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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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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步缓缓,走到车前三尺远的地方,停在沈寒莳的面前,微一颔首,“劳烦通传卿公子,护国将军施淮溪愿亲身护送卿公子入宫,唯恐公子被人惊扰,特备车辆相迎,车身备有软榻,淮溪亲身相试,应不至于颠簸到卿公子。”

  声音不大不小,说给沈寒莳听只是礼仪,足以我和合欢听的清清楚楚了。

  从听到她名字起时,我就在笑,一直噙着笑。

  施淮溪,“紫苑”响当当的人物,若不是“泽兰”出了名沈寒莳,这七国中最有传奇的战神名字,只怕就要落到她的头上了。

  少年成名,叱咤疆场未尝败绩,有人甚至说,“紫苑”的崛起,只怕就在这个天纵奇才的身上了。

  昔年赫连千笙坐稳帝王宝座,将段家人立为凤后之后,段家为外戚,又仗着夺权有功,实力逐渐做大,不得已之下,赫连千笙只好分化兵权,将另外一半兵权给了当时为她征战的施氏,而施淮溪正是施家长女。

  段家与施家,本就是朝中最重要的两大势力,我知道他们会为了这皇位而斗争,只没想到还没入京师,这斗争就已经开始。

  一个被封为皇家侯的女子,没以文官之态来,却是高头大马。而一个以战场扬名的将军,穿着优雅,说话文绉绉的好似读书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合欢停下手,拈着咬了一半的饼,眼睛直勾勾地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施淮溪。

  怎么,这女人竟然能勾引他的注意力,某非合欢对这女子有好感?

  我还在思量,合欢的嘴巴张了张,满面莫名,“秋天了,扇扇子不冷吗?”

  ————

  作者有话说:奶奶走了,我要赶回家奔丧,稿子放在后台定时发布,如果没有没出来,大家等我闲下来了弄。

  ☆、紫苑城门外的暗战(二)

  紫苑城门外的暗战(二)

  我噎住了。

  而合欢重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饼,居然叹息着放下了。

  看来这两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连饼都不吃了。不料合欢忽然凑过脸,贴上我的耳边,“姐姐,好臭,吃不成了。”

  我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他皱着鼻子,嘟着嘴,眼睛指了下车外,满面不爽。

  车外,段海墨的马队最少是四十人的仪仗队,段淮溪的车队只有十辆车,却都是四马驾车,再加上我的十余辆车,这城门口活生生挤了百余匹马,把个大门挤的水泄不通。

  一番言语停留,有些马早已开始就地拉撒起来,一个城门口刹那间多了无数马粪马尿,风一吹,味道迎面扑来,当真醒脑提神。

  合欢能吃得下去才怪!

  不仅马堵着,这么多人,又是皇家队伍,百姓根本不敢招惹,唯有远远地站开等他们离开,这一僵持,道路两边满满的全是人,远远站着,好奇地伸长脖子观望。

  我不介意他们等,合欢也不介意他们等,就算等成了木头桩子石头人,合欢也只在意自己面前的食物,但是堵着别人行进的路,就有点缺德了。

  那两个人,站在车前,真是碍眼无比。偏偏她们似乎要较一个高下,谁也不肯走,谁也不愿挪开半步。

  这……如果没有结果,她们会不会站到海枯石烂?

  正在两个人暗中较量的时候,从城门处又奔出一个人,衣衫凌乱,头发上的钗都歪了,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一路狂奔而来。

  嘿,这不是萧慕时吗?

  三方聚会,加上我,可以开桌麻将了。

  萧慕时跑到车前,呼哧呼哧喘着气,张开嘴想说话,又是一阵狂喘,我生怕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厥过去了。

  “姨。”合欢低低喊了句,探了下身子,又缩了回来。

  谁说他只知道吃东西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这个小子明明低着头,有点风吹草动知道的一清二楚。

  萧慕时一到,看着左右两个人,脸上满是惊奇,“段侯、施将军,你们怎么在?”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么,这明摆着就是她被人监视了,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或许说那城门口的士兵,最先通报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这两个人,最后才轮到她,否则她怎么是衣衫不整一顶小轿狂奔而来,人家却是高头大马精装马车,齐整整地人马队列而来?

  两个人面对萧慕时,只是拿眼角扫了下,根本不屑正眼瞧她,段海墨就像没听见般,连回应都没有。

  那施淮溪本也不想说话,眼睛在看了眼我所乘坐的马车后,才开口应了句,“身为将军,当然要护送卿公子安全。”

  萧慕时的地位还真低,这两位标准的皇亲国戚都懒得和她说话,如果不是看着合欢在场,只怕她连和她们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说话了。

  “啊……”萧慕时呆呆地张着嘴,看看段海墨,又看看施淮溪,“这、这,不是、不是让我迎接卿公子的吗,你们如何、如何……”

  话到了最后,声音直接没了。

  傻子都知道她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你们如何得知的。

  这还要想吗?这京师都是人家的,消息不用探听自有人送上门,这世界哪都不缺抱大腿的人。

  再是秘密的消息,到了“紫苑”皇家,都跟长了翅膀的鸡似的,飞的满大街。如果她要知道我们一路上受到了什么样的暗杀,只怕真的昏过去了。

  她是镇不住这两个人了,那就只能……

  我一伸手撩开帘子,沈寒莳立即让开身体,双手垂下侍立一旁。

  帘子才动,三个警惕的人同时抬起脸,是完全不同的表情。

  段海墨和施淮溪是希冀,还有好奇,想要知道这传说中的赫连卿是什么样子,更有些表现的意味,姿态都拿捏的极好,什么家主气场,宫廷仪态都摆了出来,只求在第一眼博取好感。

  这目的太明显了吧?

  当看到车里出来的是个粗布衣衫,手脚绵软的女人时,两个人同时脸色一沉,那倨傲之姿又出现眼底。

  唯有萧慕时,在期待之后突然看到是我的脸,张大了嘴巴,手指伸在空中,“‘泽兰’皇、皇……”

  在出发前,我只答应她会用以精锐护送,从来没说过会自己来,可怜的人,又被我吓着了。

  “黄侍郎。”沈寒莳适时的打断她的话,冲我拱手,“这是迎接卿公子的人,请您示下。”

  这家伙,还记得当年我冒充兵部黄侍郎的事呢。

  他一开口,那萧慕时又是一噎,眼睛盯着沈寒莳,眼神不断地瞟着,想要从那帽檐下看清楚这马车夫的脸。

  看什么看,你到时候再喊一句沈将军,老娘拿什么圆回来!

  我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握上萧慕时的手,“萧员外郎,分别十余日,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手掌捏着他的手,揪了下。

  她一龇牙,总算把那嘴巴闭上了,干巴巴又有点瑟缩地笑了笑,“好、好、好。”

  真亏了她这一激动就结巴的性格,不然刚才喊句“泽兰”皇帝驾临,我就哭死了。

  我极为官家客套地冲段海墨和施淮溪行礼,“在下‘泽兰’兵部侍郎黄英,受主上之托,护送卿公子前来,却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段海墨的目光极快地从我身上挪到车帘上又挪回来,双手一握我的左手,口中极为热情,“黄侍郎远道而来,辛苦、辛苦。”

  同时,施淮溪握上我的右手,也是同样的热情,笑眯眯的样子比段海墨还多几分亲近,“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我一左一右被两个人牵着,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我顿时觉得握着我的手力量大了几分。

  侍郎是文官,科举出身,即便是兵部侍郎,也不可能身怀武功,这两个家伙用这么大力气想干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撒手,各自拉这我一只手,眼神在空中较量,我的手越来越疼。

  我的手脚行动因为药而有些慢,看上去就像个文弱之人,她们两个这力气,是要把我扯成两截?

  你们内斗就内斗,扯上我干嘛,我真无辜。

  沈寒莳马上察觉到了她们的不对,脚下一迈,被我微微摇头制止。

  “你们就忍心卿公子一直在城门前等着?”我笑盈盈地开口,“卿公子千里而来,早已是入城心切,赶紧先去驿馆吧。”

  两个人这才松开了与我“热情”相握的手,我低头看去,手背上各有两道捏出来的紫青色的印记。

  心里叹息,垂下衣袖。

  “黄侍郎。”段海墨率先说话了,“卿公子身份不同,既然回来,就该让百姓知道这个好消息,白马黄披接受百姓景仰回去才是最好,您说是吗?”

  “黄侍郎。”施淮溪抢过话,“卿公子地位独特,岂能随意抛头露面,骑马不雅,坐车平稳舒适,也免了被人评头论足,您觉对否?”

  这两位感情是找到了做主的人,要我给个公道做个选择啊?

  或者说,他们不仅探的是合欢的意思,还有“泽兰”的意思。

  我还没进“紫苑”的门,就感觉到了针锋相对的气氛。外加萧慕时插着话,“皇、黄侍郎,我、我才是被、被委派的人,理、理应我迎接,您……”

  她下面的话,被我瞪回了肚子里。

  我慢悠悠地看着面前两个女人,“卿公子虽然身份高贵,但毕竟还未尘埃落定,此刻就接受百姓景仰似乎不妥哩。”

  我这话说完,段海墨的表情阴沉了,施淮溪却有些喜悦了,“就是,就是,自当是坐车隐蔽些好。”

  “可现在换车,您不觉得还是会被人围观吗?”我以眼神示意两旁黑压压的百姓,我们在城门口堵了快一个时辰了,人早已经排的不见尾了,有好奇者甚至爬到了旁边的树上,伸着脑袋看热闹。

  “不如……”我看看三人,“直接让我的车进去,卿公子也免了换车之烦,更不用被人围观。”

  段海墨和施淮溪看了眼对方,这个选择虽然没有满足他们,但同样也没满足对方,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同时点了下头,“好。”

  倒是萧慕时讷讷的,“可这是、是我、我的职责。”

  “您那轿子。”我指着萧慕时带来的软呢小轿,“就一顶,难道要我们全部步行?”

  她看着我,缩了缩脖子,摇头。

  马车长驱直入,奔着驿馆而去,合欢吃饱了,正靠在榻上休息。

  我坐在一旁,心里各种念头闪过,当初七叶曾暗示,刺杀合欢的人中,有来自皇家的势力,如今“紫苑”最有势力的两派,就是以段海墨与施淮溪为首。

  那下手的人,是她们中的谁?

  ☆、赫连千笙认子

  赫连千笙认子

  进驿馆是我的决定,合欢不反对,就没人能阻止。无论是段海墨还是施淮溪,被我一句身份未明,不宜大张旗鼓,全部堵的死死的。

  几辆破旧沾满灰土的马车在前面跑着,后面黄罗伞队护送,紧跟着檀木香车,玉铃清脆,最后是一抬四人软轿,跑的那叫一个欢快。

  本就是热闹的早晨,京师繁华之地,这一路狂奔,无数人侧目惊愕,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车径直驰入驿馆,直到门前,才停了下来。

  我看了眼车后的两队人马,她们谁也没有离去,就跟随在车后,导致路上出现了这道诡异的风景。

  “合欢。”下车了,我替合欢带好斗笠,将那张毁天灭地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待我下车的时候,三个人已经在车旁站好,那动作快的我几乎以为他们拉肚子在抢茅坑。

  我声色平静,朗声长颂,“恭请卿公子下车。”

  在三个人翘首企盼的目光中,沈寒莳从车内抱出一辆木质的轮椅,三个人目光呆愣,齐刷刷地着那把轮椅,没回过神。

  白皙玉指轻软地搭在沈寒莳的肩头,柔若无骨,在紫色衣衫的衬托下,泛着珍珠光泽。

  我听到了有人赞叹的声音,不错,懂得怎么欣赏男人的美,算有眼光。

  人影一闪,轮椅上多了一道清弱的身姿,华贵的紫色挡不住纤瘦,衣衫飘飘直欲连人带车全部吹走。

  金色的云纹堆砌在他脚下的衣袍上,随风翻飞,与他那无力瘫软的身体格格不入。

  三个人又是一愣,我再度扬起嗓音,“请卿公子入驿站休息。”

  合欢嗯了声,从头至尾,从在城门口到驿站,他只出了这一声,气弱的几不可闻,身后伺候的人推上合欢的轮椅,缓缓将那轮椅推入门中。

  留下三双完全被震惊的眼,直勾勾地盯着缓缓闭合的门。

  萧慕时第一个憋不住了,“皇……”

  我眼神一冷,她猛地一憋,呛着了,俯下身不住地咳嗽着。

  “卿公子身体孱弱,受不了风寒,所以只能让诸位改日再拜谒了,待见过帝君之后,再与诸位定下日期。”

  我很客套地赶人,噙着笑的眼睛也没放过他们任何一点动作。

  从始至终,段海墨在惊讶背后藏着的是惊喜,惊喜里还有一丝轻蔑,一个身体孱弱,又无依无靠的皇子,实在不可能成为她太大的绊脚石。

  而施淮溪就有些不同了,她的目光似乎是在品味,长长地牵在那轮椅上,直到轮椅被推入房中,房门关上,她的视线还没抽回来呢。

  在合欢的手伸出时,她眼底的惊艳差点戳瞎我的狗眼。听到我的话,她含笑拱手,“无妨,宫中滴血验亲的时候,再见也不急。”

  段海墨也轻松地抱拳,“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黄侍郎休息,宫中再会。”

  两队人马带着无比张扬的姿态风光而去,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和无数人关注的目光,留下一顶孤零零的小轿子,和一个好不容易才喘平的人。

  “他怎么了?”萧慕时好不容易憋到没人了,急切的开口,那手在空中挥舞着,如果不是还算有点理智记得我是谁,只怕那手就揪上我的衣领了。

  “为人偷袭,受了点小伤,不碍事。”我冷静地回答。

  “你怎么能让他受伤!”萧慕时急眼了,也顾不得我的身份了,“这是小伤吗?这、这、这不是都瘫、瘫、瘫了吗?”

  “够了。”冷冷的低喝从一旁传来,沈寒莳冷眼相对,“皇上为保护他受伤,自身都行动不便,若是吾皇有事,你又赔得起吗?”

  萧慕时大吃一惊,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我苦笑摇手,“只要不暴露我的身份,就不会有麻烦,记着我只是护送公子卿来的黄侍郎。”

  萧慕时唯唯诺诺,连连点头,“是、是。”

  之后,她还是不放心般小心询问着,“那公子卿会不会更容易为人暗算?”

  “示敌以弱,才能诱敌出动,若不能彻底铲除他身边的隐患,即便登基做了帝王,又能几日?”

  萧慕时眼中爆发出惊喜,她没想到我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我最初的答应,也只不过是保护合欢,对于他们内部的斗争,并没有太过介入的意思,甚至她不可能猜不到我的算盘,待内部大乱,趁机收“紫苑”,只留合欢性命和身份。

  但我现在的话,不仅是要保护合欢,还要扫除他的一切障碍,与我无利,但对她、对合欢、对“紫苑”都将是最好的消息。

  是的,我改变主意了,那个令人心疼的少年,改变了我的初衷。

  我无法漠视他的生命,不愿他消散在我眼前,甚至我还有更为大胆和期盼的愿望,想要为合欢达到。

  “今夜滴血认亲吗?”我询问着萧慕时。

  “是。”萧慕时沉重地点头,“帝君已拖不了几日了,事情宜快。”

  我表示明白,挥挥手。

  萧慕时恭敬行礼,“今夜我为您和公子卿引路,入宫见帝君。”

  黄昏刚过,残阳还有最后一丝淡暮在天边,灯火次第燃亮起来时,一辆马车悄然驰进了驿站,带着我和合欢,外加保护的沈寒莳,就这么匆匆地进宫了。

  皇宫幽静,却又在幽黑的安静中透着一股道不清的气息,肃杀沉重之气。

  宫殿里灯火摇曳,与外面的沉暗比起来是天壤之别,唯独那肃杀之气,更浓烈了。

  我换下了朴素的装束,一身宫装,没有穿着“泽兰”的官服,身份与合欢一样,大家心知,却不用摆上台面。

  推着合欢的轮椅,在伺人的引导下前行,当那扇大门在我们眼前打开,当合欢的轮椅慢慢行进那殿门,也意味着我与他,无法与这富贵的宫殿分开。

  “公子卿到。”伺人的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目,十余道视线牢牢地锁在他的身上,猜测与好奇,惊讶与不解,都是无形的压力。

  看这些人的服制,俱是朝中最重要的官员和皇亲国戚,也包括我上午才见过的段海墨和施淮溪。

  最前方的座位上,枯朽的中年女子眼中是热切,盯着我们靠近,手哆哆嗦嗦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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