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的胳膊,好紧。就像刚才抱着我逃命一样紧。

  他的呼吸,好急。如同拥着我在火堆中打滚躲闪似的急。

  为了擦药方便,那破烂不堪的衣衫早被我扔到了一旁,此刻的他精赤着上身,胸膛包裹着我,他的下颌厮磨着我的发顶。

  这温暖的臂弯,这与我同床共枕裸裎共对了三年的男人,这让我趴伏着睡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胸膛,我们早已自然习惯地面对对方和自己的**,半点不会有不好意思,还真象是老夫老妻。

  不需要语言,不用更多的动作,只这样轻柔的偎贴,就够了。

  我抬起目光,他有力的下颌弧度,透着刚毅果敢的心,如雕刻般完美,唇角紧抿,也正低头看着我。

  视线相触,我忽然玩心大起,“公子,何日回归‘百草堂’,没你这头牌,生意可大不如前了啊。”

  那面瘫的脸终于有了表情,他嘴角一撇,低低哼着,“记得老鸨曾说,我的针太细了,若接客,只怕‘百草堂’要改名‘虫草堂’了。”

  话语虽硬,眼神里却满是柔软。

  我与他,都不是擅长玩笑的人,这是三年相处以来,我们唯一会对彼此开的玩笑,一用就是这么久,居然也不嫌腻。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的胸口,一点殷红刺目。

  我抬起手,指尖点上那,“蜚零这是为我而留吗?”

  那日盛大的迎接仪式,那声声犹在耳的主夫称呼,都是我心头的痛。

  “我知你不在乎,但蜚零也不是能轻易任由人摆布的。”他是在告诉我他与七叶的暗战斗争吗?

  蜚零不擅言辞,也隐忍,但骨子里是个极度坚持自我的人,若非如此,当年又怎么做得出跳崖的决绝之举。

  “你还是没告诉我,是不是为我而留呢?”我眼中带笑,轻飘飘的声音里都是荡漾。

  他不说,我就要逼他说。

  “你都知道。”

  这是不可爱的回答,我都知道,也想听他说。

  “那我也不说我想不想你。”我赌气。

  “你不用说,我知道。”

  不解风情的男人,混蛋。

  “蜚零,我们有多久不曾这样了?”无边天幕下,只有我们两个孤零零的身影,小镇黑幽幽的在前方,既有被天地包裹的渺小感,又有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唯一依靠。

  “两年两个月。”他准确地回答,“我们最后一次露宿野外,是在‘泽兰’京师门前,我们到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唯有在城门外的树林里露宿了一夜,那时的你只能勉强撑起身体,摇摆地走上几步,幸亏是夏日,除了蚊虫多些,倒是不太冷。你睡在我的膝上,我守了一夜。”

  记得如此清楚,连时间都这么准确,甚至我的症状都没忘记,蜚零的记忆力,真好。

  我的身体慢慢滑下,枕上了他的膝,自动寻找到了最习惯的位置,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落在我的脸颊边,将乱了的发抚到一旁。

  我的脸上扬起了微笑,心中如水波飘开的,是曾经一起的幕幕往事,“我记得,城门一开,你背着我进去,给我买了两个刚出笼的肉包子,当时我们身上一共就四文钱,两文钱能买两个肉包,却能买三个菜包呢,我说要三个菜包,你坚持说我很久没吃着肉,定要买肉包。”

  “就两个,你还留一个给我,藏着掖着,居然没发现你没吃。”又是熟悉的责怪声,不就一个包子嘛,记恨到现在。

  “你那时候可是顶梁柱,若饿坏了怎么办?”

  “练武之人,几日不食又有什么关系?”

  又来了,他这话连字都不带改一个的,真无奈。

  我们没钱,不是蜚零没本事,而是所有他赚来的钱,都兑了药,为我治疗筋脉的伤。我那药浴,多时每日浸泡,少时也是三日一次,有些药材名贵,他兑了药就只剩几个铜板,也都给我买了吃的,饿着自己。

  居无定所,他背着我四处流浪借宿,厚着脸皮上人家家里借浴桶为我疗伤,若碰上好心人就罢了,若碰不上,他那剩下的一点钱财,就只能当做一日的租金。

  一直这样的日子,他带着我到了“泽兰”,直到到了“泽兰”京师我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因为“泽兰”京师是最为繁华富庶之地,只有这样的地方,他才能找齐为我治伤的药。

  木槿是支撑我活着的动力,蜚零才是那个真正让我活下来的人。

  “蜚零。”我看着月亮已偏西,忽然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手指遥遥点着小镇的方向,“既然有镇子,就一定有吃的,当年那个包子都放凉了,我一直难受着没能给你让你吃上热的,不如我现在去买!”

  他又把我拉回了怀抱中,“这么早,哪有包子。”

  我用力地摇头,“包子铺都是寅时便起包包子,蒸笼上屉,我此时赶去定然已经开了门,稍等上片刻就有了,大不了让店家提前上屉蒸着就是了。”

  “那我随你一起去。”他蹲下身体,将背对着我,“要如当初一样吗?我背你去。”

  天族的药极为有效,他的体质又好,这不大的功夫,火爎的水泡早已经消了,只留下一些细碎的擦破伤痕,和皮肤上红红的印记。

  “那你还要找差事么?”我斜睨着他,“为求良药医妻主之病,唯有以男儿身找差事,那时的街头,可不少人赞你贤良淑德呢。”

  当时,他的借口就是为筹我这妻主的医药费,才不得已男儿身寻差事,惹了多数人的唏嘘。

  毕竟他那容貌,即便有风尘遮掩,纵然刻意凌乱了发,全身狼狈不堪,还是难掩天资绝色的。

  那些人唏嘘的,当然不是我那个死肉一坨的瘫子,而是他如此美貌却嫁了这么个妻主,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也就罢了,还如此死心塌地从一而终。

  我确认他的伤无碍,这才伏了上去,双手从他肩头垂下,懒懒地挂着——当年的我,就是这么挂着的。

  他的双手托上我的臀,熟悉的力量传来,我的头贴上他的脸颊边。

  轻轻地,轻轻地,吻了下。

  记得我给他的第一个吻,就是这样的,当然不是我偷香窃玉,而是那时候的我,瘫的根本无法自控,随着他走动的颠簸,不小心亲上去的。

  那时的他,也象现在这样,明明身体都僵成一块铁板了,还是若无其事地假装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放声笑着,肆无忌惮。

  他背着我,一步一步,没有用轻功,也没有加快步伐,甚至有些慢。

  更像是想多挽留一些我们的相处时光,多回忆一些我们的过往。

  可这路还是那么短,看着渐近的小镇,这甜蜜就象一个被舔舐着的糖块,不管你多么仔细地品尝每一分甜味,多么舍不得,它还是在慢慢消失。

  到了小镇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你进去买吧。”

  我才愣了愣,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

  他低头自己的胸口,“你要我这样进去,不怕碰上早起的菜农?或者包子铺的店家?”

  我这才想起,我看惯了他**着的上半身,可这落在旁人眼中,一个男人半裸上街头,那真的是伤风败俗了,更何况俊美如他,我又怎舍得给别人看去了?

  “好,我去。”我扯下身上的外衫披上他的肩头,冲他一眨眼,“今日,我买热的肉包子给你吃。”

  冷峻的面容上,终于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眼角暖暖,“好。”

  踏上带着露水的青石板街,我的脚步轻快,朝着前方远远的一盏灯笼快步而去,前方是包子铺飘起的缕缕白雾,后方是一双温柔的眼眸,同样都是让人心里又暖又热。

  我与蜚零,不是吃不起更好的东西,只是这包子,仿佛是一种当年的遗憾,一种牵系在两人心中的情愁,我记着他的两个包子,他记着我分与他的那一个。

  其实,只因为我们记着彼此。

  我站在包子铺的门前,店家的招呼声和眼前的包子一样热,“姑娘好早。”

  我掏出一张银票送了过去,“拙夫饿了,给我两个肉包子。”

  “您可真是贴心的好妻主。”店家看着银票,表情苦了,“姑娘,小本生意,不过两文钱,别说银票了,您就是拿粒散银子,我这早晨刚开张,也找不开啊。”

  她想了想,“要不,这包子您先拿去,改日有了铜板,您再给我送来。”

  我摇首,放下了银票,“不,这是为他买的,我不想赊欠。”

  不等店家回话,我拿起油纸包着的两个热乎乎包子,快步出了门,眼见着对面的成衣铺子还未开门,愣是坏心地强硬敲开。

  店家睡意未醒,还在揉着眼睛,我已丢下了银票,拿起一套墨色的衣服,飘然而去。

  走在路上,揣着两个热包子,看看手里的衣服,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

  因为想到那个人,而笑。

  他喜欢墨色,这衣衫虽然不是华贵的面料制成,但他应该喜欢的。

  不算远的路,在我不自觉的快步中很快就走完了,我回到与蜚零分开的地方。

  天色还未白,隐隐的黑蓝色。

  四下地望了望,没看到蜚零的身影。

  我皱了下眉头,启唇,“蜚零!”

  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飘开……回应我的,只有空气里独有的清新,而没有人声。

  内息张开,感知范围内,确实没有人。

  他去哪了?

  是怕为人看见,躲了起来?还是回到刚才那地方牵马去了?

  寂静的天幕下,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捧着包子,拎着衣服。

  兴许是因为还没有从彼此依靠的回忆中醒来,他的突然消失,竟让我有了种无措感。

  脚下再走了两步,一粒石子被我踢了起来,骨碌碌地滚着。

  定睛看去,几枚石子整齐地摆成一圈,圈的中间,是几个字:煌吟,对不起。

  ——————

  作者有话说:昨天我更文了,后台也显示审核通过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台没显示,今天再看看情况,要是还没出来,我会找编辑问问。

  ☆、寒莳的坏嘴巴

  寒莳的坏嘴巴

  我骑在马上,马蹄声凌乱,我的思绪也凌乱。

  一个细麻绳穿着的油纸包挂在马辔旁,随着马身的起伏摇来摇去,我伸手摸了摸,油纸包里的包子早已经冷了,叹息中手又缩了回来。

  他来的突然,走的突兀,甚至没有与从前一样,给我告别与说再见的机会。

  地上的字迹很整齐,证明他不是在匆忙之下离开的,既然不急,为何不等我拿来包子,为什么不穿上我买的衣服。

  心头,闷闷的。

  死面瘫,你以为说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吗?

  你我之间的感情,何必说对不起,不就是没吃包子嘛,下次再买给你吃好了。

  就在这心思各种的流转间,百里之地瞬息即过,我收敛了心神,举目眺望。

  营帐前,人影有序地巡视着,短短的一夜时间,沈寒莳就恢复了军队铁律,将这车马围在中间,滴水不漏。

  远远的,就看到他一个人立于合欢休憩的帐前,长枪在手,俊逸飞扬。

  靠近时,我先小心地看了眼他的神色,没有看到焦虑与沉重,心头松了口气。

  以我的医术,纵然知道合欢不至于一夜就魂归,但未看到,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的。现在看到沈寒莳的表情,那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

  看我的马飞奔而来,沈寒莳屹立的身影也动了,几步掠了过来,我一勒马缰,正看到他递来的手,手一搭,人落地。

  “怎么,还带了点心来?”他眉头一挑,看着那个小小的油纸包,“不过似乎少了点。”

  我干笑了下,两个包子,真是喂谁都不够呢。

  我想打马虎眼,可不代表某人的眼神不够尖,他是谁啊,千军万马的战乱中,都不会错过敌军主将的人,能看不到我马背上多了什么?

  一套墨色的衣衫,男子的衣衫。

  我为蜚零买的,即便明知道会被人看到,我还是舍不得丢弃的,虽然蜚零连看都没看到,也领不着我这份心意。

  他眼神一瞟,嘴角斜拉了下,难得的是没有开口讽刺我,而是给我一句话,“他很好。”

  离开一夜,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消息。

  我点了点头,迈步向营帐走去,“药,我弄来了。”

  沈寒莳的眼中也霎时闪出了轻松的喜悦,“我去拿药炉药罐。”

  他清楚地知道,如此重要的药,我肯定是要在眼皮底下盯着亲自煎熬才行的。

  我一撩帘走进了大帐中,在我撩帘的同时,我的眼神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床上那个人影。

  他陷在被褥中,纤瘦让那被褥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拱起,只有那长长的发,告诉我他的存在。

  这发太长了,吃精血呢。

  他睡的安稳,眼睛闭着,呼吸声虽然弱,但至少还算平稳,只是那唇色脸色,比之昨晚,又惨白了几分。

  就在我端详他的时候,那双眼突然睁开,初醒的朦胧让那双眸子看上去更是如雾似幻,清弱的嗓音喊着我,“姐姐。”

  “吵醒你了?”我有些自责,即便我脚步如此轻,没想到还是吵醒了他。

  “不是。”他又幽幽地眯了眯眼睛,睡意未醒,“我只是感觉到你回来了,想看看是不是。”

  他嘴角的浅笑噙着,轻声道,“果然,我的感觉不会错。”

  这笑,让他看上去犹如仙子般无暇。

  这灵秀的人,只怕一直在等着我回来,睡着也是心心念念着我。

  我坐上他的床沿,“药我拿到了,一会就为你煎药,你再睡会吧。”

  这样轻柔到低哄的口气,我几乎没有过。

  被褥下,小小的东西拱着,拱着,半天从被褥旁拱了出来,我才发现是他的手指,那手指勾上我的衣角,拈住,他才露出满足的神情,再度闭上了眼睛。

  沈寒莳动作很快,不大会功夫,就将药炉药罐送了进来,被合欢抓着衣角,原本想在帐外煎药的我,也只好留在了他的床边。

  小小的药炉煎煮着药,炭火让这帐子又温暖了不少,“日阳花”和“五色寒溟草”也非寻常草药,没有那苦涩又刺鼻的味道,大帐里反而是弥漫着淡淡的甜香气。

  我摇着扇子,仔细掌控着火候,沈寒莳站在一旁的角落里,双手抱肩,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药。

  我没看错吧,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的是——羡慕?

  瞪他,以眼神警告他:

  ——别胡思乱想,你要为了这个故意受伤,老娘掐死你。

  他笑笑,眼波流转。

  我再瞪

  ——谁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不许弄伤自己。

  这一次,他索性别开眼,根本无视掉我的警告,不过那唇角边,倒是笑意满满。

  忽然,耳边传来了沈寒莳的传音,“你碰到了面瘫僵尸脸?”

  面瘫僵尸脸?

  我正想着,沈寒莳努了下嘴,方向正是大帐一角里,他拿进来的墨色衣衫。

  我失笑,传音给他,“你嘴巴越来越坏了。”

  蜚零不就是表情少了些么,他还真缺德,不过……确实有些象面瘫僵尸脸。

  “坏吗?”他那顾盼飞扬的眼神里,坏坏的声音传来,“我还没说容成凤衣是个风流小倌脸呢。”

  “噗。”我好悬笑出声,捂着唇抖着肩,憋着低下头。

  容成凤衣端着架子的时候,的确是高贵典雅,但只要一笑,那眉眼顿时就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媚气,沈寒莳这戳的,让我连反驳都不知如何反驳了。

  “还有你那个师傅,禁欲冰块脸。”他冷不防又丢了一句过来。

  我呼吸不稳,笑声到了嘴巴边上又咽了回去,肚子一抽一抽的,有点疼。

  青篱,不知道你听到这个点评后,会有什么感想?

  我幻想着:大概还是万年寒冰,不做回应吧。

  眼见着药火候到了,我赶紧将药从炉火上端了下来,筛入碗中,正当我仔细地篦药的时候,耳边又传来沈寒莳的冷哼声,“至于床上这个,纯洁骗人脸。”

  纯洁……骗人……脸?

  我手一抖,药撒了几滴在桌面上。

  “如果不是这纯洁的德行,能骗得你掏心掏肺,舍不得放不下抛不掉吗?”

  他这么一说,我想想,似乎还真的没错。

  任谁对上合欢这张脸,打心底都会升起一股柔情,生怕这水晶琉璃似的人碎了。

  我放下药罐,等着药凉一会再喊合欢起来喝,顺势没好气地瞪沈寒莳,“那你是什么脸?”

  那如水秋波轻抛,他不咸不淡地丢给我一句,“我是什么脸,难道不该你来点评吗?”

  我点评?你那傲娇的性格,我要说出你那刻薄的话,岂不是当场被你打飞,从此踹下床的结果?

  我脑子进水才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