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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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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前方的座位上,枯朽的中年女子眼中是热切,盯着我们靠近,手哆哆嗦嗦地抬起,就连身体也欠了欠,似是想要站起来。

  身边的伺人赶忙扶住她,她用尽力气,依然没能站起来,瘫在椅子上。

  虽是秋日,宫殿里却不冷,而她全身上下犹如过寒冬般被厚厚的包裹着,膝上还盖着一床厚皮衾。

  灯光下,她面色青黑,容颜枯槁,再是华丽的装饰都掩盖不了她毫无血色的事实,萧慕时说的没错,这赫连千笙的确时日无多。

  我推着合欢,停在她座位前不远处,躬身行礼,“‘泽兰’兵部侍郎黄英,见过帝君。”

  对我的话,她只是虚弱的点点头,一双眼睛停在合欢身上就没有挪开过,仿佛要穿透那顶斗笠,看清合欢的真面目。

  许是萧慕时已经对她禀报过,她并未对合欢坐在轮椅上有太大的反应,嘴角轻轻抽动着,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卿、卿儿……让、让我……看、看。”断断续续的声音,行将就木的残喘,几个字喘了数次才终于说了出来,轻的根本无法听清楚。

  那戴着斗笠的脸朝着我的方向抬了起来,我能感受到面纱后询问的目光,轻轻颔首。

  他的手扶上斗笠,优雅而缓慢地摘了下来。

  当那斗笠被取下的霎那,全场鸦雀无声,安静的落针可闻。

  呼吸声都静止了,或许说所有的呼吸都因为这张容颜而凝滞,灯光也仿佛呼的一下明亮了。

  有人“咚”的一声,直愣愣地摔了下去,脑袋敲在砖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低下脸,坏笑。

  这样的情况我已非第一次见,上次在神殿中滴血认亲时,我的不少大臣也是这样失态,呼吸不能摔倒在地。

  合欢没有刻意妆扮,只穿上了当日那一身金丝紫袍,紫晶覆额,明艳绝色,那一点幽然的光,魅惑了心神,勾走了魂魄。

  “是了……是了……”赫连千笙喃喃着,激动的脸颊都颤抖了起来,身旁的伺人赶紧揉胸扇风,只怕她一口气吊不上来晕了过去。

  “这样的容貌,唯有我‘紫苑’皇家才有。”不知是谁,赞叹着。

  “是啊,仙姿绝品,岂是普通人家能出的。”马上就有人附和,赞同声一片接一片地响起。

  不能怪他们以貌取人,实在是合欢的貌太惊世骇俗,我也无数次感慨,这等殊绝之色,甚至都不该属于人间。

  萧慕时站了出来,垂首跪在赫连千笙面前,“皇上,公子卿已到,所有王公贵戚在场,是否此刻开始滴血验亲?”

  赫连千笙点头很急,明显能看出她急切的心理。

  伺人捧着一碗清水行到合欢面前,合欢嘟着嘴,手指又勾上了我的袖子。

  怕苦、怕疼的人!他的撒娇也非常直接,就是揪我的袖子,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完全习惯和放任了。

  我拿起银针,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嘴巴抿的紧紧的。

  当我手中的银针正要扎上他手指的时候,眼角忽然扫到一道人影踏过,站在我的身边。

  段海墨!

  她看也不看我和合欢,而是径直冲着赫连千笙行礼,“皇上,臣有本奏。”

  赫连千笙愣了下,“等……等……”

  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没有任何事能比验明合欢身份更重要的了。

  “臣之本正是与公子卿有关。”段海墨的口气很坚持,手指一伸,戳着合欢的方向,“这个人是假的,根本不是公子卿。”

  ☆、危机四伏 身份成疑

  危机四伏 身份成疑

  一言出,满座愕然。

  愕然中,又有些奇异的表情。

  似乎是猜懂了什么,没有人吱声,只有人眼中存着叹息,看向合欢的目光里,也隐隐是同情。

  段海墨站着,昂首面对赫连千笙突然苍白的脸,“臣有证据。”

  随着她话音落,几名侍卫带着人进入大殿,没有赫连千笙的命令,就这么径直闯了进来。

  一名老妇颤颤巍巍,满头皆白发,倒是一双手细致白嫩,很是奇特。另外一名老者双眼浑浊,衣衫上补丁缀着补丁,低垂着头,脸上尽是慌乱之色。

  这两人一看就知道不过是普通农家之人,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更不可能与皇家牵扯上什么关系,段海墨把他们找出来干什么?

  “臣费尽心思,在数国中寻找,才将他们二人找了出来,皇上如有什么疑问,不妨询问。”段海墨的眼中,满是算计的得意。

  赫连千笙喘息着,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抬起手,哆哆嗦嗦地,马上又颓然地落了回去。

  “皇上,我‘紫苑’皇室虽然血脉凋零,后继艰难,才不得已从民间寻找失落的皇子,但皇子身份可不容半点马虎,贵族血亲怎么也强似贱民血脉吧?”

  她一开口,萧慕时立即不满,“段侯,您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难道您想说公子卿是贱民血脉?公子卿虽然是民间长大,但血脉却不容你侮辱,你这是在侮辱皇上。”

  “哼。”段海墨一声冷哼,眼角淡淡地扫一眼萧慕时,“九品小官,妄想借由皇亲国戚的身份攀附高枝一步登天,是个人就巴不得扑上去说是自己的外甥,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你、你、你……”激动之下,萧慕时又开始结巴了,手指连连点着段海墨,涨的满脸通红。

  “你那地位,不配与我说话。”段海墨又是一声鄙夷,倨傲之态浮现脸上,冷冷地顶着萧慕时。

  有人轻声一笑,是施淮溪,她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段侯说的没错,皇家血脉怎容人随意侮辱,贵族血亲肯定强过贱民血脉。”

  段海墨脸上浮现起得意的笑,与施淮溪两人目光在空中一触,交换眼神。

  她们联手了?

  施淮溪笑呵呵的,“段侯一心为国,忠君之心可鉴,萧员外郎又何必咄咄逼人?”

  我算见识了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萧慕时一个结巴也能咄咄逼人的话,那哑巴都能唱歌了。

  “皇上,海墨也算是皇家之人,自然要忠于皇家之事,不如由海墨来询问他们如何?”

  她的口气,岂容旁人发出半点质疑,纵然有人抬了头,看到她身旁气定神闲的施淮溪,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段海墨的手指向面前抖抖瑟瑟跪着的两个人,“说吧,你们的身份。”

  老妇的身体又缩了下,声音里满是敬畏,“我、我不过是一个纹绣师傅而已,没、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

  她身旁的老者也是同样耷拉着头,抬也不敢抬,“我不过是个扫地的,连与人吵嘴都没有,哪敢做坏事。”

  这样的两个人,的确与皇家八竿子都打不着,但是段海墨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人弄来,还刻意选在今夜,说与合欢无关,又有谁信?

  “你!”段海墨手一指那老者,“十八年前,你在谁家伺候?”

  那老者眨巴着昏黄的眼睛,“我、我不过是‘云苓’普通的农家人,十八年前,有个外地来的女子找上我,说是要在我家附近置一块宅第,但是不喜欢人多嘈杂,所以将宅院置在山林间,请我偶尔去打扫。”

  “你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吗?”段海墨询问着,眼中的算计之色光闪灿灿。

  老者摇着头,“她不让问,行事也神秘,带着一名襁褓中的孩童,也是不让他人经手,极为疼惜。”

  “那孩子可有什么独特之处?”

  老者想了想,“漂亮吧,很是灵秀的一个孩子,不过是个男孩,我也不懂那女子为什么如此珍重,又不是女孩。”

  “你见到过是男孩啊?”段海墨眼神更亮了,那声音也充满了诱惑。

  “嗯。”老者点点头,“有几次给换过尿布,知道是个男孩。”

  “那个孩子臀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当段海墨的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合欢。

  “有的。”老者想了想,很郑重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那孩子臀间,有个半月形的胎记,很是可爱。”

  “啊……”合欢半张着唇,眼中露着思索的表情,看着老者,想想摇头,想想又摇头,显然对眼前人没有半点印象,“我不认识你啊。”

  “你是谁?”老者同样也是莫名其妙地反问着合欢。

  合欢的手不由抚向自己的臀,“你口中的那孩童就是我啊,可我从未见过你。”

  “不可能!”老者惊声大呼,连最初的唯唯诺诺也忘记了,身体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那孩子早死了,我亲手埋的!”

  这一下,满座一阵惊诧声起,眼神如刀,齐齐盯着合欢。

  老者生怕他人不信般,信誓旦旦地说着,“真的,那年孩子突发高热,住的又偏僻,待请大夫来,已然不行了,不到半夜就咽气了,因为孩子不能立碑,我就葬在院旁的大树下,不信你们去看,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就是了。”

  段海墨的笑容里满满是阴谋的味道,“后来呢?”

  “后来那女子就走了,也不知去哪了,或许是太过感伤不愿留在伤心之地吧。”老者叹息着,“从此我就再没见过她了。”

  “究竟是伤感,还是另有所图,只怕就不好说了。”段海墨嘿嘿冷笑道。

  她的冷笑间,藏着一抹锋锐的杀机,连掩饰都没有,而施淮溪折扇轻拍掌心,旁观淡笑。

  赫连千笙的表情越发的青黑了,眼睛瞪的大大的,满是怒火。

  段海墨的手突然一指那位老妇,“皇上,您可知她是谁?”

  不等赫连千笙发话,她已然说了下去,“别看她此刻老态龙钟,当年可是民间赫赫有名的‘鹰眼神手’,不少达官贵人为求美丽的纹绣图案,纷纷高价请她上门,因为她有一项不传之秘,就是纹绣的染料特殊,看上去就如天生的胎记一般。”

  当她说出“鹰眼神手”名字的时候,我看到不少人发出恍然大悟的惊讶表情,看来这人的来头和名气确实不小哩。

  段海墨的手拍上她的肩膀,“当着帝王之面可不能说假话,把你当年遇到的事说说吧。”

  女子垂着头,不敢抬头看半眼赫连千笙,只是连连称是,“十六年前,我因厌倦了奔波之苦,在‘云苓’与‘泽兰’相交的小镇上买了栋小屋躲清闲,却不知怎的被人找到,那人许我千两银子,让我为一名两岁左右的孩童纹一个图案。原本为孩子纹绣图案并不稀奇,不少世家也找我为孩子绣一些漂亮的花纹,比如梅花妆之类的,因为越早绣,这些颜色沁入肌肤,随着年岁的增长与身体融为一体,几乎与胎记无异了,只是那人要求我绣的图案既不是妆容,也不是朱砂痣,而是一个浅褐色的月亮形状,位置更是奇怪,竟然在臀瓣间。”那女子絮絮叨叨说着,“哪有人在那个部位纹绣图案的啊,只因太过怪异,我才记得清楚。原本我也不想接的,但那人许的钱财多,图案也简单,我就替那孩子纹了。纹了之后,那女子就带着他远走,从此再未见过,我们做生意的,不会多问客人的身份,自然、自然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哪国之人。”

  场中所有人发出一声了然的哦声,齐整整的,再看向合欢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

  段海墨躬身行礼,“皇上,您觉得这还有必要滴血验亲吗?如若皇子真的在世,那侍女为什么当年不带着孩子来皇宫?分明就是公子卿早夭,她心有不甘找了名野种替代,又唯恐纹绣的图案有破绽,只能等这野种长大了,图案极其类似胎记了,才送信回朝,目的不过是为了索取大笔的财物。”

  她一口一个野种,听在我的耳内极其刺耳,就连一向乖巧的合欢,也不由皱起了眉头,从身上透出薄薄的怒意。

  这怒意散开,犹如一道屏障,将他那紫金衣衫衬下的身躯衬托的高贵无比,凛然难以侵犯。

  不仅他身边的我感觉到了,就连段海墨都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挪了两步,脱离那气势的范围。

  待她发觉逼迫她离开的气势来自于那轮椅上身姿纤弱的少年时,狠厉滑过眼角,“皇上,此人狼子野心,冒充皇子欺君之罪,理应诛杀,身为皇家血脉的海墨,愿为皇家出力,亲自审问他。”

  与她话同时出现的,还有手中的一抹寒光,她甚至都没等得及赫连千笙开口,那剑已经逼向了合欢。

  轮椅上的合欢,从那剑出鞘起,神色就变了,不是变的害怕,而是变得更加凛然,那双原本乖巧可爱的乌黑眸子里,是点点嘲弄,还有无以伦比的强大自信。

  薄唇浅笑,魅惑无双。

  那握剑的手顿了顿,才突然觉醒般猛刺了出去。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象这朝中的大臣一样,忌惮她的身份,为她所控制。

  剑还在空中,就被一只手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段侯,皇上未发话就动手,未免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吧。”我慢条斯理地开口,“御驾前动兵刃,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刚才您可说的是审问,这剑的力道,不像是审问,倒象是急于灭口似的。”

  段海墨的手被我握着,抽了抽,没能挣脱。我再是手脚麻木略有不便,还不至于捏不牢个纨绔子弟的手。

  “黄侍郎,你什么意思?”她冷眼瞪我,大殿里的护卫顿时抽出了身侧的剑,十余道寒光闪闪,把我和合欢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沈寒莳踏前半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指成爪,越过无数人的保护,准确地捏上了段海墨的咽喉。

  有人惊呼,有人抽凉气,也有人看好戏。

  我老神在在地看着段海墨,“段侯,我来之前皇上曾有交代,公子卿是‘泽兰’护卫的要人,不能有闪失,我更是代表‘泽兰’而来,您下手之前,是否要想想清楚?”

  她看不起一个兵部侍郎的身份,但她若是连我的话都听不懂,那就白活了。

  她表情难看,挥了挥手,一干侍卫收剑退下,沈寒莳的手也缩了回来,站在我的身旁又恢复了一贯的垂首不语。

  “段侯,你要给帝君大人一个交代,我也要给我家的皇上一个结果,能否让我询问两句?”

  我的身后,那金色厚重的龙椅上传来了虚弱的声音,“你问吧。”

  赫连千笙开了口,段海墨不敢再坚持,只好让开了位置。

  我慢步走到那“鹰眼神手”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只看不语。

  被我的眼神盯的全身不自在,“鹰眼神手”索性低着头,不敢再看我。她不看我,我还在看她,杀气笼罩了她全身。

  她越绷越紧,最后几乎趴伏在地,“大人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呵呵。”我冷笑了声,“当年那女子给了你多少两银子?”

  她没想到我问的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呆了呆,“一千五百两银子。”

  “哪家票号的?”我又是一声,“你说你不知道那女子哪国之人,需知几国之间钱庄并不通用,你拿的是银票是哪的,自然可以推断出那女子的身份。”

  杀气张开,她憋的几乎喘不上气,连连摆手恨不能马上摆脱我,“她、她给的不是银票,是、是白银。”

  “一千五百两白银?”我提高了声音,“你说一个女人背着近百斤重的银子,还抱着个孩子,跋山涉水地去找你?”

  她呆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我转身望向赫连千笙,“公子卿如何丢失,外人不知,皇上您却心明,当年太女府突然失陷,战乱追杀中,这侍女带着孩子仓皇逃跑,财物顶多只有随身的一些细软,说有近百斤重的银子,只怕于情理不合。”

  赫连千笙连连点头。

  “再说公子卿曾当着吾皇的面与萧员外郎滴血认亲,也是半合之兆,段侯莫不是信不过我家主上?”

  赫连千笙又是连连点头。

  “说不定是有人与她一起密谋呢?”段海墨不屑地哼了声,“他们半合,只证明他们有血亲关系,若当年是她给予了那女子钱帛,以期日后得吾皇封赏呢?”

  “她?”我手指着萧慕时,忍不住地笑出声。伸手一拽,萧慕时的袖子落入我的手中,随手翻开,表面光鲜的官服之下,袖口竟然是几个补丁缀着,很是寒酸。

  “她混了这么多年员外郎,还如此穷酸,别说一千两,你让她倾家荡产,看能不能凑个一百两出来,何况当年。”我松开手,萧慕时赶紧垂下袖子,把那些补丁之处拢拢好,生怕人再多看两眼。

  轮椅声轧轧,在所有人的静默中,清弱的少年努力撑着轮椅,慢慢靠向赫连千笙,一语不发地拿起银针刺上自己的手指,鲜血滴入水中,随后将银针递给了赫连千笙。

  枯朽的手指伸出,却没有接那针,而是伸到了合欢的面前,合欢手中的针刺破赫连千笙的手指,同样两滴血落入碗中。

  合欢托着碗,高高举起,冷然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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