上了我的袖子。
我迟疑了下,他已经抓着我的袖子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明明是疲累已极了的样子,居然还强撑着从宫里跑来驿站,还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久,这个家伙,真是不可爱。
看着他睡的安宁,扯着我的衣袖枕在胳膊下,极占有似的护在胳膊里的姿态,我看着好笑,轻轻抽了下手。
很小心的动作,手从袖子里一点点的脱出,他压的这么死,抽掉衣衫是没可能了,只能脱。
可我才抽了一半,那安稳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警醒,“姐姐,你要走吗?”
那声音里,满是惶恐不安。
我半抽着手,不上不下,尴尬地望着他,“吵醒你了吗?”
他摇摇头,“我只是习惯醒着,不敢睡太死,怕突然醒来你就不见了。”
以往的每日,他也是这般突然的惊醒,看看我,再安心地睡去吗?那一夜之中,他要醒多少次?
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姐姐,别走好吗?”明明是疲惫已极的声音,发着低低的哀求,强撑着不敢闭上眼睛,“再过几日,我就不能再这样与你在一起了,待你回了‘泽兰’也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别走。”
最后两个字,轻如叹息,让人心碎。
“好。”我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我不走。”
浅浅笑容忽现,他安心地闭上眼睛,枕着我的袖子,又一次睡了过去。
他信任我的话,但是警醒对他来说似乎已是一种习惯了,一夜之中,我没有合过眼,就坐在他的床头,看着他。
果然,不过顿饭功夫,他又忽然睁开了眼,目光四下搜索,最后定格在我的身上,在确认我的存在后,再度闭上眼睛。
太过频繁的清醒,一夜之中怎么也有十几次,到最后我索性将手抚上了他的眉眼间,以动作示意他不准他再醒。
手掌半覆盖下的人露出一丝笑,掌心按上我的手背,贴着我的手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警醒,而是安然睡到了天亮。
当天色蒙蒙,一夜无眠的我听到了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我的门口,心头一动,轻轻站起了身,拉开门。
门外站着沈寒莳,那双眼打量了下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他语气轻松,递给我一个檀木信匣。
这么贵重的信匣?
我随手打开,是一张金箔打造的请柬,足见下帖人的用心与富贵身份。
“谁的?”
我一手拿起帖子,顺口问向沈寒莳。
他表情古怪,“你猜。”
我的手顿在空中,没有打开帖子,而是朝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在他靠近的时候,贴上他的耳朵小声说着,“猜对了你给我个吻。”
“猜错了呢?”
“嗯……那我给你个吻。”
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眼低却是满满温柔。
拿起信笺,我在手中拍了拍,却未打开,“施淮溪的?”
沈寒莳没回答,而是俯首在我唇角一吻,答案已明。
“她约你今夜小酌。”沈寒莳表情神秘。
“地点呢?”我展开手中的信笺,匆匆浏览过后,眼带疑问,“这上面没写。”
沈寒莳摇摇头,“送信人只说,酉时初刻来接你,看来施淮溪很重视与你的聚会,所以才如此保密。”
我随手将信笺抛回匣子里,看向他,“与我同去吗?”
“不去!”他干脆地拒绝,“场面上难免风月寻欢,我可不想当着她的面掐死你。”
我承认他说的是实话,于是点点头,“好。”
“我允你晚归,可不是一夜不归,否则……”他威胁感十足地咬了下我的唇瓣,“我真的会掐死你!”
☆、贵重礼物
贵重礼物
黄昏时分,一辆普通的马车驰进了驿站,正在我疑惑间,车帘开启,探出一张温和笑脸,“黄侍郎,请上车。”
我同样笑脸相迎,跳上了车,“不敢不敢,怎劳施将军亲自来接人,惶恐惶恐。”
我才入车内,她倒先开口道歉,“黄侍郎现在是‘紫苑’上下瞩目的人,私人邀约不敢张扬,才用这普通马车,委屈了阁下,淮溪心内愧疚。”
“唯有自己人,才不会用那表面化的东西,可见将军待我之心。”我一句话,施淮溪脸上笑开了花,手中的折扇不断轻摇着。
“淮溪与侍郎一见如故,心向神往,心中早已引为知己,听阁下一言,淮溪果然没看错人。”
她说话的节奏很柔缓,语气也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那话本恭维,但由她说来只让人觉得真心真意无比。
不多久,马车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耳边听到哗哗的流水声,随着车帘传入鼻端的,是水腥气夹杂着的脂粉香的味道。
呃,果然任何地方的风月场所,总有不尽相同之处,我看着河流上的画舫小舟,心中无限感慨。
我随着施淮溪的脚步踏上一艘最为华丽的画舫,旁边等待的人立即放下卷帘,画舫驶离岸边。
画舫两侧灯笼摇曳,卷帘遮挡了外界的视线,却又让船上的人能够安静地欣赏外界的风景。
除却船头的船娘外,整个舱内没有任何其他人在场,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一个小盒子推到我的面前,在我询问的目光中,她笑着开口,“我将侍郎视为知己,你远道而来,只当接风洗尘的小小心意。”
普通的木盒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我伸手打开,里面是一对玉环,晶莹半透,莹莹蓝光煞是漂亮。
“荧石?”我猜测着。
荧石算不上多么贵重的石头,只因为色泽明艳而被不少人喜爱,荧石种类也多,七彩各色种种俱全,因其在月光下会发出荧光而得名。
“这不是一般的荧石哟。”她笑道,“普通荧石只发出淡淡弱光,漂亮而已。而这一对却有不同,你试试。”
我伸手拿起一枚,入手微热,“暖的?难道是温玉一类的荧石?”
施淮溪笑着摇头,“只说对一半,这荧石发热,是因为它们被放在一起了。”
“放在一起生热?莫不是分开就不热了?”我笑着拿开一只,呵呵笑着,“还是热的嘛。”
“他们能彼此感应对方的存在,当距离靠近的时候,就会渐渐升温,分开远了,才会凉,你现在摸着还是热,因为不够远嘛。”
我大奇,“这还真的是一对呢。”
“不算贵重的礼物,侍郎不妨收下,转赠爱人也可当是闺房情趣。”她笑着,我想想也不推辞,收下。
见我收下,施淮溪率先为我斟满酒,举了起来,“先恭喜黄侍郎,安全护卫公子卿到‘紫苑’,待公子卿身份昭告天下,定然不会忘记黄侍郎一路保驾护航的功劳,回到‘泽兰’也必将得到封赏,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我同样举起酒杯,“我也恭喜施将军,段侯面壁思过,军权暂空,无论这掌控之权最后落在谁的手上,您都是当下当之无愧的万人之上,公子卿也感激你昨日护驾之恩,他日又岂能少了将军的好处?”
她呵呵一笑,“我要的好处又岂止这点?侍郎的身份只怕也不如表面简单吧?”
我心头一沉,思量着她话中的意思。
“‘泽兰’帝君关心公子卿的事,总不可能是仗义出手吧?”她说的坦然,“而如此重任只交给区区一个侍郎,却又有些奇怪,唯一的解释是,黄侍郎必是帝君身边最为信任的人,只需要一件功劳就能名正言顺地高升,所以我认定阁下非平常人。”
我心头一松,陪着笑脸,连称不敢。
“所以,淮溪有两件事恳请阁下帮忙,当然,淮溪也定然不忘阁下成全之恩。”
她的确心思缜密,在这宽阔的河面上,任何人都无法靠近,也自然没有人能够偷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豪爽地将酒一饮而尽,“将军请讲,黄某若能做到,定然鼎力相助。”
听到我的回答,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开心了,手中折扇摇着,好一派风流之姿。
她有些难以开口般挣扎了几番,最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不怕侍郎大人嘲笑,淮溪不是拘谨之人,自小也没少入秦楼楚馆,却少有动情之时,昨夜见到公子卿的时候,竟然忘情失魂,一夜辗转难眠,想不到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令人心动的男子,所以……所以……”
她绕这么大个圈,大清早着人送信笺请柬,居然是为了这个事?
她看上了合欢!
心头一抽,不爽。
而她脸上带着赧然,“我知道公子卿行动不便,但我绝没有嫌弃公子卿,我只觉得如此男儿,应得到真心爱他的人怜他惜他,可公子卿初来‘紫苑’与任何人都不亲近,所以我才冒昧地找上阁下,还望阁下帮忙,不知道黄侍郎能否成全小女子的心意?”
我不爽,非常不爽。
尤其是她那脸上的向往神情,仿佛正在幻想着搂着合欢恣意爱怜的样子,一想到那个场景,我的胃里就开始翻搅。
我不是想占有合欢才不爽,我只是痛惜,就像菜农痛惜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白菜让猪拱了般难受。
世俗中人,尤其是在朝堂中沾染了一身肮脏气的人,不配合欢。
我不断地这么告诉自己,压制着那涌上的奇异感觉。
“其实,我与公子卿不过是护卫关系,没有那么熟稔。”我勉强开口,想着借口推脱。
“黄侍郎。”施淮溪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我不妨与您明说,只要公子卿太子身份昭告天下,各国必然派使者来‘紫苑’寻求联姻,我想无论‘紫苑’与哪国联姻,只怕都不是贵上愿意看到的,可若是施某与太子成亲,以施某的权势和能力,必然力促与‘泽兰’永结联盟之义。”
果然,她打的不仅仅是合欢美色的主意,更多的是那个身份能带给她的好处,一旦合欢与他国人联姻,她的权势必然大打折扣,反之,则是权侵朝野。
“淮溪也知阁下为难,不用太多美言,只因公子卿暂时仍由阁下保护,我只求阁下与公子卿出游之时让淮溪保护在侧,能否打动公子卿,则看淮溪自己的本事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连任何推脱的话都被她堵死,只能苦笑着,“若只是在身侧保护,我似乎没有理由说不了。”
施淮溪大喜,连连敬酒,一转眼间一壶酒就被喝了个干净。
我本就不擅饮酒,这又快又急的灌下去,脑子里顿时晕晕的。
就在我想要推辞的时候,她突然指着船的周围,“黄侍郎,我看得出你也是个多情之人,今夜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不知道您可喜欢?”
我惊愕地抬起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整个河面上,数十艘画舫围成了一个圈,而圈的正中心,正是我与施淮溪乘坐的画舫。
“淮溪今日包下了所有的画舫,让所有画舫中的公子在船头等待,您可以慢慢挑选,若是看上谁,是登船是带走都由您说了算。”
她一声令下,画舫靠了过去,贴着一艘艘温香暖阁般的画舫慢慢划着,让我看的更加清晰。
有的船头坐着一名公子,也有两三名互靠着的,无一不是打扮精致,有的手中还拿着乐器,一时间河面上歌曲笙箫好不热闹。
“这……”我摇头,“心领了,不敢,不敢。”
施淮溪一拍我的肩头,冲我挤眉弄眼,“扭捏作态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护送任务还带着男护卫,真是护卫出色,还是你假公济私?”
她说的是沈寒莳吗?
“身份能骗人,眼神可骗不了人,昨日他保护你时的眼神,分明是以命护爱人,你连这个时候都敢带着男人,还在我面前装?”
我除了干笑,还能干什么?
难道告诉她那男人的能力天下皆知,比她还厉害?
画舫在缓慢前行,各种美色也尽入我眼,“紫苑”的男子比“泽兰”男子的温婉比起来,更多了几分随性坦然,媚眼抛洒毫不吝啬,展露身姿也大大方方。但论眉目间的秀美,却不及“泽兰”男子的精致了。
就在我心念电转想着如何拒绝施淮溪如此贵重的“礼物”时,眼神忽然落到了一个方向。
正确的说,在那个方向,有那么熠熠生辉的东西,轻易地吸引人的视线,完全被勾了过去。
一截雪白的小腿,短短的衣衫飘荡在小腿上方,衣衫的下摆处是各色艳丽的图案,如此极致的艳丽,都没能压制住那一截完美的白,尤其是那雪白纤细的足踝竟是**着的,光洁地踩在船头,脚踝上细细的金链绕着一把小金锁。
这锁的制式我似乎在哪看过……
视线猛然上移,落入眼帘的是一具半侧着的身子,修长,细致。
我偏爱纤瘦而修长的身体,喜欢窄腰长腿,这身体入眼的一瞬间,几乎符合我所有的审美,完美的腰身,挺翘的臀,张扬着衣衫打扮,月光掩映下,侧脸完美如雕凿,发丝被风微微吹拂起,额角眉梢一缕蓝色花纹若隐若现。
曲忘忧!?
他的侧脸我只看到一瞬,他就转了过去,长身玉立在船头,却仰首着天际,也不知在看着什么。
就在画舫即将与他的画舫擦身而过时,我开口了,“等等。”
我还没看清楚,不能让船就这么过去了。
耳边忽听到施淮溪的笑声,“好眼光,论姿色,他的确是整条河上当之无愧的第一,不过可惜,他是瞎的,所以我要先问问黄侍郎的心意,是否还要点他?”
瞎子?
“而且不仅瞎,还有些疯疯癫癫的。”施淮溪叹息着,“他一出现,就引无数人趋之若鹜,只是这人发起病来任何人都靠近不了,不发病的时候倒能亲近,可死鱼一条颇无趣,也就逞手口一时之快。但也不妨碍来的人只为欣赏他那张脸,有人喊他‘幽泉曼陀罗’,还真是有那么些味道。而且大胆,只要你愿意,他随时随地任你放肆,哪怕这船来船往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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